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不要啊!”


    彭雅璿失聲驚唿,麵紅耳赤,清澈的美眸裏露出更加羞怒的神色喊道。


    “迴答我剛才的問題,現在還來得及。”


    “休想。”


    “嘿嘿,那就別怪我辣手摧花,不憐香惜玉了。”


    也不給彭雅璿廢話的冷峰*笑著拿起剃須刀,湊近彭雅璿下腹那灑滿白色泡沫的部位,小心翼翼的刮下了第一刀。


    “不…不要,我求求你了。”


    又羞又氣的叫聲中,彭雅璿眼睜睜的看著鋒利的刀片過處,一小叢**連同泡沫一起被削落,露出了赤果果的雪白肌膚,她甚至能聽到刀刃切斷*毛時發出的嗤嗤聲,感受到刀片刮過的幹澀感,巨大的羞恥使得淚水瞬間潰堤似的湧了出來。


    “住手…不要呀!”


    彭雅璿流著淚厲聲痛罵著,拚命想要夾緊*腿躲開刀鋒,她那雪白的*腿在不停的顫動,一絲絲*嫩的肌肉繃的緊緊的,但在繩子的束縛下卻顯得是那麽徒勞無功。


    “別動,小心割傷你了。”


    冷峰笑的更加邪惡的輕輕說了一句,接著將沾滿泡沫和*毛的刀片在床單上擦淨後又細心的刮了起來。


    無助,空虛,冰冷,黑暗而陰鬱,複雜的情緒越積越深,彭雅璿的雙手緊緊抓.住床單痛苦的閉上眼睛,她潔白的身體被已冷峰賦上了曖昧的色彩,冷峰此刻擁有盡情塗抹她的權利。


    原來激情和瘋狂真的可以讓人喪失理智,真實和虛妄,矜持與放.蕩,坦誠跟無恥隻有一步之遙。


    額前貼著一縷濕漉漉秀發的彭雅璿茫然地垂著眼望向冷峰,他麵無表情地做著羞恥的事情,就仿佛跟無法自控的她處於兩個世界,未免顯得有些太淡定了。


    隨著冷峰手中的刀鋒移動,彭雅璿身體上的那片柔順茂盛的黑色芳草紛紛掉落,迷人的**逐寸暴露出來,還不到兩分鍾,這片神秘的花園就被刮的幹幹淨淨,連半根雜草都沒有剩下。


    “好啦,大功告成,沒想到我的技術還不錯呀。”冷峰得意洋洋的放下剃須刀,有些自戀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此時,隻見在彭雅璿大大叉開的兩條玉*之間赫然已變成了光禿禿的不毛之地,原本被雜草覆蓋著的三角地帶,現在卻像是剛出生的嬰兒一樣白淨新鮮。


    彭雅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羞憤,悲痛欲絕的哭了起來,被剝掉衣服還不算是徹底的裸*,像現在這樣連恥*都被剃光了,她才感到自己是真正變成了完全赤果果,身體的所有部位再也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了,纖毫畢現的全部袒露給了冷峰這個惡魔。


    冷峰貪婪的舔*一下嘴唇,接著情不自禁的伸手輕輕的撫摸著那片白淨鮮嫩的肌膚,這一刻的冷峰自己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內心正在發生一種蛻變,一種越來越邪惡的蛻變,他已慢慢喜歡上了這種調調,甚至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邊緣。


    而在冷峰無恥挑逗下,彭雅璿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內心雖然羞恥到了極點,但是她那忠實,敏感異常的身體卻很快就再次又出現了本能的生理反應,並且已經又開始有了*濕的跡象。


    “不,我不要這樣。”


    彭雅璿拚命咬緊嘴唇,胸前一對豐滿的大*子急劇的起伏著,竭力想控製住自己內心的最後心靈防線,而她目光裏的迷亂也在這一刻逐漸恢複了清醒,甚至還慢慢變的非常冷靜。


    這種過人的意誌讓一直默默觀察著她的冷峰也暗自欽佩,但事已至此,早已沒有了收手的餘地,再說,曾經的冷峰也是一個花花老手,他不相信搞不定已成為自己獵物的彭雅璿。


    兩人似乎在無形中拉開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不過可惜的是彭雅璿並沒有能堅持多久就已經有了敗跡。


    非常熟悉挑*女人技巧的冷峰,這次是專門對準她最敏感之處給以重點刺激,很快,臉上雙頰飛紅,苦惱的咬著嘴唇,臉上一副快要哭出來表情的彭雅璿就已全身發軟,原本繃緊的身體也無奈的放鬆了下來,而她臉上的紅暈更濃了。


    特別是她胸前的那朵蘭花也再次綻放出了最華麗,最燦爛的造型和顏色,幾乎布滿了大半顆豐滿的*乳,呈現出一種驚心動魄的淒美……


    “哈哈,彭雅璿,你輸了…”冷峰收手退後了一步,一陣*笑道。


    冷峰的突然收手退後,讓正在懵懵懂懂中就像在雲彩裏飛,可一下子就感覺從雲彩中被拽下了凡塵的彭雅璿驀然清醒了過來,接著她在羞愧難當中抬頭瞪著冷峰狠狠地咬牙咒罵道:“冷峰,你…你真是一個大變.態,大壞蛋,大惡魔。”


    冷峰毫不在意彭雅璿對他的評價,隻是又低頭在盒子裏翻了半天掏出十幾個猶如定婚戒指大小的金屬環和幾個精巧的小金鈴,這才突然起身湊近彭雅璿的臉,聲音很是溫柔的說道:“彭雅璿,我們做個交易任何?”


    “你想…你想和我做什麽交易?”


    目光緊緊的盯著冷峰手上的金屬環和精巧的小金鈴,彭雅璿聲音有些顫的問了一句。


    “我不問你組織裏的任何事情,而你隻需要說出軍隊裏有沒有你們的人,我就不殺你並且還會放了你。”


    一簇對生命渴望的亮光瞬間就從彭雅璿的眼底燃起,但當她的目光看著自己已被冷峰*躪不堪的身子時,她的流淚還是忍不住的奪眶而出,一抹楚楚可憐的柔弱,給人一種異樣的誘.惑,讓人為之驚豔,柔弱的風情,越加的讓人心生憐惜。


    心中突然掠過一絲不忍的冷峰默默的動手鬆開了彭雅璿身體上的繩索,而後臉上盡量變的非常溫和的對著彭雅璿再次說道:“告訴我想知道的東西,你就自由了。”


    “真的?”


    彭雅璿有點不相信的先是活動了一下.身體,而後似乎想起什麽的立刻鑽進被子中,目光質疑的看著冷峰問道。


    冷峰聳聳肩,笑道:“我從來就不騙人的,特別是你這樣的大美女。”


    緊緊/咬著嘴唇,娥眉微蹙的彭雅璿不停的轉動著眸子,沉思片刻後,抬頭問道:“如果我告訴你了,你真的會放了我?”


    “肯定,確定以及一定。”


    “那好,希望你說話算話。”


    似乎已下定決心的彭雅璿也不在猶豫,略微思考了一下就痛快的告訴了冷峰幾個人名,並把他們在軍隊的職務全都說了出來,但她在說出這些人名時,她的眸子深處,卻是不留痕跡的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雖然這些人冷峰一個也不認識,但這又有何妨,他隻要把這些人告訴龍嘯天,剩下的也就不是他應該操心的事情了。


    “你可以放了我吧!”彭雅璿一幅楚楚可憐的看著冷峰問了一句。


    “好,我說話算話,到時一定會放了你。”


    話落,冷峰習慣性的又拿起一根繩子,而彭雅璿則是目光幽怨的看了一眼冷峰,接著自然而然的從被子裏爬出,下意識的就乖乖的把自己的雙手給重新背在了身後。


    彭雅璿的這個動作讓冷峰的表情微微一愣,接著他的目光裏就閃起了一抹邪惡的異光,但他這次並沒有捆綁彭雅璿,隻是用一條索鏈鎖住她的一隻腳踝,而後嘴角微翹的看了一眼彭雅璿,這才一臉壞笑的轉身離去。


    看著冷峰就這樣離去,彭雅璿為剛才做過的動作羞憤交加,俏.臉上‘唰’的一下就紅到了耳根,接著她立馬就用被子蒙住了臉。


    冷峰在走出這房臥室,沉思考慮了半天後,他才把這些情況先是告訴了鬱蘭婷,最後通過鬱蘭婷的口匯報給了她的上級,冷峰繞了這麽一大圈,無非就是想讓鬱蘭婷立個頭功。


    不過在想到鬱蘭婷時,冷峰的腦海裏情不自禁的就出現了何思雨的影子,這都快有二十人沒見到她了,也不知她現在怎麽樣,下一秒,冷峰的心裏竟然有了一絲心疼與擔心。


    暮色暗淡,殘陽如血,在一處秘密軍事訓練基地的森林深處一條小道上,全副武裝,負重二十公斤的何思雨渾身冒汗,氣喘籲籲的正在跑步訓練著。


    “轟…轟……”


    路邊的幾個炸點先後爆炸,發出一陣陣巨響,穿過煙霧,雙.腿如灌了鉛一般沉重的何思雨仍堅持向前奔跑著,她的速度雖然是越來越麵,但她的目光裏卻是充滿了堅強。


    “冷峰,我一定會通過考核進入特戰隊的,等到了那一天,我會做你最乖巧的女人和你最堅強的後背。”


    此時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何思雨想到這裏以後,她的身體忽然感覺到充滿了力量,腳下的步伐也跑的輕鬆起來。


    何思雨已經來到這個訓練基地近半個月了,上級雖同意她加入國魂特戰隊,但考慮到她的身體素質以及特戰隊裏的危險性,所以還是臨時決定讓她先到這裏接受一次突擊訓練。


    何思雨的底子不錯,從開始的訓練跟不上到現在可以獨立完成負重二十公斤十公裏越野長跑,她付出了很多很多,但同時,她也用自己的執著,汗水換來了教官及戰友們的尊重。


    “何思雨…加油……”


    “何思雨…加油……”


    在一處懸崖峭壁的開闊地,已經累的癱倒在地的其他隊員們在看到何思雨搖搖晃晃的出現在他們視線內時,他們都不約而同的開口為何思雨加油呐喊道。


    而在這群人的最前麵,有一位渾身充滿漠視生死,冷峻果斷氣息的中年男子站在一輛山地摩托車上,他目光冷漠的望著何思雨搖搖晃晃的身影,臉硬如鐵,沒有一絲表情的手上拿一個擴音喇叭喊道:“何思雨,這是對你考核的最後二十米,拿出你的勇氣衝過來,你就可以去做你想去做的事情了。”


    聽到這個聲音,邁步都感覺著吃力的何思雨猛然抬頭感激的望了一下前方,接著突然張口衝著天空嬌喝一聲,而後她就像大力神上身一般,顫抖著雙.腿突然爆發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向前衝去。


    看著何思雨向前衝刺的背影,中年男子平常很少笑的臉上也難得露岀了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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