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好出門後正好碰上同樣出門的穿的更是極其養眼的官席,南弦歌挑眉輕讚一聲:“不錯!”。


    官席以為她是在誇他的打扮,正準備開口得瑟,就見她抬著潔白的手腕,看著上麵不知何時戴上的黑色手表,點頭輕聲道:“挺準時。”


    “……”暗自懊惱自己自作多情,官席又抬頭細挑著微泛紅妖媚的眼角,不落後的說:“我一向守時!”


    敷衍的點頭,南弦歌在說完話後就轉身迴到自己房間。


    “我們之前談話……”官席進門後關門,看著整齊的屋子突然皺眉。


    南弦歌對於他很少見的後知後覺稍微無語,看他一直緊鎖著眉頭才緩緩開口:“放心吧,我一直攜帶信號屏蔽器……”。


    “…咳…”手握成拳抵在薄唇上方輕咳一聲,官席不自在的自己坐下,掩飾尷尬。


    若是平時,他自然不會犯如此低下的錯誤,可一到南弦歌麵前,心裏就不自覺的發慌緊繃……更何況從小就是依賴著她長大的,即使自己比她大好幾歲,可自己是叫她師姐她也一直護著自己的…所以在她身邊也會不自覺的就放鬆一些,覺得她會處理好一切事。


    “昨晚讓我的人聯係了任務發布方,他確認他的女兒在最近五天內不會有生命安全,因為對方是綁架,據說青木小明想向他索要的贖金同樣是……一億美金。”南弦歌以閑適地動作隨意坐著,邊說著,邊頷首示意官席吃了桌子上的另一份早點。


    “唔……”眯著桃花眼,輕抿了一小口牛奶,極其妖媚性感的伸出柔軟的舌尖將嘴唇上殘留的白色舔盡,官席這才愜意而慵懶的放緩了說話時喑啞性感的調子:“正巧,我的人查出青木小明最近被山口組黑吃黑了一把,損失頗大,沒有實力報仇,自然隻能忍氣吞聲的另尋路子發財~”話落,又含了絲不屑一顧的情緒道:“卻沒想,是個隻會拿女人來賺錢的渣~”。


    說完,官席便安靜的吃飯,舉止間竟全然是旁人及不上半點的優雅貴氣。


    聽到他的話,南弦歌澄澈的眸子裏也閃過絲不喜,不過…反正是將死之人,何必計較罪孽多少!


    “等會兒和我一起去找一個小不點,然後差不多晚上就可以行動了,我將附近所有明裏暗裏的紅外線感應器和監控攝像頭都拍在這裏麵了,吃完了看。”南弦歌說著將手機擺在桌子上,推到官席麵前。


    輕輕的抿口牛奶,南弦歌又繼續說道:“如果不得已必須進去,就走東南角,進去後見機行事,具體晚上安排,任務要求裏的女人你那裏也有照片,任務要求首要的便是她的生命安全。”


    輕輕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南弦歌便也安靜地坐在那裏等他吃完。


    “你說的小不點兒……是他?”官席眯著狹長的眸子皺著眉看著那個街角在秋風裏隻穿著單薄破爛的長衣,瑟瑟地蜷縮著的小乞丐。


    “嗯,他的情報消息,可比我們來的要真實詳細多了”南弦歌輕笑著站在男孩兒看不到的地方靜靜的看著他,澄澈幹淨的眸子裏隻有安靜和柔和,竟沒有半點利用與算計。


    可是……她明明從一開始就在算計他。


    “那事後……”官席不是個心軟和同情心爆棚的人,問出這句話他也隻是因為覺得以南弦歌的性子不會真的將心機算計一重重的用在一個小孩兒身上後便扔下他不管。


    “送他去華夏!”南弦歌溫柔的看著那個被路人厭惡的踢了一腳的孩子,一雙黝黑的瞳眸裏,依然是一開始幹淨清澈柔和的神色,沒有半絲波動,沒有半絲憐惜。


    “走吧,先過去。”南弦歌輕聲讓官席跟著自己。


    “天使姐姐~!!!”一直瑟縮著躲在角落裏的孩子餘光終於瞥到了那一抹緩緩走來的在他眼裏和所有人都不一樣的身影,驚喜的站了起來,小跑著衝過去後在南弦歌一米遠的地方堪堪停下,羞怯卻滿含感激期待的叫了她一聲,那雙雖年幼稚嫩的卻早已麻木蒼老的大眼睛裏罕見的有了些許靈動。


    “乖,先跟姐姐來,好不好?”在對上小孩兒的雙眼時,南弦歌的神色也瞬間變化,變得溫柔,憐惜,輕柔而寵溺,。


    “好。”小孩毫不猶豫的點點頭,雖然他太多年的乞討經曆告訴他不能夠輕信任何人,就像輕信當初那個他親生的父親一般,下一秒就被他殺了自己最愛的母親大人,然後驅趕出剛五歲的自己。


    可是他的直覺讓他沉默著任由南弦歌毫不嫌棄的牽上他的手,跟著她一步步的往未知的方向走。


    似乎這個姐姐身上生來便帶著種令人沉溺的溫柔且對她的話深信不疑的魔力,他覺得,就算……就算真的被這個姐姐騙了,他也不會恨她的……


    被兩人無視冷落的官席遠遠的吊在他們兩人後麵,看著南弦歌從始至終的行為,涼薄完美的唇角輕輕上揚著,帶著一絲似笑非笑,以及難以察覺的溫柔。


    帶著小孩兒到了最近的童裝店,南弦歌在半路時曾蹲下身問過他,叫什麽名字。


    小孩兒抿著唇倔強的看她許久,才不自在移開與她溫柔的目光相對視的雙眼,輕輕的說:“我不知道……”。


    南弦歌看著他的動作,心底已經清楚,卻仍然憐惜的摸了摸他髒兮兮的小臉,輕聲道:“那以後你就叫諳無吧,這是華夏名字,等會兒姐姐把這兩個字寫給你看,好不好?不喜歡就算了,就另外取。”


    “喜歡!”小小的孩子咬著唇強忍著情緒不讓自己哭出來。


    他沒有和天使姐姐說實話,他撒謊了,他有名字,他叫青木智子……


    可是他不願意告訴她,因為他討厭這個名字,厭惡這個名字,就連從他自己嘴裏說出來,他都覺得好想吐好難受,可是天使姐姐給他取了新的名字,還是華夏國的那種兩個字的名字,諳無,他覺得此刻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就是麵前這個姐姐叫諳無的時候柔軟溫暖的聲音,最好聽的名字便是麵前這個姐姐用溫暖輕柔的聲音叫出來的諳無。


    即使……即使他根本不知道這兩個華夏字怎麽寫,也不懂它的意思,他依然這般覺得。


    南弦歌輕輕的揉了揉他的頭發,然後站起身拉著他往童裝店走。


    在門口時,諳無被南弦歌牽著的手突然縮了縮,他也停下了腳步不願意再往前走。


    疑惑的停下進門的動作,南弦歌側身低頭關切疑惑的看著諳無。


    “我……”諳無怯生生的眸子可憐祈求的望著她,試圖改變她要帶他進去的舉動。


    他那麽髒……天使姐姐那麽美好……把他牽著進去服務生雖然不會趕他們出來,可是一定會不喜歡和嘲笑姐姐的……不可以……


    恍然一笑,南弦歌無奈的蹲下身輕聲安撫道:“姐姐進去給家裏的弟弟買套衣服,能拜托你幫姐姐試一下嗎?而且說不定男孩子和男孩子的審美更符合啊,萬一我買的他不喜歡,那姐姐不是白買了浪費了,對吧?”


    浪費這個詞,對於才九歲的諳無來說,是他的字典詞典裏絕對不允許出現的詞語。


    所以雖然對於進去依然有一絲抗拒,以及自己也說不清的心底的一閃而過的失落和羨慕的情緒外,他終究乖巧的埋著頭任由南弦歌將他拉進去。


    官席在南弦歌身後無奈扶額,真是騙小孩都那麽熟練,讓他試衣服……試的出來什麽?你唯一的弟弟不是已經十六歲了?


    南弦歌轉身時輕看了他一眼,官席當即移開視線走到隔壁的一家男裝店裏假裝閑逛。


    南弦歌將諳無安置在一旁後,叫來服務生,在服務生訝異的目光中在他耳邊輕柔的用流利的島國語低聲囑咐著。


    許久,服務生才禮貌的點頭,看向她的目光中多了太多善意和尊敬。


    南弦歌溫柔輕笑著安撫被服務生請著到後麵去的諳無,示意他不用擔心,放心跟著去便是。


    在諳無被帶走後,南弦歌才拿出手機。


    “小歌兒,這個小孩兒真有那麽重要?”官席的短信。


    “嗯,很重要,你注意點,周圍有監視著他的人,別露出破綻被逮了。”


    “監視?一個小乞丐?真是喪心病狂!”官席。


    ……南弦歌看著他的迴複不再迴信,這妖孽也好意思說別人喪心病狂,他當年就為了弄清楚一隻咬了他的小螞蟻的巢穴,就硬生生跟了那螞蟻一天一夜,然後順利找到螞蟻窩,把巢穴挖開後便用火把所有螞蟻燒的一幹二淨,連幼蟲都沒留下。


    唔,不過至於諳無,從兩天前她就知道了他的身份,青木小明竟然給她送了這麽大一個驚喜。


    真是……不順利解決他的話,都對不起他親手送上的禮物呐!


    在男裝店裏的官席沒有等到南弦歌的迴信,想了一下突然也想起來自己當年幹的那件事兒,輕聳了聳肩,自顧自的做出個無辜的表情,就算是現在,他也會這樣做的。


    咬他一口,滅滿族。


    很正常不是嗎?洗漱好出門後正好碰上同樣出門的穿的更是極其養眼的官席,南弦歌挑眉輕讚一聲:“不錯!”。


    官席以為她是在誇他的打扮,正準備開口得瑟,就見她抬著潔白的手腕,看著上麵不知何時戴上的黑色手表,點頭輕聲道:“挺準時。”


    “……”暗自懊惱自己自作多情,官席又抬頭細挑著微泛紅妖媚的眼角,不落後的說:“我一向守時!”


    敷衍的點頭,南弦歌在說完話後就轉身迴到自己房間。


    “我們之前談話……”官席進門後關門,看著整齊的屋子突然皺眉。


    南弦歌對於他很少見的後知後覺稍微無語,看他一直緊鎖著眉頭才緩緩開口:“放心吧,我一直攜帶信號屏蔽器……”。


    “…咳…”手握成拳抵在薄唇上方輕咳一聲,官席不自在的自己坐下,掩飾尷尬。


    若是平時,他自然不會犯如此低下的錯誤,可一到南弦歌麵前,心裏就不自覺的發慌緊繃……更何況從小就是依賴著她長大的,即使自己比她大好幾歲,可自己是叫她師姐她也一直護著自己的…所以在她身邊也會不自覺的就放鬆一些,覺得她會處理好一切事。


    “昨晚讓我的人聯係了任務發布方,他確認他的女兒在最近五天內不會有生命安全,因為對方是綁架,據說青木小明想向他索要的贖金同樣是……一億美金。”南弦歌以閑適地動作隨意坐著,邊說著,邊頷首示意官席吃了桌子上的另一份早點。


    “唔……”眯著桃花眼,輕抿了一小口牛奶,極其妖媚性感的伸出柔軟的舌尖將嘴唇上殘留的白色舔盡,官席這才愜意而慵懶的放緩了說話時喑啞性感的調子:“正巧,我的人查出青木小明最近被山口組黑吃黑了一把,損失頗大,沒有實力報仇,自然隻能忍氣吞聲的另尋路子發財~”話落,又含了絲不屑一顧的情緒道:“卻沒想,是個隻會拿女人來賺錢的渣~”。


    說完,官席便安靜的吃飯,舉止間竟全然是旁人及不上半點的優雅貴氣。


    聽到他的話,南弦歌澄澈的眸子裏也閃過絲不喜,不過…反正是將死之人,何必計較罪孽多少!


    “等會兒和我一起去找一個小不點,然後差不多晚上就可以行動了,我將附近所有明裏暗裏的紅外線感應器和監控攝像頭都拍在這裏麵了,吃完了看。”南弦歌說著將手機擺在桌子上,推到官席麵前。


    輕輕的抿口牛奶,南弦歌又繼續說道:“如果不得已必須進去,就走東南角,進去後見機行事,具體晚上安排,任務要求裏的女人你那裏也有照片,任務要求首要的便是她的生命安全。”


    輕輕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南弦歌便也安靜地坐在那裏等他吃完。


    “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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