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跟什麽啊?雷伊那家夥居然對著他做口型,說他喜歡黑塊,怎麽可能?他才不喜歡這不解風情的黑塊呢!可是他為什麽覺得很熱,看著遠處燃燒地簇火,肯定是它的原因所以他才會覺得臉好燙。正在他神遊不止的時候,一道清麗的男音出現在他與法歇爾的身邊。這聲音好熟悉,這不是今天下午說法歇爾最多好話的那個雌性嗎?班比抬頭正看到對方打探他的目光,但是立刻眨眼爾逝。 “法歇爾,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嗎?”麥迪,虎族村子的雌性,是即法歇爾來了熊族後,被雷伊派人接過來聚會的試用巫醫。在虎族村子裏的時候就眼高於頂的他,拒絕過很多追求他的獸人,直到法歇爾的出現。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村子裏居然還有這號獸人,隻是在一次法歇爾救迴一個獸人來到他的巫醫師傅這裏的時候,他被對方強勢及冷漠的神色給吸引住。於是想法設法出現在法歇爾的麵前,就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其實這次被邀請來熊族村子做客的是另一個巫醫雌性,但是他卻主動要求非要去做客,為的就是能與法歇爾同進退。隻是他從來的那天就沒跟法歇爾說過一句話,而且對方隻是埋頭苦幹活,根本就沒有理他的意思,本以為今天晚上的簇火聚會他們會在一起聊幾句,可是……法歇爾居然擁著一個陌生的雌性走了進來,直到現在他都沒鬆開過那牽製的手。他有見過這個雌性,是今天雷伊親自帶迴來的,好像是豹族的,隻是法歇爾什麽時候跟豹族的雌性關係這麽好? 法歇爾像是沒有聽見似的,低著頭思考他是不是要去洗洗手了。 看著對方漸漸變色的臉,班比不得不再次捅了捅法歇爾的腰,輕聲說:“黑,呃……法歇爾,他在叫你誒!” “啊?什麽?”法歇爾迴頭,當然他迴頭也是看身旁的班比,隻見麵具低下的臉很是無辜地問道,“你剛才說什麽?” “呃……”好吧,對方的臉已經完全綠了,黑塊你這簡直是赤果果的無視! 麥迪第一次遇到這樣被獸人無視的事情,在村子裏隻有他不理別人,沒有無視他的,可是今天他就是被徹底無視了。忍住內心的不爽,他還是整理了此刻的表情再次微笑地對著法歇爾說了一遍。 法歇爾迴頭,這次他是看向麥迪了,可是——“你是誰啊?” “我、嗯,我是麥迪,法歇爾你不記得我了嗎?”麥迪被問的心裏一堵,隻見他露出一幅傷心的模樣看著法歇爾,那表情就像他被誰欺負了一樣似的。但是他確實被欺負了,想他天天在法歇爾的麵前來來迴迴,今天居然被問:你是誰?這三個字,他能不難過嗎? “不認識。”哪裏知道法歇爾居然直接搖頭,又迴頭看著班比輕輕地問:“班比你認識嗎? “噗——”班比實在是忍不住笑了,他從來不知道黑塊居然這麽喜感,他這樣對一個雌性說話實在是太傷人心了。不對呀,他為什麽要這麽高興? “你!”麥迪頓時火冒三丈是有想把法歇爾摟在懷裏的雌性給吃了的舉動,他從來都沒有看到冷漠的法歇爾對誰這麽好過,在村子裏的雌性哪個不是接受法歇爾的冷臉,雖然他戴著麵具看不出表情,但是他們就是知道法歇爾不愛說話,總是一個人做自己的事情,曾今有個雌性居然大膽的去告白,結果可想而知被拒絕了。可是今天法歇爾居然一改常態,對著一個雌性這麽溫柔,這讓誰看到了都會很生氣。於是他想也不想的就說,“法歇爾你不是說你沒喜歡的人嗎?為什麽跟一個陌生的雌性在一起?” “啊?我什麽時候說我沒喜歡的雌性了?”法歇爾不解的問道,他隻是不喜歡人多的地方罷了,再說了班比又不在那裏他為什麽要喜歡啊! “你的意思是說你喜歡他咯?”麥迪的聲音頓時大了不少,立刻周圍熱鬧的聲音立刻停止,班比這邊再一次成為聚光點。 啊?他這是躺著也中槍嗎?班比有種想把自己身子縮小的決定,可是接下來法歇爾的話再次讓他接受到眾人的視線。 “是啊!”法歇爾認真的點點頭。 “我不信!”麥迪不相信法歇爾有喜歡的雌性。 “為什麽要你信!”法歇爾眯眼,他喜歡誰好像不需要任何人信吧! “除非他願意讓你親親!”麥迪想也不想的伸手指向即將躲在法歇爾身後的雌性,隻有喜歡的人才會讓對方親。 “……”法歇爾摟著班比的手緊了緊。 “啊?”再次中槍!為什麽?他可是什麽話都沒說啊,這事好像跟他沒關係的吧!班比想扯開黑塊摟著他的手,直到剛才他才發現黑塊好像摟著他都沒鬆開過。 這時,不知道是誰在人群人帶頭喊了句:“親,親,親……” 緊接著一群人開始在那喊‘親親’,班比有種當場想撞死的感覺。可是還來不及,他就覺得一個黑影覆蓋在他的頭頂上,然後……一股熱氣就噴到了他的臉上,再然後……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親耐滴們,乃們猜猜他們親到沒有哇~~~~~哇哢哢哢~~~明天繼續~~~~4141、擼擼 ... 再然後——沒有然後了,你們信不信,好吧,不要打我,我知道你們不信,所以我們繼續吧…… 軟軟的東西貼近,班比當場就傻了眼,周圍熱鬧起哄地吼叫聲好像跟他都沒關係,一下子整個世界都安靜了。班比轉動了眼睛,因為太近差點成了對眼,呆愣了半天憋住唿吸,他,這是被親了嗎嗎嗎? 當熱氣噴過來的時候他立刻僵住身子,他以為黑塊隻是做做樣子好讓那些起哄的家夥們死心,哪裏知道他他他他居然真的親了!是的,被親了!你妹啊,這是他的初吻啊!想他活了兩世,居然連初吻都沒獻出去,所以你們懂的,班比根本就不知道親親與被親親是什麽滋味,他就覺得一個軟軟地東西印在自己的嘴巴上,鼻子與對方的鼻子都挨在了一起,他都可以看清楚黑塊的眼睫毛有多少根了,然後就是還有些黏糊糊地略微帶點甜絲絲的……呃,大概是黑塊剛吃了肉,上麵帶的蜜汁沒有擦幹淨。對,一定是蜜汁的味道。班比正在神遊外太空的時候,嘴角又被對方舔了幾下——喂,你別得寸進尺啊你,他都沒法唿吸了!此刻的班比還太稚嫩,他還不會拿鼻子唿吸呢!正打算推開黑塊的時候,不料法歇爾突然先推開他站了起來,然後就是一股作氣的拉著他,從那些被他們如此生動的互動給看呆了的人們麵前——逃走了。 可以想象明天雷伊看到他們後,一定會一臉興奮地嘰嘰喳喳的問他們去哪裏了…… “喂,你、你跑慢點!”你不知道雌性的腿比獸人的腿要短的嗎?班比被拉著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著,而且大晚上的他有點看不清前麵地路了。 “唿唿……” 哪裏知道班比等到的不是停歇,而是法歇爾比他還氣踹噓噓地唿吸聲,他們牽著的手也一直沒有鬆開過。直到跑到了一條清澈見底地小溪邊。法歇爾停下了腳步,這才鬆開他們牽製的手,然後獨自蹲在小溪邊——洗手。 呃……愣在溪邊的班比黑線:你還記得洗你那黏糊糊的手啊,隻是他戴著木頭麵具看得見嗎?班比才想完對方就把麵具給取了下來扔在一邊,然後直接跳進了溪水裏—— “喂,你做什麽?”要跳也該他跳啊,在說了這麽淺的溪水你那麽大塊頭,跳進去有什麽用啊!隻是迴答他的卻是法歇爾更加急促地唿吸聲,班比立即疑惑的問:“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 “唿唿……”法歇爾沒有迴頭,月色下他的背影被拉著很長。法歇爾隻想此刻這些溪水,能夠迅速冷卻他體內的燥火。是的,他有感覺了,就在親下去的那一刻,撲入鼻翼之間的雌性氣息,是那麽的香甜,就連剛才吃下去的肉都比不過,於是一股熱氣直接衝入他的下腹。是那麽的理所當然,他想也不想的推開那股香甜,拉著對方逃離了眾人的包圍。可是他還是覺得心裏堵得慌,一股熱氣在體內此處亂竄,就算現在浸泡在溪水裏他還是覺得不夠…… “法歇爾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身為巫醫的班比很快的發現了黑塊不對勁,他想走近點看清楚,可是沒想到被拒絕了。 “別過來,我沒事!”揮手,法歇爾拒絕對方的關心,隻是不想他醜惡的一麵被對方所看見,於是他立刻躺在了隻到他膝蓋的溪水裏。 法歇爾這麽一說,班比更是著急了,而且見黑塊又突然躺進溪水裏,更加焦急地不知道對方出什麽事了。於是立刻走進涼爽的溪水裏,來到了法歇爾的身邊。好燙!這是班比觸摸到法歇爾後地第一感覺,是發燒了嗎?可是剛才不時還好好的嗎? “別碰我!”法歇爾一個揮手,把毫無防備的班比給揮倒在溪水裏,等他反應過來時班比已經渾身上下都是濕漉漉地坐在水裏了,在朦膿紅色月亮的照射下很是狼狽——不對,是誘、惑。吞了口水,法歇爾小心翼翼地把還坐在溪水裏發傻的班比給拉了起來,然後緊緊的抱在懷裏。 “唔……”被推開,然後又被狠狠的圈在懷裏隻是一瞬間,此刻的班比就隻有一個反應,那就是黑塊今天晚上真的很不正常。正打算推開對方的牽製時,他忽然感覺到腹部被一塊硬硬的東西隔的慌。這這這——這是什麽東西?班比頓時有種腿發軟的感覺,好吧,他雖然是個稚兒,但是男人該有的生理期他當然是知道的,就算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吧!隻是法歇爾怎麽突然就發、情了呢? “我……我難受……”法歇爾低著頭對著班比的耳邊邊輕聲呢喃著,並且還不時的用下腹去擦懷裏人的身子,此刻的他已經完全不想去隱忍了,就想立刻解開這焚燒之苦。 “喂,你快放開我!法歇爾!”不帶你這麽開玩笑的,居然拿那玩意去擦他,班比臉一下就紅了起來,雖然在夜晚裏看的不明顯,於是立刻掙紮的想離開法歇爾的懷裏,可是力氣薄弱的他怎麽也掙脫不開,反而覺得那東西好像又變大變硬了不少—— “怎麽辦……我好難受……”法歇爾隻是緊緊地抱著懷裏人,頭低低的靠在班比的頸子處,不時的那下麵去蹭蹭對方,但是過來好久,他還是隻有這一個動作,並沒有做其他更出格的事。 “你自己擼擼就好了啊,別抱著我,法歇爾你再不鬆開我生氣了!”班比氣急的吼道,如果他再不阻止黑塊的舉動,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法歇爾,你聽見了嗎?快鬆開我!” “不要……我不會擼,我要你幫我……”法歇爾聽見對方在叫他,迷茫的腦海頓時清醒了不少,但是他還是不想鬆開懷裏的柔軟,隻是把雙手稍微鬆開了點。 “……”我幫你擼個頭啊!班比趁機一腳踹開了對方的牽製,然後就聽見‘嘩——’的一聲,龐然大物就倒在了淺淺的溪水裏,水花四濺。當然這要是平時就憑班比這力道是根本就踹不開法歇爾的牽製,可是今天法歇爾的種種不對勁讓班比終於炸毛了,而法歇爾正處於無防備期間,所以班比這一腳讓他直接再次倒在了溪水裏——清醒清醒。 揮揮身上的水漬,班比頭也不迴的走人。直到上了岸邊他才定下內心的怒火,撇了眼還躺在水裏沒有起來的獸人說:“我去前麵走走,你自己擼好了就先迴去吧!”至少,今天晚上他是不想再見到法歇爾這個發、情豬了,哼! 目送對方發遠去的身影,躺在溪水裏屏住唿吸的法歇爾是徹底的清醒了,隻見他輕輕的歎了口氣:唉,他好像做了件錯事,不該這麽急躁的去惹怒他的……都怪這不爭氣的東西,看了眼下腹,出現的太不是時候了,他們應該先在這美好的月色下約會該是多好,總比現在他被拋棄,一個人躺在這冰涼的溪水裏要好。哎……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曖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不是那啥,是吧是吧是吧是吧!所以大家夥,乃們懂的,是吧!4242、下雨 ... 沒過一會,本是繁星點綴的夜空,忽然刮起了大風,兩顆紅色的月亮像是長毛似地躲在了雲層的後麵,沒有預兆般的下起了傾盆大雨。雨水稀裏嘩啦的下個不停,聚會的獸人雌性們隻好鬱鬱寡歡的散了場,雷伊領著眾人先迴了暫住處,隻是等到了躲雨的地方,他才發現是不是還少些什麽? 等法歇爾冷卻自己身子後,迴到暫住處時,他們才記起來班比還沒有迴來!於是法歇爾立刻又竄了出去,投身在雨水中—— 班比從小溪邊離開的時候就發現起風了,他以為隻是一陣風,這麽吹吹衣服可以幹的快點,心裏的煩躁也會好點,哪裏知道還沒走多遠,天徹底黑了個透徹,本就看不見前麵路的他瞬間就知道要下雨了。這不,才想著天上就開始點點滴滴,不一會他還沒幹透的衣服又立刻被淋了個透。黑塊也不知道把他帶到了哪裏,本就不熟悉熊族村子的結構,這下他連怎麽迴去都不知道,黑燈瞎火的隻有扶著一旁的大樹,摸索著怎麽前進,隻是雨水漸漸變大,一步一蹣跚的他險些滑倒。 雨水衝刷他的眼簾,擋了他的視線,大雨傾盆隻是片刻,整個小樹林裏陰雨蒙蒙,班比再一次險些絆倒的時候終於停止了前進的腳步,因為他發現——他迷路了。周圍黑漆漆一片沒有半點人氣,有的隻有那雨水衝刷及他的氣踹聲。突然一道白光閃過,刹那間一道雷鳴聲響,轟隆隆地就像在他身邊落點一樣。班比心髒一抽嚇得臉色蒼白,雙手戰戰兢兢地緊扣在大樹杆上,雙腿有發軟的趨勢。其實班比可以這麽說,他遇到什麽事情都能夠安然的接受,就算來到他根本就不清楚的異世,他也能淡定的過自己的生活,隻是他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閃電雷鳴。那白光帶過的轟隆隆聲讓他覺得自己是無比的孤單弱小,也隻有在這個時候他非常的想要一個依靠,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的他,總是一個人孤伶伶的披著小棉被卷縮在小角落裏,這樣才能安慰他孤寂的心,久而久之形成了隻要下雨打雷什麽的他就害怕的不能唿吸。這次是他來獸人國度第一次一個人麵對打雷,以前都是母父陪著他身邊,輕輕拍打他的背讓他沒那麽害怕,忍住雨水的衝刷他狠咬了一下嘴唇。清了清神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他必須趕緊迴到熊族,這樣他就可以不用害怕了。 隻是老天爺像是故意欺負一個人似地,一個接著一個的閃電雷鳴全都在他的附近跌宕起伏應接不暇,天一陣白一陣黑,班比本來就看不清的眼力被恍惚的厲害,周圍又是雷聲落後一直留著轟轟的聲音,久久不去。班比覺得他的腦袋裏一根弦蹦的緊緊的,是有突然斷開崩潰的時候,他就不該剛才跑離黑塊的身邊,其實他不討厭那個吻,隻是一時半會接受不了而已,在決定永遠呆在獸人國度的時候,他就認為總有一天他的身邊會有另一個人,隻是那人是誰他還沒決定好,這次會被黑塊占便宜,也隻是他想試著嚐試一下,他到底能不能接受獸人的親、熱。他沒有反感對方的碰觸,是不是就證明他對黑塊也有點好感呢?可是法歇爾為什麽是虎族部落的人,他明明就是一隻豹族獸人啊…… 突然一道閃電劃過,班比肉眼就可以看見那道銀色蜈蚣狀的自然現象,隻是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在他前方不到五米的大樹就被雷劈個正著,劈裏啪啦一陣響過來,大樹被從中間攔腰劈開,一股燒焦的味道在雨水的衝刷中飄蕩,眨眼間粗枝大樹冒出龐然大火。班比知道他不能再躲在樹底下了,要不然下個被劈到的會是他。於是他想也不想的抬腳,迎著雨水就著倒在地上燃燒不盡地大樹朝另一個方向跑去…… 法歇爾獸化後,早早的把麵具給扔了,他最討厭的就是下雨,因為雨水會讓他的腳步還有嗅覺都退化,而且全身上下的皮毛全都搭在一起的感覺真的不好受。他先是去了他們剛才去過的小溪,發現周圍並沒有班比的身影,於是又朝另一個方向繼續尋找著,直到幾道雷鳴一股什麽東西燒焦的味道飄了過來,此刻的他根本就聞不到班比身上一點的氣味,雨水早就衝刷了他到過的地方,法歇爾隻是憑感覺去尋找他。在粗大的樹杆中間跑了沒多久,前麵忽閃的紅色火光讓他停頓了腳步,這裏為什麽會著火呢?那大樹杆起碼已經被燒了有段時間,焦如黑炭就連大雨都沒淋濕它,不時的發出‘茲啦’的聲音。突然眼尖的法歇爾發現在燒著地大樹後麵,有幾道不是很明顯的腳印,像是主人思考了半天才決定往哪裏走,所以就算雨下了好久也沒被衝刷掉,那淩亂的腳步告訴他,那人去了上遊——該死的,下這麽大雨居然哪條路不選,偏偏選了上遊,如果是不認識的雌性他肯定是不會管,可是如果是那個人的……法歇爾眨了眨被雨水淋濕的雙眼,氣惱的選擇那道腳步跟了上去,希望對方不要出事。 等法歇爾找到班比的時候,對方已經昏倒在半山腰的草叢裏,渾身上下全部都是泥濘的雨水和泥巴,緊閉雙眼蒼白的臉上全都混亂不堪,整個樣子看起來極其的狼狽,如果不是那還在起伏的胸前,法歇爾會以為他是不是……立刻上前用嘴把人甩到了自己厚實的背上,如果沒記錯這附近應該有一個小山洞,那是他這幾天在猛羅河流做完泥石後休息的地方,希望雨水不要衝刷到山洞去了。想著法歇爾就立刻往小山洞的地方跑去,隻是這次他跑起來異常的平穩,他怕這陡滑的山路會把背後的人給顛簸住。 穿過一道泥濘的小路,法歇爾找到了那個小山洞,還好因為地理位置好並沒有因為雨水而衝刷,於是他立刻走了進去把人放在了還算幹涸的小石頭床上,獸化成人後就開始在小山洞裏麵拿出了些枯草和一堆的木頭枝子,那是他每天為了做烤肉而準備的,沒想到這次居然正好用上了。不一會,黑暗而又小小的山洞裏火光乍現,一堆燃燒旺盛的小火苗出現他的眼前。洞裏是一片火光暈黃朦朧,洞外是傾盆大雨不知停歇。 班比是走到半路,腳滑導致從泥濘的路上摔下來的,當場他就昏了過去。過了一會,他隻感到臉部被雨水滴答滴答的感覺,沒有一點力氣的他隻能躺在那裏,直到他以為會這麽等到雨停時,有人出現了。那人很溫柔的背起他,就在這無情的大雨裏一步一步的來到了一個他不知道的地方,但是他可以確定他們不用在被雨淋著了。果然,一股熱氣就充滿了他的周圍,頓時僵硬的四肢也軟化了不少,然後他就感覺有人在擦拭他的臉,朦朧中他看到的居然是——哥哥?!班比就看到眼前出現的人是那麽的模糊,隱隱約約的好像就是哥哥陳光在幫他擦臉一樣,那輕柔的動作,那溫和的笑容,這明明就是哥哥——“哥哥我好……想你……”好想你…… 作者有話要說:文先這麽寫著,等寫的差不多了,偶再開始修改文裏的錯字……頭疼,錯字真是讓偶粉糾結吖~~4343、遇險 ... 班比是被一陣肉香味給熏醒的,肚子居然不爭氣咕嚕嚕地響了起來。如果不是此刻外麵還下著大雨,他一定非窘迫死不可。眨了眨迷茫的眼睛,轉動脖子看了眼四周,陌生的山洞冷硬的石床,這裏是哪裏啊?試著動了動身子,卻發現一點力氣都沒有,渾身上下都不舒服,而且他還發現自己的左腳好像受傷了。“唔……”小心的拿手去碰了下,應該是他滑倒時不小心扭到。隻是,是誰把他帶到這個地方的呢? “醒了?”聲音是從洞口傳來的。 眯著眼,因為是背光班比並沒有看清楚是誰,隻是從熟悉的聲音聽出居然是黑塊,驚訝:“你--你怎麽在這裏?還有這裏是哪裏?”是他救的自己嗎? “這裏是個小山洞,等雨停了我們才能迴去。”法歇爾掃了眼洞外不曾停歇的雨滴聲,走過來把他扶起,“餓了嗎?我剛烤了幾塊肉。”把幾塊肉包好在葉子裏放在他的懷裏,然後又繼續走到火堆麵前烤著剩餘的肉塊。 “哦。”看著懷裏溫熱的肉塊,班比懷疑他咬不咬得動,雖然被火烤過,但這一看就知道是幹肉塊。可是不停叫歇的空肚子,讓他不得不去撕咬手裏的肉。唔,好硬,就像石頭一樣硬真難咬。怎麽辦?如果不吃他會餓誒。現在外麵還在下著雨,一時半會他們又迴不去…… 法歇爾迴頭就看到班比望著手裏的肉發呆,那肉上麵還帶著可疑的水漬。法歇爾大概知道班比咬不動幹肉塊,於是拿起自己手上烤好的幾塊幹肉,用葉子包好後再用石頭碾碎了幾下,就把班比還舉在手裏的肉互換。“你吃這個吧。” “啊?”班比傻呆呆的看著手上的肉塊沒了,變成了另一包相對來碎粒的肉幹,正準備說不用就看到法歇爾就著他剛才咬的地方,一口咬下幹肉塊咀嚼了起來。呃……“喂……”那上麵還有他的口水來著…… “嗯?”法歇爾咬第二口的時候很無辜地抬頭,以為對方要跟他說什麽。 “沒事……”班比見狀立刻不好意思低下頭吃起了小肉塊,雖然肉還是很硬但就當吃牛筋一樣的有嚼勁。 吃了幾塊班比實在吃不下去了,腮幫子都咬酸了。雖然已經把幹肉弄小了但身為雌性,他們的牙齒沒有獸人鋒利。於是他就把剩餘的小肉塊放在了一邊,這時已經把自己手裏的肉幹吃完地法歇爾,正聚精會神地看著他身旁的小肉幹,班比連忙把那堆肉塊遞給了對方,適宜他吃。 法歇爾立刻不客氣的接了過去,狼吞虎咽起來。身為獸人就是吃的多餓的快,他們從昨天晚上就呆在這小山洞了,現在天空還灰蒙蒙亮雨又一直下個不停,這些幹肉塊也是他之前存放在這山洞裏的,幹肉塊隻適合充饑並不能多吃,特別是雌性。他們的牙齒根本就咬不碎這些肉。吃完最後一塊肉幹法歇爾再一次朝外麵看去,雨好像比剛才小了點…… “雨好像比剛才小了點。”班比此時也在看著洞外,洞口不是很大,光線很暗好在有火堆,所以洞外是什麽樣子他一眼就看到了。天空還很暗,照這個時間段應該是淩晨5,6點,看來這雨是下了一晚上了。 “嗯。”法歇爾點了點頭,等雨再小點他就帶班比迴去。 班比想了想:“我們這一晚上都沒迴去,不知道雷伊他們怎麽樣了。”他們昨天好像都沒打聲招唿就跑出來的,雷伊會不會擔心他們啊! “沒事,我會帶你迴去的。”法歇爾認真的看著石床上的人兒,他一定會把班比安全的帶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