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王副導心頭打顫，連忙陪笑。
“葉先生，您說這話不是嗆我麽。若是不嫌棄，我的車您隨便開，就算開到天上都任憑發落，這是鑰匙您收好。”
王副導是個真小人，說不要臉就不要臉，腦筋轉的也快，非常幹脆的掏出自己的車鑰匙恭恭敬敬遞給葉凡。
葉凡一看鑰匙上的寶馬標誌，卻之不恭的收進口袋。
一眾小明星小模特齊齊傻眼，梅婷更是提著高跟鞋，悄悄從後門神不知鬼不覺的溜了。
“好了好了，大家散了吧。王副導，海選可以開始了，你去安排一下。”李懷國似乎有話要對葉凡說，吩咐了幾句便請葉凡進了負責人辦公室。
王副導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葉凡的背影，暗暗籲了一口氣：還好葉先生收了自己的車，否則吃不了兜著走的就是我了。
進了辦公室，李懷國請葉凡和林婄萱坐下。
這裏的環境很簡陋，兩張辦公桌，三張沙發一個茶幾，其他再沒有什麽東西，極其簡陋。
“葉先生，你得幫我跟嫂子說說，這裏的事兒不是人幹的，實在是太憋屈了！”一進門，李懷國就沉聲說道。
“怎麽了？”葉凡對李懷國的印象不錯，是個幹事兒的人，而且對林婉清忠心耿耿，將來李氏集團擴大，少不了要他來獨當一麵。
“是這樣的，這次青年舞蹈大賽本來是我們李家接下來的讚助項目。
可是，我們跟外企協會有些合作，他們用了點手段，逼迫嫂子把他們也給帶進來了。
其實帶進來也就算了，但外企協會看上去是跟我們合作，其實處處都刁難。”
“怎麽刁難了？”
“昨天晚上我在海選工作問題上提了許多合理化的建議，全部都給外企協會等人否決，我一怒之下走了。
誰知今天，我的助理來接我的時候，跟一輛日本車撞在一起，現在還在交通局辦手續呢！
我知道，這是外企協會的人在敲山震虎，想讓我知難而退，主動退居幕後。”
李懷國大倒苦水，咬牙切齒的哼道：“現場的監製是我們華夏人，不僅不解決問題，還助紂為虐，縮減資金讓我們辦場麵！
葉先生，不瞞你說，當初我打算一夜之間搞他幾座上規模的鋼板房，隻要十個小時就能做起來三層樓。
可是他們一分錢不打算出，各種款項都克扣得非常嚴格，想讓我自己掏腰包。你說說，這事兒讓我怎麽辦？”
葉凡兩隻手撐著下巴，沒有迴答李懷國的問題，扭頭看向林婄萱，“快八點半了，你去準備一下吧！這個海選區你是一號，一定要開門紅哦。”
“你……你不來看嗎？”林婄萱一愣。
“會去的，你放心。我保證你在下台的時候，能收到我親手送上的鮮花。”葉凡嗬嗬笑道。
林婄萱喜色上臉，懷著激動的心情，跟李懷國打了個招唿，便走出辦公室。
李懷國看林婄萱離開，低聲問道：“葉先生，這個姑娘不錯啊，身材杠杠的，個子也高……要不要我給三個老師打聲招唿？”
“不用，她能行的。”葉凡笑了笑，轉移話題，“懷國，外企協會最近動作不小，我聽說你們李氏集團還跟他們達成商業合作，開發一座海島的旅遊產業？”
“嗯，已經投入了幾百億了。”李懷國苦歎一聲，“外企協會胃口太大了，不僅想占那座海島的大頭，連我們濱海的市場都盯上了。”
“他們盯著濱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傻子都看得出他們在打什麽算盤。”葉凡冷冷一笑。
對於外企協會，葉凡沒有多少好感。
不說其他，就從肅吾家族，就足以讓葉凡動殺心。
當然，並不是說葉凡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外企協會也有人是真心實意來華夏做生意的。
“葉先生，對於這事兒，你怎麽看？”李懷國歎了一口氣。
“這有什麽好說的，我們華夏國的經濟發展太過迅速，一舉一動都可以影響國際的走勢。
大勢所趨，不可避免經濟一體化。
外企協會的成員主要是我們亞洲的國家，這些年一起發財也相安無事。
若是因為一個小小的舞蹈大賽就鬧翻，想必白癡都幹不出來吧？當然，我也不否認外企協會都是好人，有那麽一小撮肯定不是善茬。”
李懷國深以為然，葉凡的分析跟他想的差不多。
可是，這些理論性的東西，隻要是他們這個層麵的商人都能說得出來，如何應對又是另外一碼子事兒。
李懷國科班出身，在經商方麵沒有問題，隻不過許多暗地裏的勾當卻不熟悉。
葉凡見他苦惱，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笑道。
“懷國，其實也沒那麽多磨嘰的事情。打開門做生意，自然歡迎友好鄰國的商人，大家所為一個字不外乎財。
說白了咱們都是見錢眼開的人，在商業領域沒有什麽國際之分，本本分分賺錢才是王道。
有了問題，大家和和氣氣坐下來商量，‘合作夥伴’這四個字丟不得，畢竟咱們是東道主嘛！”
東道主三個字葉凡說的格外用力，這稀裏嘩啦胡說一氣，全部都是自己片麵的觀點。
“我也知道。奈何嫂子最近嚴令我們跟外企協會的人直接衝突，一切都要以大局為重。”
李懷國搖頭一笑，“嫂子最近太保守了。”
“保守沒有錯。”葉凡點起一支煙，用力的吸了兩口。
“林婉清站在李氏集團的最高點往下看，自然要考慮全局。
她做事有顧慮，所謂的大局觀隻是從自身的利益出發，外企協會目前還沒有做侵犯她的底線事兒，所以她隻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是學金融出身的，應該清楚經濟戰比武器戰更恐怖，因為它是無形的，並且還會在一定程度上，以鏡花水月的方式讓你獲得短暫的利益，麻痹你的反抗神經。”
李懷國仿佛找到了知音，一拍大腿，連連點頭。
“是啊！外企協會現在用的這一招就是溫水煮青蛙。要是等嫂子想要反抗了，肯定就遲了！”
“林婉清最近被外企協會牽著鼻子走，也是被迫的。”
葉凡讓李懷國倒了杯茶，自己淺酌一口，“大道理人人都會講，可是具體做起來，才是你們要做的事，大事！”
“可是嫂子一直不讓我們和外企協會開幹。葉先生，你說這讓我怎麽放手去搞？”
“林婉清這句是對的，以全麵抵製的方式去激化矛盾，對雙方都無利。況且，我也不同意抵製外企。
畢竟人家有錢，有技術，在我們濱海開創事業，能夠增加就業崗位，提高經濟發展速度，為我們華夏的社會主義大道添磚加瓦，這是好事，咱們得鼓掌歡迎。”
葉凡神秘一笑，“你懂嗎？”
李懷國是海龜博士，雖然在濱海待了幾年，但是對整體的大局遠沒有葉凡那麽清楚。
他有些蒙頭蒙腦，不明白葉凡到底葫蘆裏賣什麽藥，為了套話，連忙給他遞上一支香煙：：“葉先生的意思是……我們不能一味的排斥，還要引進？”
“對頭，當年大清帝國強盛一時，無論是人口還是富裕程度，遠遠超出其他國家一大截。
可就是閉關鎖國，讓我們華夏民族承受了一百多年的屈辱。現在好不容易東方神龍蘇醒，可不能再重蹈覆轍。”
葉凡吧嗒吧嗒的抽了幾口，籲了一口氣。
李懷國又問道：“葉先生，你就直說吧，我們應該怎麽做？”
“嗬嗬，想要又引進，又抵製，其中訣竅就是：‘強勢合作，掌握主動’八字箴言。”
錢讓你們外企賺，可也別把我們當傻子，得到什麽，你就得付出什麽，想要得到的多，那就準備出大血的準備吧！
李懷國看著葉凡的壞笑，有些毛骨悚然，“這個，‘強勢合作，掌握主動’是什麽意思？”
“開放性發展，帶動性引進外商，我們不圖他們的錢，隻求技術。”
葉凡嘿嘿一笑，“外商要人給人，要資源給資源，當是得讓他們本國技術人員在我們華夏紮住，另外主動再派一些信得過的交換過去。
大膽的學點有用的東西迴來，豈不是舒服？
等到以後撬夠了寶，強大了自己的軟實力，誰還會欺負咱們？
這叫做在巨人的肩膀上掏鳥蛋，既讓他們賺了票子走，咱們也學到了真技術，互惠互利。”
“額……葉先生你是說，偷藝？”
“靠，不要說的那麽惡心。這是學習，是借鑒，是偉大的人類交流發展中最重要的一環。
想當初歐美不也是學習了我們古文明的火藥製作，從而發展起來熱武器時代嗎？”
葉凡撓著頭，繼續說道：“當然，對待友好外商，我們必須客氣，大家有錢一起賺，有財一起發，親如兄弟，情同姐妹。
可是，對待那些別有用心的外商，我們就要義正言辭把他們揪出來。
這些打著外企幌子的敗類，為一己之私，破壞我們同他國之間的友好關係，是反人類反社會的！
在這個時候，不要在乎什麽麵子，以雷霆之勢掃除害群之馬，幫助外企協會清理門戶，一定要快，準，狠！
所謂主動，並不是在談判桌上講出來的，而是靠拳頭和腦子，利用天時地利人和拚出來的。”
“葉先生，您說這話不是嗆我麽。若是不嫌棄，我的車您隨便開，就算開到天上都任憑發落，這是鑰匙您收好。”
王副導是個真小人，說不要臉就不要臉，腦筋轉的也快，非常幹脆的掏出自己的車鑰匙恭恭敬敬遞給葉凡。
葉凡一看鑰匙上的寶馬標誌，卻之不恭的收進口袋。
一眾小明星小模特齊齊傻眼，梅婷更是提著高跟鞋，悄悄從後門神不知鬼不覺的溜了。
“好了好了，大家散了吧。王副導，海選可以開始了，你去安排一下。”李懷國似乎有話要對葉凡說，吩咐了幾句便請葉凡進了負責人辦公室。
王副導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葉凡的背影，暗暗籲了一口氣：還好葉先生收了自己的車，否則吃不了兜著走的就是我了。
進了辦公室，李懷國請葉凡和林婄萱坐下。
這裏的環境很簡陋，兩張辦公桌，三張沙發一個茶幾，其他再沒有什麽東西，極其簡陋。
“葉先生，你得幫我跟嫂子說說，這裏的事兒不是人幹的，實在是太憋屈了！”一進門，李懷國就沉聲說道。
“怎麽了？”葉凡對李懷國的印象不錯，是個幹事兒的人，而且對林婉清忠心耿耿，將來李氏集團擴大，少不了要他來獨當一麵。
“是這樣的，這次青年舞蹈大賽本來是我們李家接下來的讚助項目。
可是，我們跟外企協會有些合作，他們用了點手段，逼迫嫂子把他們也給帶進來了。
其實帶進來也就算了，但外企協會看上去是跟我們合作，其實處處都刁難。”
“怎麽刁難了？”
“昨天晚上我在海選工作問題上提了許多合理化的建議，全部都給外企協會等人否決，我一怒之下走了。
誰知今天，我的助理來接我的時候，跟一輛日本車撞在一起，現在還在交通局辦手續呢！
我知道，這是外企協會的人在敲山震虎，想讓我知難而退，主動退居幕後。”
李懷國大倒苦水，咬牙切齒的哼道：“現場的監製是我們華夏人，不僅不解決問題，還助紂為虐，縮減資金讓我們辦場麵！
葉先生，不瞞你說，當初我打算一夜之間搞他幾座上規模的鋼板房，隻要十個小時就能做起來三層樓。
可是他們一分錢不打算出，各種款項都克扣得非常嚴格，想讓我自己掏腰包。你說說，這事兒讓我怎麽辦？”
葉凡兩隻手撐著下巴，沒有迴答李懷國的問題，扭頭看向林婄萱，“快八點半了，你去準備一下吧！這個海選區你是一號，一定要開門紅哦。”
“你……你不來看嗎？”林婄萱一愣。
“會去的，你放心。我保證你在下台的時候，能收到我親手送上的鮮花。”葉凡嗬嗬笑道。
林婄萱喜色上臉，懷著激動的心情，跟李懷國打了個招唿，便走出辦公室。
李懷國看林婄萱離開，低聲問道：“葉先生，這個姑娘不錯啊，身材杠杠的，個子也高……要不要我給三個老師打聲招唿？”
“不用，她能行的。”葉凡笑了笑，轉移話題，“懷國，外企協會最近動作不小，我聽說你們李氏集團還跟他們達成商業合作，開發一座海島的旅遊產業？”
“嗯，已經投入了幾百億了。”李懷國苦歎一聲，“外企協會胃口太大了，不僅想占那座海島的大頭，連我們濱海的市場都盯上了。”
“他們盯著濱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傻子都看得出他們在打什麽算盤。”葉凡冷冷一笑。
對於外企協會，葉凡沒有多少好感。
不說其他，就從肅吾家族，就足以讓葉凡動殺心。
當然，並不是說葉凡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外企協會也有人是真心實意來華夏做生意的。
“葉先生，對於這事兒，你怎麽看？”李懷國歎了一口氣。
“這有什麽好說的，我們華夏國的經濟發展太過迅速，一舉一動都可以影響國際的走勢。
大勢所趨，不可避免經濟一體化。
外企協會的成員主要是我們亞洲的國家，這些年一起發財也相安無事。
若是因為一個小小的舞蹈大賽就鬧翻，想必白癡都幹不出來吧？當然，我也不否認外企協會都是好人，有那麽一小撮肯定不是善茬。”
李懷國深以為然，葉凡的分析跟他想的差不多。
可是，這些理論性的東西，隻要是他們這個層麵的商人都能說得出來，如何應對又是另外一碼子事兒。
李懷國科班出身，在經商方麵沒有問題，隻不過許多暗地裏的勾當卻不熟悉。
葉凡見他苦惱，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笑道。
“懷國，其實也沒那麽多磨嘰的事情。打開門做生意，自然歡迎友好鄰國的商人，大家所為一個字不外乎財。
說白了咱們都是見錢眼開的人，在商業領域沒有什麽國際之分，本本分分賺錢才是王道。
有了問題，大家和和氣氣坐下來商量，‘合作夥伴’這四個字丟不得，畢竟咱們是東道主嘛！”
東道主三個字葉凡說的格外用力，這稀裏嘩啦胡說一氣，全部都是自己片麵的觀點。
“我也知道。奈何嫂子最近嚴令我們跟外企協會的人直接衝突，一切都要以大局為重。”
李懷國搖頭一笑，“嫂子最近太保守了。”
“保守沒有錯。”葉凡點起一支煙，用力的吸了兩口。
“林婉清站在李氏集團的最高點往下看，自然要考慮全局。
她做事有顧慮，所謂的大局觀隻是從自身的利益出發，外企協會目前還沒有做侵犯她的底線事兒，所以她隻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是學金融出身的，應該清楚經濟戰比武器戰更恐怖，因為它是無形的，並且還會在一定程度上，以鏡花水月的方式讓你獲得短暫的利益，麻痹你的反抗神經。”
李懷國仿佛找到了知音，一拍大腿，連連點頭。
“是啊！外企協會現在用的這一招就是溫水煮青蛙。要是等嫂子想要反抗了，肯定就遲了！”
“林婉清最近被外企協會牽著鼻子走，也是被迫的。”
葉凡讓李懷國倒了杯茶，自己淺酌一口，“大道理人人都會講，可是具體做起來，才是你們要做的事，大事！”
“可是嫂子一直不讓我們和外企協會開幹。葉先生，你說這讓我怎麽放手去搞？”
“林婉清這句是對的，以全麵抵製的方式去激化矛盾，對雙方都無利。況且，我也不同意抵製外企。
畢竟人家有錢，有技術，在我們濱海開創事業，能夠增加就業崗位，提高經濟發展速度，為我們華夏的社會主義大道添磚加瓦，這是好事，咱們得鼓掌歡迎。”
葉凡神秘一笑，“你懂嗎？”
李懷國是海龜博士，雖然在濱海待了幾年，但是對整體的大局遠沒有葉凡那麽清楚。
他有些蒙頭蒙腦，不明白葉凡到底葫蘆裏賣什麽藥，為了套話，連忙給他遞上一支香煙：：“葉先生的意思是……我們不能一味的排斥，還要引進？”
“對頭，當年大清帝國強盛一時，無論是人口還是富裕程度，遠遠超出其他國家一大截。
可就是閉關鎖國，讓我們華夏民族承受了一百多年的屈辱。現在好不容易東方神龍蘇醒，可不能再重蹈覆轍。”
葉凡吧嗒吧嗒的抽了幾口，籲了一口氣。
李懷國又問道：“葉先生，你就直說吧，我們應該怎麽做？”
“嗬嗬，想要又引進，又抵製，其中訣竅就是：‘強勢合作，掌握主動’八字箴言。”
錢讓你們外企賺，可也別把我們當傻子，得到什麽，你就得付出什麽，想要得到的多，那就準備出大血的準備吧！
李懷國看著葉凡的壞笑，有些毛骨悚然，“這個，‘強勢合作，掌握主動’是什麽意思？”
“開放性發展，帶動性引進外商，我們不圖他們的錢，隻求技術。”
葉凡嘿嘿一笑，“外商要人給人，要資源給資源，當是得讓他們本國技術人員在我們華夏紮住，另外主動再派一些信得過的交換過去。
大膽的學點有用的東西迴來，豈不是舒服？
等到以後撬夠了寶，強大了自己的軟實力，誰還會欺負咱們？
這叫做在巨人的肩膀上掏鳥蛋，既讓他們賺了票子走，咱們也學到了真技術，互惠互利。”
“額……葉先生你是說，偷藝？”
“靠，不要說的那麽惡心。這是學習，是借鑒，是偉大的人類交流發展中最重要的一環。
想當初歐美不也是學習了我們古文明的火藥製作，從而發展起來熱武器時代嗎？”
葉凡撓著頭，繼續說道：“當然，對待友好外商，我們必須客氣，大家有錢一起賺，有財一起發，親如兄弟，情同姐妹。
可是，對待那些別有用心的外商，我們就要義正言辭把他們揪出來。
這些打著外企幌子的敗類，為一己之私，破壞我們同他國之間的友好關係，是反人類反社會的！
在這個時候，不要在乎什麽麵子，以雷霆之勢掃除害群之馬，幫助外企協會清理門戶，一定要快，準，狠！
所謂主動，並不是在談判桌上講出來的，而是靠拳頭和腦子，利用天時地利人和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