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見我實在太驚訝,這小子又開口了:“別看不起我啊,我可是某某大學出來的。”我其實很想笑,我知道你是某某大學出來的,不好意思地說,我也是某某大學出來的,可是,書上有告訴你,隻要有書就可以了麽?雖然,大學裏也沒教你怎麽動手就是了。要不是自己的興趣和工作,我也不可能知道這麽多。也多虧這小子還會看天看雲,而不是看衛星雲圖就是了。我想吐槽,但是,麵對著這個跟小白兔一樣的家夥,我隻能保持沉默。特別是他還真的如同想起了什麽一般跟我說:“我以前看天氣都是看衛星雲圖,現在我還知道怎麽從風的味道和雲的方向來判別天氣哦……”的時候,我就更加假裝自己是一個木頭人。也許是見我不說話,這個家夥就開始哼著歌,做著手上一個詭異的大概是用來測風向的,不知道什麽鳥,雖然後來我聽說他畫的是一隻公雞。公雞什麽的,如果長得像個怪獸,那估計也挺可怕的。隻是,當時我一無所知,甚至還讚歎了依據,他畫的這種小鳥不錯,換來他一個甜死人的微笑。我倒是想和他談談條件,看看他能不能讓他們和我們混到一起去算了,反正那地方也挺大,現在種東西還來得及。但是他完全不理我,隻是一心一意在畫著他那隻歪瓜裂棗的所謂公雞,甚至連抬頭看我都沒興趣,就我有種想掐死他的衝動。也許我掐死他逃走,比跟他好好談一談要來的方便得多,雖然,一個好不容易找到的老鄉,看起來也挺珍貴。兩個人呆坐著,他哼著他的“我們是害蟲”,我坐著思考要怎麽從這裏逃出去,居然都沒有說話。直到門口,有個人掀開帳篷的簾子走了進來……番外:羅雷(四)阿諾試著幫羅烈的孩子活過來的時候,我有些驚訝。不是說阿諾在我眼睛裏是多麽小氣,事實上,現在的阿諾已經絕對不是我能想象的。阿諾平時幾乎不怎麽理會羅烈和阿星,隻是把他們當做陌生人,但是和他們一同生活,我還是有過很多擔憂。而且,與其說他對阿星不好,他更看不起的似乎還是羅烈,是的,確實是看不起,他對他們都沒有仇視或者恨意,但是我看的出來,他對他們都不太看得起。而他最看不起的,恐怕還是羅烈。我不知道他這麽做的理由在哪裏,也許就如他後來所說,一個沒有和任何人有約定的人,去找別人是無可厚非的,雖然如果明知道對方有約定,還那樣做是不,他說是不道德的;但是相對來說,明明跟人有約定,還主動去追求別人的那種,就更是應該受到譴責的。如果不是有必要,他幾乎都不和羅烈說任何一句話。但是,能那樣平靜地對待羅烈和阿星的孩子,還是讓我很吃驚。阿諾對那個孩子做的事,無論是幫助他吐出胸腔裏讓他幾乎沒有活過來的東西,還是後來把他給自己喝的羊奶給那個孩子喝,都讓我有些擔心。與其說擔心他們之間會有什麽,不如說,我很擔心阿諾的感情。雖然,現在的阿諾說他已經不是那個阿諾,可是,他那種平靜也很讓我憂心,把一種感情控製在自己能夠控製的範圍內,這需要多大的毅力?稍微讓我安心一些的,是阿諾對前來感激的羅烈的態度,他很害怕。這個可憐的孩子,在看到羅烈用本該有的禮節對他的時候,嚇得躲到了我的身後,還不停地示意我幫他。他偶爾也會依賴著我的現實,讓我感到滿足。既然他不願意說的事,我也永遠不會打算去問。春天到來的時候,阿諾開始帶著我們族人蓋房子。阿諾說,這是四房一廳的大房子,大廳裏麵還有很大的可以分成好幾個來燒火的大火塘。又可以睡覺的房間,還有專門用來做事的房間,可以放很多東西。大廳裏還放了很多櫃子和架子可以用來儲存物品,後麵有菜地,菜地後麵還有可以養阿諾說的牲口,也就是我們的野牛、野羊之類的東西的棚子,還有一個可以不用在外麵方便,不用擔心冬天太冷而做的阿諾叫做“廁所”的房間,既可以堆放幹柴,又可以“儲存肥料”用來種屋後的紅薯和土豆。後來我們家的紅薯和土豆都種的比別人家的好,阿諾說那是因為“農業一枝花,全靠肥當家”什麽的。房子四周圍上了柵欄,阿諾說這是“院子”,院子裏還有池塘可以放著那些魚,為此,我還在從屋後開了一條通往小溪的水溝,讓水可以流進來。最神奇的是,房子上還“窗戶”!木頭的窗戶在白天可以打開,晚上則關上,白天可以讓光線透進來,晚上則可使用“窗栓”吧窗戶鎖死,免得有蛇或者其他動物跑進來。大家都很高興,圍著那個房子看的時候,就連大祭司都感慨不已。行族人過來投奔的時候,我知道這是個機會,就如同阿諾一直跟我說的,能夠不易察覺地趁人之危也是一種本事,更何況,賣了別人別人還幫你數錢。雖然我不知道錢是什麽,不過,我還是和阿諾一唱一和地演了一出戲。阿諾是個很好的伴侶,他總之習慣吧功勞都讓給我,雖然,我知道,我才是真正需要他的人。行族加入我們之後,我們的生活開始變得更加不同,行族人雖然不擅長打獵,但是他們有很大的力氣,做手藝活也很精巧。他們以比我們更快的速度來造房子,還給族人都燒製了陶器。最重要的是,他們感激我們。收養羅納的時候,我有一瞬間有一種“我們自己也來生一個”的想法。我看著貝羅家的孩子長大,知道小小的他們長大時,貝羅是多麽地驕傲和快樂。雖然羅納和阿瑞也很好,但是他們有他們自己的阿爸,比起親近我,他們也許更難以忘記他們自己的阿爸,阿瑞就不願意叫我阿爸。但是我這種願望,還沒來得及實現,就被阿諾接下來的計劃打斷了。第72章 族長和祭司的愛情故事  起先,看那家夥那麽自然地推開簾子進來,我還以為他們是伴侶。  不過,很快,我就知道了,原來他們不是。  隻是,看他們兩個那眼神,那你推我讓的小樣兒,怎麽看也不像是沒事兒的啊!  但是另一方麵,我也記得,祭司是不會有伴侶的。  知道這裏的規定有這麽一條,一聽那個自我介紹是馮東,在這裏叫阿鬥的家夥說他們沒有關係的時候,我也沒再多問什麽。  雖然我相信有眼睛看的人都會知道那個族長明顯對阿鬥有意思,至於這個阿鬥麽,我看也不像是沒意思的樣子!  我忽然優點感慨,丫的,天神你倒是給我穿越一些雄性過來啊!都是雌性有個毛線用途啊!  而且眼前還是個真正的阿鬥啊,有沒有?我明明祈禱是搞冶金的、搞水利的、搞動力的,隻好能有個懂發電的技術宅過來的。  這家夥作為祭司,不會治病,治病要靠他們族裏另一個沒有當成祭司的家夥;作為雌性,不能結親,作用也等於白搭;會預測天氣吧,還不知道該怎麽運用,除了逃難。你說他這名字起得多好?簡直就是有預見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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