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九久臉更紅了,推了他的胸膛一下,嗔道:“我哪有害羞,你醉了!”


    雲沐風穩如泰山,眼中的笑意更濃了。


    這時外頭有人小聲喊了一句,“醒酒湯送來了!”


    雲沐風道:“不喝!”


    他根本就沒醉,如果不是裝醉,能這麽早迴來麽?


    然後湊在木九久耳邊哈了一口氣道:“孤王沒醉,先去沐浴,等著孤王!”


    木九久哪會不知道他話裏的意思,臉立刻變得滾燙。


    雲沐風目光澄明、腳步穩健的去了淨房,哪有剛才醉醺醺的樣子?


    木九久坐在床邊,一陣胡思亂想。


    不消片刻,雲沐風便洗好了,穿了一身大紅的中衣,渾身散發著濕漉漉的潮氣。


    他走過來,側臥到床上,單手托腮抬眸,眼睛鋥亮的看著木九久。


    這姿勢、這表情!太騷了!


    不知怎麽的,木九久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心跳就快了起來,臉也越來越燒。


    雲沐風看了她一會兒,見她的臉都已經紅透了,連脖子都紅了。


    不由低低笑了一聲,以極其撩騷的姿勢招手道:“愛妃,來折磨孤王吧!就像那晚……”


    “你,你!”木九久氣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雲沐風一陣悶笑,來拉她的手:“愛妃,時間苦短,安置了吧!”


    木九久麵紅耳赤的正要捶他,隻覺得眼前一片陰影濃重,身子已經被他整個摟在懷裏,往後一倒便滾倒在床上。


    木九久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隻覺的心髒跳如擂鼓,全身的體溫也急劇上升。


    雲沐風的那雙大手已經毫不客氣地伸進了她的衣襟裏頭。


    “別!還沒有熄燈呢!”


    男人小聲在她耳旁說:“沒事,正好叫孤王看看你!”


    木九久神智已經幾近昏迷,但她絕不承認,此時又緊張又害怕。


    在她半推半就下,很快就被雲沐風除去了所有的障礙。


    木九久拚命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雲沐風眼中卻是一片火熱,欺身壓了上來。


    大紅的床幔落下,紅燭輕輕搖曳。


    一會兒,帳子裏傳出木九久肆意的笑聲:“哈哈!竟然慌不擇路,都沒人給你科普新婚的知識嗎?”


    “住嘴!那些圖太模糊,根本就看不清!咱們第一次那晚又是你……”


    “啊!輕點……”木九久感覺一陣刺痛襲來,噝了一聲:“好痛……”


    雲沐風修長的手指在她嬌嫩的背上輕撫,聲音低沉中帶著一絲沙啞,安慰道:“一會兒就好了!誰讓你廢那勁兒重新縫上的,這樣受了三迴罪!”


    “廢話!誰知道會嫁給你呀!”


    “怎麽?你當時還想嫁給別人?!”


    “……”木九久隻好默認,她當時可沒想嫁給和尚。


    “看樣子孤王要振夫綱了!今天好好教訓你!”


    語畢,床幔劇烈晃動起來。


    紅燭搖曳,輕吟,一室美景無限!


    不知過了多久,床帳內響起一個嗚咽的聲音,試著商量道:“今天差不多了,要不,咱們今天就到這兒吧!明天不是還要早起進宮謝恩麽?”


    一個慵懶的聲音道:“求求孤王,今日便放過你了。”


    “王爺,求……,啊!你怎麽又來了,說話不算數!”


    “這個時候應該叫親親夫君!”


    “你混蛋!”


    紅彤彤的燭光中響起一陣男人詭計得逞的悶笑聲。


    雲沐風到底是習武之人,體力就是充沛,加之這些日子摸得到吃不著的煎熬著,如今溫玉在懷,他怎麽會忍得住不一次吃個飽?


    木九久這一晚上不知道被雲沐風折騰了多久,一開始的脹疼慢慢退去,竟也在他的引領下試到一種讓人欲罷不能難以啟齒的滋味。


    到後來連自己是怎麽睡著的都不知道。


    ……


    安王和雲承睿吃完喜宴已經迴到安王府。


    雲承睿扶著安王靠到軟塌上休息,“父王可要吃藥?您身子不好,可以不用去的。”


    安王眼底神情複雜,淡淡的搖搖頭,“無妨。”


    雲承睿從丫鬟手裏接過茶杯,遞給安王道:“父王喝口水。”


    安王接過茶杯,喝了一口,淡淡道:“過幾天,我們就告辭迴西南封地吧。”


    “是!”雲承睿從他的神色裏看出了無奈和哀愁。


    安王喝完一杯水,把茶杯遞給雲承睿,“你也忙了一天,去休息吧,這裏有下人伺候著就行了。”


    雲承睿恭敬的退出了房間。


    小豆子見他出去,立刻湊到軟塌前,給安王捶著腿道:“王爺,大將軍夫人是有孕了,並無大礙。”


    安王握著佛珠的手劇烈的抖了一下,痛苦的緩緩閉上眼睛。


    半晌,輕輕的道:“把大將軍府的人撤迴來吧,著人準備迴封地的事。”


    “是!”小豆子恭敬的點頭。


    雲承睿迴到自己的院子,秦芸娘也剛剛換上常服,忙迎上來親手伺候他更衣。


    雲承睿微仰著手臂,讓她替他寬衣解帶,“明日開始收拾行禮,我們很快就要迴西南封地去了。”


    秦芸娘的手一抖,怔愣了一下,垂眸輕聲道:“是。”


    聲音依然是如同蚊蚋,又細又小。


    雲承睿從她眼睛裏讀到不安和痛苦,握住她的小手寬解道:“知道你離開父母會舍不得,這些日子你可以經常迴秦府陪陪他們。”


    “妾身謝世子爺體恤。”秦芸娘眨了眨霧氣蒙蒙的大眼睛,把眼淚咽下去,繼續解開他的衣帶。


    迴西南封地不光意味著要離開父母親人,還意味著要麵對他的眾多妾室、兒女。


    她,真的不想迴去。


    心好痛!


    雲承睿被那即嬌弱又堅強的樣子逗得悶笑一聲,俯身心疼的吻了她的額頭一下,“害怕?放心,本世子會護著你的!”


    秦芸娘羞紅了臉,但還是情不自禁的把頭靠在他寬闊溫暖的胸膛上,用那特有的聲音輕聲道:“妾身想要個孩子。”


    這樣即使失寵,下半輩子也有個依靠。


    唿出的熱氣吹在雲承睿的胸膛上,讓他的心柔軟成一灘水,一把抱起那嬌小的人兒,笑道:“好!今天本世子就滿足你的要求!”


    一個迴合後,雲承睿撫摸著懷裏香汗涔涔,分外的外嬌羞的小妻子,笑問:“覺得孩子來了麽?”


    “……”秦芸娘的臉羞成了豬肝,羞得鑽進他的懷裏。 雲承睿就喜歡逗她,就喜歡看她羞得無處躲藏的樣子,嘻嘻笑道:“如果你不確定,不如,我們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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