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姐姐?”小可一大早起床,想著今天老師要來!可是眼前的不是紅袖嗎?

    紅袖恭敬的斂眉垂拜,“小姐!紅袖是教小姐琴藝和舞藝的!教書的先生午膳後才會來!”

    “哦,這樣!那我們現在開始嗎?老師!”小可笑看著紅袖!

    “小姐叫我紅袖便可!小姐隨我來!”紅袖冷漠的領著小可走向院中的亭中,小可有些奇怪,第一次見到紅袖,她冷冷清清,如仙女般純白無害,可是這次,紅袖卻冷冰冰的,讓人望而卻步。

    “這兩個,一個是綠綺,還有一個便是紅拂,你就用那個綠綺吧!”

    小可走到綠綺麵前,之間綠綺通體黑色,隱隱泛著幽綠,有如綠色藤蔓纏繞於古木之上,“欲將綠綺舒心曲,流水高山付與誰!”看著琴不自覺地便說了出來!猶記得是司馬相如的也有同名之琴,卻不知是否一樣!自己當初學琴之初也酷愛此琴,才得知這首詩!但是這個朝代又怎麽會有司馬相如這人呢?

    紅袖有些詫異的看著小可,不過眼中的詫異很快便隱去了!

    動作優雅的坐了下來,手撫紅拂,輕盈優美!一曲琴音隨著流出,開始緩緩流動著,類似於閨中女子的恬淡卻帶著一絲的孤寂無奈,琴聲在一瞬間變得歡快,俏皮意味十足,小可也不自覺的笑了!

    突然峰迴逆轉,琴聲變得悲痛惆悵,小可被突然轉變的琴聲驚到,看向紅袖,彈琴之人似乎完全沉溺於琴聲之中,琴聲又開始轉變,急速改變中,讓人感覺到了一絲絕望!最後的休止符,殺意十足——

    風吹過,琴聲停止!

    “紅袖姐姐?”

    紅袖似乎依然沉浸於琴聲之中,對於小可的叫聲置若罔聞!

    “紅袖姐姐?”小可又叫了一聲!

    “我有些累了,明天在上課吧!”說著紅袖一閃身便不見了!小可分明看見了紅袖臉上那顯而易見的淚水!她——有痛苦的過去嗎?

    老師都走了,小可無聊的坐在綠綺麵前,伸出手來,輕輕放置於琴弦之上!很久沒有彈過了,還記得曾經有戶老人家收留自己,他們曾經是有名的古典樂曲家,所以讓自己學了古琴,可是這麽好的一對老人卻死了!後來便再也沒有彈過琴,畢竟,自己沒有那個經濟條件!

    簡單的幾個音符從之間流出!輕快明朗,樂者也隨著心情舒暢!

    其是紅袖沒有離開,隻是一個人躲到了屋頂!此刻聽見小可的歡快的琴聲,眼中的淚水更加泛濫,曾幾何時——自己,也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女子!抹不掉臉上的淚水,有多久沒有這樣放肆的哭了?——

    小可一臉無語的看著麵前的老師,一臉花白的長胡子,還有那深深的皺紋,無一不說明老師的年級!

    “小姐好!”老夫子福了福身子!

    小可拉著老師的胳膊,“老師別客氣!”

    誰知,老夫子甩開小可的手,嚴肅的說,“請小姐自重!男女授受不親,還有,該有的儀禮還是不可少的!”

    小可站在原地,無語望蒼天,這請的是什麽老師啊?就是一老古董……

    “姐姐、姐姐,我們來了!”水淼的聲音遠遠傳來,是小可告訴說是今天老師來,他們兩個可以陪讀!

    水淼先走進屋子,然後火焱緊跟其後!

    誰知老師怒罵一聲,“成何體統!不知禮數!”

    小可無奈的歎了口氣,“老師,這兩個是水淼和火焱,是和我一起讀的!”

    老師看了看兩個孩子,臉色緩和了一點,“嗯,坐吧!下次可不許遲到了!”

    水淼看著老師撇了撇嘴,做到了小可的邊上!火焱坐在了另一邊!

    ——

    小可看著老師講課時那一翹一翹的胡子,惹不住想笑!真無賴啊,有些發困的合上眼睛!

    “咳!”

    什麽聲音?

    “咳咳!”

    好煩啊!

    “咳咳咳!”

    “吵死了!”小可怒罵一聲睜開眼睛,看見老師正怒氣衝衝的看著自己!臉色潮紅,怕是給小可氣的吧!

    小可紅了臉端起書來看著!

    “小姐可否站起來解讀一下老夫剛才所講?”

    小可疑惑的低頭看向水淼,一頭霧水!他說什麽了嗎?

    水淼著急的指著書上的一頁內容!打著唇語!

    什麽?看不懂啊!

    “哦!“小可看清了書上的內容,微微一笑,不就是解讀古文嗎?有什麽啊!

    ……

    按著那些內容小可輕鬆便解說了出來,放下書,突然看見老師正一臉詫異的盯著自己看!怎麽了,自己解讀的不對嗎?望向水淼,他也是一臉詫異的看著自己,就連火焱這個萬年冰山也是驚異的看著自己!

    “老師?”

    “咳咳咳!”清了清喉嚨,老師合上書,“今天就到這裏吧!”說著就獨自離開了!

    小可疑惑的看著老師離去的背影!

    水淼走了過來,拉了拉小可的衣袖,“姐姐,剛才你講的老師隻字未提!”

    什麽?小可大驚,“你不是翻了那頁給我看嗎?”

    水淼笑了出身,“姐姐,那是老師看你睡著了刁難你,我不是故意翻那頁的,我隻是想擋住而已!”

    內牛滿麵!!!這是第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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