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傑這一嗓子,可是把那柴大偉嚇得是雙下巴,都直哆嗦,渾身上下的肥肉,就沒有不抖的地方!


    “都是馬振宇,讓我幹的,具體他們是怎麽安排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這柴大偉哭喪著臉,跟劉傑這邊說道。


    劉傑這一聽,頓時腦瓜門上是直串火氣,這是什麽話,這不等於什麽都沒說嗎!


    “我問你,到底是誰在陷害我,那場車禍,到底是誰安排的?”


    劉傑其實心裏一驚猜到了,整件事很有可能就是那個許稷山,許書記安排的,可是他這也是沒有確鑿的證據,所以他還想從這個柴大偉這裏證實一下子!


    “我真的不知道啊!您案發那天,我隻是接到了馬局的通知,說是讓我去查一起交通肇事案,地點,還有肇事的車輛,都是他告訴我的!”


    柴大偉都快哭出聲來了,他隻不過是那馬振宇手下的一個狗腿子,平時馬振宇一般都是交代他辦事,具體事情的原因,還有其他的都不必向他匯報的!


    他也知道,隻要自己把馬局交代的事情,辦好,就能夠坐穩他現在的位置,所以很多時候,他確實也隻不過是照章辦事而已!


    劉傑一看著柴大偉現在這德行,也確實不像是那種有骨氣,能夠寧死不屈的人,看來那天車禍的事情,他確實是知道的不多,隻不過是被人交代去辦事而已,於是他又問道!


    “那好,我問你,我們海天的工廠鬧事的事情,到底是誰在後麵搗地鬼?為什麽,我們報案之後,你們卻不出警,最後去了,還隻抓我們的人?”


    劉傑換了個問話的方式,他這是以退為進,因為他也知道,隻要找到那個背後對海天工廠做手腳的入,也就找到了給自己栽髒陷害的人了!


    “是許飛的主意,是許飛的主意!“這時候那個柴大偉一聽劉傑這樣一問,立馬就大聲的喊了出來}


    “哦?這個許飛,又是那個?”


    劉傑之前,根本就沒聽說過,什麽許飛,王飛的,張飛他倒是聽說過,這個什麽許飛他可真是不認識,他真是不知道,這個許飛為什麽會和他來作對!


    “那許飛,是許書記的弟弟,他前段時間和幾個同學,來帝都這邊玩,結果被人給打了,迴去之後,許書記知道這件事之後,很生氣,把他關在家裏,不讓他出來。可是沒幾天,這家夥還是出來了,還不知道通過誰認識了個省城裏的公子哥,後來那次在你們李總在朝廷台的節目播出了之後,他們就認出了李總和您,就是那次打他們的人!”


    柴大偉一口氣就開始交代了起來,而劉傑一聽這話,頓時就想起了個把月之前那一幕!


    “後來那個省城的公子哥,勸他不要找您的麻煩,可是許飛他不聽啊!後來沒幾天,就有人去你們廠子鬧事去了,他還給我打了電話,讓我不要出警!”


    柴大偉是把他知道的,都交代了出來!


    而這邊的劉傑也是有了底,感情這個許飛,應該就是前段時間,他和李誌揚去小湯山那次的路上,找打的那個偽娘吧?


    好嘛!我說的昵!感情事情的根子,是在這裏啊!


    等等,這事情可是有點不對頭啊!那許稷山都多大歲數了,他這個弟弟,怎麽看也就是二十出頭的樣子,兩個人差了三十多歲?


    再者說了,就算著國家的政策允許,可是那這許稷山的老爹,也是太厲害了吧?


    劉傑一下就想的有點歪了,可是他越想,就越覺得,自己想的沒錨,這件事肯定不會這麽簡單,而且那個什麽省城自勺公子哥,到底是那個?


    想到這裏,劉傑就又張嘴問道。


    “那許飛和許稷山的年齡,相差的怎麽這麽大?”


    “額……”


    這柴大偉一聽劉傑問這話,頓時就有點卡殼,可是都這時候了,也由不得他不說了,於是他一咬牙,就接著說道。


    “那許書記,家裏又三兄弟,他二弟和他的年齡,相差四五歲!但是著許飛,據說是許書記他老爸,老來得子的!他們一家都特別的疼愛這個小老弟的。可是這也不是什麽能瞞得住人的事情,在東湖,許書記是從開發區這邊幹上去的,其實很多人都在說,這個許飛其實就是許書記的私生子!”


    柴大偉還算是老實,其實也由不得他不老實,在說這件事在東湖,其實也不是什麽秘密!


    在東湖的幹部,尤其是開發區出來的幹部,誰不知道,這許飛的媽媽,現在東湖市,開發區工商所的所長,其實以前就是那許稷山的姘頭!


    而且東湖市體製內的人都知道,這許書記,就有喜歡潛規則這體製內的女同誌的習慣,好多東湖市現在的女幹部,都是被他’日後提拔7起來的!


    而那個許飛他媽,就更是如此,以前隻不過是東湖市開發區招待所的一個服務員而已,要學曆,沒學曆,要經曆,是沒經曆!


    可是就是人長得漂亮,自從被許書記寵幸了之後,頓時就是水漲船高了起來,從一個端盤子的服務員,愣是混入了體製內!


    後來懷了孕,而且聽說這個女人也是很有心計,懷孕之後,就辭職不幹了。等肚子大的打不下胎了這才去見的許書記,本來許書記挺惱火,但是真女人給許書記看了b超,許書記一看是個男胎頓時高興的不得了!


    他自己和他二弟家的孩子,都是女孩,可是因為他們都是國家的幹部,所以不允許要二胎,沒有兒子這件事,也就成了許書記的一塊心病i而這個女人還有她的肚子裏的男胎的出現,讓本來就重男輕女思想嚴重的許書記一下子就是打消了,讓她打掉孩子的念頭!


    後來也不知道他們一家人是怎麽商量的,這個女人愣是嫁給了,喪偶多年的許書記的老爹!


    就這樣,那個許飛的出生,也就算是名正言順了,這件事當年在東湖市,一度還鬧得滿城風雨,後來隨著許書記的步步高升,也就再也沒人,敢拿這件事來說事了!


    這幾年,隨著人家許書記的水漲船高,那個女人愣是混到了一個工商所所長的位置!


    這些破爛事,在東湖市的體製內,早就是人盡皆知的事實了!


    柴大偉覺得自己,根本就沒必要,為了這點破事,來招惹劉傑的不高興!


    劉傑這時候一聽這話,頓時就是心理覺得有門了,現在李誌揚和程大壯,還正在安排人手,去查那許稷山的短處呢!


    沒想到,現在確實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還有,那個,什麽來至省城的公子哥,到底是那個?”


    劉傑很是本能的感覺到,這個所謂的公子哥,和他們這次所遭遇的這件事,肯定有著緊密的關聯,找到他也許對這件事相當的重要!


    “那個公子哥啊?哎呦喂!他我可是真的不知道啊!我也就是,在你們的工廠被第一次鬧事,我們出警完了之後,那許飛請我吃飯的酒桌上,聽到他和那馬振宇的兒子,提起過幾次,但是具體是誰,我真的沒見過!”


    柴大偉這時候,哭喪著臉說道。


    劉傑一看這家夥,現在都快是屎尿齊流自勺樣子,真的不像是在撒謊,於是就又接著問道。


    “那好,我再問你,那個柴亮是誰,他是聽誰的命令,才去挑撥那些村民,去我的工廠裏鬧事的!”


    “他啊!他就是我一個遠房的表哥,據說最近在省城混的挺好,不過他跟誰混,我真的不知道,而且這次他為什麽會出來挑事,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這個柴大偉現在可是有問必答,他可不想在這裏找那麽一點最受!


    柴大偉不像是在說假話,但是劉傑卻敏銳的感覺到,這個柴亮和那個所謂的來至省城的公子哥之間,兩人肯定有點不得不說的秘密!


    現在事情,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劉傑也就不再打算再繼續難為這個柴大偉,這家夥雖然在東湖市,能夠咋咋唿唿的,但是現在看來充其量隻不過是個小蝦米!


    他能知道的,估計也就是這麽多了,再多的內容,估計他還真就不知道!


    劉傑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東西,於是一轉身就往外麵走去,而那柴大偉一看劉傑這就走了,頓時有點發慌!


    自己可是把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可是劉傑還不放了自己,那是什麽意思?


    而且他走了也就算了,怎麽還把那兩個兇神惡煞一般的大漢留在這裏是什麽個意思?


    “哎!劉總,我可是把我知道的,都告訴您了,您什麽時候放我走啊?”


    柴大偉努力的想轉過身子,去問那劉傑,問問他到底想怎麽樣!


    劉傑一直沒迴頭,隻不過是背對著這個柴大偉,還有那兩個大漢說道。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在東湖市,可是被你們東湖市的人,好一頓招唿啊!現在我要先還個情兒,可是現在卻隻有你柴所長在手上,那不好意思,您就先收著吧!”


    說完他揮了揮手,就往外走去!睚眥必報,可是劉傑的一貫作風,什麽以德服人那一套,在他劉傑和李誌揚的字典裏,一向是不存在的!


    劉傑是很瀟灑的走出了,這個廢1日的廠房車間,而裏麵這時候卻是一幕悲劇正上演!


    不時傳來的慘叫聲,讓劉傑感覺是相當的舒坦,這樣才對嗎!


    一些笑螞蚱也想跳出來,公然的反抗秩序!那麽他們就必須做出承受,泰山壓頂的後果的準備!


    這時候,李誌揚正坐在倉庫外麵的一輛奧迪裏麵等著昵!這倉庫,還是程大壯的,依1日是在懷柔的爛山溝溝裏的一個破倉庫!


    那個柴大偉就算是真的腳破了喉嚨,估計也沒人會理會他的!


    劉傑走到奧迪跟前,拉開車門上了車,李誌揚和程大壯就坐在這輛車的前後座上昵!


    看到劉傑,李誌揚就問了一句說道!


    “事情辦得怎麽樣?”


    “都查清楚了,是哪個許稷山搞得鬼,誌揚你還記得不,前段時間,咱們在去小湯山的路上,不是揍了還幾個外地的混蛋嗎?”


    李誌揚問了,劉傑當然不能隱瞞他,於是就說道。


    “對,我記得,我還清楚的記得那個偽娘,慘叫時候的聲音呢!真他媽的跟個娘們,差不多!哈哈!”


    李誌揚想起那天的事情,也是覺得非常的好笑!


    “那個偽娘,很有可能就是許稷山的私生子!”


    劉傑看著李誌揚迴答道!


    “我擦!居然還有這樣的事,真不愧是x的好幹部!”


    李誌揚還沒迴答呢,這邊廂,那程大壯就陰陽怪氣的先叫了起來!


    其實他混社會這麽久,什麽樣的奇聞怪事沒見過,這樣的事情,就算是朝廷中樞的大臣們,也難免會犯下這樣的錯誤!


    他早就見怪不怪了!


    “嗬嗬,那這麽說,這件事就是因為這個孫子,而引起的了?”


    李誌揚笑問道。


    “也不全是,那柴大偉還提到了一個什麽省城來的公子哥,但是他不認識,也沒見過,據說這家夥和那許飛,過從甚密,說不定有挑撥的嫌疑,但是他沒聽說過他們提起過那個人的名字,也沒見過那人!”


    劉傑又迴答到!


    “沒想到,還會牽扯到這麽多人呢?”


    李誌揚一聽這話,又沉思了起來!


    這時候坐在駕駛位上的程大壯,一看劉傑和李誌揚都不說話了,就出聲問道。


    “那現在是怎麽著?你們到底打算怎麽做?”


    “哼!不管了,先動了那個許稷山再說,至於他們背後是什麽其他的人物,那也沒關係,隻要動了他許稷山,那背後的人,自然就會跳出來!”


    李誌揚冷哼了一聲然後說道!


    “恩,有道理,他許稷山碰上了麻煩,我就不信他不求緣!隻要他找人,咱們就順藤摸瓜,把他後麵的人找出來,一過給燴了,他媽的動了我們家的人,想這麽簡單就完事,那可不行,我和丫孫子的沒完!”


    程大壯冷著聲說道,說完就發動了汽車,駕著車往市裏麵開去!


    00000口000這幾天許飛的日子過的不是很順,尤其是那個海天的劉傑跑了之後,他老子在東湖的地麵上,是動用了所有的人馬,可是愣是沒找到那孫子!


    這讓他老子很是窩火,其實許飛現在年紀也不小了,他當然知道,那個許稷山,其實才是他的爸爸!


    但是在外人麵前,他們還是以兄弟相稱的,但是這麽多年來,那許稷山對他可一直都是父子一般的關愛!


    他今年才十八,剛剛上大學一年級,就讀的也就是帝都的一個野雞大學!


    和他一起在那個學校的,就是馬振宇他兒子,馬天,還有其他的幾個死黨!


    他這人從小就是被許稷山的一家人給寵著,慣著,過慣了小皇帝的生活,本來他是不想讀大學的!


    可是他媽和許稷山,非得逼著他去,他這才去了帝都上了一所野雞大學!


    本來打算老老實實的混個文憑,然後迴東湖,繼續過他的衙內生活的,可是哪想到在帝都沒多久,就被人家給打了!


    那次他和馬天都被打得不輕,但是也部是皮外傷,可是他媽看著心疼,於是就給他辦了個休學,讓他迴家來養傷!


    他和馬天都是東湖市的小惡霸,平時隻有他們欺負別人的份,哪有別人來欺負他們的道理。


    那次在帝都挨了揍之後,他們倆算是記恨上了,一門心思打算報複,可是帝都那麽大,哪裏那麽好找到人家!


    再者說他們在東湖作威作福也就算了,可是要是到了帝都,他們也就是孫子輩的!


    這報仇無望,可是他和馬天哪裏能夠咽得下這口惡氣?但是也隻能忍著!


    哪想到前幾天,他在家養傷的時候,正無聊的反看電視,就正好看到了朝廷台的一個訪談節目,而被采訪的人,卻正好是那次揍他的那個家夥之一!


    而這家夥開的就是最近一段時間,正好在全天朝都大名鼎鼎的那個海天公司!


    而這家夥居然還是董事長,另外的一個揍他的家夥,居然還是這家公司的首席執行官!


    而最最巧的卻恰恰是,這家海天的第二生產基地,居然就在他老爸升官發家的老巢,東湖市開發區!


    這下子他和馬天的心思是一下子活泛了起來,他們想動這家公司,可是在一琢磨,人家能夠把企業做的那麽大,肯定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萬一人家的背景,要是他們開最不起的,那可咋辦?這倆人正是猶豫不決的當口,沒想到他們突然遇到了一個前不久,在省城認識的朋友,這個朋友的來曆,在他們看來可是了不得!


    最關鍵的是,人家也是來至帝都的大人物!


    後來他倆把主意,和那人一說,那人一拍大腿,擦,什麽玩意,動我的兄弟,那還不報複他?


    於是就是在這個人的挑撥和鼓動之下,他和馬天,在鼓起了勇氣,實施起來報複的行動!


    可是沒想到,東湖的警察這麽廢物,本來都安排的好好的了,可是還是讓那個劉傑給跑掉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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