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承認:“對,我今天就是來麵試的,我相信,我們會成為同事,先提前自我介紹一下,敝姓嚴,嚴格的嚴,嚴謹成,謹慎的謹,成功的成。”

    他介紹的如此細致,秦洛隻好禮尚往來:“我叫秦洛,秦皇漢武的秦,洛陽的洛,很高興認識你,到了,主任辦公室在五樓,我就不陪你上去了,祝你好運。”

    “多謝。”嚴謹成步態閑適的朝樓上走去,雙手插在褲袋裏,他就兩手空空來的。

    這種人如果不是自信心膨脹的過了頭,那便是真正的超凡脫俗,滿腹經綸。

    校長這次可真算是為單身女老師謀福利了。

    宋詩穎在後麵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嘿,秦洛,看什麽呢。”

    秦洛語調輕鬆的說:“你來的正好,告訴你,你的春天應該馬上就到了,來了一個帥哥,在劉主任那應聘呢。”

    “真的假的啊。”宋詩穎的眼裏立刻閃爍出一種狼性的幽光,“能被秦洛你稱為帥哥的,那就一定帥的慘絕人寰,不行,我得上去看看。”

    秦洛不明白:“哎,什麽叫帥的慘絕人寰啊,你會不會用詞啊。”

    “就那意思,自己領悟,我先上去看看啊。”宋詩穎貓著腰,躡手躡腳朝樓上而去。

    秦洛笑著搖頭,拿著課本去上課。

    她上的是一門比較枯燥而深奧的馬克思主義哲學。

    哲學其實是一門非常有深度和有意思的學問,隻是現在的學生一般都不求甚解。加之講解十分的枯燥無味,往往是幾百個學生合起來的大課堂,其實對秦洛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考驗。

    上百人的一堂課,點名就成了一項十分繁重的任務。

    秦洛不常點名,每個學期幾乎就開學的時候點一次,期末點一次,雖然如此,但她的課堂出席率還是很高的。

    一是因為她能把那些枯燥的知識上的生動而幽默,而是因為凡是來上課混個臉熟的秦洛最後都會筆下留情的判他們通過,所以也算是廣結善緣。

    她上課一直都是麵帶笑容的,上次布置了一個作業,寫一個小論文。

    已經一個多星期了,今天是上交的日子。

    學生還算乖,一個個輪著上來。不一會兒講台上就多了一遝厚厚的作業。

    秦洛比了比高度,開口詢問:“還有沒有人沒有交,沒有的話我就按這個給成績咯。”

    話音

    剛落,又有幾份漏網的從後麵交上來。

    她滿意的微笑著點頭:“作業做的好不好是一迴事,交不交就是你們的誠意問題了。”

    學生聽了低低笑。

    秦洛拍了拍話筒:“好了,各位同學安靜,現在我們要開始上課了。”

    約莫十分鍾後,秦洛正講的起勁,門口突然來了一個學生。

    秦洛的課堂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遲到了就別進來了省的影響別的同學上課。

    結果那學生正兒八經的在門口喊報告,秦洛隻得停下來看著他,他說:“老師,對不起,我遲到了,我是來教作業的。”

    “……”秦洛堆著笑臉說,“同學,你哪個班的,忘了老師課堂上的規矩嗎?”

    看他一臉茫然的樣子就曉得他根本不知道什麽狗屁規矩,秦洛正想大手一揮大發慈悲讓他進來算了,結果那學生反問:“老師,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秦洛怔住。

    這年頭的學生來頭也是一個比一個大,容不得他們怠慢。

    她有點兒拿捏不準的看著他:“不如你自我介紹一下?”

    那男生點點頭,走進來快速的將自己的作業往剛才那一摞作業裏麵一塞,然後快速的跑了!

    秦洛傻眼,全班同學瞠目結舌。

    也不知道哪兒傳來的一聲低笑,結果爆發出全班的哄堂大笑。

    秦洛臉都綠了。

    這年頭的學生啊,一個比一個猴精似的。你不服都不行。

    秦洛明擺著是被他給涮了。看著笑得前俯後仰的學生,她咬牙,重重的拍了兩下講台,等他們安靜下來便說:“現在開始,叫一個名字就上來給我把你的作業拿走。”

    瞧見沒有,什麽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些學生終於不再發笑,不過有人調侃秦洛:“秦老師,還是你聰明啊。”

    秦洛冷哼:“動作快點兒。”

    一個接一個的上去,作業本的厚度也一點一滴的降低。

    到半中間的時候,秦洛喊了一個名字一直沒人答應,她猜八~九不離十就是這份了,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將作業全都發了下去。

    結果,就剩了剛才那一份。

    她原本也不想跟學生過不去,可是現在,她必須會會這個目中無人膽大妄為的男生了。

    當她迴辦公室在自己在課堂上的

    遭遇跟其他人一說,包括宋詩穎在內,全部笑得誇張的比剛才那幫學生有過之而無不及。

    秦洛原本挺生氣的,結果沒忍住,自己也跟著笑了。

    她已經看過那孩子的作業,明顯可以看出根本沒用心,可就算不用心,質量也比一般的學生要高出許多,甚至是佼佼者。

    “秦洛,來,給我看看,到底是什麽孩子這麽有勇有謀有膽識,讓我也見識見識。”宋詩穎笑著差點直不起腰來。

    結果一看上麵的名字立刻啊了一聲:“是他啊。”

    “你認識?”得來全不費工夫,省的她一個個再去翻名冊了。

    宋詩穎的手指在作業上一彈:“這是我們班新轉來的一個男生,難怪膽子這麽大,轉來沒幾天,連我都沒見上幾麵,更何況是你了。不過你別小看他,”宋詩穎嘖嘖兩聲,“我看過他各科的成績,非常不錯。就是不喜歡上課,我也很傷腦筋,正好,你給我教育教育。”

    秦洛聽她這麽說,立刻擺手:“那算了,我一般不與成績好的學生過不去,既然成績好,不來就不來,我的課人已經夠多了,少一個不少。”

    轉大學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看來這個沈俊軒也的確是有幾分來頭。

    秦洛就更加願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多好啊,出了事由上麵的領導會擔著。

    不過這件事情後來很長一段時間都傳為學院的笑談。當然,除了小部分的學生佩服那學生的膽識外,更多的是讚美秦洛的智謀。

    ****

    下班前,秦洛接到了何振光的電話。

    她先交代了車子問題,然後又拒絕了他:“對不起,晚上我已經約了人了,你還是過兩天再來接我吧,我說了,我迴家陪我媽幾天,我真沒生氣,我約了林琴箏,你昨天見過的,對,你放心吧,好了好了,就這樣,我掛了。”

    “親愛的,怎麽了,還跟你家那位冷戰呢。”宋詩穎又從她背後飄出來。

    秦洛鬱悶的說:“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算了,不跟你說了,我約了人,先走了。”

    “ok,路上小心,拜。”

    “拜拜。”

    秦洛與林琴箏約在市中心的一家西餐廳,它有個好聽的名字,水天堂。

    光聽名字便給人一種置身光華滿水的天堂中央的感覺。

    林琴箏是踩著點兒到的,秦洛

    已經選了靠窗的位置坐好,果盤以及小點也逐一送了上來。

    她招手,林琴箏立刻朝她走來。

    林琴箏今日穿著一件真絲的粉色襯衫,不是那種小姑娘的粉,是一種大氣的優雅雍容的淡粉,七分褲,平跟鞋,她打扮的隨意而奢貴。

    “秦洛,不好意思,我遲到了。”林琴箏開口道歉,“路上太堵了。”

    “我也剛到,喝杯水吧。”

    “謝謝。”

    舒緩的鋼琴聲縈繞在她們耳邊,林琴箏喝了水,微笑不已:“昨天沒好好聊聊,今天可要好好談談了,秦洛,這幾年過得好嗎?”

    秦洛的眉眼都柔和了,似那如水的琴聲,微笑不止:“挺好的,一直挺平順,倒是你,看來過得很不錯。”

    “什麽不錯,每天累得跟什麽似的,在商場上都是女人當男人用男人當牲口用的,你說,我還能好到哪裏去。”

    “咱們追求不一樣,我認識的時候就猜到了你適合拚搏與競爭,你永遠都在追求實現更高的人生價值,我為你感到驕傲。”

    林琴箏笑著搖頭:“就你會給我戴高帽,逗我開心。”

    兩人相談甚歡,最後話題不知怎麽的就繞到了沈少川的身上。

    林琴箏很好奇:“秦洛,你能跟我解釋下你跟沈少川之間的事情嗎?”

    秦洛聳肩,喝了一口西米露:“沒什麽好解釋的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都忘了,琴箏姐,咱以後能不說他了嗎,你看我都是結婚的人了,倒是你,跟那個陸飛揚,嗯?”她挑了挑眉毛,林琴箏立刻坦蕩的迴答,“我們純粹就是拍檔,絕無可能。他有喜歡的人了,你也喜歡的……”

    秦洛開始切牛排,身邊突然暗影一重,她還沒抬頭,就聽到林琴箏的驚訝聲:“少川?我跟秦洛正說你呢,真是說曹操曹操到,一起坐?”

    秦洛手一抖,飛快的避開沈少川的目光,他勾唇一笑,對上林琴箏的眼:“不了,琴箏姐,我跟朋友在那邊吃飯,看到你,順便過來打聲招唿,我還是趕緊走吧,省的招人厭煩,下次吧,我單獨請你吃飯。”

    林琴箏看著秦洛,對沈少川搖頭:“她可不是煩你,好了,我知道了,那咱們下次再約。”

    沈少川坦然的點頭,迴了原來的座位。那邊寧采也笑盈盈的朝她們點頭。

    見秦洛不願多談,林琴箏也沒有過分的逼問,兩人聊現在的生活,聊現在的工作

    ,聊過去的理想,聊未來的設想,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九點。

    餐廳內的人少了很多,沈少川與寧采不知何時已離去。

    林琴箏微笑著道:“秦洛,我待會兒還有事,我得走了,咱們下次再約吧,下次我請你。”

    “好,電話聯係,路上開車小心。”

    林琴箏提著包走了。

    秦洛去結賬,而後才離開餐廳。

    她又看了看手機。

    其實這一天,她一直在等電話。等昨晚被撞得那輛車子的車主的電話。

    當然她也設想車子會不會看在她老實誠懇的份上就不予她計較了,但是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

    可人家不打來她也沒辦法啊。

    輕歎一聲,她步出餐廳。

    結果對麵有強烈的閃光燈閃她。

    她用手擋住臉,手機也隨之響了。

    她沒看來電顯示,直接就接了:“喂。”

    “秦小姐嗎?”

    “對,請問你是……”

    “我是昨天被你撞了車的車主。”

    “啊——”等了一天,終於來了,秦洛立刻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抱歉,我會承擔所有責任的。”

    對方很滿意她的態度:“那就好,我現在在你前麵不到一百米的車內,你過來找我吧。”說完就掛了電話。

    秦洛滿心不解,他怎麽知道她在這裏?前方不足一百米的地方?就是用車燈閃她的人?

    她再次確認手機號,是一串陌生的數字。

    車燈仍繼續亮著,她小心的懷揣著十分的好奇心慢慢朝車子靠近——

    他微笑著,緩緩的朝秦洛轉過來,那張俊臉,逐漸在她的瞳孔內放大,像惡魔的玩笑,邪惡如撒旦降臨。

    秦洛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寒意,撒腿就跑。

    可惜,沒跑兩步,手腕就被人拽住了:“我是洪水猛獸嗎?你一看到我就跑。”

    沈少川又好氣又好笑的怒吼著質問。

    “不是你,對不起,我認錯人了,我要找的人不是你。”秦洛飛快解釋,“你就當沒看到我好了。”

    沈少川真是被氣個半死:“秦洛,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告你個肇事逃逸?”

    他從口袋裏掏出她寫的那張紙片放在她麵前:“還是你想來個死不認

    賬?”

    白紙黑字,她親筆書寫,容不得她抵賴。

    可是秦洛還是試圖冷靜的辯駁:“不,不是你,給我打電話的人不是你,那車也不應該是你的……”

    “怎麽不應該是我的。”沈少川真是準備功夫做到家了。

    又拿出自己的行駛證仍在秦洛的麵前,第一頁上便是那輛黑色的豐田轎車,第二頁上赫然是沈少川的名字。

    也就是說,沈少川是那輛車子的所有人。

    哦,秦洛在心底呐喊,怎麽會有這麽巧?

    “可是給我打電話的人……”她絕對不會認錯那個聲音,不屬於沈少川。

    沈少川淡然的解釋:“哦,忘了告訴你,那是我朋友,昨天我車借給他,結果撞成那樣,他心存歉疚,所以現在把自己的車給我開了。”

    沈少川身邊停著的,是一輛黑色雷克薩斯,跟豐田看起來相差不多。

    秦洛卻好死不死的撞進了沈少川的圈套裏。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她一副好脾氣的協商模樣:“昨晚的事故我已經拍照存證了,今天我們也準備報保險,你把修車的事故單子拿給我吧,我先把錢給你就是了。”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也正有此意。”

    秦洛點頭:“很好,那我先走了。”

    “我說讓你走了嗎?”沈少川如一座沉穩的大山,巋然不動的擋住了秦洛所有的去路。

    秦洛不悅擰眉,往後退了兩步:“那還有什麽事兒啊。”

    “我們的事情難道還需要我說?”

    秦洛嗤笑兩聲:“沈秘書,請問我們什麽事兒啊。”

    沈少川不以為意的搖頭:“秦洛,你可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我一次次的縱容你,沒想到隻是把你推得更遠,你可真不讓人省心。”

    他靠近她,強勢又邪魅的氣息瞬間籠罩住秦洛的周身,那種莫名戰栗的恐懼感再度襲來。

    秦洛幾乎是下意識的節節敗退,沈少川將她逼到了車子邊緣,拉開車門,讓她坐上去。

    她與他分庭抗禮,目光寸寸寒意:“沈少川,你真的別逼我!”

    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還咬人!

    她唿吸逐漸急促,他卻絲毫不在意,用他冷峻敏銳又深邃不羈的眼神看著她,其中還帶著一絲輕微的憐憫,像一隻馬上要將小紅帽拆卸入腹的大灰狼。

    秦洛陣陣抽氣,他不顧她的反抗,她將推入車內,鎖上車門。

    “沈少川,你放我下去,開門!”

    “別叫了,秦洛,”沈少川的語氣中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迷茫,“我不是什麽品德高尚的人,我隻是個普通的男人,我的內心與身體都告訴你應該得到你,你說,我到底該怎麽做呢。”

    他輕愁似的歎息,像一顆隕石炸開她秦洛的心底。

    她突然間意識變得混沌而飄飄然,愣在那裏不知所措。

    沈少川帶她去他位於市郊的房子。

    秦洛抿著唇,身體微微發抖,坐在車內不願意下車。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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