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微風輕拂,郊外民居的家家燈火陸續熄滅,人們已經準備安歇了,在這一派靜謐和諧的氣氛中,卻夾雜著一些不同尋常的味道——殺氣。

    黑暗中,有一雙異常雪亮的眸子,如獵豹般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民居,眸中是濃的散不開的嗜血恨意,驀地,他收迴目光,對於已經探查好母後棺木地點的江西決來說,他此刻最需要的,就是等待!等待時機!他為了救母後,已經將手無縛雞之力的朵兒孤身留在了客棧,這一刻,他不能再有任何閃失了!他要活著迴去,隻有活著才能為母後報仇;隻有活著才能彌補朵兒!

    就在江西決心痛難當時,眼前的民居突然亮了一盞燈,江西決運起輕功,幾個起落便進入了院落。卻見燈熄了,從屋子裏跑出兩個黑衣人,其中一個身上還扛著一個人形包裹。江西決正要出手,卻聽聞一個清脆的女聲從身後傳來:“弈絕哥哥!”

    江西決聞言,身子一震,轉過身來,隻見民居牆頭坐著一位鷂色宮裙的女子,此刻正對自己巧笑嫣然。江西決分不清此女是敵是友,正在猶豫是否要出手時,聽到兩位黑衣人低聲道;“公主,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先走吧!”

    公主?江西決努力在腦海中迴想著青龍帝國如今的形勢,父皇在世時,笭貴妃一派勢力猖獗,除了把持朝政以外,就連後宮子嗣也掌握在她的手裏,因此,除了母後和她,沒有一位嬪妃可以誕下皇家子嗣。因此,他倒是不記得青龍帝國還有一位公主。若她是笭貴妃所出,為什麽要幫助自己?若她不是,又怎會認出自己的身份,並對自己的行蹤了如指掌?懷著滿懷心事的江西決最終還是什麽也沒說,隻是深深地看了一眼鷂色宮裝的女子,運起輕功,朝之前兩位黑衣人離開的方向飛去。

    鷂色宮裝女子望著那抹矯健的身影抿唇輕笑:“弈絕哥哥,你是要成大事的人,怎麽可以讓那個女人擾亂心境?兵不厭詐,被敵人抓住弱點可不是什麽好玩的事,如今我幫你救出皇後娘娘,也算是抵消了之前對你的心上人見死不救之罪吧!不過弈絕哥哥也真是狠心,竟然舍得喂她喝下忘世,咯咯,若不是之前見過你對她的特別之處,寶月真要以為弈絕哥哥變的冷血無情了呢!”

    禦書房···

    此刻的龍穆耶身著白袍,右手執筆,左手托墨,竟是在專心作畫。下首的林子昂實在是坐不住了,不由走上前去,正值龍穆耶勾完最後一筆,沒想到畫紙上躍然而出的可不就是今日佳人那嬌羞的模樣?林子昂一邊感歎龍穆耶的畫工,一邊歎道:”真真是位絕世佳人啊!”

    此言一出,林子昂頓覺禦書房裏的溫度下降了幾分,以他對某人的了解,某人這是生氣了,迴想起某人折磨人的手段,林子昂不由打了個寒顫,步子向後顛了顛,一臉狗腿樣:“那個,皇上,天色不早了,你撒的網也該收了吧?魚兒也該上鉤了!”

    不等龍穆耶開口,外麵急急傳來一聲通報:”啟稟皇上,前皇後的遺體···不見了!”

    什麽?林子昂聞言,幾乎跳了起來,究竟是誰,這可是自己精心籌劃了許久的計謀,沒想到,魚跑了,連魚餌都沒了!這簡直就是他林子昂身為謀臣的恥辱!究竟是誰?竟然能在重兵把守,層層機關的布置中帶著前皇後的遺體逃脫?他下意識的看向案幾後的龍穆耶,卻發現他依舊維持著剛才的姿勢,仿佛沒有聽到侍衛的傳話。似乎感覺到林子昂的視線,龍穆耶漫不經心的開口:

    “你們抓的是朕的皇兄!朕不屑於這般手段去對付一個無辜的人,但是母後養朕一世,她的命令,朕已經配合過了,至於抓不著,那邊算了!畢竟是朕的皇兄!吩咐下去,繼續搜查!朕累了,你先下去吧!對了,寶月來信說她明日迴宮!”

    一心鬱悶的林子昂正準備出門,驀地聽到這個消息,登時沒看到腳下的門檻,險些栽了跟頭。林子昂迅速地離開了禦書房,步伐雖有些踉蹌,但是嘴角卻開始上揚:寶月,你終於要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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