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國濤知道憑自己三言兩語,不可能讓閆繼藍相信一切,什麽帝釋天、阿修羅道的,他想迴頭再跟閆繼藍解釋,現在隻要她相信兩人之間前世有緣就行了。﹎吧﹍w·w·w·.·


    “好吧,”劉國濤說道:“不管你信不信,也不管我下沒下藥,你是在做夢也好,幻覺也罷,你所看到和感受到的事情,我總不可能知道得一清二楚對嗎?不行你就問,那兩次奇怪的夢中,你能說出什麽是我不知道的。”


    閆繼藍盯著他看了一會,又想了一下,問道:“好,兩次我們都在夢中生了‘那個事’,那第一次為什麽我體內什麽都沒留下,第二次卻不一樣?”


    劉國濤也弄不清楚,或者說這也是他倍感疑惑的地方,但這個時候可不能支支吾吾了,他必須揮自己的想象力。


    “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我們那兩次都是神識交合,第一次我們是睡在兩張床上的,身體沒有接觸,而神識是沒有物質的,所以我們隻有過程沒有結果,或者說結果就是那種狀態。第二次我們是擁抱在一起的,神識的交合就有了物質的基礎,所以才會那個樣子。”


    劉國濤一口氣說完後,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隨機應變。


    “你是怎麽知道這一切的?”閆繼藍問道:“我稀裏糊塗象做夢一樣,你卻好像早就清楚這一切了。”


    劉國濤解釋道:“說起來這就是我們的緣分。我曾經是阿修羅道的王子,因為你的緣故,和你一起投生到人道,我是被人道的五濁惡世迷失了神識。那天你在部隊後山頂上把我推下山穀的時候,按照人道的壽命,我應該算是死了。但後來十殿閻羅一查,現生死薄上沒我的名字,又把我趕出了生死城。所以在穀底的時候,你開始以為我死了,其實那時我是真的死了,後來看我活過來後,你以為我是昏厥過去了,其實我真的是到鬼門關走了一遭。雅﹏﹎文>>8﹍”


    閆繼藍想想也是,當時在穀底現劉國濤的時候,她確實是先號了脈,現他依舊沒有了生命跡象,當時把閆繼藍嚇壞了,她估計自己就算不一命抵一命,恐怕餘生也要在監獄裏度過,因而失聲痛哭起來,沒想到劉國濤後來居然睜開了雙眼。


    想到這裏閆繼藍有點毛骨悚然了,她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一下身體,問道:“你......不是鬼吧?”


    劉國濤笑道:“你怎麽還不明白,我是不會死的,或者說我的神識是不會死的。”


    “那你以後永遠這麽年輕,長生不老?”


    “也不是。”劉國濤越說越有勁,越說越順暢,甚至開始有點興奮起來:“打個比方吧,如果神識是一個人的話,那麽我們現在的身體就像是衣服,衣服舊了、破了是可以換新的。其實每個人都是這樣,隻是大家不知道而已。不是都說有奈何橋和孟婆湯嗎?在六道輪迴的眾生中,大家都會忘記前身後世的事。”


    “但你怎麽記得?”


    “我也不記得呀,不是機緣巧合地被你摔得靈魂出竅,才有這種機會嗎?”


    “那我呢,我又沒被摔得靈魂出竅,怎麽會和你到一個夢裏去?”


    “正因為你沒有靈魂出竅,所以雖然我們在一個夢裏,我能知道前因後果,但你卻不知道呀!”說完,劉國濤覺得這句話沒揮好,連他自己都覺得有點勉強。


    閆繼藍卻是似懂非懂,將信將疑。


    劉國濤趁機靠近她坐下,伸手摟住她的腰:“所以說,我們是天作之合,前世有緣。8w`w=w-.=知道嗎,過去我沒參軍的時候,就經常夢到你,後來在部隊又夢到過你,開始我還很奇怪,怎麽不認識你的時候都能夢見你,現在才知道,我們早就緣分已定了。”


    閆繼藍把頭一低,沒有吭聲。


    劉國濤的話提醒了她,在她十七、八歲的時候,她也經常做一種奇怪的夢,夢中總是有個八爪魚和蜈蚣樣的東西纏住她,現在她明白了,當時夢見的就是阿修羅公子。


    過了一會,閆繼藍忽然有所醒悟,她瞥了劉國濤一眼:“不對吧?如果我前世欠你的,這輩子來還債,那應該碰到的第一個男人就是你才對呀,為什麽.....為什麽......”


    淩仕棟的名字已經到了嘴邊,她卻不願說出來,一是怕刺激劉國濤,二是她也不想再提他的名字。


    “這個都是因果相報,前世注定的事,我也不太明白,所以總想找得到高僧的指點。”


    “這就是你到城靈寺去的原因。”


    劉國濤點了點頭。


    “那你找到答案了嗎?”


    “這個三世因果,六道輪迴的事,不是一下子可以弄清楚的,對了,你要想知道這一切,不妨也接觸一下佛教的東西呀?”


    “怎麽,你想要我走尼姑?”


    “誰說的?”劉國濤趁機親了她的臉一下:“這麽漂亮的女神,我才舍不得呢。”


    “貧嘴!”


    閆繼藍隻是啐了他一口,但卻沒有其他的反應,劉國濤心裏更加踏實了,心想:我去,終於把你這個閆大美人搞定。


    “來,先吃點飯吧?反正晚上有的是時間,我們慢慢聊。”


    閆繼藍輕輕歎了口氣,伸手摸了一下劉國濤的眉骨,問道:“痛嗎?”


    劉國濤笑道:“剛才隻顧快活,沒感覺。”


    閆繼藍兩眼一瞪,正要怒,劉國濤趕緊改口:“不,不,不,逗你玩的,痛,痛是我了。”


    “痛死活該!”雖然嘴裏這麽說,閆繼藍心裏還是充滿了悔意:“以後不要勉強人家,聽見沒有?”


    “這不是第一次嗎?以後絕對不會勉強寶貝大人的。”


    “又來了?”


    “沒有,我不是想讓你開心嗎?”


    閆繼藍白了他一眼,端起床頭櫃上的飯菜說道:“我去熱一下......”


    “哎,這事怎麽能讓你做,我來。”


    “一邊呆在!”


    “是,寶貝!”


    閆繼藍又瞪了他一眼,不過這次沒說什麽,轉身朝廚房走去。


    劉父劉母已經上床的,聽到廚房裏傳出聲音後,劉母趕緊從床上爬起來。


    劉父眉頭一皺,問道:“你又幹什麽?”


    “什麽幹什麽,他們要吃飯,我去替他們熱熱。”


    “哎呀,沒有你,他們還會餓死?”


    “這不是在咱們家嗎?再說了,那女的肯定不會做飯,還不是我們兒子服侍她?可我們兒子也不會做飯呀!”


    說著,她起身把門打開,悄悄走到廚房一看,隻見劉國濤站在廚房門口,閆繼藍在廚房裏熱菜,她這才迴到房間,一聲不吭地上床了。


    閆繼藍把飯菜熱好後,兩人怕驚動老人,又端到房間裏去吃,閆繼藍吃飯的時候,劉國濤卻端著碗,兩眼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幹嘛,你不吃飯老看著我幹什麽?”閆繼藍問道。


    “嘿嘿,你吃飯的樣子真美。”


    閆繼藍撇了撇嘴,啐了一口:“花癡!”


    劉國濤笑了笑,無意中看了自己的手腕一眼,現佛珠雖然映現出來,但卻不是金黃色,而是渾濁的黑色,而且不是那種純黑色。


    他心頭一凜:這是怎麽迴事?


    一聲歎息,仿佛從遙遠的蒼宇中來,在他的耳邊響起。他聽出來了,那是釋愚和尚的聲音。


    ——喂,釋愚大師,怎麽了?


    劉國濤在心裏問道。


    這次看不到釋愚和尚的形象,但卻能聽到他的聲音,隻聽他歎道:“你犯了邪婬中的下品罪,如果不迴頭是岸的話,下輩子就要墮入三惡道了。南無阿彌佗佛!”


    劉國濤一怔,心想:幾個意思,我怎麽就犯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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