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此話,原本還一臉不動聲色李清臉色陡變,突然將手中的杯盞摔到翼、龍兩州主將麵前,看著因為自己突然變色麵容驚訝不知所措的兩人,李清開口大聲喝斥道:”大膽,你們眼中還有沒有大唐律法?有沒有本王?鬆州參軍本是有功之人,鬆州兵馬此戰更是立下不朽功勞,如今你們卻擅自將他們羈押,你們這樣做讓本王如何向劍南道百姓交代向天下臣民交代?“


    ”給你一刻鍾的時間,要麽將鬆州兵馬全部給本王放出來,要麽交出那些禍害成都百姓的將士,本王將他們就地正罰!“聲音之中夾雜著不容置疑的聲音。


    並不是多麽難的抉擇,若是一般人定然會選擇後者,但是此刻的龍州主將卻臉色愈加難看。深深地看著麵前臉色不容半點商量的玄衣青年,王岩並沒有預料之中的當場答應。


    自從麵前的青年邁入大堂之,龍州主將自認為已經給了其足夠的麵子,但是誰成想到對方一再相逼,沒有半點商量的語氣,龍州主將也有著自己的驕傲,在龍州之內有何人敢於冒犯自己!


    而且鬆州參軍剛剛言語激烈,情急之下傷了不少自己手下的兵士,自己此刻若是迫於麵前青年的威嚴,放了鬆州參軍,未免寒了手下將士的心,而且自己堂堂的一軍主將,就算是以前勢壓半邊天的鮮於仲通麵對自己也是以禮相待,如今自己一再放低身段,麵前的青年卻不領情,所以,龍州主將此刻決定不再退讓。


    並沒有顧及身旁翼州主將的眼神示意,原本弓著的上身此刻也直了起來,幽深的雙眼直視著麵前的玄衣青年不卑不亢的開口說道:“殿下的要求請恕末將不能遵從!”


    “鬆州參軍率先挑事,更是打傷我龍州兵士,若是殿下說放就放,那末將如何向近兩千龍州兵馬交代。至於殿下說當麵處決末將手下的兵士,如今大戰剛過,手下將士高興之餘做的有點逾越實屬正常,若是因此就責罰他們。那麽未免寒了諸位將士的心,到時候又有誰還敢為殿下賣命?“


    ”而且他們本就是龍州兵馬,若是要處罰,自然有末將親自處罰,斷然不會讓殿下勞心!“若是先前一番話。還給李清留有幾分顏麵的話,那麽此話卻是明顯在責怪李清多管閑事了,在場的各軍主將大多都是人老成精之輩,雖然麵前的龍州主將說的不明顯,但是此刻堂上的諸位將軍恐怕均是明白了龍州主將背後的含義。


    龍州主將話罷,站在李清旁邊的慕凡首先按耐不住,直接拔出唐刀,霍然指向不遠處的龍州主將開口說道:“王岩,安敢如此說話?你要知道單單憑你這句話,就是將你就地正法也是師出有名!”


    繼李清之後。就連一向慎重的城防軍東大營副將也開口嗬斥道:“王將軍此言未免太過張狂,你要知道站在你麵前的是劍南道節度使,無論於公於私,你都不應該說出此番狂妄之語!”


    城防軍東大營副將此番指責之言,雖然沒有慕凡那般直接,但也表明了一種態度,而兩人身後的幾十名城防軍和劍門軍眼看著自家主將表態,紛紛也是刀劍出鞘,目標直指堂內已經成為眾矢之的的龍州主將。


    然而麵對著眾人的指責和成都兵馬的刀劍相向,龍州主將麵不改色。似早有準備一般,單手一揮,大堂之內兩側門簾洞開,一隊隊手持唐刀勁弩一身披甲的龍州兵士出現在眾人麵前。


    誰能想到短短的片刻。原本還十分和諧的大堂此刻卻是陷入了劍拔弩張的境地,大有一言不合雙方開口就打的架勢。


    其實當聽到龍州主將這番張狂的言語,再加上龍州主將竟然背著自己暗自再兩廂埋伏兵馬,就連一向毫無主見的翼州主將也皺起了眉頭,很明顯翼州主將也不同意龍州主將如此張狂的言語,無論如何麵前的青年始終是大唐的一等親王。劍南道節度使,當今陛下的兒子,就算不顧及這些,此戰,若是沒有麵前的玄衣壽王,也沒有眾人的功勞!


    放過一個毫無用處的鬆州參軍對於自己兩人也沒有什麽損失,而且還能借此賣壽王一個人情,讓其有台階下,何樂而不為?


    而且龍州主將此刻不買麵前青年的賬,未免有些卸磨殺驢的感覺,而且看著麵前青年即使此刻依然不動聲色的表情,翼州主將深深地擔心,麵前的玄衣壽王怎麽看都不是一個吃虧的主,這樣的氣恐怕壽王絕對咽不下去!


    想明白這些的翼州主將正想開口說話,麵前原本不動聲色的玄衣青年卻當著眾人的麵再次站了起來,坦然的走到龍州主將麵前三步的距離淡淡的說道:“王將軍的意思是本王的兩個要求都不答應了!”語氣無喜無悲,但是任誰都能聽得出來麵前的壽王是真的發怒了。


    原本作壁上觀的茂州參軍眼看著壽王殿下隱隱發怒再加上此刻大堂之內劍拔弩張的架勢,知道若是真鬧起來,在場之人沒有一個人能夠全身而退的,所以茂州副將猶豫了片刻,一臉笑意的看著麵前對峙的兩人,身份迥異,自然不能指責壽王,所以走到一臉和氣的走到兩方對峙的中央,將慕凡手中的配刀按下以後,看著龍州主將開口說道:“王將軍,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想必王將軍也不想見到,而且殿下很明顯的想要一個台階下,若是救不出鬆州參軍,恐怕殿下也不好向城內的鬆州百姓交代!”


    茂州副將話罷,看了看似乎默認茂州副將言語的壽王,翼州主將也笑著開口說道:”殿下不要怪罪,龍州主將剛剛說話也許過於直接,但是末將相信王將軍對於殿下絕不敢有半點冒犯之心!依末將看來,不如將軍與殿下各退一步,王將軍放出一半鬆州兵馬以示誠意,令外我們召出今日打擾鬆州百姓的手下將士,當著壽王殿下的麵各打三十大板,如何?“


    聽到翼州主將此花,原本臉色僵硬的李清終於有所緩和,看著不做言語的龍州主將開口說道:“不知龍州主將如何打算?”


    看到了麵前壽王的讓步,龍州主將不禁暗暗得意,果然是個吃硬不吃軟的主,心中高興,但是臉上卻表現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揮退了身後的兵士,躬身說道:“全憑殿下吩咐!”


    而聽到龍州主將選擇讓步,在場的所有人均是暗鬆了一口氣,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


    看著麵前龍州主將嘴角的得意,麵上露出滿意之色,心中卻暗自警告自己:絕不僅僅如此的李清淡淡的說道:“就依翼州主將的建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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