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乃梁恭敬說道:“這些既然都是精銳,接受過很多訓練,用他們作為比試的人選,怎麽能顯示出我們的實力?還是從新兵裏邊各選五百小兵,用他們來訓,這場比試才公平。”


    他說得也有道理,這次趙宇桓沒有多說什麽,爽快地迴道:“好,我同意!”


    木九久暗暗讚歎,木乃梁果然聰明,棄用精銳實在是明智之舉,這些在戰場上搏殺多年的將士,哪裏會聽從他一個不到十三歲孩子的指揮和訓斥!


    木哲武和雲沐風也暗暗點頭,她的練兵之術如何他還不得而知,但是就機敏與手段來說,她確實比趙宇桓略高一籌。


    對這次的比試,二人隱隱有了些許期待。


    木哲武指著麵前遼闊的場地,笑道:“這片校場就這麽大,你們要是一起操練,怕不怕對方看到你們練兵的方式?”


    趙宇桓搖搖頭,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給她看看又如何?“


    木九久眯眼看去,軍營後約兩公裏處是一片樹林,樹林之後約六七公裏就是一座小山,那才是她想要的場地。


    她眼底一亮,道:“校場留給你,我要後麵那片山林就行,明天開始,一月為期。”


    “好!”趙宇桓大喝一聲,宣告著這場比試正式開始。


    木乃梁也開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他知道木九久知道很多新奇的東西,這次肯定也能一舉奪勝。


    木九久對木乃梁道:“走吧,咱們去商量一個詳細的訓練和作戰計劃!”


    “是!”木乃梁跟在木九久身後,一副惟命是從的的樣子。


    雲沐風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拽了木九久一把將她護在身邊。


    木乃梁雖然還不到十三歲,但已經開始變聲了,也算是個男人了。


    男女七歲不同席,雖然是姑侄,也不能太接近了。


    木九久如果知道雲沐風的想法,非得給他一個暴栗不可。


    木九久和木乃梁進了一間屋子,拿出紙筆,開始做詳細的訓練計劃。


    雲沐風見二人神神秘秘的,無奈搖頭,和木哲武進了議事廳。


    木哲武尷尬的輕咳一聲道:“王爺恕罪,小女被內子嬌慣的不成樣子,因為她自小就時常生病,也就沒太管束她。以前太過木訥,開竅懂事後卻是這等任性妄為的性子。”


    雲沐風在主位上落了座,淡淡道:“你就這一個嫡女,是太嬌慣她了。”


    木哲武神色一凜,正要接著告罪,隻聽雲沐風接著道:“以後就交給孤王嬌慣她吧。”


    木哲武唇角抽了抽,道:“王爺也莫要太縱著她的性子,以後她是睿親王妃了,三從四德是必須要遵守的,怎麽說也得維持皇家的體麵”


    怎麽覺得好像角色反了呢?


    雲沐風淡笑道:“她是個有分寸的,不會讓我難做的。”


    淡淡的柔情溢於言表。


    木哲武這才舒了一口氣。


    雲沐風給木哲武賜了座,貌似不經意的淡淡道:“蘇文清的身份你查過嗎?” 木哲武屁股剛沾到椅子,忙又站起來迴道:“當時他是和邊境的流民一起被我們救下的,自稱是家園被毀的難民,因為懂些醫術就留在軍內幫忙。末將派人去他所說的村落查證,那個村落已經被燒成焦土。


    ”


    說到此,他眸光微冷,“莫不是他身份有問題?末將也派人注意著幾個身份無從查證的人,在軍中這些時日,他並無不妥,反而幫了我們不少忙。”


    雲沐風垂眸喝了一口茶道:“孤王懷疑他是西邵皇室的人。”


    木哲武蹙眉,疑惑道:“西邵皇室的人?怎麽會千裏迢迢的流落到北狄邊境?這一路上可是吃了不少苦,他一點都沒表現出和一般兵士不同的地方。”


    西邵還在西戎的南邊,從地裏位置上來看,應該是今天的雲南、廣西一帶,是苗族聚集地區,有些曆史時期又叫苗疆。


    雲沐風淡淡搖頭,“目前還不知道,孤王已經派人去查了。你如果再見到他,一定要先把他控製住,如果是細作,那可是要連累整個木家的。”


    木哲武神色凝重的連連稱是。


    此時,陸乘風進來稟報道:“屬下無能,讓蘇文清溜了。已經派人在他可能出現的地方追蹤了。”


    雲沐風冷笑:還真是隻狡猾的狐狸!


    木九久對這些並不知情,就是知道,她也隻會一笑而過,因為在她看來蘇文清跟她沒多大關係。


    當她迴到銜月庭,看到妝台上的墨玉玉佩時,就不這麽想了。


    驚道:“這是哪裏來的?”


    黃氏為她解開男子的發髻,“不是小姐拿出來忘帶了麽?”


    木九久暗暗翻了個白眼,這一個兩個的,都自由出入銜月庭了!


    采詩看了一眼那玉佩,想說什麽,又咽了下去。


    黃氏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就問道:“怎麽了?采詩今天怎麽有點魂不守舍的?”


    “啊?”采詩訕訕道:“沒有啊,我也是奇怪這玉佩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到底要不要把蘇文清的話告訴小姐啊?!


    不告訴,以後如果那什麽麝月公主利用兩國關係嫁給了睿親王,小姐肯定會怪罪她知情不報。


    可如果說了,那麝月也不一定會嫁過來。小姐新婚在即,這不是添堵嗎?


    采詩思量再三,還是決定以後找個機會再說,這個時候不是好時機。


    她不打算說並不代表木九久不會問。


    木九久脫下男式長袍,問道:“今天我離開後發生了何事?怎麽一直沒見蘇文清?”


    采詩眸光微閃,組織了一下語言道:“婢子離得太遠,沒聽到他們談話的內容,最後隻見睿親王發怒,打傷了蘇文清,蘇文清負傷離去。”


    木九久心裏一沉,“把人家打傷了?重不重?”


    雖然蘇文清嘴上沒正經了些,但對她並無惡意。何況二人還一起共患難過,也算有幾分交情。


    采詩道:“他躲閃的很及時,並未被完全打中,看起來應該沒有大事。” 小姐還是關心蘇文清的,怪不得睿親王那麽提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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