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見她麵色潮紅,眼神迷離,便知道是藥效開始了。他輕勾唇角,起身離開。看欣然的表現,她給自己倒的那杯水果然加了點東西。兩種相同效果的藥劑疊加在一起會產生什麽樣的效果,真是讓人期待。


    迅猛而強烈的*幾乎要把欣然吞噬,她快步走到許墨身後,想要抱住他,留他在這裏過夜,卻被對方一腳踢了開來。


    許墨打開門走出去之際,迴頭對著狼狽地趴在地上的欣然冷笑道:“放心,我會給你找個男人,不會讓你欲火焚身而死。”


    此時的欣然,理智已經消失殆盡,行動漸漸被*所驅使。渾身燥熱不已的她發現地上比較涼快,便不起來了,不斷用身體蹭著地麵。不一會兒,她把礙事的衣服全都脫了下來,雙手來來迴迴地撫摸著自己光著的身子。


    許墨走後沒多久,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打開虛掩的門,走進了欣然的房間。


    “顏兒,十八分鍾了,許少還沒迴來,你怎麽還是那麽淡定?”青葉又看了一下時間,皺眉問阮顏道。她想了差不多二十分鍾都沒想明白,為什麽許墨會挑這個時候單獨去見欣然。如果說他是想和她發生性關係的話,時間也未免也太短了。他走路再快,一來一迴也至少要八分鍾。難不成他持續的時間不足十二分鍾?若他真如顏兒所說,是去警告欣然,那為何要晚上去,而且還是單獨一個人?


    蹲在沙灘上研究發光物的阮顏笑了笑,篤定道:“他一定會迴來的。”


    她聲音剛落,許墨的聲音就從不遠處傳了過來,“老婆,我迴來了”。


    青葉和阮夜不約而同地挑了挑眉。


    阮顏唇邊綻放出一抹幸福的微笑,起身看向許墨。


    “有沒有想我?”許墨走到她身前,輕擁住她,用撩人心弦的聲音在她耳邊問道。


    阮顏點點頭,略帶害羞地小聲說道:“有。”


    許墨性感的薄唇彎成一個好看的弧度。他偏頭吻了吻她的臉頰,說道:“乖。”


    “許墨,你不覺得你欠顏兒一個解釋嗎?”阮夜盯著許墨,涼涼地說道。


    “想說便說,不想說便不說,我都相信你。”阮顏抬眸看著許墨,微笑著說道。


    許墨觀察著阮顏的臉色,沒有隱瞞地說道:“我去見欣然了。”


    阮夜和青葉見他坦蕩地承認了這件事,便斷定他和欣然並沒發生什麽。


    阮顏笑了笑,略帶得意地說道:“我猜到了。”


    許墨挑了挑眉,問道:“你一點都不生氣?”


    “我相信你。”阮顏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何其有幸擁有你。”許墨的眼神溫柔得能滴的出水來,他忍不住喃喃道。


    青葉用手肘碰了一下身旁的阮夜,小聲嘀咕道:“有沒有覺得我們完全被忽略了?”


    阮夜看了她一眼,不發一言。


    青葉見他對自己愛答不理,不由輕哼一聲,自己玩自己的去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四人才離開沙灘往酒店而去。


    “顏兒你先迴房吧,我有話和許墨說。”到了許墨和阮顏的房間門外,阮夜對阮顏輕聲道。


    阮顏看了一眼許墨,見他點頭,便笑著對青葉和阮夜道:“那我先迴房了,明天見。”


    在阮夜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的第一時間,青葉便十分有自知之明地說道:“我這就走。”


    “說吧。”許墨雙手隨意地插在褲袋裏,看著阮夜道。


    阮夜扯了扯嘴角,說道:“就算我不開口,你也猜得到我要說的話吧。”


    “不知道。”許墨淡淡道。


    阮夜一臉不以為然。不過,既然他不肯主動說,那就自己問好了。“你為什麽要單獨去見欣然,還是在晚上?”  許墨輕勾唇角,幽幽吐出一句話:“她影響到顏兒的心情了,所以我要快點解決她。”


    “怎麽個解決法?為什麽要你親自出馬?”阮夜沒有就此放過他,而是步步逼近道。


    許墨不急不緩地應道:“找了個男人給她。至於為什麽要我親自去,我說了,為了快點解決她。”


    阮夜皺了皺眉,問道:“什麽意思?”


    許墨本來不屑跟他解釋那麽清楚,但是想到他可能會影響顏兒對自己的看法,便耐著性子解釋道:“我想拿到能夠威脅欣然的東西。當然,達到這個目的的方法有很多種,但是就目前這種環境下,最快的便是我如今所采用的這種。由我出麵,讓她毫無防備地喝下加了料的東西,然後再送她一個男人,接著能威脅她的視頻便誕生了。”


    阮夜聞言,很無良地笑了笑,說道:“你這樣對她,就不怕你家老爺子宰你麽?怎麽說欣家也是你們許家旗下的一大家族。”


    許墨眼中閃過一抹輕蔑,說道:“欣家?滅了也無所謂,適時地更換一下血液也是必須的。”他頓了頓,又說道:“欣然敢不敢把這件事告訴欣家的人都還是一個問號。欣家的人就算知道了,也不敢怎麽樣,畢竟是欣然有錯在先。”


    “怎麽說?”阮夜疑惑道。


    許墨扯了扯嘴角,緩緩說道:“因為她以為是自己下的藥在起作用。”


    “她給你下藥了?”阮夜微微瞪大眸子,有些意外欣然竟然會做這種蠢事。想要算計許墨的人不計其數,但是那些人都沒有成功,反倒被修理得十分慘。


    許墨點了點頭,嗤笑道:“倒是給我省了不少事。”


    “顏兒很信賴你,希望你不要辜負她。”阮夜直視許墨的黑眸,說道。


    許墨眼中劃過一抹柔情,然後對阮夜說道:“不牢你費心,我自然不會辜負她。你隻要扮好她兄長的角色就足夠了。”


    阮夜收迴自己的視線,不發一言地轉身離開。


    許墨看著他的背影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而後收迴視線,轉身走向房門。他一進門,便說道:“老婆,我迴來了。”


    臥室裏,穿睡裙到一半的阮顏聞言迅速把裙擺拉下,然後才應道:“嗯。”


    許墨一邊走向臥室,一邊解著襯衫的扣子。到了臥室後,扣子已經被他解得七七八八了,小麥色壯碩的胸膛和結實的小腹一覽無餘。


    “你的短袖。”阮顏見此,將他的家居上衣拿給他,說道。


    許墨把襯衫脫下,隨手放在一張椅子上,然後將阮顏手中的衣服接過,也一起放在了椅子上,對她解釋道:“我好熱。”


    阮顏信以為真,妥協道:“那就不穿吧。”接著,她走到床頭櫃前,伸手拿過空調的遙控器,把溫度調低了些。


    許墨悄無聲息地走到她身後,環住她的細腰,將下巴搭在她的右肩,可憐兮兮地說道:“老婆,我差點就被人下藥了。”今晚欣然的事,顏兒遲早要知道,既然這樣,那不如通過他的嘴來說。


    阮顏一頓,臉色變了變,側頭緊張地看著許墨,擔憂道:“沒事吧?”


    “要不是你老公我聰明絕頂,就要*了。不過現在嘛,有事的是別人。”許墨輕勾唇角,自信地說道。


    “欣然為什麽要這麽做?”阮顏聽後,眉頭一擰,*?所以是催情藥?


    許墨搖了搖頭,鄙夷地說道:“她的思想行為和動物的一樣讓人費解。”


    “你怎麽發現的?”阮顏不禁好奇道。藍軒當初就是沒看出來杯中的酒被人下藥了,才引出那麽多事。


    “我將自己杯中的水倒了一半到一個空杯中,然後讓她喝了。接著我看她反應不對勁,便腳底生風地離開了。”許墨解釋完,略帶委屈地問道:“老婆,你怎麽不表揚我?”


    “嗯,老公最聰明了。”阮顏一陣好笑,說道。


    許墨勾起唇角,驕傲地說道:“也不看看我是誰的老公。”


    阮顏用自己的臉頰親昵地蹭了蹭許墨的,一臉甜蜜。


    “看在我表現那麽好的份上,老婆獎勵我一下。”許墨將阮顏轉過來,麵對著自己,目光無比期待地說道。


    阮顏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踮起腳尖吻了吻許墨的薄唇。


    “不夠。”許墨搖頭,不滿意地說道。


    阮顏略帶無奈地說道:“那你說要怎麽樣?”


    “用你的身體獎勵我。”許墨如黑曜石般的雙眸熠熠生輝。


    阮顏:“……”


    許墨見她沒反應,便又換了一種說法。“老婆,我好怕自己剛剛喝那水了。”


    阮顏盡管知道許墨在裝可憐博同情,但還是忍不住母愛泛濫。她應了一聲,伸手抱住許墨,左手手掌輕輕地拍打著他的背。


    “老婆,我需要你的安慰。”許墨可憐兮兮地看著阮顏,說道。


    阮顏嘴角一抽,接下來他不會說要自己用身體來安慰他吧?“你希望我怎麽安慰你?”


    “用你的身體安慰我。”許墨的眼睛亮得驚人。


    阮顏:“……”


    許墨見她依舊沒反應,便直接將她壓在床上,強勢地吻上了她的唇。她都默認了,自己再沒有動作,就連禽獸都不如了。


    阮顏剛開始不斷地推拒著許墨,因為她的身體還有一點不舒服。可是,許墨纏綿的吻,讓她不由自主地動了情。她推著許墨肩膀的雙手,一隻改為勾住許墨的脖子,一隻改為放在許墨的後腦勺。


    感覺到她的變化,許墨染上*的眸子閃過一道亮光,雙手也不再安分於隔著睡裙撫摸她的身體。


    一夜恩愛……


    第二天早上,欣然醒後,便感覺自己的身體像被車輪碾過一樣,酸痛不已。她皺了皺眉,努力地睜開了自己疲憊的雙眸。當她看到睡在自己旁邊的陌生男人時,立即抓著被子,騰地一下坐直身子,同時尖叫道:“你是誰?為什麽會在我床上?!”


    男人緩緩睜開雙眸,毫不顧忌自己的身體此刻裸露在對方眼前,直視欣然的雙眸道:“小姐,你真的不記得昨晚的事了麽?”


    在他的注視下,欣然的意識漸漸迴籠。她迴想起昨晚的事情,臉色陰沉得可怕,指著對方的鼻子,質問道:“你是不是他派來的?!”


    “他是誰?小姐,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男人挑眉道。


    “你少給我裝蒜!除了他還能是誰讓你出現在這裏!難不成是我自己?嗬嗬,真可笑。”欣然怒聲斥責道。


    男人無辜地說道:“小姐,確實是你自己把我拉進來的。當時我正從你門口經過,你不知道怎麽迴事就從裏麵衝出來抱著我,還對我又吻又摸又蹭的。我是個正常男人,而你又美貌如花、身材火爆,我自然沒理由拒絕你。”


    欣然努力迴想著昨晚的點點滴滴,可是她的記憶在許墨出門後就很模糊了。


    “小姐,你應該是被人下了藥吧?那熱情的模樣,嘖嘖……要不是我身強體壯的,還真抗不過來。”其貌不揚的男人笑著說道。


    “你給我滾!昨晚的事情你最好給我爛在肚子裏!不然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欣然拿起枕頭,狠狠地砸在對方臉上,大聲罵道。


    男人起身,慢條斯理地穿好衣服,緩緩離開。


    欣然雙手緊握成拳,用力地打在被子上,臉色難看至極。


    ------題外話------


    今天容許蓮兒繼續少更一些,明天恢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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