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越不理你,你就得越粘著,懂了嗎?傻小子。”司徒蘭又在手機另一端笑了起來,馬英傑很是奇怪,司徒蘭今天怎麽啦?可是馬英傑有求於她,隻好又問:“姐,你在哪裏?我去找你吧。”

    “我在中南海啊,怎麽樣?過來吧。”司徒蘭又在電話中哈哈地笑著,笑得馬英傑耳朵一陣陣發麻。

    “姐,你到底在哪裏?我過來見你好嗎?”馬英傑又問了一句。

    “我在王府井逛街,你過來吧。”說著,司徒蘭突然尖叫了一聲,叫得特別逼真。

    “姐,怎麽啦?”馬英傑緊張地問了一句。

    “你快過來,你姐把腳扭了。”司徒蘭在手機中痛苦地說著。

    馬英傑趕緊說:“你別亂動,我馬上來。”說完,馬英傑掛掉了電話,下樓打車直奔王府井。

    馬英傑趕到王府井的時候,司徒蘭果真把腳崴了,這女人真是瘋了,居然跑商場買一雙九寸高的紅色時裝鞋,把舊鞋一扔,上街顯擺,沒走幾步,腳脖子一軟,倒地上動彈不了。馬英傑趕到時,她還在馬路牙子上,痛得呲牙咧嘴。不過她穿得也太那個了,一件開胸很低的長裙,把細長的脖頸還有一大片胸都露在外麵,馬英傑往她麵前一站,一大片風景就到了眼裏,兩隻飽滿挺拔的乳房一大半露外麵,黑色胸罩的蕾絲都能看到。

    馬英傑扶起司徒蘭時,說了一句:“看看你,成什麽樣子?”司徒蘭不服氣地說:“我怎麽了,這樣子還是專門為你打扮的呢,你以為我願意受這份罪啊?”說著腳小心翼翼往地上試了試,痛得媽呀一聲,就撲到了馬英傑懷裏。馬英傑下意識地就四下瞅了瞅,忽然想起這是北京,沒人認得他,才將司徒蘭攙扶著,往馬路邊走。司徒蘭半個身子依在馬英傑懷裏,她的胴體又一次帶給馬英傑一陣快感。隻是馬英傑很有些奇怪,司徒蘭這是怎麽啦?她幾乎不會這樣對他說話,甚至這樣挑逗於他的。

    馬英傑沒辦法,扶著司徒蘭問她開車沒有,司徒蘭隻顧著搖頭,馬英傑隻好扶著她去打車,好不容易打了一輛車,司徒蘭整個人全靠到了他的懷裏,一如沒長骨頭的軟骨人一樣。馬英傑隻好任由著司徒蘭這麽靠,好在這是北京,如果在吳都,馬英傑會嚇死的。

    到了馬英傑住的酒店,他將司徒蘭弄迴了自己的房間,這個時候,馬英傑已經滿身是汗。一是緊張,二是這天氣也暖和得如夏天一般,讓馬英傑渾身如浸在水裏一樣。

    馬英傑去了洗手間,極快的速度洗了一下臉,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才從洗手間裏走了出來,望著問司徒蘭問:“姐,你還痛不痛?要不要去醫院?”

    司徒蘭卻一臉曖昧地望著馬英傑說:“我好多了,你幫我揉揉,那不是有酒麽,幫我搓一搓,鬆一氣就會沒事了。”

    馬英傑猶豫了好一會,還是拿了茶杯,倒了酒,給司徒蘭熱搓。司徒蘭的腳其實很美,不是那種肥嘟嘟的胖腳,也不是瘦得沒肉的那種細長腳。她的腳不但有型,而且,而且什麽呢,馬英傑一時也說不出。他第一次跟她有肌膚接觸時,就感覺她的腳很美,現在這雙腳揣在他的懷裏,他和她又一次有了這種近距離的接觸,雖然他和她的身體不再陌生,可是這麽久沒在一起了,馬英傑又感覺麵前這個女人,渾身對他都有挑戰味。尤其細長的腿,柔軟細膩的肌膚,令他又不斷地想入非非,不斷地重疊著他和她歡愉的時候

    馬英傑搓著搓著,司徒蘭不動了,兩隻眼睛呆呆地看著馬英傑,發出一種奇怪而又嚇人的光。胸前兩座高峰,也在發出聲音。馬英傑心裏駭然,剛想起身躲開,就被司徒蘭一把抱住了。

    一個崴了腳脖子的人,還能有那麽大力氣,抱人的動作兇猛而熱烈,仿佛一團火,一下就把你裹住。馬英傑喊了聲:“姐,你做什麽?”馬英傑的話剛一落,嘴巴就被司徒蘭熱烈的紅唇堵上。

    “傻小子……”司徒蘭昵喃著叫了一聲,就開始瘋狂抓馬英傑。撕他衣服扯他頭發,一雙手毫不害羞地就伸到他要命的地方。馬英傑哪受得了這個,身體“轟”地一下,撐了起來

    “姐!”馬英傑想用這種語氣提醒司徒蘭,也想阻止她。司徒蘭根本聽不進去,她已果決地扒自己衣服了,那件非常大牌的長裙一褪,就露出飽滿的胸脯來

    馬英傑唿吸開始短促,已經有點接不上氣了。他好久沒碰過司徒蘭的身體了,要說不想,那是假話,況且懷裏蠕動的是如此美麗的一具胴體,是一個姿色和優雅超過很多女人的公主。馬英傑控製不住了,他恨不得反過身壓住這個女人,把她往死裏幹一陣子才恨氣。可是,他卻隻敢如此去想,雙手還是如被人縛束住一樣,半點不敢動彈。

    司徒蘭已經在摘胸罩了,整個人像燦然怒放的水仙,眼看著就要徹底為馬英傑打開。馬英傑“呀”地叫了一聲,一把推開懷中女人,就往衛生間逃。

    司徒蘭長嗥一聲,罵聲像炸雷般響起:“馬英傑你個王八蛋,幹嘛讓我熄火?”

    這場火熄得讓司徒蘭極為掃興,她故意裝成腳受傷,故意用這種方式來引誘馬英傑,眼看著這位曾經被她引誘過的傻小子,再一次為她心動時,她滿以為這一次馬英傑會衝破一切,會再一次和她攪拌在一起。她需要和馬英傑重新燃燒起來,這幾天她盡管故意冷落於他,可不知道為什麽,她內心卻極希望,他會找上門來,他會再一次霸道地占有她。可她又一次被馬英傑推開了,她真的很些不甘,也很難過。

    馬英傑也極為內疚,他清楚司徒蘭的心思,他的生活真是跟司徒蘭攪在一起的,想分也分不開。他和司徒蘭各自發生了很多事,命運跟他們開了一個極為惡毒的玩笑,將他們原有的生活徹底打碎,殘忍地將他們推到另一條軌道上。人生無常,再燦爛的生活也會有淚水,再光鮮的人生也會有暗洞。每每想起這些,馬英傑就覺無地自容,就覺得欠司徒蘭許多許多

    是欠了許多,永遠也還不清。

    但馬英傑現在不能用這種方式還。或者說,他沒膽量再用這種方式去還司徒蘭的人情,他過不了老板這一關。

    馬英傑在衛生間困了很久,衝兩次澡的時間都有了,才死灰著臉走出來。司徒蘭早把自己收拾整潔,就連弄亂的床單也整理整齊。屋子裏像是什麽也沒發生,就連剛才那種空氣也不見了。司徒蘭規規矩矩坐在床頭,像個端莊淑女。一雙眼睛撲閃著,顯得很鎮定。馬英傑抹不開臉色,悻悻說了聲:“對不起,姐。”

    “沒事,就當我發了一次瘋。”說完,抓起礦泉水,猛喝幾口。馬英傑趕忙為司徒蘭沏茶,趁機也讓自己平定。司徒蘭看著他手忙腳亂的樣子,笑出了聲:“看把你嚇的,你就真的那麽忠誠於你的主子?”

    這話讓馬英傑從容了許多,不由得重重地點了點頭,說:“我越不過老板的存在。”

    馬英傑說著將沏好的茶遞給司徒蘭,嫩綠的葉子在玻璃杯中慢慢舒展開,讓人生出無限聯想。

    司徒蘭歎了一口氣,沒再說話,或者她也不知道再說什麽。是啊,畢竟她和他之間橫著的牆太高,太厚,也太雄壯,她理解馬英傑越不過去。隻要馬英傑不是因為對她的情不在,不是對她冷淡,司徒蘭就覺得心裏好受多了。再說了,剛才,她明顯感覺到了馬英傑的衝動,而這樣的衝動和激烈是屬於她的,也是為她而產生的。隻要這樣,司徒蘭還有什麽不滿足的呢?假如,馬英傑真的不顧及羅天運的存在,她還會如此看重這位年輕人嗎?

    司徒蘭這麽想的時候,已經不再生氣和難過了,而是對馬英傑說:“走吧,找人去。”

    “你真要帶我去找人?”馬英傑喜出望外地望住了司徒蘭。

    “我司徒蘭還能說假話啊,不就找個女人嘛,至於弄這麽複雜?早跟老姐姐說清楚,還用得著你在北京幹耗著,還被你主子罵了一通是吧?”司徒蘭一臉笑地看著馬英傑,語氣卻不忘損了馬英傑一把。

    “姐,你有辦法?”馬英傑還是不確信地問了一句,隻是他清楚,老板還是給司徒蘭打了電話,盡管他並不知道老板對司徒蘭說了些什麽。

    “不隻是辦法,人都替你約好了,走吧,你老姐姐可是把什麽心都操到了,不過,今天這單你買,不要對我過多地依賴哈。依賴這個東西,一多就會泛濫成災的。”司徒蘭說得一本正經的,馬英傑連忙一個勁點頭,隻要找到了邱丹丹,別說一次單,十次單,他也願意去買。

    司徒蘭站起身,抓起包就要出門。馬英傑見司徒蘭這個樣子,急著問了一句:“你不是崴了腳麽?”

    司徒蘭忽然沒事似地說:“不就崴個腳麽,為了你,就是赴湯蹈火我也樂意。”她的目光忽然又火辣辣的,挑逗性地望住馬英傑。馬英傑一陣熱,頓時又不自在起來,司徒蘭嫵媚一笑:“走啊,我親愛的傻小子,楞著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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