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撕心裂肺的劇痛讓彭雅璿不停的發出淒厲的唔唔聲,白.皙修長的雙.腿更是在繩子的束縛下已變的發青,原本明亮的眸子裏充滿了悲痛與羞辱,再也看不到剛才那種堅強勇敢的神色,剩下的隻是一個正被*躪的弱女子特有的悲哀。


    身體淩空全不著力,就像狂風暴雨中無助的小舟般,隻能被動的承受著這一切的彭雅璿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失控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她悲哀的知道,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已經被最骯髒的東西給玷汙了,她的心在滴血……


    冷峰卻是一臉滿足的瘋狂運動著,他的持久力和體力都好的不可思議,並且還有越戰越勇的跡像,而彭雅璿卻早已筋疲力盡,‘唔唔’悲痛的聲音都變的嘶啞無比,飽受摧殘的身心也漸漸變得麻木。


    但隨著冷峰的運動節奏猛然加速,一張精致的俏.臉已經變得極度扭曲,神智也有些模糊不清的彭雅璿卻是突然一驚,想起今天剛好是她的危險期,這個念頭令她瞬間就恐懼得整個人發抖起來,一顆心更是在這一刻,仿佛一下子墮進了最寒冷的冰窖。


    “唔唔…”


    悲哀羞愧的熱淚又一次奪眶而出,彭雅璿清晰的感受到一股熱流在她身體深處轟然爆炸。


    彭雅璿眼前霎時是一片黑暗,有種強烈的不祥預感告訴她,初經人事的她很有可能第一次就中槍而悲慘懷.孕。


    越想越害怕,悲哀的彭雅璿在心中一片絕望中,急火攻心的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


    感覺渾身舒暢無比,大腦一片清明的冷峰撿起地上自已的褲頭,眼裏帶著一抹不忍的望了一眼淒美的彭雅璿,接著就邁步走出了暗室。


    此時一樓大廳內還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氣,一個小時前還是五條強壯生命的保鏢早已失去了生命氣息,但他們的血水橫流仍在繼續,而在他們血肉模糊,甚至還有一個小.洞的下.身部位,在鮮血的渲染下更是泛著妖.豔的紅光。


    而玻璃房間內被困的血狼,此時仍像一隻不知疲憊的老虎,兩眼猩紅,一臉猙獰的錘擊著玻璃,但由於鬱蘭婷關閉了揚聲器,外邊並聽不到什麽聲響。


    彭雅璿的秘書秦舒涵已經被結結實實的綁了起來,整個上半身層層纏繞的都是繩索,看上去就像是蜘蛛網一般縱橫交錯,一張梨花帶雨的俏臉上滿是憤怒與恐懼的看著此時跪在周傑身邊的王麗紅身上。


    “爸爸,你一定要好好的,等我再長大一點就去打工掙錢,然後我們就去大醫院,那裏的叔叔阿姨肯定能讓你恢複健康的。”


    周明月的一雙充溢著靈氣的大眼裏淚光閃爍的緊緊抓住周傑那瘦骨如柴的手低低哭泣道。


    而一直跪在周傑身邊的王麗紅卻是一臉蒼白,目光空洞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這個心毒如蛇的女人在聽到她女兒那童音未消但卻非常堅定的話時,她那空洞的眼睛裏慢慢落下了悔痛的淚水。


    周傑眼皮艱難的翻動了幾下,但最終還是沒能睜開,一滴渾濁的淚水從他眼角劃落,接著他的手非常吃力的輕輕.握住周明月的小手,臉上瞬間變得很是安祥的蠕動了幾下咽喉,聲音如絲般的斷斷續續道:“瘋…瘋子,我的好…好兄弟,哥…哥哥不能在照看你們…你們了。”


    兩眼通紅,但強忍住不落淚的瘋子緊緊抓住周傑的另一隻手,低聲安慰道:“周大哥,你就放心吧,安斯艾爾那小子現在就在m國醫院裏和專家們商量著你的手術方案,等冷峰處理完事情後,我們兄弟就馬上一起去。”


    “瘋子,小峰脾…脾氣太爆燥,我怕他等會殺了王麗紅,你…你好好替我勸勸他,明月太小,不能…不…沒有…。”


    周傑話到最後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了,忍住悲痛的瘋子立馬將耳朵伏在他的嘴邊皺眉聽著……


    就在瘋子的臉色越來越不好時,從臥室裏隨便找了一身還沒撕標簽的衣服,穿在身上的冷峰步伐輕快的已到了一樓,而剛服下解藥坐在沙發一角,但目光卻是一直盯著二樓看的鬱蘭婷在看到冷峰的刹那,她們的眼神中立馬就閃過了一道亮光。


    同時,鬱蘭婷的身體也站立了起來,接著,她就淚光點點的好像一隻小貓那般,快速邁步撲進了冷峰的懷中。


    這一刻的鬱蘭婷似乎忘記了她的身份,拋開了女人所有的矜持,羞澀,反而更像一個在受到恐嚇以後撲進自己老公懷裏的妻子,絲毫不作,一切都顯得那麽自然。


    鬱蘭婷的突然舉動讓冷峰微微愣了一下,但一心惦記著周傑大哥病情的冷峰還是伸手柔柔撫摸了一下鬱蘭婷的俏臉,而後推開她的身體,步伐沉重的走到了周傑床前。


    當周傑那渾身廋的就像是幹枯的樹枝,但一身傲骨仍堅韌如鐵塔般的身軀映入冷峰眼簾時,他的心口就像是被人猛地塞了一塊鉛似的,又沉,又堵,又痛。


    接著,在眉宇間一片難掩的怒火中,冷峰眸中殺機閃動的突然伸手“啪啪啪…”的一連猛摑了王麗紅幾個耳光,直接打的她臉頰熱.辣辣的腫了起來,嘴角瞬間就沁出了一串血水。


    被冷峰扇爬在地上的王麗紅全身發顫,泣不成聲地痛哭著,但她的身體卻是又從地上爬起重新跪在周傑的病床前,而冷峰毫不猶豫的就抬腳準備向她跺去。


    “冷峰,不要…”


    “叔叔,我媽媽已經知道錯了,你就不要在打她了。”周明月一把抱住冷峰的身體,淚流滿麵的哀求道。


    冷峰的目光先是詫異的看了一眼瘋子,而後眸中寒光散去,盡顯溫和的把周明月抱在懷裏,接著他又把目光移到周傑身上問道:“瘋子,安斯艾爾聯係的醫院好沒?”


    “安斯艾爾正在醫院裏和專家們商量,但…”欲言又止的瘋子目光帶著悲傷沒在繼續說下去。


    “瘋子,給安斯艾爾打個電話,再問問到底是什麽情況?”


    瘋子立馬走到沙發一角掏出一個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並打開了揚聲器遞給了冷峰。


    冷峰接過電話等了幾秒鍾後,一個說著英文的男聲便傳了過來道:“瘋子,我拿著你給我發的x光片正在和專家討論,但情況不是太好。”


    “我是冷峰,情況不好具體指的是什麽?”冷峰皺眉低聲同樣用英文問了一句。


    “啊~”


    遠在m國一家私人醫院的安斯艾爾在聽到是冷峰時,他的表情明顯有點驚喜,但他還是很快就鎮定下來道:“我現在就和專家在一起,讓他給你說吧。”


    話落,安斯艾爾就非常紳士的把手中電話遞給一個藍眼睛,高鼻梁的中年男子教授道:“皮特絲教授,麻煩您和我朋友談下你所了解的情況?”


    “沒問題。”


    中年男子教授接過電話,看著x光片直接對著話筒說道:“您好,我是皮特絲教授,您的朋友病情很不樂觀,他體內的毒素已經擴散到他的丘腦了。”


    “皮特絲教授,您可以具體說說情況嗎?”


    “人的丘腦就像個瓶頸,它直接與大腦皮層相連,除了嗅覺外,人體各個部位所感受的衝動,都要經過它而傳遞給大腦皮層,也就是說所有的信息都要從這裏出入,這裏一但發生問題,勢必會連帶著破壞周圍的腦組織“


    “什麽意思。”電話裏的冷峰急忙問了一句。


    皮特絲教授一臉嚴肅的說道:“你們得有個思想準備,能救活的希望不大,但即便是能救活,基本上也是一個植物人了。”


    “怎麽會這樣?”


    “他體內的毒素已經沒辦法控製了,如果他不做手術的話,也許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可活,但如果做了,那就…”皮特絲教授看了旁邊的安斯艾爾一眼,欲言又止道。


    “皮特絲教授,您在想想辦法,隻要可以救我朋友,花多少錢都可以?”電話裏的冷峰聲音已顯的非常焦急的問道。


    “看在安斯艾爾的份上,我說些醫生不應該說的話,您的朋友現在每天都的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如果他活著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的話,那我看還不如……”


    電話另一頭的冷峰此時眉毛都快揪成一團黑疙瘩的看了一眼緊閉雙眼的周傑,而後扭頭眸子裏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的瞪著王麗紅對電話裏說道:“皮特絲教授,謝謝您,現在麻煩您把電話交給我的朋友安斯艾爾。”


    也就幾秒鍾的時間,安斯艾爾的聲音就從電話裏傳出道:“你打算怎麽辦?”


    冷峰眯著眼睛沉思了片刻,突然問道:“方浩宇的事情現在怎麽樣了?”


    “有股神秘的力量正幫著刪貼,我查了一下,他們很有可能就是你的老東家?”


    “嗬嗬。”


    冷峰突然冷笑了一聲道:“你繼續在網絡上製造輿論壓力,讓老百姓的唿聲迫使華夏政府交出與製裁方浩宇這個敗類。”


    “沒問題,但周傑大哥的事情怎麽辦?”


    冷峰的目光猶豫,掙紮的看著周傑,沉聲道:“安斯艾爾,周傑大哥的事情我來安排吧。”


    話落,冷峰就默默掛了電話,但就在這時,他的目光卻是突然看到周傑右手的中指輕輕的動了幾下。


    看著周傑無力敲動的中指,冷峰的臉色變的越來越沉重,而站在一旁的瘋子在看到這個暗語後,他的內心大吃一驚的同時,下意識的就抬頭和冷峰對視了一眼。


    而他們彼此的眸中,此刻幾乎同樣都帶著悲涼,掙紮,不忍,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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