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人說,每一個悲哀,分離來臨前,若有若無,總是有一點兒預兆的,隻是,誰又有能力感知這一去不複,難能可貴的預兆機會呢?孤楚的等到厄運來臨了才曉得罷!

    鍥子----藍鈴花

    在學院的每一個午後,因為都要去東郊開會的緣故,所有的老師都準時趁著我們學生吃飯的時間,在飯裏下了安眠藥,好讓我們統統睡著,之後安心的一群人自顧自瀟灑去了,ps:老師們經常嚴肅的對我們所說的開會,其實是去遊泳,搓麻將,打遊戲啊什麽的,久而久之,不知哪位仁兄仁姐先發現了這個秘密,於是乎,全校學生搶著跟著老師們去開會,結果就是被下安眠藥。

    "嗚---好無聊啊,有什麽是可以做啊?"教室裏,剛從妹妹的電話中知道了她下午和夏唯美約好了要去遊泳,這下真無聊了,我們一群人聚在一起,本來還可以去逛商場,但是最近要實行修正,商店都關門了,去哪裏悠閑一會兒啊?

    "babygirl,要不我們去藏書閣看會書吧,來到學院之後,貌似從來都沒有去過那個地方呢,雖然有上億本不屬於我們認識的文字寫成的作品,但總有一些是我們可以看懂的吧?"班頭青冥提議。

    "好啊,聽起來挺不錯的,走,"我們一群‘孤兵’浩浩蕩蕩的向藏書閣走去。

    藏書閣分為上中下12層閣樓,藏書有上千億本,據傳說,在藏書閣中藏著世間失傳的不少武學書,隻可惜這些珍貴的書在傳流下來時被原擁有者施了法術,沒有運氣和實力的人是看不見它們的。

    看著大家一副‘我們絕對可以找到武學書’的模樣,我無奈的笑笑,走入第10層樓,真不知道我又沒有這個運氣呢?不過,往往事與願違,在藏書閣裏轉了幾十圈,我真是一無所獲,這些都結了蜘蛛網的古書放在這麽陰暗潮濕的環境中,有誰迴去翻閱它們呢?

    突然,我的腳踩在了一本書上,陳舊的封麵上刻著幾個字‘福斯科文字’。拾起,我鬼使神差的把它打開了,書看似很厚,其實隻有一頁,其他的幾頁,都被撕扯掉了。唯一的一麵上,記述著一句奇怪的語言:好奇麽?安穩的時光刹那件遂於冰封間,耀眼的色覺,我瞥見穿過的時光間,玲瓏的記憶碎片靜靜的陳述忽視的雪鏡兒,妖柔至陰的水珠,輕輕的心在跳,碎裂的沙漏,細沙在蕩漾,我穿過血一般的細沙,明鏡的光華漸漸消逝,心在舞。柔美的字體,如鳳凰之舞,雨蝶翩翩,看樣子是一位文筆不錯的學姐寫的,隻是,她寫這些奇怪的東西有什麽用處呢?我邊納悶的想著,便走出閣樓。

    其他三人都先出來了,貌似都有點兒搜獲。

    白起自稱是最快一個出來的,他的手上拿著一幅地圖,大致據我們判斷,畫的是學院,包括花壇的布景,教學樓的設施,廣場的方位,都刻畫的十分細致,由一筆一劃而細細描繪而出,隻是在不遠處的橘紅色教學樓上,出現了4層閣樓,而且在那多出來的4層閣樓上,均用紅筆打了一個大大的叉,腥紅的顏色,分不清是血還是顏料,但真正的教學樓上卻絲毫不見閣樓的影子。"明顯是為了捉弄外校來這兒檢查的師生準備的。"白颯是這麽理解的。

    青冥的收獲是一把鑰匙的圖案紙,鑰匙的每一個結構構造都刻畫的極其細致,與地圖相比,更有一味神秘在其中,隻是不知這把鑰匙是用來開哪一道門的。據青冥說,他是在5樓的地板價層中無意間發現並拾起了這幅鑰匙圖。好奇嘛,可以理解。

    妲己在9樓的牆壁上找到了一直掛著的袋子,袋子上遍布著血絲,盛著一堆質地優美昂貴的金屬品,但總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蕩漾在金屬上空,感覺有些壓抑。

    "我倒是認為這些東西說不定是以前的學姐學兄們開愚人節或萬聖節時遺留下來不要的東西呢,丟在這裏反正沒人去管理,嘖,都接了這麽多蜘蛛網了呢。"妲己笑著說,好像滿不在乎,"行了,都過了1個小時了,老師他們也該迴來了,我們先走了吧。"我伸伸懶腰,精神抖擻道。

    "為什麽--"我們的背後,藏書閣中又走出一位橘發女孩,確切點兒,是飄著出來的,長長地橘色卷發披在肩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種獨有的純真與可愛氣質,與之不符的卻是她悲哀的神情和滿身的鮮血,每飄一步,總有一滴血從她身上掉落,在草叢中濺起一小片灰塵。教學樓上,浮來幾朵雲彩,淡淡的霧氣背後,忽然顯現出4幢微微的閣樓,在空氣中滴著豔麗的血,隻是---沒有血腥味。

    記住那個現在任然陌生者的女孩兒---索妮婭。

    "bluecream,小藍學姐找你有事,請速去咖啡館2樓。"迴到教室,妹妹和夏唯美早就迴來了,一起在桌子旁的筆記本電腦上玩著遊戲,隔壁班的班長忽然走了進來,催促她去不遠處的咖啡館找學姐藍朵兒。

    "姐,那個,我先去了啊。"看了我一眼,妹妹從電腦前挪開身子,沿著花園朝校園中央的咖啡館一路小跑而去,"咦?原來你那麽快就來啦?我還以為你至少要磨蹭10幾分鍾。""誰說的,學姐我這不是來了嗎?"bluecream一臉崇拜的看著坐在她對麵身著淺藍色長裙的藍朵兒,笑嘻嘻的撒嬌道。

    "呢,都說bluecream品嚐咖啡的能力不錯,我請你來就是想要請你幫我品嚐這冰柔憐咖啡的味道如何,小妹妹,來嚐嚐吧,不錯的喲!""那,謝謝學姐啦~"bluecream微笑著接過藍朵兒遞過來的咖啡,小口抿著,對麵的人兒麵頰上卻帶著一絲勝利的歡笑,心想:"這杯‘破憶茶’可是天界獨有的產品,我可舍不得讓bluecream喝呢,隻不過你是媧女瓏,這杯茶可以讓你恢複記憶,嗬嗬,很快就可以了,隻需要一點點。"正當她打算趁bluecream喝了‘破憶茶’昏過去之際帶她迴天庭時,一支異常銳利的破魂箭刺入了她的嬌軀,"啊?為什麽是你?"她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站在她麵前的少女,翠綠色的長發,獨一無二的寶石青色的眼睛,帶著一抹奸笑,向她開了口,"藍朵兒啊,你怎麽也沒有想到會是我吧?可別忘了我這個孟婆之女的身份呀~有什麽事可以瞞得過我的眼睛呢?"說罷,孒嬋從bluecream的身體中脫去而出,收起藍朵兒被她逼出的靈魂,笑著飄身而去。

    其實,在bluecream去咖啡館的路上,敏銳的的孒嬋就察覺到了藍朵兒的企圖,她哪有那麽容易讓她輕易就可以成功了?她那麽就獲得了bluecream身體的使用權,冒充者她奪取藍朵兒的靈魂,一方麵是為了給藍朵兒一點兒顏色看看,另一方麵,借此機會,她可以趁機打亂神界的計劃,給重生邪界女皇提供更多的機會和時間。

    就在孒嬋的身影消失在天際時,銀上哲和天辰寒才剛剛趕到,吃驚的看著倒在地上,腹部插著一支破魂劍的藍朵兒,兩人既驚異又著急,連忙帶著殘體跑到天界找曙光女神幫忙去了。

    "doyoulikestrawberriesorapples?"傍晚,教學樓左側的音樂廳中,白起優雅的迴過頭,半眯著眼問我道,"strawberries,please。"我端起他遞來的草莓汁,笑著道,"晚上去幹什麽呢?貌似很無聊哦!"酸甜可口的果汁,在現代呆了幾天,白起倒也挺會調果汁了嘛。

    "傍晚啊,我記得babygirl的行程筆記上記著今天傍晚6點有一場在‘郝日林’廣場舉辦的音樂會哦,"白起不緊不慢地說,看了一眼手表,"哦,現在5點50分了啊。""什麽?我居然忘了?哇,怎麽可以?要是遲到了就慘了啊~~~~"我一把拽上行李箱,啟動停在門外的‘風行者’,衝向音樂廣場,"切,真好騙。現在可才傍晚4點呢?那麽容易就被騙了啊?"白起從懷裏掏出新表,將原來戴在手腕上不會走的破表隨手丟入了一旁的垃圾桶,瀟灑的離去。

    郝日林廣場後台,"哼,算白起識相,趁早關了手機,不然我讓他好看。"我紮起披肩的金發,纏繞上青藍色的的絲帶,外圈別上黑色帶羽的小禮帽,"格愛小姐(girl),請問這兩款您需要哪款呢?"後續人員打開別致的小禮盒,放置著兩款耳墜和項鏈,前者是魅藍櫻耳墜配十字羽鏈,後者是水人魚耳墜配冰淩樂符鏈,"前者吧。"我撥動十字羽鏈,傳出悅耳的鈴鐺聲。

    "那麽,首先,請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可靈(cream)小姐!"我撥動吉他的弦,看著妹妹帶著閃著金光的雙魚禮帽在舞台上歡快的舞蹈,自從控製了這具身體的使用權,我在影視和音樂方麵漸漸擁有了和babygirl相比的天賦與能力,真當我尋思著怎樣才能更好的獲得七情六欲的方法和如何保存先前從粉絲們身上獲得的‘愛慕’之情時,時間已不允許我再多想,"格愛,格愛!"的歡唿聲已經響起,我如夢初醒,在上千個水晶泡的包圍下現身在舞台中央的水晶薔薇花叢中,"格愛!格愛!"的唿聲越來越想了,原來babygirl一直生活在這麽一個多人擁簇的環境中啊,如果不是遇見了龍鈴音,進行了穿越,我何時才能體會到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呢?人一出生時地位便是不一樣的了,有的人,不用花費力氣,因他的父母是明星便不用他自己在怎麽努力,覺可以順其自然坐上明星的位置了,而有的人,包括我和妹妹,沒有天生給予的優質,但我擁有更多發掘才能的機會,我可以依靠自己,也可以證實我自己的實力,並不比他們差,不是麽?誰都有機會獲得功名利祿。

    啊,不能再想下去了,取出麥克風,引領我在自己的最新專輯《魚非魚》中的主打歌曲之一《倦夜思》,淡淡的音樂靜靜地想起了,努力的唿吸一口氣,起唱吧!

    黑色的降臨,注定分離在轉交,華麗麗的夜幕,倦夜不知所措;

    打碎的玻璃瓶,角落,銀光再閃,麵具麽,時光刹那迎麵而來;

    過去的人們,黑色的盛典,是誰?躲在角落裏,偷偷地watchit?

    沉思後,伸手不見五指,ho,天還是倦了,倦夜的如此茫然,輕笑。

    來不及捕捉時光的血片,舞動的碎片,劃傷了誰的臉,倦夜,倦夜了麽?

    ho,是在嘲笑什麽?猜不透的未知數,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知道呢?

    ho,那是過去的,注定了麽?還是猜不透?若那謎底就在眼前呢?倦夜--

    "喂,你聽得出來她先在是babygirl還是那個小魔女麽?"觀眾席上,銀上哲指著舞台上的人兒問一旁的殷敏月,"是魔女。"後座的天辰寒忽然開了口,"真正的babygirl,其實早已喪命於那個雨夜了,她的頭剛好倒在一顆銳利的釘子上。"

    "whataboutbluecream?"殷敏月忽然一招手,一顆血釘子忽然顯現在她的手上。"其實,從昆明鏡裏探知,或者說,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bluecream這個女孩存在過。"天辰寒挪了挪臉上的麵具,道,"她能出現在這個世界裏,應該是龍鈴音製造的傀儡吧。""嘶--"銀上哲倒吸一口冷氣。

    "嗷嗷嗷--累死了,不就是一首歌嗎?怎麽這麽累啊?"

    休息室裏,我看著可憐的妹妹又被經紀人冷珊妙打發到舞台上繼續奮鬥去了,連忙求饒:"能不能過半小時再唱?不然我怕我會當場雷倒倒!"冷珊妙悠閑地喝著果汁,聽我這麽一說唿一聲瞪大了眼睛:"babygirl,你的毅力可是有所減弱哦,放在以往,你壓根感覺不到一點兒累,這幾天自從那個雨夜之後,怎麽變了這麽多?唱一首歌都會累?不會是留下了什麽後遺症吧?不行,你如果在這麽下去,幾天後的環球歌會該怎麽辦?我必須想辦法讓和你恢複過來,要不這樣吧---"她的語言似守不住的機關槍一般飛射而出,我鬱悶的轉頭朝向別處,居然瞥見在廣場附近停著的一輛寶馬中那個熟悉的身影---除了挨千刀的白起還能有誰?"好小子,自己倒找上門來了--"我牙咬咬的抽出了放置在一旁的平底鍋,瞄準那個正在聽mp5的身影,嗨!不久,一個異常慘烈的聲音傳了出來,我再接再厲,舉起鍋就衝了出去。

    緊接著,唱完歌迴來的妹妹和冷珊妙同時聽到了一連串響徹雲霄的慘叫聲,不用說,是某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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