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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一行,沿著長青山東麵的大路繼續北上走了半個時辰。過了一會兒,從左側小路上衝出來七八個拿著兵器,一身白蠻打扮的男子。那幾個男子攔住易丹眾人的去路。其中一個領頭的男子,非常蠻橫無理地問道:“喂,你們幾個有沒有看到一個頭頂孔雀羽毛的女子經過?”


    敏銳聰慧的易丹,猜想這人嘴裏所說的女子,應該就是傳聞中的羽仙子。於是問道:“你們是何人?為何要找那個女子?”


    那領頭男子迴答:“我們是大長和國的武士,那女子是我們大長和國的叛匪,我們奉了國王之命,前來抓捕她。如果有人敢知情不報,就是故意和我大長和國作對。影響了我們國王與靜海節度使的關係,恐怕到時候誰都擔待不起。”


    易丹還想打聽道更多關於那女子的消息,於是順藤摸瓜地問道:“那,請問閣下說的那位女子,她叫什麽名字啊?”


    領頭男子道:“她本姓舜,是前朝南詔留下的餘孽。”


    說話時,旁邊另外一位看上起二十七八歲,文質彬彬目光清澈的男子對這領頭的男子說道:“不要這樣說她,她畢竟是前朝公主。”


    領頭的男子答曰:“公主?她算什麽公主?亡國的公主,就連山雞也不如。再說了,她從來就沒有當過一天的公主,現在的彩雲之南,可是我大長和國。”


    那文質彬彬的男子道:“落魄的貴族也是貴族,俗話說士可殺不可辱,難道這麽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明白嗎?”


    領頭男子不屑地說道:“喲,我就說你為何如此生氣,我都忘了,你陳允生好像也是落魄的貴族吧?隻可惜空有一身本事,卻無用武之地。要不是楊大人賞識你有點小本領,將你推薦給皇上,恐怕你現在已經淪為奴隸了吧?如今聖上第一次派你出來辦事,你就個態度嗎?咱們還如何能齊心協力把事情辦好?”


    這個叫陳允生的男子說道:“好男兒應當征戰疆場為國殺敵,來幹這等齷齪之事,你非但不恥,反倒為榮,想想真是可悲。”


    領頭男子道:“食君之祿,擔君之憂,難道你想抗旨不遵了嗎?”


    矯公羨聽了這話,生氣地接話道:“豈有此理,天下人都知道,當年南詔國清平官鄭買嗣,殺了南詔國王隆舜及其全族八百餘人,自立為帝,建立長和國。這種行為,本就是以下犯上的亂臣賊子。如今卻還要千裏迢迢跑到他國,對隆舜唯一的後人趕盡殺絕。你們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領頭男子道:“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咒罵我大長和國聖上。你可知當初是那隆舜荒淫暴虐,不得民心,南詔上下無不期盼他早日崩潰。我大長和國太祖爺,是替天行道,由不得你胡言亂語,妄言議論。”


    易丹聽了半天,也弄不清事情的來龍去脈,於是向矯公羨問道:“請問矯大哥,請問他們說的什麽啊?”


    矯公羨道:“他們所說的那姓舜的女子,應該就是你要找的,隱居在長青山的羽仙子。”


    易丹道:“原來果真是這樣,我也正想找那羽仙子呢。聽這些人的口氣,應該是來者不善。”


    矯公羨道:“交武堂也曾派人去尋過她,可她一心修佛,不入世俗。前不久聽說這位前輩前已經離開安南,迴去長和國了,隻是這些人還不知道而已。”


    易丹道:“這麽看來,那長和國定是沒安好心。咱們要盡快找到這位羽仙子前輩,讓她不會去拿長和國才是。”


    矯公羨道:“應當如此,但目前咱們還沒這個時間。快走,咱們就別與這些人糾纏了,這裏太危險,咱們還是先把蕊兒姑娘和黎少俠送出安南再說吧。”


    易丹點點頭道:“嗯,那好吧。”


    那領頭男子大聲問道:“你們在嘀咕什麽呢?究竟知不知道那女子的下落?”


    易丹反問道:“你這人怎麽如此沒有禮貌?你不知道這裏是安南,不是你長和國嗎?”


    那領頭男子道:“小小女子,竟敢對大長和國使者如此無禮,那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說著,那領頭男子便拔刀,要朝易丹砍過來。


    一旁的那個叫陳允生的男子,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說道:“算了,咱們是來找人的,就不要無端惹是生非了。這位姑娘說的沒錯,這裏是安南,不是咱們大長和國。咱們是奉旨出來找人的,若是惹出事端,恐怕不是咱們能擔待得起的。”


    那領頭男子掙脫了陳允生的手腕,怒斥道:“陳允生,你為何處處幫著外人?”


    陳允生道:“我是幫理不幫親,你這樣無理取鬧,胡攪蠻纏,我當然不會幫你了。”


    領頭男子憤怒地說道:“好,算你狠。”


    陳允生道:“在下就事論事,請垚統領不必往自己身上攬。”


    “慈不掌兵,義不掌財,真想不通,當初皇上是怎麽選你為我的副手。”那垚統領陰陽怪氣地說道。


    “皇上的心思,是咱們做臣子的可以隨意揣測的嗎?”陳允生反問道。


    “你…哼…”那垚統領被氣得無話可說。


    易丹見這位陳允生的言行正直,倒是有幾分敬佩之情,於是感歎地說道:“我看這位大哥,你倒是有幾分英雄氣概,隻可惜明珠暗投了。”


    陳允生拱手道:“姑娘抬愛了,我隻不過是一個落魄之人,所作所為,也不過隻是混口飯吃,談不上英雄二字。”


    易丹道:“這位大哥,你不必過謙了。在下看來,但凡講義氣,重氣節的人,就是英雄。”


    陳允生微微一笑道:“沒想到姑娘你一個女子,也能有如此氣魄。看來在唐人裏,果然也是藏龍臥虎。”


    易丹道:“聽大哥你這麽說,難道你不是唐人?”


    陳允生道:“在下祖上本也是大漢之後,因動亂南遷,世居雲南,所以成為了白蠻人。”


    易丹點點頭道:“哦,原來如此。不過不管怎麽說,咱們都還算是一家人吧。”


    陳允生道:“沒錯,謝謝姑娘這麽看得起在下。”


    易丹道:“不必客氣,請問大哥你們這是要南下,還是北上呢?”


    陳允生道:“姑娘也不必客氣,在下姓陳,喚作允生。我們有使命在身,來此尋人,但現在南邊劍拔弩張,過不去,隻好北上再尋它圈,若實在找不到人,也隻要迴去複命了。”


    易丹道:“正好我們也要北上,不如咱們就一道同行吧怎麽樣?”


    同行那領頭的男子垚統領嗆聲道:“咱們有自己的事情要辦,不要與無關閑雜人等浪費時間,既然他們不知道,那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陳允生沒辦法,隻好對易丹說道:“那我就先告辭了,後會有期。”


    易丹也拱手相送道:“好,咱們後會有期。”


    一番道別之後,陳允生和那幾個男子一同騎著快馬,朝北方而去。


    眾男子離開後,易丹好奇地對矯公羨問道:“矯大哥,你說這長和國的國王,是不是太過分了?篡了南詔國就算了,都過了這麽多年了,還要趕盡殺絕,真是豈有此理。”


    矯公羨道:“權力鬥爭,從來都是你死我活。安南與長和國緊密相連,所以曆來也難免有些多多少少的摩擦。那長和國的事情,我們自然也知道一些。但誰是誰非,真的很難定論,或許隻有他們自己心裏才明白。”


    易丹好奇道:“那就請矯大哥說說,這長和國以及以前的南詔,究竟發生了什麽?”


    矯公羨道:“剛才那人沒有說謊,那南詔末代國王隆舜,當初的確是一位殘暴荒淫的昏君。不過如今的長和國國君,也不是什麽善類。他嗜好殺人,還迷戀長生不老之術,整日驕奢淫逸,弄得朝野怨聲載道,這長和國離滅國之日也不遠了。”


    易丹道:“看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還真是一句千古真理。隻可惜受苦受難的,永遠都是無辜的百姓。”


    矯公羨道:“是啊,不管是以前的南詔國,還是現在的長和國,都是非常野蠻的奴隸國家。他們每個奴隸主手中,都有成百上千的奴隸,供他們驅使苦役。奴隸們沒有人身自由,任由奴隸主買賣和殺害,那種景象真是猶如人間地獄,若不親眼所見,真的很難相信。”


    易丹瞪大眼睛好奇地問道:“世間竟還有如此野蠻落後的部落?難道真的沒有天理,沒有人伸手製止嗎?”


    矯公羨道:“製止?誰來製止?這世上不平之事太多了,誰能管得完?”


    易丹急忙說道:“話雖如此,但若是咱們遇到了,就一定要管上一管。”


    矯公羨嗬嗬一笑道:“這不是單純的武林之事,而是家國大事。姑娘你有一顆俠義之心,本是好事。但畢竟隻是武林中人,我勸你千萬不要去趟那渾水,那不是你可以管得了的事情。”


    易丹道:“在下原本就對那傳說中的羽仙子仰慕已久,此次前來安南,就是想拜訪這位前輩。等咱們把俊軒兄弟和巧兒姑娘安置妥當了,一定要去找找這位羽仙子前輩,給她帶個信兒也好,以免她遭人暗算。”


    矯公羨道:“易姑娘你有這份俠義心腸,連我矯公羨也自愧不如。若不是我身負為重任,一定要與你一同闖蕩武林,做個逍遙自在的俠客也好。”


    易丹聽了這話,哈哈笑道:“哈哈,哈哈,矯大哥,你有這份誠意,在下已經很感動了。能與矯大哥這樣光明磊落的英雄相識,乃在下生平幸事。”


    矯公羨道:“易姑娘客氣了,這話應該是矯某說才對。”


    杜遷聽二人聊得熱鬧,於是也附和道:“是啊易姑娘,你這麽俠義心腸。到時候我杜遷一定陪你前往長和國,尋訪羽仙子的下落。”


    易丹點頭道:“好啊,那就多謝杜公子的美意了。”


    蕊兒道:“易姐姐,我好仰慕你啊。你身懷絕世武功,行走江湖,懲奸除惡,行俠仗義,光明磊落。同樣是女孩子,我卻連父母親人的血海深仇,都不能報,真是愧對無辜慘死的父母親人,死後更是無臉去麵見列祖列宗。”


    易丹道:“蕊兒姑娘,你快別這麽說了。其實咱們的身世非常相似,我的父母親人,當年都死在大梁皇帝朱溫父子幾人的手裏。我之所以出來闖蕩江湖,就是為了廣交天下有誌之士,希望有一天能借助天下豪傑的力量,覆滅昏庸無道的暴梁,為慘死父母報仇,為天下百姓除害。”


    蕊兒道:“真的嗎?沒想到易姐姐你竟然有這份雄心壯誌,我逄蕊兒雖然沒什麽本事,但也是懂得知恩圖報的人,即使是粉身碎骨,也要助你一起,完成這個願望。”


    俊軒也附和道:“沒錯,蕊兒的願望,就是我的願望。易姑娘,希望到時候咱們能一起聯手,為天下除害。”


    易丹驚喜道:“真的嗎?太好了,在下感謝二位如此仗義,大恩大德,不知如何感謝!”


    一旁的巧兒終於忍不住問道:“易姐姐,哥哥、嫂子,你們的想法固然很好,可是畢竟人家是官,咱們是民。就憑咱們幾人的力量,就想起兵造反,和朝廷對抗,恐怕沒那麽容易吧?”


    俊軒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隻要咱們盡了力量,其它一切就聽天由命吧。”


    蕊兒道:“沒錯。如今天下大亂,皇帝昏庸,各路諸侯根本就不服從朝廷的約束。咱們可以在其中挑選一位實力強大,而又德才兼備的人去輔佐,借助他們的力量,不就可以事半功倍了嗎?你說是不是啊,俊軒哥”


    俊軒微笑著點點頭道:“嗯,不錯啊,合縱連橫之法。看來我的蕊兒沒有少看那兵法圖啊。已經將古人的智慧,運用得爐火純青了。”


    蕊兒俏皮地說道:“俊軒哥,你別取笑我啦。不過你這麽說,倒是提醒了我,我一定要把這兵法圖上的戰術謀略都學會,希望有朝一日,能助易姐姐滅了那無道暴梁。”


    易丹高興地說道:“好啊,那在下就與二位約定好,希望這一天早日到來,那樣咱們都能早日實現願望。”


    矯公羨搶著說道:“喂喂喂,你們說得這麽熱鬧,怎麽就隻有他二位呢?這麽壯哉的大事,可不能少了我矯公羨啊,也算上我一個如何?”


    杜高道:“是啊,是啊,我也一樣。易姑娘,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能認識易姑娘你這樣義薄雲天的女英雄,是我杜高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你要做英雄,我也要沾沾光啊。你的事情,就是我杜高的事情。以後你有什麽吩咐請盡管告訴我。不管刀山火海,我都舍命陪君子。”


    杜遷附和道:“高叔,你們都要爭著當英雄,我可沒有這麽想。我就想憑微薄之力,能為易姑娘出一點小力,就心滿意足了。”


    易丹聽了眾人的承諾相助,連忙拱手說道:“既然各位英雄如此仗義承諾,那在下就先在這裏感謝各位朋友了!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若是天下所有人,都能像幾位這樣,那何愁大事不成?”


    蕊兒道:“沒錯沒錯,太好了,到時候咱們就可以聚在一起,共商大計了。”


    易丹問道:“蕊兒姑娘,俊軒兄弟,請問你們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俊軒道:“哎,我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這天下之大,竟沒我二人的容身之處,想來真是慚愧。”


    矯公羨道:“大家還是走快一點吧,現在那江似忠已經知道了咱們的行蹤,這裏已經不安全了。要是他唆使主公派人來抓捕你們,可就糟了。”


    俊軒道:“哎,我本以為迴到家鄉就安全了,沒想到…算了,我們要先去愛州把兵法圖取出來,然後再想辦法離開安南吧。”


    易丹道:“那好,正好我們也要北上,不如咱們一起走吧,這樣也好有個照應。”


    俊軒道:“好啊。我也正有此意。”


    在俊軒和蕊兒的帶領下,眾人一行來到愛州城郊的一座孔廟。天下共師——孔老夫子的塑像,巍峨如生地坐立在高堂之上。


    俊軒從孔聖雕像的背後,取出一個包袱。慢慢打開包袱,一本陳舊古樸的舊書,赫然展現眼前。這就是俊軒在前些日子藏在此地的鬼穀子兵法圖。


    拿到東西之後,俊軒對蕊兒說道:“蕊兒,東西我已經拿到了。”


    蕊兒道:“太好了俊軒哥,既然已經拿到了,咱們快離開這裏吧。”


    俊軒剛要轉身離開,這時從他的後背,飛過來一把鋒利的劍。


    “啊,小心。”蕊兒大喊一聲。俊軒連忙迴頭。


    蕊兒連忙一把將俊軒推開,俊軒及時避開了那飛劍的襲擊。而蕊兒左胳膊,卻被那劍鋒劃傷,趟出了鮮血。


    俊軒拔劍擋,與那飛劍搏鬥。


    “蕊兒,你怎麽了?”


    這時,在外麵等候的易丹眾人,聽到動靜之後,紛紛衝了進來。


    隻見那江似忠從孔廟屋頂飛下,手持飛劍,朝俊軒撲了過來。


    俊軒自幼在少林習武,一身純正的少林武功,自然是不怕與那江似忠過招。隻是此時蕊兒受傷了,他心裏掛念著蕊兒的安危,便心不在焉地和那江似忠打鬥。


    易丹跨入門檻,見江似忠正突襲俊軒二人,於是大喊道:“江似忠,你去而複返,卑鄙無恥。”


    江似忠道:“我什麽時候說過不再來了?兵不厭詐,難道你們不懂嗎?”


    易丹連忙奔進屋子,將蕊兒扶到一邊,撕下衣襟一角,為她包紮好傷口。


    矯公羨向那江似忠指責道:“既然閣下的兵法,都運用得如此駕輕就熟了,為何還還要來搶這兵法圖呢?”


    江似忠道:“少說廢話,若是交出兵法圖,我便饒你們不死。”


    易丹道:“手下敗將,大言不慚。”


    江似忠輕輕招手,隻見孔廟的前前後後,被幾百個士兵圍得水泄不通。


    易丹左右盯了兩眼,不屑道:“你以為就憑你這幾個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江似忠道:“那就試試看吧。”


    江似忠招招手,眾士兵圍了過來。


    易丹眾人各自亮出兵器,在愛州的這座孔廟裏開始了一場混戰。


    易丹與江似忠大戰幾十個迴合之後,見有人偷襲師弟佑銘,易丹轉身去相助佑銘。而俊軒連忙頂了上來,與那江似忠來了個正麵交鋒。


    幾十招過後,從小學少林武功長大的俊軒,冷冷笑道:“你的少林劍法也不過如此,要是再不亮出真功夫,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江似忠與俊軒正式交手之後才明白,俊軒的少林武功就不在自己之下。於是他索性放棄了生澀的少林劍法,以劍刃快速收刺的方式,攻刺俊軒的下盤。


    俊軒後退,阻擋江似忠對自己腿部的進攻。


    易丹將偷襲佑銘的男子擊退,轉身使出刀鋒掌,狠狠地砍在江似忠那劍柄和劍刃的連接的細絲上。


    那細絲堅硬柔韌,雖然未被砍斷,但強大的氣流,使它狠狠地朝裏彎曲,同時劍刃也彈迴去,刺進了江似忠的左肩膀上。


    江似忠被自己的劍刃刺進肩膀,他忍住疼痛,拔出劍刃後,自封大穴,暫時止住了鮮血。


    杜遷哈哈大笑道:“自作自受,真是活該。”


    江似忠身受劍傷,見勢不妙,隻好從孔廟的窗戶跳了出去,騎上早已備好的馬匹,飛速逃離。而其餘眾士兵,皆做鳥獸之散,從四麵八方狼狽逃離。


    杜遷試圖衝上去,逮住幾個士兵。易丹連忙喊道:“杜公子,算了,別追了。”


    “可是,他們…”


    “你還看不出來嗎,這些人都是那江似忠臨時找來的幫手,一看就是靜海節度使手裏的士兵。”易丹說道。


    “易姑娘說的沒錯,這些人確實都是我安南的士兵。”矯公羨說道。


    “沒想到這個江似忠,果然還有那麽點能耐。可以從靜海節度使手裏借兵。”杜高說道。


    “這下咱們就更要小心了。”易丹道。


    矯公羨走到蕊兒身邊說道:“蕊兒姑娘你受了傷,咱們快到前麵鎮子找個地方,讓大夫給你看看吧。”


    易丹從懷裏掏出那瓶蟲草九珍丹,倒出一粒遞給蕊兒:“蕊兒姑娘,快把這個吃下吧。”


    蕊兒接過丹藥問道:“請問易姑娘,這是什麽啊?”


    易丹道:“這是我師父給我的療傷藥,蟲草九珍丹。對內傷外傷,頗有療效。你先吃下止血,緩解一下傷痛。咱們再啟程去找大夫吧。”


    蕊兒聽了易丹的話,立馬地吞下蟲草九珍丹。


    “好,咱們盡快趕路吧。”(未完待續。)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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