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基，今天我要讓牧牧變得跟我一樣了。”
“什麽意思，瞳，難道你想毀了她嗎？”
“不，她懷孕了，孩子不是她男朋友的。我那樣做也算是幫她吧。我要她打掉那個孩子。這樣她才可以跟她愛的人在一起。我想讓她知道我的痛苦，這樣她才會覺悟，當初對我說過的話是多麽的傷人，如果不讓她懂，她這一輩子都會是這樣。”
“可是孩子是無辜的啊，瞳，這樣吧，叫她生下來，我們養，好嗎？”
“嗬嗬，我們養？你和我能養他多久？”
建基沉默了，如果要生下來，孩子隻能送到孤兒院，那麽孩子就會一輩子給人笑是孤兒，沒有父母的愛，以後孩子會變成什麽樣？當初之所以那麽狠心將孩子打掉就是不想孩子將來會受委屈，那樣痛苦的活著。也許他還會恨這個世界，變得墮落。
暗瞳和建基就這麽沉默的走到學校去，一路上，暗瞳都低著頭，目光呆滯，所以沒發現建基一直在望著她，建基的眼睛流露著從未看到的悲傷。
“你想起了你的孩子，對嗎？”
暗瞳吃驚的抬起頭看著建基，原來他都知道。暗瞳的眼睛又被濃濃的血色包圍著，她居然哭了，但流出來的眼淚竟然是血紅色的。這也是副作用嗎？還是說，流出來的根本不是眼淚，而是心所流出來的血淚呢？
“瞳，不要悲傷了，我在這裏呢。”建基將暗瞳輕輕的拉進他的懷裏，撫摸著她受傷的心靈，也許隻有在建基麵前暗瞳才有脆弱的一麵吧。
“建基，該走了，再不快點，我們就要遲到了。”
“對哦，那快點吧。”建基依舊是那樣笑著，牽著暗瞳的手，向學校跑去。
在他們到達班級時，上課的鍾聲剛好響起。整個上午，暗瞳都沒有聽課，他們也不需要聽課，暗瞳跟建基不用上課依舊可以考好，暗瞳是後天的，而建基是先天的。所以暗瞳就這麽趴在桌上看著手機上建基發過來的笑話。
就這樣，一個上午過去了，到了午飯時間，建基拿出他做的午餐，細心的為暗瞳打開飯盒，午餐很豐富，暗瞳愛吃的都在裏麵。正要動筷子的時候，耳邊響起一個不和時宜的聲音：
“怎麽？沒錢吃午飯嗎？要不要我請你啊。”沒錯，這個聲音是牧牧的。
“這位從侏羅紀跑出來的小姐，你難道不知道學校的夥食有多差嗎？我做的便當才夠營養，你知不知道啊？白癡。”建基看也不看是誰，也不管對方是個女生，說話一點也不留情。牧牧的臉扭曲著，說不出話來。
“牧牧，我們聊聊。”我站起來，也不理會雪域的詫異，對著牧牧說。
“誰要跟你聊啊，跟你說話我怕舌頭會發炎。”
我笑了笑，靠近牧牧的耳朵，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便自己先走出了教室，當然，暗瞳並沒忘記跟建基交代：
“建基，我出去一下，很快就迴來，等我迴來再吃。”
建基什麽也沒問，隻是點了點頭。很快牧牧也臉色蒼白的跟著暗瞳出去。
“牧牧，你去那裏？”雪域對著我們的背影喊著，可是沒有人迴頭。
暗瞳將牧牧帶到了以前他們認識的地方。自始至終暗瞳都是背對著牧牧，許久，她終於開口了：
“牧牧，孩子，你打算怎麽辦，你應該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不是你男朋友的。”
“你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你調查我嗎？”
“這個世界隻有我不想知道的，沒有我不知道的。說吧，你想怎麽辦？”
“我也不知道，我……”
“打掉吧，我可以幫你，可以幫你找醫院，幫你調養身體。所以，你去把他打掉。”
牧牧吃驚的望著暗瞳，她拚命的想要忍住眼淚，但眼淚還是不聽話的流了下來。她有氣無力的對著暗瞳說：
“我很想把他生下來……我不忍心打掉他……不忍心……”
“難道你覺得生下來對他就好嗎？你有能力養活他嗎？你男朋友知道，他就會離開你，你會失去你的最愛。你沒有辦法給你孩子什麽，那就不要生下來讓他以後活的那麽辛苦，你懂嗎？”
說出這些話時，暗瞳仍舊是背對著她，她的聲音也沒帶有一點溫度，可是暗瞳自己知道，她那雙眼睛已經不是黑色的了。暗瞳跟牧牧一樣。一樣悲傷，暗瞳失去了……跟她一樣，注定要失去自己的孩子，就算再怎麽想挽迴也是不可能的。
“為什麽你要幫我？我們不是仇人嗎？”
“我隻是不想孩子受苦，而且我要你明白我的痛苦，要你明白當初你說的話有多傷人，要你知道，一句話就可以將一個人殺死。”
暗瞳背對著牧牧，無法看到牧牧臉上的表情，她不知道，牧牧的眼神近乎空洞，暗瞳隻聽到耳邊傳來斷斷續續，她拚命想壓低的抽泣聲。
“好，我去打掉他，不過我希望你可以幫我保密。”
“我答應你，等我找到醫院我再找你，還有，這件事不要告訴雪域，別忘了，當初是誰跟你說我墮胎的事。”
說完，暗瞳轉身就離開了，牧牧沒有跟來，那天中午，她沒有離開那個地方，到了快上課她才迴來。
“建基，我這樣做，好嗎？”
“你覺得呢？你不是說要報複她嗎？為什麽現在好像是在幫她呢？”
“我也不知道，我沒有一點快感，高興不起來。”
建基輕輕的拍拍我的腦袋，幫我撫平那被我弄得亂糟糟的頭發，這一頓午飯，讓我食不知味。
我錯了嗎？還是我對她的恨，早就在知道她有了孩子那刻就煙消雲散了呢？
“什麽意思，瞳，難道你想毀了她嗎？”
“不，她懷孕了，孩子不是她男朋友的。我那樣做也算是幫她吧。我要她打掉那個孩子。這樣她才可以跟她愛的人在一起。我想讓她知道我的痛苦，這樣她才會覺悟，當初對我說過的話是多麽的傷人，如果不讓她懂，她這一輩子都會是這樣。”
“可是孩子是無辜的啊，瞳，這樣吧，叫她生下來，我們養，好嗎？”
“嗬嗬，我們養？你和我能養他多久？”
建基沉默了，如果要生下來，孩子隻能送到孤兒院，那麽孩子就會一輩子給人笑是孤兒，沒有父母的愛，以後孩子會變成什麽樣？當初之所以那麽狠心將孩子打掉就是不想孩子將來會受委屈，那樣痛苦的活著。也許他還會恨這個世界，變得墮落。
暗瞳和建基就這麽沉默的走到學校去，一路上，暗瞳都低著頭，目光呆滯，所以沒發現建基一直在望著她，建基的眼睛流露著從未看到的悲傷。
“你想起了你的孩子，對嗎？”
暗瞳吃驚的抬起頭看著建基，原來他都知道。暗瞳的眼睛又被濃濃的血色包圍著，她居然哭了，但流出來的眼淚竟然是血紅色的。這也是副作用嗎？還是說，流出來的根本不是眼淚，而是心所流出來的血淚呢？
“瞳，不要悲傷了，我在這裏呢。”建基將暗瞳輕輕的拉進他的懷裏，撫摸著她受傷的心靈，也許隻有在建基麵前暗瞳才有脆弱的一麵吧。
“建基，該走了，再不快點，我們就要遲到了。”
“對哦，那快點吧。”建基依舊是那樣笑著，牽著暗瞳的手，向學校跑去。
在他們到達班級時，上課的鍾聲剛好響起。整個上午，暗瞳都沒有聽課，他們也不需要聽課，暗瞳跟建基不用上課依舊可以考好，暗瞳是後天的，而建基是先天的。所以暗瞳就這麽趴在桌上看著手機上建基發過來的笑話。
就這樣，一個上午過去了，到了午飯時間，建基拿出他做的午餐，細心的為暗瞳打開飯盒，午餐很豐富，暗瞳愛吃的都在裏麵。正要動筷子的時候，耳邊響起一個不和時宜的聲音：
“怎麽？沒錢吃午飯嗎？要不要我請你啊。”沒錯，這個聲音是牧牧的。
“這位從侏羅紀跑出來的小姐，你難道不知道學校的夥食有多差嗎？我做的便當才夠營養，你知不知道啊？白癡。”建基看也不看是誰，也不管對方是個女生，說話一點也不留情。牧牧的臉扭曲著，說不出話來。
“牧牧，我們聊聊。”我站起來，也不理會雪域的詫異，對著牧牧說。
“誰要跟你聊啊，跟你說話我怕舌頭會發炎。”
我笑了笑，靠近牧牧的耳朵，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便自己先走出了教室，當然，暗瞳並沒忘記跟建基交代：
“建基，我出去一下，很快就迴來，等我迴來再吃。”
建基什麽也沒問，隻是點了點頭。很快牧牧也臉色蒼白的跟著暗瞳出去。
“牧牧，你去那裏？”雪域對著我們的背影喊著，可是沒有人迴頭。
暗瞳將牧牧帶到了以前他們認識的地方。自始至終暗瞳都是背對著牧牧，許久，她終於開口了：
“牧牧，孩子，你打算怎麽辦，你應該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不是你男朋友的。”
“你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你調查我嗎？”
“這個世界隻有我不想知道的，沒有我不知道的。說吧，你想怎麽辦？”
“我也不知道，我……”
“打掉吧，我可以幫你，可以幫你找醫院，幫你調養身體。所以，你去把他打掉。”
牧牧吃驚的望著暗瞳，她拚命的想要忍住眼淚，但眼淚還是不聽話的流了下來。她有氣無力的對著暗瞳說：
“我很想把他生下來……我不忍心打掉他……不忍心……”
“難道你覺得生下來對他就好嗎？你有能力養活他嗎？你男朋友知道，他就會離開你，你會失去你的最愛。你沒有辦法給你孩子什麽，那就不要生下來讓他以後活的那麽辛苦，你懂嗎？”
說出這些話時，暗瞳仍舊是背對著她，她的聲音也沒帶有一點溫度，可是暗瞳自己知道，她那雙眼睛已經不是黑色的了。暗瞳跟牧牧一樣。一樣悲傷，暗瞳失去了……跟她一樣，注定要失去自己的孩子，就算再怎麽想挽迴也是不可能的。
“為什麽你要幫我？我們不是仇人嗎？”
“我隻是不想孩子受苦，而且我要你明白我的痛苦，要你明白當初你說的話有多傷人，要你知道，一句話就可以將一個人殺死。”
暗瞳背對著牧牧，無法看到牧牧臉上的表情，她不知道，牧牧的眼神近乎空洞，暗瞳隻聽到耳邊傳來斷斷續續，她拚命想壓低的抽泣聲。
“好，我去打掉他，不過我希望你可以幫我保密。”
“我答應你，等我找到醫院我再找你，還有，這件事不要告訴雪域，別忘了，當初是誰跟你說我墮胎的事。”
說完，暗瞳轉身就離開了，牧牧沒有跟來，那天中午，她沒有離開那個地方，到了快上課她才迴來。
“建基，我這樣做，好嗎？”
“你覺得呢？你不是說要報複她嗎？為什麽現在好像是在幫她呢？”
“我也不知道，我沒有一點快感，高興不起來。”
建基輕輕的拍拍我的腦袋，幫我撫平那被我弄得亂糟糟的頭發，這一頓午飯，讓我食不知味。
我錯了嗎？還是我對她的恨，早就在知道她有了孩子那刻就煙消雲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