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九久眼中打趣之光微閃,淡淡的對蘇文清道:“你們去解決一下,我自己把那貨弄出來!”


    不就是個沒穿衣服的男人嘛,誰沒見過咋滴?雲沐風的身材、東西都比這少爺強多了!


    我呸!怎麽想起那廝了!


    蘇文清咬牙,但也拿她沒辦法,誰讓短處被她攥在手裏呢!不過這種事,也不需要他親自動手,衝著暗處揮了揮手,立刻悄無生息的出現兩個精壯的暗衛。


    蘇文清給他們使了個眼色,兩個暗衛立刻飛身從窗子裏進了屋內,隻一瞬間就把夜少爺打暈,抓了出來,躍上屋頂出了院子。


    呃!尼瑪!這樣就搞定了?那她來做什麽的?就看了場活春宮?


    “走吧!一會兒被發現了!”蘇文清拉著她,用輕功躍上屋頂,朝院子外掠去。並不時的提醒她如何調息,如何在樹枝和草這些軟軟的東西上借力。


    迴太子府也沒從正門進,而是翻牆進去,從一層層的陣法中穿了迴去。走了這麽一遭,一般的陣法困不住木九久了。


    木九久明白了,他不是讓她去抓人的,是讓她去實戰演習的。心頭微動,這蘇文清也算用心了。


    “總算迴來了,熱死了。”木九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這裏的天氣濕熱,她又有孕,有些不適應。


    蘇文清磁性慵懶的聲音耳邊響起,“我看你做壞事的時候表情很生動,不像平時那麽清清冷冷的。”


    “咳咳!”木九久差點被一口水嗆到,這話說的怎麽這麽耐人尋味呢?這“壞事”指的什麽啊?


    蘇文清忙為她拍背,“怎麽了?”


    木九久抬眼對上他俊美的容顏,他們隔得很近,就隻有一巴掌寬的距離。蘇文清那清潤的眸子裏似噙著一汪溫泉,那溫柔能溺死人!


    但木九久依然是那淡漠的寒眸,“沒事,嗆到了。”


    “累了嗎?歇一會兒,再沐浴換身幹爽的衣裳……”蘇文清突然頓住話頭,想起在夜府看到的沐浴情景,不由得喉結滾動了一下。


    “我們也一起沐浴吧?”轉過身走到塌邊隨意的斜靠到靠枕上,單手撐頭,那模樣真真是勾魂攝魄。


    木九久一看到蘇文清那個慵懶而又裝逼的騷樣,立馬一個茶杯就扔了過去。


    “哎呀!不要生氣,我隻是開個玩笑!”穩穩的接住扔過來的茶杯,隨後把裏麵沒喝完的水,輕輕嚐了一口,還做了個舔唇的動作,“真甜!”


    “你惡不惡心啊?”那是她喝過的水,他也喝得起勁。真夠無語的!


    當下轉移的話茬子道:“那夜少爺怎麽處理?”


    蘇文清又喝了一口那茶杯裏的水,咂摸了一下嘴,道:“先關著,讓那鬼臉著著急。”


    木九久疑惑道:“鬼臉?”


    蘇文清骨節分明的手把玩著茶盞,解釋道:“夜巫醫早年因為煉丹,丹爐爆炸起火,全身大麵積燒傷,狀似鬼怪,所以號稱鬼臉巫醫。不過,平時為了不嚇人,他總是戴著麵具。”


    木九久點頭,這個時代煉丹所用的礦石裏確實有磷、硫磺等容易引起爆炸的東西。


    蘇文清接著道:“因為他的麵貌太過驚悚,他夫人不願與他親近,與人私通被他撞見,被他殺了。以後也沒再娶妻,和唯一的兒子相依為命,所以他為了兒子會傾其所有的。”


    ……


    此時夜巫醫還沒得到自己愛子失蹤的消息,他正在宮內一個廢棄的宮院裏和常貴耳鬢廝磨。


    雖然他戴了麵具,但常貴還是一陣陣的惡心,隻有從後麵的時候才不閉著眼睛。


    最後常貴一個勁兒的討饒,“奴才都快死了,夜巫醫家裏就沒有小美人伺候嗎?”


    夜巫醫揮汗如雨,半掛在身上的袍子都濕噠噠的粘在身上,狠狠頂了常貴一下,道:“自從我殺了那個賤人後就沒碰過女人!女人一貫以貌取人!”


    常貴悶哼一聲,心道:男人就不以貌取人了麽?他這不男不女的人都以貌取人!看見他的鬼樣子就惡心到想吐!


    夜巫醫發出一聲饜足的喟歎,道:“但禁太久,對男人的身體不好。當然,這種事情公公是很難體會的。該怎麽形容呢?就好比萬蟲噬心,心中瘙癢難耐,生不如死的輾轉難眠。”


    頓了頓,夜巫醫一臉乍然醒悟的表情,“不好意思,我這廂一時口不擇言,我是把你當女子了,還望公公莫往心裏去。”


    常貴趴在那裏,有氣無力的聽著他一人自說自話,卻是字字句句都在打他的臉。歸根究底不就是一句話嗎?他是太監!不能行人事的--太監!


    無奈的揉著眉心,常貴道,“終究奴才是個不男不女的人,還請夜巫醫放了奴才,去找幾個俊俏的後生伺候也是極好的。”


    夜巫醫整理著衣服靠近他,陰惻惻的問道:“你這閹人也嫌棄我?還是我沒能讓你心滿意足,酣暢淋漓?”


    常貴嗬笑兩聲,“嗬嗬,夜巫醫何嚐不是看不起奴才?一麵與奴才歡好,一麵戳奴才的心窩子!夜巫醫不過是覺得奴才有用罷了!”


    “有用就是極好的!沒用的人沒必要活在這世上!”他從懷裏拿出一個冊子,扔到常貴的身上,“這是我做的贗品,明日一早我就要那手劄!”


    常貴不滿道:“明日一早?不行!時間太緊了!奴才做不到啊!”


    夜巫醫陰冷的看著他,道:“做不到我就告訴皇上你和皇後苟且,你還勾引我,想要神女幽瞳!做夢要做迴男人!”


    說完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常貴無力的伸手把那偽造的手劄拿在手裏,從地上爬起來,腿腳打顫的扶住牆。


    他雖然是個太監,從小在宮裏長大,但他聰明伶俐,頗懂生存之道,是以自小沒受過什麽累,皇上年紀大了,也沒這麽猛。太監的身子本來就弱,如今被他一蹂躪,簡直是骨頭都要碎了。他不要再過這種日子了!他必須做迴真正的男人,開始真正的人生!所以,手劄,今夜他必須拿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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