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房間後,阮顏靠坐在臥室外的躺椅上,略帶同情地對坐在另一張躺椅上的許墨說道:“你以前好可憐。”


    許墨嘴角一抽,挑眉道:“可憐?我哪裏和‘可憐’兩個字沾得上邊?”


    “被欣然纏了那麽多年。我隻是跟她接觸過兩次,就深深地體會到她的那股纏勁。”阮顏不由感慨道。她長那麽大,還從來沒見過抗打擊能力那麽強的人,真是大開眼界了。


    “對啊,我可是深受其害。老婆,你可要幫我把她趕跑!我現在看到她就想起以前的悲慘歲月,然後太陽穴便一陣陣抽痛。”許墨可憐兮兮地看著阮顏,說著還裝模作樣地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阮顏忍不住不雅地翻了個白眼,這男人真是……


    就在這時,許墨放在桌麵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然後拿起手機,對阮顏說道:“接個電話。”見阮顏點頭,他才按下接聽鍵,說道:“什麽事?”


    “許總,我們不久前收到一份代理音樂總監張潔寄送過來的錄音材料,其中她聲稱蔡雅新專輯上的十二首曲子均是她剽竊了容總監的作品所得。我們想找張潔將此事調查清楚,卻發現她自殺了。”


    許墨淡淡應道:“哦,我知道了。把蔡雅的新專輯全部追迴,取消她的一切活動,將她冷凍一段時間。另外,吩咐下去,音樂總監一職,暫時由總監助理秦越代理。”


    “好的,許總。那張潔剽竊一事如何處理?”


    許墨勾了勾唇角,說道:“雖然她的行為給公司造成很大的損失,但是看在她主動承認錯誤以及她之前對公司的功勞上,我們將不予追究她的過錯,不要求她的家庭進行賠償。”


    “好的,許總。”


    “吩咐公關部門加大力度維持好公司的形象,內部員工不得嚼舌根子,不準把容總監的聯係方式透露給任何一家媒體。”許墨又交代道。


    “好的,許總。”


    掛斷電話,許墨歎了一口氣,沉聲道:“張潔自殺了,說是自從做了虧心事之後,無時無刻不在飽受精神折磨。”


    阮顏猛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喃喃道:“怎麽會這樣……”


    “跨不過心理那關吧。”許墨略帶憐憫地說道。


    “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阮顏忍不住搖頭道。


    “老婆,我讓他們把蔡雅的新專輯全部追迴來。我想你應該不太希望自己的曲子以這樣的方式流傳出去,更何況,我也不覺得別人填的詞配得上你的曲子。你的曲子,隻能由你填詞,由你選擇歌手。”許墨看著阮顏,說道。


    “唉,出了這種事,我都不太想碰那十二首曲子了。一碰我就忍不住想到死去的張潔。”阮顏歎了一口氣,皺眉道。


    “老婆,你在自責嗎?”許墨不太滿意地問道。


    阮顏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沒偉大到把所有的責任都往自己身上包攬。在張潔這件事情上,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責任,甚至是個受害者。隻是,一想到有一個人因為這十二首曲子自殺了,我就感覺心情有點沉重,但也僅此而已。”


    “老婆,那十二首曲子你都填上詞了嗎?”許墨聽她這麽說,心情才好了些。他不希望他的女人是個聖人。


    阮顏點頭道:“都填好了。”


    “那就把歌曲扔給公司的那些音樂製作人,他們會為你的歌挑上合適的歌手。這樣一來,你就不用怎麽接觸那些曲子了。”許墨出主意道。


    “嗯。本來我是打算自己物色一個滿意的歌手,然後用那十二首歌曲親手為其打造一張專輯,但是現在,我還是比較傾向於你說的方法。”阮顏起身走到護欄前,眺望著遠方天海交接的地方,感歎道。


    “老婆,要是你被這種人影響了心情就太不值得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許墨走到阮顏身後,輕輕地環著她的腰,在她耳邊說道。


    阮顏側頭看著許墨的臉頰,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我沒事。”


    許墨不禁有些後悔把張潔弄死了。但是若不弄死她,她被折磨成那副樣子,又算是個公眾人物,到時候肯定連他都不能徹底把輿論壓下去。所以,說到底,還是怨張潔沒有爽快地承認自己的錯誤。


    “墨,讓化妝師和造型師過來吧,我們準備好去拍婚紗照。”阮顏輕聲對許墨說道。她想找點事情做,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她不喜歡自己現在這種略帶壓抑的心情。


    許墨應了聲“好”,然後鬆開手,轉身迴到桌子旁,拿起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交代了兩句。


    “老婆,趁著沒人,我幫你穿婚紗吧。”許墨真誠地看著阮顏,無比期待地說道。


    “不要。”阮顏毫不猶豫地拒絕道。


    “你不讓我幫你穿,等你拍照迴來我就撕你婚紗。”許墨*裸地威脅道。


    阮顏沒好氣地斜了一眼許墨,不過心中的陰雲也因此消散不少。


    “老婆,你全身上下我哪裏沒看過,哪裏沒摸過?更何況,現在我隻是幫你穿婚紗而已,你還穿著內衣褲呢。”許墨再接再厲地勸說道。她有其他表情了,也就意味著她的注意力開始轉移了,真好。


    阮顏羞怒地瞪了許墨一眼,問道:“你說完沒?!”


    “說完了,不知老婆大人意下如何?”許墨用亮晶晶的雙眸盯著阮顏,恭順地問道。說完,他覺得自己應該再補充一下,便又道:“你現在不讓我幫你穿,到時候我就撕給你看。”


    阮顏氣得牙癢癢,輕哼了一聲,走進臥室。


    這模樣,應該全然忘記張潔的事情了吧?許墨笑著跟了進去,然後將窗簾拉了起來,說道:“在床上換吧。”


    阮顏知道自己的反抗無效,所以也不反抗了,站在床上,一副“隨便你如何”的樣子。


    許墨覺得自己用這種方法來轉移他女人的注意力簡直是一舉兩得,不僅可以讓她忘記其他事,還可以讓自己一飽眼福。他將一套後擺極長的藍色抹胸婚紗拿到床上,然後便伸手幫她脫身上的連衣裙。


    阮顏閉上雙眸,不斷催眠自己:“眼前的是女人,眼前的是女人……”不過就算是這樣,她的臉色還是像紅蘋果一樣紅。其實即使是女人,她也沒辦法淡定。


    突然,她感覺自己下麵一涼,當即猛地睜開眼眸,彎腰將內褲往上拉,惱羞成怒道:“許墨!”


    許墨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幫你檢查一下還有沒有流血。”


    “誰要你檢查!”阮顏憤憤地說道。


    許墨挑了挑眉,脫口而出道:“我要我檢查啊。”


    阮顏氣惱地蹬了一腳床,恨不得咬他兩口。


    “乖,別惱嘛,我保證不脫了。”許墨上前抱住她,用左手順著她的後背,緩緩說道。


    “你摸哪裏!”阮顏臉上的溫度極高,像是要燃燒起來一般。肌膚相親的地方,帶來一股電流,讓她忍不住顫栗。


    許墨動作一頓,無辜地說道:“我摸你的背啊。”


    “我背部沒有布料隔著!”阮顏踩了他一腳,羞怒地說道。


    許墨“哦”了一聲,然後將手放在了她內褲背麵,說道:“摸這裏總可以了吧,這裏可是有布料隔著。”


    “啊,你給我滾!”阮顏拚命掙紮著,惱羞成怒道。


    許墨眼裏極快地閃過一抹異光,收迴自己的雙手,躺在床上,滾了起來。


    阮顏笑又不是,不笑又不是,拿他沒轍了。“你在幹什麽,還不起來。”


    “你不是叫我滾嗎?老婆大人發話,我怎敢不從?”許墨繼續滾著,同時說道。


    阮顏嘴角一抽,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絕對不會相信許墨這樣一個尊貴的男人竟然會做這種動作。“我不要你滾了,你快點起來。”


    許墨停止滾動,站起身來,深情地看著阮顏道:“老婆,我這麽賣力表演,你有沒有開心一點?”


    阮顏渾身一震,原來他是哄自己開心……她鼻頭有些泛酸,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許墨見到她眼眶裏的淚水,頓時慌了,和先前看到欣然哭的時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反應。他手足無措道:“顏兒,你怎麽了?是不是我讓你傷心了?”


    阮顏主動張開雙手抱住他,將臉埋在他的胸口,說道:“沒有,我這是被你感動的。”


    許墨聞言,不由鬆了一口氣,喃喃道:“嚇到我了,我還以為我做了什麽讓你不開心的事。”


    “我的老公是個傻瓜。”阮顏幸福地笑著說道。


    許墨勾起唇角,說道:“隻要你喜歡,是什麽我都不介意。”


    “老公,我愛你。”阮顏抬起頭,用剛剛被眼淚洗刷過的雙眸看著許墨,深情地說道。


    許墨低頭吻了吻她的唇,抱緊她,在她耳邊呢喃道:“我也愛你,很愛很愛。對我而言,世界便是你,你便是世界。你笑了,我的世界便笑了;你哭了,我的世界便哭了。”


    阮顏笑靨如花,說道:“老公,快幫我穿婚紗吧,不然工作人員要來了。”


    許墨勾唇道:“好。”


    ------題外話------


    《冷少的名門權妻》文/夏涼冬


    t台之上,暗潮洶湧,人心詭譎。


    陸家三少權勢滔天,一手掌控著整個錦城的風水流轉。


    名模gina強勢迴歸,睥睨天下,風華絕代。


    人人豔羨,她是陸梓宸手中最耀眼的王牌!


    人人驚豔,她是萬人膜拜星光熠熠的超級天後!


    他說,然然,上了我的床,就隻能是我的女人!


    她說,陸梓宸,想要我愛你,先交出你的心!


    他強勢,她更強勢。


    她霸道,他更霸道。


    這注定是一場愛情的較量,先愛上的那個人,不一定是最後的輸家。


    超級天後!


    他說,然然,上了我的床,就隻能是我的女人!


    她說,陸梓宸,想要我愛你,先交出你的心!


    他強勢,她更強勢。


    她霸道,他更霸道。


    這注定是一場愛情的較量,先愛上的那個人,不一定是最後的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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