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張張嘴,猶如行屍走肉一般來到其他人身邊,機械地揮動片肉刀。不一會兒,十二隻耳朵盡數收割,鮮血濺得他渾身都是。


    六個島國人的哀嚎聲此起彼伏,震得天花板都“簌簌”作響。


    “大哥,這樣……這樣總,總可以了吧?”青年割完耳朵,一轉頭便見對方捧著手機拍攝個不停,嘴角掛著詭異的笑容。


    “你……你在幹什麽!”青年頓時倒吸一口冷氣,頭皮發麻,手腳冰涼。


    “小夥子,你手刃島國惡徒,幹淨利落毫不留情,真乃我華夏好男兒的楷模啊!我打算把視頻發到網上去,讓廣大愛國青年共同瞻仰的你豐功偉業!”


    葉凡哈哈大笑,聽得這青年驚心動魄。


    “千萬別,那樣我會死無葬身之地的!大哥,我錯了,您別耍我,我膽子小……”


    葉凡懶得再跟他磨嘰,擺擺手哼道:“從後門滾吧,以後別再給外國做狗!”


    “是是是。”青年連連點頭,屁股尿流一般跑了。


    至於這小子會不會報警,葉凡一點顧慮都沒有。


    他把那些島國人的耳朵用一個塑料袋裝了,打包帶走,“這些可不能浪費,正好給榮譽空手道館送一份大禮!”


    隨後,葉凡從麵館的後門離開。


    誰知一出門,就碰到了滿臉憂色的汪師傅。


    “先生,裏麵沒事兒了?”


    汪師傅在正門外聽到連續不斷的哀嚎聲,還好大街上吵鬧,不然真容易把警察給引過來。


    葉凡想了想,把汪師傅拉到一邊,“汪師傅,你不能繼續在南江市待下去了。你要是信我,我給你留個地址,你把店挪到濱海。我保證以你的手藝,能在濱海賺大錢!”


    “啊?”汪師傅大驚失色,嘴巴張得老大,“不是吧,先生你殺人了?”


    “那倒沒有,就是留下了那些人一點東西。”葉凡淡淡一笑。


    “汪師傅,你先去濱海躲一躲,那邊會有人把你安排好的。若是有什麽損失,我也給你算清楚。”


    “我都快開不下去了,還能有什麽損失?”汪師傅慘兮兮一笑,“反正店是我的,別人也拿不走。先生,我聽你的!”


    “汪師傅你放心,在濱海,我保證不會沒落你的手藝。”


    葉凡拍拍汪師傅的肩膀,給他留下一個電話,“現在時間緊迫,你立馬就帶家人去濱海。到濱海後,先別著急開店,過幾天再說。”


    “這個老頭我省得。”汪師傅二話不說,立馬奔迴家,隨便收拾了點東西便撤了。


    還好汪師傅的女兒在濱海讀書,老婆也跑去照顧了。


    他在南江孑然一身,也沒個負擔。


    目送汪師傅離開,葉凡這才慢慢悠悠的轉到隔壁商業街,找了個休閑吧坐著。


    馬上就到七點了,可葉凡不不著急。


    天色逐漸暗淡,六十多個社員在晚修的時候,被叫到了中廳的院子裏。


    在一張連排的榻榻米上,跪坐著十四名身著白色武士服的中年人。


    坐在中心年紀最大的那個,年紀不低於五十。


    這十四人鼻下都留著一點梅胡須,腦後紮著武士辮,麵色異常肅穆。


    一個高大的青年為這十四人一一奉完茶,便跪坐在院子最前方,甕聲甕氣地用蹩腳的中文問道:“鬆田老師,不知叫我們來有什麽事情交代?”


    榮譽空手道館有明文規定,隻要在華夏大地,會說中文的必須用中文,這樣既能增加他們與外界的交流能力,也可以提升自身素質。


    雖然如此,可他們的發音實在是怪異,聽起來有種想用玉米棒子捅爆他們菊花的衝動。


    “今天,發生了一件非常悲慘的事情!”


    坐在中央的小老頭麵無表情地說道:“在半個小時前,我們接到了警方的通知。


    我榮譽空手道館高段成員,江伊君、麻園君等七人在汪記麵館被人重傷,並且割掉了他們的耳朵!”


    鬆田雖然語氣不急不緩,可充滿了殺意。


    話音一落,空手道館的島國社員們頓時驚怒起來。


    “什麽?怎麽可能!”


    “是誰敢對我們偉大的榮譽空手道館下手?”


    “哼,難道是南江那幾個幫派做的嗎?”


    中廳院子喧嘩起來。


    在鬆田老頭身邊的一個中年人沉聲一喝:“安靜!”


    院子裏的青年立馬緘口不言,但臉色的怒意依舊不減。


    那個島國中年見眾人安靜下來,沉聲說道:“我懷疑這是有人故意為之。


    當然,也不排除是江伊君他們在與本地混混尋釁鬥毆,被私下報複!”


    “赤阪老師,你說吧,要我們怎麽做?”跪坐在最前邊的青年捏著拳頭,“我們榮譽空手道館的權威,絕對不容被那些下等的支那人挑釁!”


    赤阪擺擺手,高聲說道:“大家稍安勿躁,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追查出真兇!


    在這之前,希望大家盡量少離開我們空手道館,以免又被那些支那人用下三濫的手段偷襲……”


    還不等他說完,從中廳牆頭上傳來一聲鄙夷的低喝。


    “就算我涵養再好,也聽不下去了。你們這些島國狗哪裏來的自信,居然有臉皮說素質這倆字?”


    眾人連忙扭頭看去,隻見一個青年蹲在牆垣上,手裏提著一個滴淌著鮮血的塑料袋。


    那青年嘴裏叼著香煙,緩緩站起身來。


    “就你們這些島國狗的能耐,有個屁資格說我們華夏人是下三濫?對付你們還要用那些手段,我們還有臉活不?”


    “你是誰?”鬆田老頭昂著腦袋看向對方。


    他心頭微微驚訝,這個年輕人是什麽時候躲在上麵的,怎麽一點都沒發現?


    “哈哈,我的名字名字叫雷鋒,就是那個做好事不留名的解放軍叔叔!”


    葉凡將手裏的塑料袋朝人群中丟去,那些榮譽空手道館的青年紛紛讓開。


    “我帶了點禮物送給你們,別客氣!”


    待得塑料袋落地,他們圍上去一看,隻見從裏麵散落出七八隻鮮血模糊的耳朵來。


    “你!是你!”


    頓時有人指著葉凡,怒聲大叫:“汪記麵館的事情是你做的!”


    “沒錯,是我做的。”葉凡並不否認,十分淡然地笑了起來,“但是我沒有用什麽下三濫的手段。所以,你們能不能換個詞,比如說勇猛無敵?”


    葉凡肆無忌憚的笑聲,令院子中的那些榮譽空手道館社員又驚又怒。


    “支那豬,有種下來!”


    “下來!”


    葉凡淡淡一笑,縱身一躍,穩穩當當落在院子裏。


    十四名空手道教官齊刷刷的站了起來,冷眼看著他。


    “你到底是什麽人?”鬆田皺著眉頭問道,“是不是來踢館的?!”


    “不錯,智商上線。”葉凡點點頭,伸了個懶腰,“你們島國人在我華夏的地盤上作威作福,已經夠久了,現在是時候還債了。”


    “嗯?”鬆田冷眼相識,殺機畢露:“是麽?你的膽子很大,我很想看看你到底有什麽能耐,會讓你有如此自信!”


    “試一試就知道了。”葉凡雙腿微微展開,一掌在前,一掌在後,赫然是標準的華夏武術起手式!


    “上!”鬆田冷聲大喝,“讓他付出代價!”


    “廢了他!”


    瞬時,十幾個榮譽空手道館員朝葉凡衝去,拳頭猶如雨點一般砸向他的身子。


    “慢……太慢了!”


    葉凡冷笑一聲,張手一拉,頓時牽引著一人的胳膊往後一退。


    那人臉色驟變,隻覺得自己被一股巨力給拉扯,根本無法抵抗。


    “不得不說,你們真弱!”


    葉凡拉著空手道館社員,順手摁著他的腦袋,往自己身後的牆壁猛撞過去。


    “嘭”的一聲,那人的麵門鮮血飆射,再也聽不清邊上的喊叫,兩隻耳朵鳴響狂嗡,鼻梁更是深深塌陷,下巴豁開了一大塊。


    隻是一擊的時間,後麵的社員已經來到跟前。


    葉凡打架曆來講究雷霆一擊,轉身便是“砰砰”兩腳。


    無限接近六百公斤的力度何等恐怖,那衝擊差不多就跟開到六十碼的汽車一般,雖不至死,但絕對沒什麽好下場。


    “啊!”


    “哎喲……”


    兩個社員正中下懷,當下被踢飛,去勢不減,硬生生的砸倒了四五名同伴才重重落地。


    其他人見他們倆爬不起來,低頭一看,隻見兩人嘴裏吐著帶血的沫子,“咕咚咕咚”冒著泡,頓時嚇了一大跳。


    葉凡拳起腳落,勢大力沉。


    一對拳頭就跟鑲了鐵一般,被砸著的人毫無懸念倒地不起,骨骼碎裂的聲音此起彼伏。


    隻是短短十幾秒鍾,榮譽空手到社便被放倒了十幾人,其他社員紛紛停下步伐,驚恐地看著葉凡。


    “他……他怎麽這麽強?”


    “我根本看不到他是怎麽出拳的!”


    “天哪,支那豬裏居然有這種高手?”


    相對於社員的驚慌,鬆田等人便感到駭然了。


    葉凡的華夏武術底蘊太牛逼,絕對不是那些隻懂三腳貓空手道的社員能夠抗衡的!


    “赤阪,羅慕,你們六個取武士刀,不惜手段也要製服他!”鬆田麵沉似水,冷聲喝道。


    “是!”六個中年人二話不說,拔出武士刀朝葉凡衝去。


    此時葉凡見周圍的島國人圍而不攻,便主動衝上前去。


    忽然,一道寒光一閃而過,葉凡急忙收住腳,一個側身躲開這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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