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醒來張宇塵伸了個懶腰,後背的傷口已經愈合了,對張宇塵也沒有什麽影響,李藝茹早早的做好了早餐。


    “宇塵,你身上有傷,今兒就別去醫館了,周末了好好在家休息,早餐我給你做好了,在桌子上放著呢,你要餓了就起來吃了在睡。”李藝茹伸進個頭來,微笑著說道。


    “老婆,忘記跟你說了,今天楊會長要約我出去一趟,晚上應該能趕迴來了。”張宇塵走出房間,端起早餐就吃了起來。


    “你啊你,都受傷了還不好好休息,身體是你自己的,你不珍惜,我也管不著。”丟下句話,李藝茹就出去了。


    “老婆,你做的早餐真好吃。”張宇塵朝著李藝茹的背影喊道。


    第一次有人這麽關心自己,張宇塵心裏也是暖暖的,他不禁感歎,被關心的滋味,原來這麽幸福。


    明城,是南省省會,發達的經濟體型,繁榮的街區,早已經躋身國內一線發達城市,而像江城龍福丁騰這樣的巨頭,來到明城這樣的一線發達城市,隻能算得上富豪,想要在明城成為巨頭級別的人,就算是秋朝這樣的大集團股東也不敢自稱巨頭。


    明城維和會副會長張保洪,在明城,地位很高,並不是因為他身居副會長要職,而是因為張保洪的父親張興國,乃是華夏五虎將軍之一,在華夏的地位極高,備受尊崇。


    張興國住在明城北麵最大的別墅,與其說是別墅,倒不如說是一個警衛森嚴的禁地,不管是進還是出的車輛,都要經過嚴格的檢查,才能夠通過。


    明關別墅,明城人都知道,這裏住著以為華夏靈魂級別的重要人物,國家派重兵守護,可想而知張興國對國家的重要性。


    楊曜開著車子繞了一大圈,才來到了明關別墅,在大門口,被兩個體格健壯的守衛給攔了下來,警衛雖然穿的隻是安保服,但張宇塵能夠從兩人身上感受凝實的氣息。


    在華夏,練武的人很多,像新聞上報導的那些摔跤散打之類的高手,最多隻是相當於衝氣境三四層,而這兩個警衛,有著衝氣境五層的氣息。


    而放眼整個華夏大地,在人們眼中的那些頂尖高手,也隻不過是衝氣境九層的實力,當然,像曆史之中流傳的張三豐一類的人,自然不算在內。


    楊曜出示了自己的身份,並查看了張宇塵的身份,才放他們進去。


    “老楊,你怎麽現在才來,老也隻都著急死了,那些個名醫,都看了七八個了,一點成效都沒有,咦,老楊,這個小夥子該不會就是你說的那個神醫吧?”江淮安伸頭一看,車子裏除了張宇塵,也沒有其他人了。


    “你好,我叫張宇塵。”張宇塵下了車,客氣的打招唿。


    江淮安沒有理會張宇塵,而是看向從車上下來的楊曜。


    “老楊,這玩笑可開不得啊,我可是誇下海口說你帶了個神醫過來的,你這樣搞,讓我怎麽交代嘛。”


    “老江,別看張老弟年紀輕輕,他的醫術,絕對超乎你的想象,當然,如果你不相信我,那我現在就迴去,就當我楊曜以後不認你這個兄弟。”楊曜說道。


    “得了,你這倔脾氣,也該改一改了,既然都來了,那就進去看看吧。”


    江淮安那可是張興國身邊的貼身侍衛,別看隻是個服侍人的工作,但即便是明城維和會的會長見了他,也得給他幾分麵子。


    三人來到客廳,此時已經有七八個醫生臉色難看的收拾著自己的東西,顯然是對張馨雨的病毫無辦法。


    “馨雨在裏麵,我帶你們進去,進去之後,你們不要亂說話,特別是你,要是惹了老爺子不高興,我都保不了你們。”江淮安沒好氣的說道。


    進了內室,隻見一個七十出頭的老中醫,雖然滿頭白發,但精神爍爍,給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張馨雨診脈。


    “這位是,華夏中醫界的南山泰鬥,盧良!”在中醫館的書籍上,張宇塵看到過盧良的照片。


    盧良,在中醫界,有著極高的威望,座下四大弟子,個個都很出色,治好過很多維和會的官員,甚至是中央維和會的重要人物,都要尊稱盧良一聲盧老。


    在張馨雨床邊,站著張保洪,張興國坐在一張輪椅上,靜靜的等待著。


    “唉!”診完脈,盧良歎了口氣。


    “盧老,馨雨的病情?”張興國趕忙問道。


    盧良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老夫行醫數十年,從未見過如此怪病,小女的脈搏正常,身體沒有任何異常,恕老夫愚鈍,未能查出馨雨的病源所在。”


    張興國一聽,唉聲歎氣。


    張馨雨十八歲,十六歲那年,誤食了一種野果子,導致了昏迷,這一昏迷,就是兩年,張興國尋遍華夏名醫,就連盧良這樣醫術超群的人都請來了,可還是沒有一點辦法。


    “老哥,對不起了。”盧良歉意的說道。


    “這也不怪你,馨雨這病,連你都不能治的話,恐怕在也沒有人能治了。”張興國說道。


    “不,這病,我能治!”這時,張宇塵站了出來。


    “嗯?這人哪裏來的?”張保洪問道。


    “小子,我師傅都看不出毛病,你說你能治?你這不是在開玩笑嗎?”這時,盧良身邊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不屑的說道。


    “唉,張宇塵,你怎麽不聽我的話啊,張老,這小子是我帶進來了,給您添麻煩了,我這就帶他出去。”江淮安趕忙低著頭說道。


    “我說我能治,我就能治。”張宇塵說道。


    眾人一聽,都錯愕了,特別是盧良的弟子許飛。


    “等等,小夥子,我看你年紀也和我弟子許飛相仿,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若是能在醫術上勝過我弟子許飛,那老夫便認可你這個醫生。”顯然,盧良也被張宇塵的話氣到了,他行醫五十多年,他自己都看不出病源,一個二十出頭的人說能治,這不是赤裸裸的在打他盧良的臉麵嗎?


    “勝過他?”張宇塵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我能勝過你。”


    “什麽?”


    此話一出,盧良都站了起來,張保洪,許飛,張興國,江淮安,包括楊曜在內,都認為張宇塵的牛皮吹得太大了,盧良是什麽人?國內中醫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的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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