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夜裏,隻有一輪彎彎的明月在高空懸掛,明月的月光照射在守護村那茂密的林子之中,給人一種享受的感覺。


    一身白袍的楓行還在林子之中兩手不斷結著“水球術”的手印。


    在一身白袍的楓行旁邊,那有著兩人環抱間坑坑窪窪的大樹已經被水球術的攻擊打得搖搖欲墜,當夜晚的冷風自大樹旁邊吹過的時候,這青色的大樹便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倒下似的。


    在兩手不斷結印的時候,自一身白袍的楓行兩手間有著朦朧的水霧逐漸形成,兩手間的水霧逐漸凝聚成水滴,所有水滴逐漸融合在一起,最後徹底的形成了一個水球。


    水球在兩手間不斷旋轉的時候,有著特殊的韻律散發出來,自周圍的樹上掉落的葉子在接近這水球之後,也是以一定的旋律旋轉。


    “就看這一擊了”,兩手間不斷旋轉的水球向著前方兩人環抱的大樹打去。


    不斷旋轉的水球脫離楓行的兩手,重重的撞擊在了兩人環抱的大樹之上。


    滋滋滋!


    不斷有著樹木的碎屑在水球的高速運轉之下自青色的大樹樹幹之上飛出。


    嘎吱!


    青色的大樹樹幹本來以前就被楓行發出的水球打得坑坑窪窪,現在承受了強有力的一擊,兩人環抱的大樹便嘎吱一聲,便已經折斷。


    樹幹折斷的青色大樹向著地麵慢慢倒去,轟的一聲,便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看著倒在地上的青色大樹,一身白袍的楓行不住在地麵坐了下來,伸出右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


    “學會一門虛術容易,掌握一門虛術很難,這話確實不錯,看來自己得多練習練習啊”,右手向著腰間掛著的黃色葫蘆摸去,打開葫蘆蓋後,一身白袍的楓行咕嚕咕嚕的喝了兩口酒。


    喝了兩口酒之後,楓行不住的把這古黃的葫蘆拿在手中搖了搖,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酒啊,為什麽酒會對我練習虛術時有用呢?”,把手中的空葫蘆係在腰間,一身白袍的楓行開始在青蔥的草坪之上躺了下來。


    在楓行的感覺之中,自己能夠學會水球術和稍微發揮出水球術的威力,全部都是靠著這酒,如果沒有這酒的話,那麽自己還是一個廢物。


    楓行之所以能夠把這棵大樹打倒,很多的功勞都是歸功於自己腰間掛著的酒壺,在感覺乏力的時候,把腰間掛著的葫蘆擰開,喝一口裏麵的酒,這樣就會使得自己精神氣爽。


    “先躺一會兒吧,等一下繼續練水球術,我現在的水球術也還是隻掌握了皮毛啊”,躺在青蔥的草叢間,兩手枕著後腦勺,一身白袍的楓行看向那天際彎彎的明月。


    月亮的光輝照射在這片茂密的林子之中,照射在躺在草叢之中一身白袍的少年身上。


    看著那天上的明月間,靜靜躺在草叢間的楓行心中很靜,現在的自己不需要想什麽,隻需要靜靜的欣賞那天上的月亮,月亮給人的感覺總是那麽美。


    楓行很喜歡看著那天際的月亮,月光給人的感覺總是那麽狡黠。


    看著月亮的時候,楓行總是在心中想象那月亮之上有著自己的母親,有著自己的父親,或許在自己看著這月亮的時候,自己的父母或許就會從月亮之上走下,來到自己的身邊。


    少年的心中總是有著一些幼稚的想法,但這樣的想法卻是少年心中的全部,也是少年生命中的全部,在無聊的時候,在孤獨的時候,少年看著那天際的明月間,心中總是有著一種釋懷。


    在靜靜的看著那天際的月亮時,靜靜躺在草叢間的楓行或許是覺得累了,眼皮緩緩的閉上,整個人已經徹底的熟睡。


    少年是困乏了,畢竟練習水球術間已經差不多有著很多個時辰了,如果沒有少年腰間掛著的烈酒支撐,以少年的體質應該早就累倒了。


    夜很靜,在寂靜的夜裏,雖然時不時的有著幾股冷風從那正在林子中熟睡的少年身上吹過,但少年的身上卻是有著一股餘溫升起,仿佛那冷風並不能對睡熟中的少年造成任何的影響。


    在熟睡中的少年隻是偶爾翻過幾個身,隻是偶爾時不時的說著幾句夢話。


    “人家都有著爸爸媽媽,我為什麽沒有”


    “嗯,村長爺爺說我也是有著爸爸媽媽的”


    “爸爸,媽媽,你們迴來了嗎,我好想看看你們”。


    在說著夢話間,少年的嘴角總是流露出些許笑意,少年嘴角流露出的笑意在月光的映照之下給人一種很溫馨的感覺。


    寂靜的夜裏,少年總是愛說著這樣的夢話,這樣的夢話少年不止是在這個夜裏才說,少年在很多個黑夜裏都說過這樣類似的夢話。


    少年是不知道自己說夢話的,但是這說夢話的時候,就是少年最開心的時候,雖然少年在睡夢中不知道自己開心。


    在寂靜的夜裏,那草叢中的蟲鳴逐漸減少,到了最後這蟲鳴聲徹底的消失,漫長的黑夜裏,天際的繁星點點逐漸消失,有著一抹魚肚白逐漸在天際出現。


    黑夜,有時候是漫長的,但有時候也是短暫的,夜裏總是會在寂靜之中過去,白天總會要來臨。


    此時那帶著餘熱的太陽自東方升起,太陽那溫暖的光輝普照大地,絲絲餘光向著正躺在草叢,一身白袍的楓行身上散射而來。


    隻是感覺到臉龐有著一股溫暖的感覺蔓延,這種溫暖的感覺一直蔓延到正熟睡的少年心神深處。


    在慵懶中慢慢的睜開眼睛,一身白袍的楓行看到天際已經有著太陽的餘光,那東邊的太陽正在緩緩升起。


    在躺著中兩手手掌向著前方一伸,五指舒張開來對著那東方升起的太陽,一身白袍的楓行整個人有著一種很好的感覺。


    少年舒張五指對著那東方升起的太陽時,不禁想起今天是有新的老師來教導自己虛術,想著間舒把展開的兩手收迴,整個人兩腳一蹬地時快速站起。


    “新的老師可真是令人期待,但是希望這個老師看待自己時不要有著那厭惡的眼神”,眉頭一皺,一身白袍的楓行兩腳蹬地間向著學校的位置縱躍而去。


    在不斷縱躍間,一身白袍的楓行躍過了茂密的林子,躍到了村子的西麵,來到了守護學校的大門之前。


    有著很多虛士向著學校之中走去,在這些向著學校中走去的虛士,有的是學生,有的是老師。


    停止了縱躍,楓行也快速向著學校之中走去。


    “從這門口學生慢悠悠的腳步看來,我來得還算早”,向著學校之中走去的時候,楓行的心中不住想道。


    走入學校之中,見偌大的場地之上,有著一個腰間係著一根紅紗腰帶的紅裙女子靜靜站立,女子的腰間斜斜的挎著一根青色短笛,這短笛在金色陽光的映照之下徐徐生輝。


    紅裙女子纖細的右手在地上撐著一塊白色的匾牌,這白色的匾牌之上用墨水寫著“虛術入門班集合處”。


    這幾個字龍飛鳳舞,楓行一看見都覺得自己有著一種眩暈的感覺。


    “厲害,這幾個字是這紅裙女子寫的話,那這紅裙女子的實力也未免太強了吧”,心中喃喃,一身白袍的楓行向著這腰間係著一根青色短笛的紅裙女子細細打量了起來。


    這貌美的紅裙女子在楓行看來有著二十歲左右,整個人長得也算是傾國傾城,一雙明眸很是透徹,但卻給人一種不可侵犯的感覺。


    彎彎的柳眉和光潔如玉的臉龐配上紅裙女子那一雙明眸,女子給人的感覺很是顯眼。


    身材凹凸有致間顯得很是火辣,但是貌美女子身上火辣的同時卻是顯現出一股火藥的味道,自這股火藥的味道中女子給人的感覺有點冰冷。


    眼睛向著紅裙女子的左胸看去,在女子左胸位置有著一個徽章,徽章之上是藍色的四翅鳥兒展翅飛翔的樣子,在這藍色鳥兒的下方寫著一個“十”字。


    “十級虛士,好強悍”,看著這紅裙女子左胸徽章上寫著的“十”字,一身白袍的楓行在站立中整個人的眼皮不免跳了跳。


    十級虛士,這在楓行看來,在整個守護村中也算是頂尖的高手了,如此強悍的高手,難道就是整個“虛術入門班”新的老師嗎?


    邁著腳步,一身白袍的楓行想要向著前方走去,至少自己要先對自己的這位新老師打打招唿才是啊。


    咻!咻!咻!


    在邁著步子向前走去的時候,一身白袍的楓行聽到有著幾道破風聲在耳邊響起,這破風聲給人一種玄妙的感覺。


    楓行知道,這破風聲是由於速度很快,所以才產生的,從這速度中可以預判有人快速的向著周圍接近,而且向著周圍接近的人實力很強悍。


    被這強烈的破風聲逼迫,一身白袍的楓行不免向後退了幾步。


    向著學校走進的很多學生都是頓住了腳步,很多教導虛術的老師也是眼神之中帶著莫名。


    踏!踏!踏!


    幾聲輕響,有著十四道殘影快速的在一身紅裙的女子身後閃現,待這殘影逐漸清晰的時候,出現了十四個虛士的身影。


    學校中那青色的大樹上有著幾片樹葉被勁風吹落,這被吹落的青蔥樹葉本來是要落在這些剛出現的虛士身上,但是這些虛士身上仿佛有著一股看不見的氣息,落葉碰到這些虛士身上那無形的氣息時,使得那落葉旋轉間落到了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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