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可以:你說。


    許喬喬:餘生有幸識得你,像是流星片片劃過,裝滿我所有期待。


    哥哥我可以:咦,膩噠噠的,我知道了。


    幾人商量妥當,紛紛去籌備。


    許喬喬也加了阿衍好友。


    她在手機上玩了一個多小時單機遊戲,對著床頭小鏡子使勁扒拉眼皮,裝作睡眼惺忪的樣子從江浸月房間走出去:「我什麽時候睡著的呀?幾點了?」


    江浸月奇異地掃了眼她腰間,語氣莫名,「你睡覺居然沒有把睡衣卷到褲子裏。」


    許喬喬一哽,「我也不是每次睡覺睡姿都那樣稀奇古怪的!」


    「嗯,十次裏麵有九次都是。」


    「不和你說了。」許喬喬轉身去衛生間整理衣著。


    江浸月沒有在意,繼續看電視上放映的節目。


    身後隱約聽到聲響,她剛要說話,小姑娘先她一步:「我迴家拿點東西,明天再過來。」


    江浸月慌了神:「你真的要走?原來我真的比不過那個破公寓。」


    她垂著頭,心裏頭很失落,和小姑娘這段日子的朝夕相伴,她一點也捨不得和她分開。


    末了,她又說:「要不我陪你一起迴去,反正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哪裏睡都是一樣的。」


    許喬喬極少看見這樣黏人的江浸月,心裏一軟,都要答應了,強忍住喉嚨眼的好字,「我就是拿個東西,你不用這麽緊張。」


    「那你拿完東西就迴來睡覺。」江浸月抓住小姑娘的胳膊。


    「這個恐怕不行。」許喬喬費力掙脫。


    「真的,明天醒來你就可以看到我了!」


    江浸月月的力道漸漸放鬆。


    「要是看不到呢?」


    「我就隨你處罰。」許喬喬一心隻想快點脫身,免得被江浸月看出端倪,胡亂答應著。


    隨我處罰。


    江浸月在心裏把這句話過了一遍,鬆開手:「好,你迴去吧,我自己蓋一床被子,睡一個枕頭、半邊床。」


    雖說是放她走,可語氣難掩落寞。


    許喬喬行到玄關的步子一個踉蹌,心中浮起濃濃的愧疚,像背叛了江浸月一樣。


    第64章


    許喬喬顫抖著發虛的雙腳,邁進公司為她租的藝人公寓,房間裏屬於的她的生活用品大部分都已搬進江浸月家,顯得很寂寥。


    等到身體挨上柔軟沙發,她才從那股愧疚的感覺中抽身。


    她休整片刻,從房間一處緊鎖的抽屜按密碼開啟,拿出用小軟殼包裹不落一點灰塵的超大容量u盤。


    筆記本也早已放在江浸月家裏,她有片刻的僵硬。


    最後幾經翻找在衣櫃找到塵封許久早已因沒電關機的平板,充上電開機。


    平板上還有點灰塵,手一碰便沉澱在屏幕上。


    充到夠開機的電還需要時間,許喬喬去找來以前拍打戲買的消毒酒精和碘酒,就著綿布擦拭屏幕灰塵。


    擦到半程,平板叮咚一聲,自己出現開機畫麵。


    許喬喬聯網登陸企鵝,將u盤對著藉口插進去。


    屏幕立刻出現緩衝的圓圈,加載她過於龐大的數據,解壓中……


    解壓完成,兩百個g的錄屏文件靜靜躺在桌麵文件夾裏。


    她全部打包發送給阿衍。


    阿衍那邊接收的很快,誇讚她一句速度超快。


    阿衍大概在一個個觀看目錄裏的視頻,沒有迴應,許喬喬手托著撐在桌子上等待。


    牆壁上的老式掛鍾滴答答走著,許喬喬配合著輕哼江浸月唱的歌,不知不覺把單曲循環過的歌都唱了一遍,阿衍終於有了迴應。


    阿衍:「我聽了十幾個音頻,有個大概想法,你看可不可以這樣?我們以翻車、口胡作為主題,整理十年裏月大直播裏發生此類事件的片段,她一定會印象深刻的。巴拉巴拉巴拉。」


    阿衍興致勃勃講了一大堆。


    許喬喬一句話反駁:「我覺得不行,這哪是驚喜?是驚嚇吧。」


    阿衍:「怎麽不行了?」


    似覺得打字不過癮,阿衍直接甩過來一個語音通話。


    許喬喬怔了兩秒,電話那頭傳出奶音,像還未經歷過變音的少年嗓。


    阿衍聲音拔高,一條條列舉他計劃的優點,許喬喬有一搭沒一搭和他討論。


    到後期阿衍精神高漲,她的眼皮越來越沉,什麽都聽不到了。


    再度醒來已是艷陽高照,許喬喬從桌子上抬起頭,脖頸酸痛。


    第一反應就是去看手機時間。


    鎖屏解開的那刻,她心痛地不行。


    時間顯示:上午10:30。


    這個點月月早就醒了,哪裏會有一醒來就能看到她的屁話?


    許喬喬真是心頭狂跳,連衣服來不及換就趕緊去到江浸月家裏。


    抱著江浸月也許還沒醒的僥倖心思,她沒有按門鈴,用江浸月給她的鑰匙開門。


    門一打開就對上江浸月暗沉沉的眼神,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


    她立即就想逃跑,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早、早上好,你起得真早,不然我給你做早飯吧。」


    「沒吃。」江浸月聲音委委屈屈。


    許喬喬係上圍裙去冰箱翻找食材。


    江浸月的聲音冷不防從背後傳來,「你說過睡醒就能看到你的,可我在床上賴了好久,怎麽喊你都沒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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