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鐵手被廢了雙手,江一山被踩碎了命根子,所有人都嚇得戰戰兢兢,包括王朝,


    王朝知道,王小飛此舉,不但得罪了陳龍象乃至龍虎盟整個地下勢力,還把省委秘書長江春雷也給得罪了,


    現在,江城黑白兩道,王小飛都得罪了,接下來他將遭到黑白兩道的封殺,


    而且那江一山可是江家的獨苗,江一山還未娶妻生子,如果被廢除,等於是江家絕後。


    這非同小可!


    “還有一顆,如果你現在跪下來求我,這一刻我就給你留下。”王小飛俯視著江一山,臉上帶著狠辣之色,玩味一笑道。


    江一山麵色慘白,疼得渾身顫抖,如篩糠一般,但是聽到王小飛這樣說,便趕緊爬起,跪在他的麵前,“王小飛,不,飛哥,請放我一馬,求你放我一馬……”


    江一山出國留學,學的是醫學,雖然沒學到多少真本事,但是對於男人生理知識多少還是了解一點的,知道男人傳宗接代靠的正是那兩顆醜陋的卵蛋,現在,那寶貴的卵蛋已經碎了一顆,如果兩顆都踩碎了,他就無法生育了,而且以後連女人都不能玩了,對於像他這樣好色的男人,這比殺了他都可怕,所以他服軟了。


    “哼,早一點求饒,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樣,不過還好,你現在屬於是半太監狀態,還可以為你們江家留個後。”說罷,玩味一笑。


    “多謝飛哥,多謝飛哥。”江一山癱在那裏,見王小飛饒過了他,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如蒙大赦,頭上冷汗淋漓,麵色慘白,如虛脫了一般。


    王小飛正要抬腳離開,突然地,電梯間衝出兩個人來,這兩個人,都穿著一身的警服,是兩個警察,


    這兩個警察,一男一女,在夜芙蓉路對過路邊,已經蹲守了好久,見兩股黑暗勢力火拚後,想來撿個便宜。抓兩個迴去領功。


    那江一山見到警察到來,雖然身體虛弱,但是卻漲了氣勢一般,立即變了臉色,指著王小飛叫屈道“警察大哥,救我,我是省委秘書長江春雷的兒子,我叫江一山,快把這個兇徒抓起來,他,他行兇傷人,他把我的命根子都踩碎了。”一邊喊叫一邊將目光盯向王小飛,一臉的怨憎。


    那兩個警察見是江一山,而且似乎傷的不輕,麵色都是大變,顯出一臉凝重之色,就都拔出了槍來,對準王小飛的頭,斷喝一聲道“舉起手來,否則打爛你的腦袋。”


    王小飛下意識地舉起手來,但是他的腳,並沒有從江一山的卵蛋上撤迴,


    “小子,拿開你的臭腳,等著坐牢吧,你把我害成這樣,老子不會放過你的,老子要你坐一輩子的牢,要你把牢底坐穿。”江一山衝王小飛憤恨地叫嘯。


    王小飛看了江一山一眼,這個江一山,實在是太可惡了,給他留一個卵蛋,已經是夠仁慈的了,結果見到警察便要臨陣咬一口,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王小飛心中惱火,他的腳,非但沒有撤開,反而向著江一山剩下的那顆卵蛋,狠狠地踩下。


    噗地一下,江一山剩下的那隻卵蛋,被王小飛給一腳踩碎,江一山再次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竟是疼得白眼一翻,然後直接就躺在地上不動彈了,卻是昏厥了過去。


    “不許動,這樣還敢行兇傷人。”那男警察衝上來,手槍在王小飛的腦袋上敲了一下,“舉起手來。”


    麵對槍支這樣的熱武器,王小飛還無法對抗,他舉起雙手,道“不好意思,沒看到,誤傷,隻是誤傷,哈哈。”


    “給他上銬子,”那男警對女警一打眼色,女警立即便衝上來,給王小飛戴上了手銬。


    “走。”男警押著王小飛便將他押了出去,在押出去的過程中,他的手槍一直指著王小飛的腦袋。女警打了120後,也便跟了上來。


    在夜芙蓉一樓大廳電梯間,撞上了龍哥一眾,龍哥一眾堵住了兩名警察的去路,龍哥嗡聲嗡氣地道“放開飛哥,憑什麽抓人?”


    “我告訴你們,別妨礙公務執法,否則連你們一塊抓起來,”那男警指了指龍哥等人,其實他們隻是職責所迫來收拾一下殘局的,也不想得罪黑勢力,沒曾想遇到了江春雷的兒子江一山,江一山被人給廢了,如果他們把這兇手給放了,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然而,龍哥一眾不讓道,要與之死訌。


    王小飛對龍哥道“阿龍,你們讓開,保護好王朝,我會沒事的。”


    龍哥見王小飛這樣說,猶豫了一下,這才讓開了道。


    王小飛被押出去,被押到了警車上,警車唿嘯著奔赴公安局,王小飛生平第一次被警察抓,也有些忐忑,他也是懂法之人,行兇傷人已經觸犯了法律,而且已經是傷人致殘,就更逃不過法律的製裁了、關鍵是他傷的是江一山,堂堂省委秘書長的兒子,這事情可就大條了,於情於理他都逃不掉了。


    如果認罪伏法,他下半輩子就得在監牢中渡過了,想到這裏,他想到了逃,俠以武犯禁,對於他這樣的修道者來說,兩個警察是困不住他的,


    他的目光,盯在了身邊的男警身上,男警負責看押,前麵駕座上,女警在開車。


    “警察大哥,您覺得,我這罪,能判幾年?”王小飛問了一句。


    那男警像看死刑犯一樣看著王小飛,冷笑道“你覺得呢,江一山是江家獨苗。這要是給江春雷知道自已兒子被廢了,得是多大的怒火……別說是你,就是公安局都承受不了那怒火的。”


    女警迴頭瞟了王小飛一眼,對男警道“他八成是不知道江春雷,也不相信江春雷是省級大員,不然的話,也不敢那麽做,”


    王小飛卻是笑了,“我知道的。”


    那一男一女兩個警察聞言一訝,目光驚疑地盯著王小飛,這樣看了一會,女警道“那你就等著坐牢吧,估計沒有個十年八年的出不來了。”


    才說到這裏,男警瞟了王小飛一眼,道“小子,對你來講,最好的刑罰是死刑,早死早托生,活著就是受罪,生不如死,你把江一山害成那樣,無論你是在牢裏還是在外麵,江家都不會放過你的,會折磨得你生不如死的。”


    “是嘛,江家有那麽大的勢力呀?”王小飛低下頭去。懊喪地道“早知這樣,我就不該傷江一山,唉……”


    男警像看死人一樣看了他一眼,歎息一聲,臉上又恢複了冷漠,沒有再說什麽。


    王小飛又抬起頭來,對男警道“大哥,能給隻煙嗎?”


    男警猶豫了一下,然後警惕掏出煙,抽出一支,別到王小飛嘴上、然後又掏出打火機給他點燃,


    便在這時,王小飛兩隻手一掙,哢嚓一下,那手銬被他掙脫了開來,在那警察驚慌失措卻拔槍之際,王小飛手一伸,抓在他拔槍的手上,運轉掌心八卦,吸取他體內的元氣。


    “你,找死。”男警拚力掙紮,卻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他另一隻手,拔出了腰際的手槍,隻是還不等他開槍,便是一陣的頭暈眼黑,他體內的元氣,業已被抽走了三道,王小飛將頭偏開,繼續抽他的元氣,那男警勾動板機的手指,最終沒能完成發射,無力的垂落,然後他昏厥倒下,


    說時遲那時快,製倒男警不過就十秒鍾的時間,這時那女警才反應了過來,急刹下車,正要拔出手槍之際,王小飛的手已經伸過去,抓住了他的手,另一隻手摟住了她的腰,將她緊緊地製住,同時將手心按在她的肩上,迅速地抽她體內的元氣,邊抽邊笑道“嗬嗬,身材這麽好呀,當警察可惜了。”21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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