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從牆後出來,看著木婉穎嫋娜的倩影漸漸遠去,暗暗讚許點頭,轉身帶著一幫子隨從進了木婉雲的院子。


    遠處木婉穎的宮女,不著痕跡的迴頭看了一眼,小聲道:“太子已經進去了。”


    木婉穎用帕子把淚拭幹淨,歎了口氣淡淡道:“女子一旦不自重,失了貞潔,在男人心裏永遠就沒有忠貞可言了。木婉雲在婚前把自己獻給太子的那一刻,就把不貞不潔的種子種在太子的心中了。”


    流產對木婉雲的打擊很大,太子又不準她請太醫,整個人都虛弱不堪。剛才木婉穎來了又冷嘲熱諷一番,讓她氣血攻心,差點就暈厥過去。


    她接過宮女遞過來的一杯水,喝了一口立刻就吐出來,罵道:“你個賤蹄子,要燙死我嗎?”


    宮女一副鄙夷的神情看著她,“庶妃娘娘還是別挑三揀四的了,但凡有點門路的,都離開這院子不伺候你了。你若再不知足,奴婢也請太子妃另安排差事了!”


    木婉雲氣的咬牙,“好啊!你們這些捧高踩低的賤婢,等我好了,挨個兒收拾你們!”


    那宮女冷哼:“還是等您好了再說吧!”說完拿著空茶盤轉身往門外走。


    “賤婢!趁你還沒出這院子,我先收拾了你!”木婉雲咬牙切齒,抄起滾燙的茶碗就超那宮女扔去。


    誰知宮女是個伶俐的,聽到聲音一躲,茶碗正好砸在剛到門口的太子臉上。


    太子驚叫,暗衛忙出手接住茶碗,但大半滾燙的茶水還是潑在太子的頭上、臉上。


    太子從小到大哪裏受過這種待遇,當時心裏的火就躥了上來。


    當木婉雲看到太子一身狼狽怒氣衝衝的進來都嚇傻了,隻見他杏黃色的太子朝服上都是茶漬,頭發濕漉漉的、鼻子上還沾著一片兒茶葉。


    “太、太、太子,您怎麽……”


    這才發現自己還坐著,忙跪在地上磕頭:“妾身,給、給太子請安,恭迎太子殿下。”嚇得抖成一團,語無倫次。


    太子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腳,把木婉雲踹的仰倒在地,“好你個木婉雲,你敢刺殺孤!”


    木婉雲爬起來,一個勁兒的磕頭道:“太子饒命啊,不是的,妾身沒想刺殺你啊,妾身是氣那賤婢……啊!啊!”


    太子劈頭蓋臉的就對她拳打腳踢起來,嘴裏還罵道:“賤人!給孤戴綠帽還不說,竟然還讓母後因為你責問於孤!”


    木婉雲用胳膊護住頭,哀號道:“我沒有啊!我對太子一片癡心啊!啊!蒼天可鑒啊!啊!”


    “賤人!還嘴硬!”太子用盡力氣往木婉雲身上招唿,那張儒雅雋秀的臉此時變得煞是猙獰恐怖。


    “我沒有!嗚嗚……”木婉雲被揍的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太子一聽怒不可遏,“在孤麵前,你竟敢自稱我!”


    “妾身知錯了!妾身不敢了!”木婉雲嚇得連滾帶爬的往桌子底下鑽。


    太子抓住她的腳腕,像拖破布娃娃一樣把她拖出來,順手抄起一旁的椅子就往木婉雲身上招唿。


    木婉雲已經沒有哭喊的力氣,一雙手護的了屁股護不了頭,反而被椅子砸中了胳膊,隻聽兩聲悶響,她的胳膊和椅子同時斷了。


    木婉雲被痛的急了,也不討饒了,用盡力氣罵道:“你這個衣冠禽獸!你這個魔鬼!你不得好死!……啊!”


    太子氣急輪起殘缺的椅子砸在木婉雲的頭上,然後是兩下、三下、四下……


    木婉雲的臉上、身上都是血,一股熾熱的血液從額頭上流了下來,慢慢流入她的眼睛。


    木婉雲覺得眼前一片血紅,紅的那麽絢爛、紅的那麽惹眼……


    太子看著那股熱血,目光中閃現出瘋狂的興奮,他跨坐到木婉雲的身上,用手指蘸了她額頭的鮮血放在唇邊,細細的舔舐、品嚐,那樣子好像是地獄裏爬出來的吸血鬼似的。


    太子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眸子開始赤紅起來,他猛然撕碎自己和木婉雲的衣褲,仰天嘶吼一聲,然後開始了瘋狂的、原始的發泄。


    直到木婉雲的血液開始冷凝、身體慢慢冷卻。


    …… 翌日一早,木九久正端坐鏡前,由著黃氏給自己梳妝打扮。鏡中倒映著她的模樣,月白衣裙素淨簡約,本來圓潤的小臉瘦成了瓜子臉,卻更顯得五官精致,玉膚櫻唇杏眼琉瞳。美得極致,美的含蓄而又張


    揚。


    雲沐風從淨房出來,見她的樣子,眸子裏閃過驚豔,走上前,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愛不釋手的道:“孤王的愛妃,真是天姿國色。”


    木九久朝著他擠眉弄眼做了個鬼臉,無所謂地說:“王爺這是情人眼裏出西施麽?”


    雲沐風見她又蹦出他沒聽說過的名詞,納悶道:“西施是何物?”


    木九久噗嗤一聲笑了,“西施是一個美女的名字,這句話的意思是真喜歡一個人,即便醜了老了,也視若珍寶。若是不喜歡一個人,即便美得獨一無二完美無雙,也棄之如敝履。”


    “你哪來這麽多歪理。”雲沐風對於木九久腦子裏的奇思妙想頗為無語,可偏偏想一想,又覺得她說得好像也有道理。


    手在她的小臉兒上捏了下,心疼的道:“瘦了,今天就不要去大將軍府了,好好在府裏養著,你是親王妃,大斂、出殯去就可以了。”


    “可是我想去,在府裏憋著,又不能練功,沒事做很難受的。”木九久撒嬌。


    雲沐風摟著她哄道:“再過兩日就是黃氏嫁人的日子,你可以在府裏給她準備些婚禮要用的東西。”


    說不定蘇文清就在木府或者木府的路上,他可不敢冒這險。


    木九久還要爭取,就見采荷急急的進來,稟報道:“夫人送來消息,說八小姐去了。”


    木九久疑惑道:“去哪兒了?去鎮國大將軍府了嗎?”


    采荷尷尬的道:“不是去哪兒,就是、就是去了,沒了!”


    木九久驚道:“死了?!”


    采荷點點頭。 “怎麽死的?”木九久雖然恨木婉雲害死原主,但出於木家的血緣關係,並沒打算弄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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