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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時易丹還吊在大德教總壇山洞裏的繩子上。她低頭看了看下麵,黑汪汪的一片螞蝗血潭,不禁頭皮發麻,打了個冷顫。她抓緊繩子,心想一定要要盡快蕩過去,跳上山洞後方,從先前進來的那個天洞逃走才行。


    黃月天從機關暗道裏迴到了原地,眼睜睜看著左劃天眾人逃走,很是生氣。但看見易丹一人抓著繩子,沒有機會逃出去,他當然不會再輕易地放過她了。


    見易丹在山洞上空使勁兒晃蕩,試圖逃走。黃月天輕輕一揮手,將台階下水潭裏的螞蝗血水打起,朝易丹飛濺過去。易丹單手抓繩,另一隻手快速揮舞這寶劍,頂住了飛來的螞蝗。


    黃月天見此招無效,便抓起教徒手上鋒利的鐵鍬,朝易丹上空的繩子甩了過去,試圖砍斷易丹的繩子,讓她無支點依靠,隻能掉進下麵的螞蝗潭裏。


    易丹正在朝山洞上方蕩去,眼看還差半丈之距就能抵達山洞上方的平台,沒有料到黃月天會用這一招,一時大意的她還來不及反應,飛來的鐵鍬已經將她手裏的繩索割斷。失去了支點,無法使用輕功,隻能眼睜睜開始往下麵掉落。情急之下,她迅速從腰間掏出那條九節鞭,纏住那平台的欄杆上,這才終於止住了跌落的身體。


    她往下看了看,隻見暗紅的湖裏,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螞蝗,她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心裏一陣後怕,但很快調整了心態,戰勝了內心的恐懼,不再往下去看。


    這時,黃月天的鐵鍬又接二連三地飛了過來。易丹已有了教訓,不再掉以輕心。她借助鞭子的力量,施展輕功爬上了當初隱藏的那個後方平台之上。


    易丹剛落到平台,卻見對麵的黃月天掄起四五個鐵鍬,陸陸續續都朝她打了過來。她毫不怯色揮舞著鞭子。將鐵鍬纏住,紛紛還了迴去。而那黃月天避之不及,被其中一個鐵鍬擊中肩膀,倒臥在地上。


    “保護教主。”金護法大喊一聲。眾教徒連忙衝了上去。


    易丹趁此時混亂之際,連忙從所在的平台,往先前囚禁黃洵的那間牢房方向跑去。半路經過一個懸空的天橋,遇見一群教徒,掄著大鐵鍬圍堵了過來。


    她二話不說。揮起鞭子向教徒們甩去。打退一波,又湧上一波,眼看教徒越來越多。易丹被逼得節節後退,但她卻不想用劍或刀鋒掌將他們殺死。她知道他們都是大德教無辜的受害者,所做非願。再者,如果刺中或砍開了他們的身體,就會有更多的黑邪螞蝗噴湧出來,自己也難免被沾上,那樣就更麻煩了。


    但教徒們被蠱毒迷了心智,開始用鐵鍬割開自己的手腕。朝易丹撲了過去。易丹趕忙用少林九節鞭法,揮舞這鞭子,纏住撲上來的人,使勁兒甩,將後麵的人打倒一片。而有的教徒沒有站穩,直接掉下了山洞下的黑邪螞蝗湖裏。


    人群依舊步步緊逼,易丹被迫後退。眼看後麵是死角,無路可退。這時,盛魯牛突然從後方跑過來。


    “易姑娘,我來接應你了。”說罷。隻見那盛魯牛以泰山壓頂的功力,從後麵狠狠一掌,將教徒的隊伍打得七零八散,亂了分寸。然後又將鐵杖一揮。將一大片教徒打落在了山洞下麵的螞蝗池裏。


    盛魯牛與易丹前後夾擊,很快就解決了這些迷失心智的瘋狂教徒。


    二人在第二座木橋會合之後,易丹問道:“盛大俠你怎麽也來了啊?他們都安全嗎?”


    “嗯,他們都安全了,我是來接應你的,趕緊跟我走吧。”盛魯牛說道。


    “嗯好。咱們趕緊離開這裏吧。”易丹跟著盛魯牛的腳步,朝當初囚禁黃洵的那個牢房跑去。


    眼看就要來到那個牢房外麵,這時,黃月天捂著肩膀,帶著四個護法一起殺了過來。


    水火土三個護法擋在前麵,保護著黃月天。而木護法則走在隊伍的最後麵。


    易丹將鞭子抓在左手,右手則毫不猶豫地從背後拔出寶劍,向那幾個大德教護法刺過去。


    幾人在狹窄的懸空木橋上鬥得天翻地覆。


    這時,隻見那水護法,在三人身後躍起。突然丟掉手裏的鐵鍬,從袖筒裏噴出一股綠色的液體,向易丹灑了過去。


    易丹眼疾手快,見勢不妙連忙一個側身,拉著盛魯牛一起避開了那股綠色的液體。液體噴在身後的山洞崖壁上,頓時將崖壁燒出了一個大洞。


    易丹假裝敗退,那水護法緊追不舍。易丹在空中使出道德劍法第三式:迴馬刺月劍影不落。突然殺了個迴馬槍。那水護法避閃不及,左臉被易丹的劍刃刺傷,隻好撤退迴去。


    這時,那火護法緊接著又衝了上來。隻見他也丟掉手上的鐵鍬,從袖筒裏掏出一對邊沿有鋒利鋸齒的金拔,雙手各持一個,重重地拍了幾下,發出巨而又刺耳的聲響,或許是想以強大的氣勢壓住對手。


    易丹正在疑惑之際,隻見火護法將那鋒利金拔的邊沿轉了起來,易丹不敢有半點掉以輕心。火護法攻到哪裏,易丹便用劍擋到哪裏。


    這金拔進可作鋒利的輪盤攻擊對手,退可做靈活的盾牌輕易防守,可謂是進可攻退可守,難以對付。


    那火護法見幾招攻擊不見效,於是又狠狠地拍著金拔,連拍帶搓,發出刺耳的聲響,易丹連忙捂住耳朵。哪知道,這隻是那火護法聲東擊西的計策,突然,從那兩個金拔裏噴出兩團大火,朝易丹燒了過去。原來那金拔裏裝滿了火油,那火護法狠狠地拍搓金拔,發出了火花將裏麵的火油點燃。火苗從小孔裏往竄出,直朝易丹噴了過去。


    易丹避之不及,差點被火護法金拔裏的火焰燒著頭發。


    “小心。”盛魯牛大喊一聲,連忙一掌打了過去,掌風的力量將大火擋住,易丹的頭發才幸免於難。


    盛魯牛狠狠的一掌,讓火焰掉頭往迴燒了過去。火護法見自己的火焰被強大的氣流衝了迴來,想將金拔合起來,將火滅掉。但稍許遲緩,還是被迴頭燒來的火焰點著了衣服。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將自己身上的大火熄滅。


    那土護法見火護法失敗,連忙走上前接應。他將火護法扶起來,丟掉了手中那把中看不中用的鐵鍬了。換了一把丈八三叉戟槍。看來那鐵鍬隻是大德教的象征,但實戰起來沒什麽多大的作用,所以幾個護法都紛紛摒棄了那大鐵鍬,用了自己真正的兵器。


    土護法雙手持戟,朝易丹二人刺了過去。俗話說:兵器一寸長一寸強。麵對這丈八長戟。易丹避之不及,被逼得步步後退,隻能勉強用手中的劍,抵擋正麵刺過來的三叉長戟。


    易丹被逼得退了幾步,發現那土護法的三叉長戟雖然占了優勢,但是隻能往前刺。而在這個狹窄的高空過道上,不能左右揮舞,算是漏出了巨大的破綻。於是她揮舞左手上靈活的鞭子纏住了土護法的三叉戟,再左右快速地一陣擺動,那土護法手中的三叉戟很快便控製不住方向。被九節鞭帶著站在高空搖晃。


    易丹見計謀已成,連忙用左手纏住三叉戟,右手持劍閃到土護法身邊,向他刺了過去。


    那土護法身手敏捷,連忙一手鬆開手中的三叉戟,從袖管摸出一把灰色的毒塵土,易丹撒了過去。


    易丹見不明塵土向自己撒了過來,連忙揮了揮手衣袖,用內力將塵土扇了迴去。那土護法為了躲避自己的暗器,連忙偏向天橋的護欄


    盛魯牛見狀。連忙衝上前,用鐵杖狠狠地敲在了那土護法的腰間,土護法被打出了空中天橋,單手掛在欄杆上。身體懸空。而下麵的血池裏,千萬條黑邪螞蝗正昂著頭望著上麵。


    “教主,教主快救我。”那土護法望著黃月天,大聲求救。


    黃月天見土護法打敗了,憤怒地說道:“沒用的東西,要你何用?”


    說罷。用大德氣血功,一掌打在土護法手上。


    “教主,你好狠啊。”土護法失去了唯一的支撐,掉進了螞蝗湖裏。


    “啊…砰”隻聽一聲哀嚎,和巨大的砸水之聲,那土護法很快就變成了螞蝗潭裏的一具白骨。


    “黃月天,沒想到你如此喪心病狂,對自己人都這麽狠。”易丹說道。


    “我大德教從來隻留有用的人,沒用的人留著幹嘛?”黃月天說道。


    “果真是邪教教主,做起事來心狠手辣。”盛魯牛說道。


    “少廢話,金護法何在?”黃月天轉頭問道。


    “稟教主,金護法去守天洞了。”火護法說道。


    “那木護法呢?木護法,四叔,你快上啊。”黃月天迴頭看著一旁閑散的黃正,說道。


    “教主,屬下也受傷了,實在力不從心了啊。”黃正捂著心口說道。


    “關鍵時刻,一個都沒用。看來還得我親自出手了。”黃月天一邊朝後退,一邊說道。


    易丹與盛魯牛二人步步緊逼,黃月天與敗下陣來的兩個護法一直往後退。


    這時,木護法站在原地,盯著黃月天的背影,再看了看下麵的螞蝗池子,心想:若是這時趁其不備發動攻擊,定能一舉成功。


    正當黃正抓起地上的鐵鍬,瞄準撤退過來的黃月天後背,準備偷襲之時,身後傳來金護法的一聲大喊:“教主,我來保護你了。”


    水護法黃正迴頭一看,連忙放下鐵鍬,給那金護法讓開一條路。


    金護法從黃月天的頭頂飛了過去,直撲易丹而去。在空中時,他放出一片金光閃閃的飛針,朝易丹與盛魯牛打了過去。易丹揮舞著寶劍,盛魯牛掄起鐵杖將金針紛紛打落。


    這時,易丹恍然大悟過來,原來金木水火土五大護法,分別使用金木水火土五種暗器。


    三人在狹窄的山洞天橋之上打了起來。易丹站在橋欄上,金護法攔住二人去路,迴頭對黃月天大喊道:“教主,你們快先走。”


    黃月天與水護法以及火護法二人撤離至橋頭。這時,那金護法狠狠一掌將橋擊斷,想與易丹二人同歸於盡。易丹眼疾手快,抓住吊橋的一頭。吊橋斷裂之後,那金護法抓住盛魯牛的小腿,易丹抓住盛魯牛的手。三人在空中吊著。十分危險。


    “盛大俠,你怎麽樣?”易丹艱難地抓著橋繩問道。


    “我還好,你快點上去吧,別管我了。”盛魯牛說道。


    “不行。我不能丟下你啊盛大俠,你快上來啊。”易丹說道。


    “不行,他抓住我的腿,我沒法用輕功啊”盛魯牛低頭看了看那金護法,正死死地抓住他的腿。露出猙獰的表情,與山洞下黑壓壓的螞蝗池一樣的恐怖。


    易丹一手抓住繩子,一手抓住盛魯牛的手,根本沒辦法騰出手來使出刀鋒掌對付那金護法。


    這時,上麵的黃月天得意地走到邊上,笑道:“哈哈,哈哈,我看你們這下還不死?”


    黃月天用正發功準備對懸崖上的易丹來個當頭一擊。這時,後麵的水護**起鐵鍬,也想來個黃雀在後。


    “住手。”正在這時。背後傳來一聲大喊,黃月天轉過頭,見左劃天掄著大刀衝了過來,佑銘也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後。


    “又來兩個送死的,這次可沒那麽容易讓你逃脫了。”黃月天看著左劃天的大刀,語氣裏明顯沒有先前的底氣。


    “沒錯,我們是來送死,不過是來送你黃月天去死的。”左劃天說道。


    “大言不慚,看招吧。”黃月天使出大德氣血功,朝左劃天打了過去。而那黃正則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情勢。


    左劃天以一敵三。為佑銘掩護。佑銘衝到斷橋邊,望著懸崖下的易丹問道:“師姐,你們怎麽樣了?快上來啊。”


    “不行啊師弟,那個壞蛋抓住了盛大俠的腿。我們沒辦法上來啊。”易丹急得滿頭大汗。


    佑銘十分著急,眼看二人掛在空中,又被那金護法死死纏住,而下麵又是可怕的螞蝗池,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佑銘站在橋頭心急如焚,見地上有一些碎石子。於是撿起石頭,試圖去砸那個金護法,可幾次都被他躲了過去。


    “哎,這可怎麽辦啊?”佑銘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幾番掙紮之後,橋頭的繩子已經開始鬆動,情勢十分危險。


    易丹見頭上垮下的木板上,還有剛才那金護法放出的金針,於是她小心翼翼地用牙齒拔出一根金針,朝下麵看了看。心裏默默地對自己說了一句:“對不住了。”然罷,氣沉丹田,用內力狠狠地將嘴裏的金針,朝那金護法的頭頂吐了下去。


    那金護法被易丹內力吹出的金針擊中,終於鬆開了盛魯牛的手,掉下了螞蝗潭裏。


    這時,那火護法避開了左劃天,來到橋邊。將金拔打在佑銘的身上,將他一把推開。然後又狠狠地將手裏的金拔拍打摩擦了幾下,噴出了一團火焰,將那條唯一拽著易丹與盛魯牛兩人的繩子燒著。


    就在繩子著火的那一瞬間,易丹與盛魯牛二人一起,用輕功飛了上來。


    她騰空而起,超過了火護法的頭頂,二話沒說,狠狠一腳踢在了他的胸前,將他踢倒在地,手上那對金拔也滾到了一邊。


    這時,左劃天忙著對付黃月天,而易丹和盛魯牛二人試圖衝出去,卻被那木護法黃正上前擋住了去路。


    易丹看了看黃正,問道:“金、水、火、土四大護法的暗器,我都已經見識過了,不知木護法你又有什麽用的暗器絕招?盡管使出來吧。”


    那木護法黃正,從一旁的弟子手上接過一根長杖說道:“我沒有暗器,隻有木頭拐杖一根。”


    “好,那就請閣下出招吧。”易丹舉起寶劍,靜候那木護法黃正出招。


    黃正手持木杖打了過來,木杖與易丹的寶劍接觸之後,卻發出鐵擊之鏘鏘聲響。一旁的盛魯牛,聽聞這鐵擊之聲,好奇地問道:“黃正,你明明說了用的是木杖,為何卻又鐵擊之聲?”


    黃正雙手持杖,將易丹趕到一邊,冷冷一笑說道:“哼,我這木杖是取自鐵樺樹,自然是有鐵擊之聲,又什麽奇怪?”


    “鐵樺樹?據傳鐵樺樹隻在渤海國才有。它生長緩慢,但堅硬如鋼。普通鐵器根本奈何不了它,所以被稱之為樹中的鋼鐵,極其珍貴。”盛魯牛瞪大眼睛說道。


    “沒錯。我這木杖就是用半千鐵樺樹的精華製成。”說罷,黃正掄起鐵樺樹製成的木杖,朝易丹打了過來。


    易丹也好奇這鐵樺木杖究竟能耐如何,於是舉劍迎戰,朝那木杖砍了過去。


    鐵劍砍在木杖上。果真如同砍在鋼鐵一般,紋絲不動。


    易丹見識到了這鐵樺木的厲害,看似木頭,卻比鋼鐵還堅硬三分。她後退了兩步,疑惑地望著木護法黃正手裏的木杖。


    “要是怕的話,就趕快投降吧。”黃正自以為看透了易丹的心思。


    “怕的話,就不會來這太白山了。”易丹迴複道。


    “那好,既然如此,那就拿出真本事來吧。”木護法黃正,突然從鐵樺木杖裏抽出一把細長的木劍。猛然向易丹刺了過去。


    盛魯牛見狀,連忙掄起鐵杖,將那木劍擋住。他攔在黃正前麵問道:“你這人,為何不按套路出招?你不是說沒有暗器的嗎?”


    “哼,這叫兵不厭詐。你們是中原人,難道連這都不懂嗎?”那黃正反倒振振有詞地說道。


    易丹被黃正這麽一提醒,趁此機會立刻從側麵包抄上去,使出當初在少林寺時,渡善大師傳授她的六淨四空手,以一招“千手抱佛”還有“反掌拍牛”。將黃正另一隻手上的鐵樺樹木杖奪了下來。


    木護法黃正失了木杖,僅握暗器木劍,站在原地傻了眼。


    “兵不厭詐,你教我的。”易丹也得意地說道。


    “哎呀。大意失荊州啊。”木護法拍了拍腦袋說道。


    “少廢話,我就以你這木杖,與你一較高下吧。”易丹說道。


    那黃正二話沒說,掄起木劍,與易丹的木杖打了起來。隻見二人都用鐵樺木做成的兵器,站在陰暗的山洞懸崖上。殺得乒乒撲撲,火光四濺。


    這時,盛魯牛也沒閑著,隻見他從地上撿起火護法的金拔,狠狠地拍搓了幾下,噴出兩股火焰,將火焰朝那木護法噴了過去,木護法正與易丹鬥招,見大火燒來,拔腿就想逃跑。易丹用九節鞭纏住他的小腿,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盛魯牛衝上前,將火焰噴在那木護法後背,頓時燃起熊熊烈火,黃正被燒得嗷嗷直叫。水護法連忙跑過去,從袖筒裏噴出一股清水給他澆滅了身上的大火。


    在狹窄的山洞懸道裏,易丹幾日恩抵擋黃月天,木、水、火三個護法,以及密密麻麻的大德教教徒自殺式的連番攻擊。


    為了盡早脫身,離開這個邪惡的地方。易丹一邊抵擋敵人,一邊說道:“盛大俠、師弟你們趕快從來的地方出去吧,我替你們斷後。”


    “不行啊師姐,還是你先走吧,我們掩護你。”佑銘說道。


    “我能抵擋得住,你們快走吧,這裏狹窄險峻,太多人反而不好。”易丹勸說道。


    “不行,我們是專門下來接應你的,這次說什麽也得你先走,不然我是不會走的。”佑銘執拗地說道。


    一旁與水護法打鬥的盛魯牛也說道:“是啊易姑娘,你先走吧,我們能抵擋得住。”


    “是啊易姑娘,那山崖的洞口太小,隻能一個一個上去,你先上去吧,我們替你斷後”左劃天說道。


    易丹見拗不過他倆,而不遠處又有一大群教徒衝過來了,她不想再繼續糾纏太久,否則隻會讓更多的無辜弟子受傷害。於是說道:“那好,你們千萬注意安全,我先上去,你們不要戀戰,馬上撤迴來。”


    說罷,易丹退到洞口,探出身子抓住洞口的繩子,飛了上去。緊接著,那左劃天、契丹俠士也都跟了上去。


    這時,盛魯牛也奮力一擊,將那火護法放出的火團,又反擊到那木護法身上。木護法嚇得屁滾尿流,連忙在地上打了個滾,將火撲滅。等起身再看,盛魯牛和佑銘已經飛上了洞口。


    佑銘與盛魯牛二人站在洞口,兩人互相謙讓著,佑銘說道:“盛大俠,你先上去,快啊。”


    “佑銘老弟,還是你先上去吧。”盛魯牛推遲道。


    眼看眾教徒圍了過來,佑銘說道:“來不及了,咱們一起走吧。”


    那黃月天走上前,見佑銘脖子後麵的皮膚上,露著一條黑邪螞蝗的小尾巴。他舉起手,示意眾人不要再追了:“不用了,讓他們走吧。”


    “教主,咱們不能放他們走啊。萬一他們出去將咱們大德教的秘密泄露,到時候江湖上恐怕又要對咱們進行一次大圍剿了。”木護法說道。


    “不必害怕了,到時候自然有人會替咱們報這個仇,咱們就等著好消息吧。”黃月天陰笑著說道。


    “是,屬下遵命。”木護法黃正拱手低頭,從背後陰狠地看了黃月天一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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