在安康市的公安局的審訊室裏,劉倩依舊是記錄,林亞恩是審問者,他倒是一副優哉遊哉的樣子,他手裏還拿著一個剛吃了幾口的雪糕,正在不停的往嘴裏塞,眼睛卻瞄著坐在對麵的徐祖名,他坐在桌子前翹著二郎腿。

    “你很好奇我們請的是你來這裏談心吧!?說說你是怎麽殺人的?”林亞恩的嘴角沾著雪糕的奶油,劉倩遞給他一片紙巾,然後示意他嘴角需要擦。但是林亞恩搖搖頭,然後用舌頭自己舔了舔,算是不打算浪費的意思。

    “我沒殺人,你這是誣陷我,我要告你!要告你誣陷好人!”徐祖明驚恐的站了起來,他怒視林亞恩,他大聲的說。似乎是要先入為主,免得自己陷入了被動局麵。

    林亞恩連忙說:“咦,淡點,大哥你要淡定!對了,你和餘曉紅什麽時候好上的?”

    徐祖明皺了皺眉頭,他問:“你在胡說什麽?我們隻是認識,她是陳東河的愛人,你別誣陷人家死者的清白!”

    劉倩停止了敲擊鍵盤細長的手指,她輕聲的叮囑林亞恩,“這是正式的詢問,很多領導都在看著呢。”

    林亞恩站了起來,拍了拍劉倩的肩膀,他說:“正式記錄!”他走到徐祖明身旁,雙手插進褲兜裏然後嚴肅的問:“徐祖明你7月21號晚上在哪裏?”

    “我在屋裏睡覺!”徐祖明斬釘截鐵的迴答。

    林亞恩笑著搖搖頭,他說:“從現在起你要聽我說,要插話的時候請你舉手,等我說完後你可以反駁,不過你要看清楚牆頭上這幾個字‘抗拒從嚴、坦白從寬’,現在你要坐好,淡定,一定要淡定,衝動是魔鬼!”林亞恩之所以一直強調讓嫌疑人淡定,那是因為曾經兩次林亞恩差點被對方掐死,所以他現在每次都會看看對方是否烤著。而且還心有餘悸,所以他一再叮囑對方要冷靜、淡定。

    徐祖明一臉的不屑,他側過頭去,林亞恩咧嘴笑了笑,“真是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家夥,我先推理一下你的殺人所有經過,記住插嘴時請舉手。事情也許是這樣的,7月22號下午,餘曉紅接到了丈夫陳東河的打來的電話,陳東河要找她離婚,從來都是餘曉紅吵鬧著要離婚,沒想到陳東河卻主動要離婚,這讓人到中年的餘曉紅有些吃驚,也許是很吃驚。她急忙打電話問你陳東河發生了什麽事兒,你告訴她陳東河可能是中彩票了,因為他和你吃火鍋時喝醉酒說漏了嘴。這就是我們先前一直不明白餘曉紅是如何得知陳東河中獎的原因,那是因為你告訴了餘曉紅。”

    徐祖明依舊是不屑的笑了笑,他絲毫沒有感到恐慌,也許是現在的狀況還沒有讓他感覺到威脅。

    林亞恩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說:“餘曉紅後來在陳東河那裏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那就是她得到了兩百萬巨款,她當然同意了離婚,因為她的後半生已經有了依靠。於是7月22號晚12點多,餘曉紅迴西安時,是你陪著她迴去的,是她叫你出去保護她的安全,其實一開始你隻是想向她要些甜頭,沒想到一毛不拔的餘曉紅成了百萬富翁之後,依舊是一毛不拔,於是你起了殺心,殺死了她。而後,你又打車迴到了安康,迴來的時候你順便買了早餐和趙東陽一塊兒吃。你本來很恐慌,但是你想起了7月22號晚上10點多,你睡覺時起來上廁所遇到了趙東陽,所以你就有了家裏睡覺的人證,對嗎?”

    “哼哼,你這是在說天書呢,就你這水平還當偵探,真不知道冤枉了多少好人!?你的推理簡直是漏洞百出,我問你,那餘曉紅攜帶巨款是現鈔嗎?”徐祖明笑著問。

    此刻他倒是成了詢問人了,他好像很輕鬆。

    林亞恩搖搖頭,”不是現鈔是銀行卡。”

    “那就是了,她既然攜帶的是銀行卡,我一個陌生人怎麽能知道她的密碼;再者,誰能證明我不在家裏睡覺?還有我拿兇器殺人呢?最後是我和她隻是認識,她為什麽要我去保護她?”徐祖明舉起烤著的雙手,指了指林亞恩說:“你還年輕,年輕人最大的敵人是經驗不足,小子不要妄下結論,趕緊給我鬆開手銬,不然我要告你們。”

    林亞恩大笑了起來,他笑著搖搖頭,他說:“沒見過你這樣有恃無恐的罪犯,你現在已經不是嫌疑人了,自從我請你來之後,你就是罪犯了,因為我林亞恩從來不會把沒有證據確鑿的嫌疑人帶到審訊室裏來。這是我的風格。我不知道你為何這樣的有恃無恐,接下來,我來迴答你的三個問題。你會自食惡果的,本以為你會謹慎,沒想到你倒自以為是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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