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送迴了家,郭慶陽果然沒迴家,他和邢立強兩個人找了一個小飯館,要了幾個菜、一瓶酒,兩個人又繼續吃喝了起來。

    邢立強這兩天最感興趣的就是男女之事,可我們這些沒經曆過這些事的人,對它隻能是好奇,覺得神秘,可到具體要如之何,全都是兩眼一抹黑,所以兩個人吃喝著沒說幾句旁的,話題自然就由邢立強轉到了這事情上。

    “慶陽,你比我們大,那事你幹過沒有?”邢立強對郭慶陽說話向來是直來直去,這次更是單刀直入,直接就問了自己感興趣的事。

    郭慶陽喝了一口酒,嘿嘿笑著問邢立強道:“你說這街上除了咱們這些男的混社會玩兒以外,還有些什麽人?!”

    “你這不是廢話嗎?除了咱們這些人,女的混社會玩兒的也不少啊!像……”邢立強一口氣說出了六七個他知道在社會上玩兒的女的的名字。

    “對!”郭慶陽點點頭:“這些人無論是名氣大的,還是才出來不久的,有不少都和那些老大們上過,即使不是老大,但夠身份的,那些浪貨也願意跟他們上!”

    邢立強看說了好幾句郭慶陽也不迴答他的問題,就有些著急了:“我不是問你這些,我是你幹過那事沒有?是什麽感覺?!”

    “嗬嗬!”郭慶陽又是一笑:“這事怎麽說呢?!我是和女的幹過那事,但究竟是什麽感覺,我也說不好,完了事是舒服,可也累,我說不好,隻能說有機會你自己試試!”

    “那女的要是有了孩子怎麽辦?”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沒碰上過這事,說實話,我長這麽大,幹那事也就那麽幾次,沒幹過之前好好些,幹過之後隔幾天有時就又特想,可沒合適的人隻好忍著,畢竟混社會的女的還是少,許多長的還寒磣!”

    “嗬嗬!”邢立強笑了:“怪不得每年的強幹案那麽多,原來就是幹過之後上了癮找不著合適願意上的人,就隻好去硬來了!”

    “嗬嗬!對,你說的對,這強幹案跟這有很大關係,畢竟是男多女少啊,那些漂亮、長的俊的,都是那些大哥的,剩下差的不是特急,一般人也不願意上,說句良心話,這你也知道,在街上混的男的有一百,女的也未必有一個,你剛才說了那幾個人,可你能再說出那麽多了嗎?我看也就那麽多了,再多也多不出三兩個,這事我比你明白的多!”郭慶陽說完,滋的又喝了一口酒,邢立強點點頭:“是,這事我也知道,在社會上跟著混的女孩子,每個學校也就那麽三兩個,而且都是屬於那種歪瓜裂棗一類的,讓人看著順眼的不多!”

    郭慶陽掏出煙給了邢立強一支,自己也抽出一支點著道:“不過依我看,以你和韓永這名頭、這相貌,除了那些在社會上混的,要想在各學校拍個婆子也是絕對不成問題的,咱們這一片十幾、二十幾所中學,有幾個不知道韓永和你的?!這兩年,你們倆的名頭叫得太響了,哪裏一有事,隨時叫個一兩百人的主兒能有幾個?王金泉也做不到啊!”

    邢立強聽著慶陽的話也很高興、興奮,但他還是謙虛道:“我哪兒成?這人都是給韓永麵子,沒有韓永,我們還不是一盤散沙?這號召力就得說是韓永!”

    郭慶陽吐出一口煙:“你說的對,這韓永是一般人比不了,做人大氣,大度,有容人的量,還特別講義氣,我為什麽後來跟你們混到了一塊兒?還不是因為我有事,托張成他們來找韓永,韓永二話沒說就過去幫我,要換了別人,想都別想!你想啊,當初我還打過韓永呢,可韓永一點兒都沒計較過去的事,就憑這個,韓永是什麽時候一招唿人,我是肯定到!”

    邢立強點點頭:“韓永是很義氣,而且自己還從來不主動惹事,但跟他一起混的人,哪個受了欺負也不行,誰在外麵受了欺負,韓永是一定去給他出頭報仇,……“

    “所以啊,跟著韓永混的人是越來越多,這名聲就是這麽傳出去的!”郭慶陽不等邢立強的話說完,自己就接了一句。

    邢立強點點頭,端起酒杯對郭慶陽道:“咱們這些人都沒白跟韓永混,為了咱們的友誼,咱哥兒倆幹一杯,希望咱們這一輩子都是好哥兒們,好朋友!”

    郭慶陽也爽快的舉起酒杯:“咱哥兒們沒的說,尤其是跟你,咱哥兒倆是特對脾氣,你是大炮筒子,我也是屬於那種直來直去,來,咱哥兒倆幹一個!”

    兩個人一碰杯,全都是一飲而盡。

    等邢立強再給郭慶陽倒滿一杯,郭慶陽道:“其實這韓永也有一個弱點,就是有時狠不起來,比如他和王金泉的事,依我看,和那孫子打一架那孫子就肯定不敢再滿大街咋唿著要打韓永了,王金泉那孫子就是欠打,沒有他哥,誰帶丫玩兒啊!”

    邢立強瞅著郭慶陽一笑:“你不知道,韓永是不想把事鬧大,讓他們家裏人跟著著急,甭管怎麽說,王金泉也有一大幫人呢!”

    郭慶陽搖搖頭:“事情未必是那樣,你是越不想讓家裏人著急,就越極可能讓家裏人著一個大急,不信你就看著,現在王金泉是因為他哥折了,他現在琢磨著是力量不夠,可現在這種情況韓永都不敢動他,就極可能給他一個錯覺,一旦他哥大刑上來,他找一個茬兒就得跟韓永幹,那時事情會如何就不好說了!”

    邢立強聽到這裏眼睛一瞪:“話是這麽說,可他王金泉動韓永一試試?他隻要敢動一下韓永,我邢立強第一個跟丫拚命,他哥老泡兒怎麽了?我就滅丫這種老泡兒,他折了大刑怎麽著?那是丫玩兒的不好,玩兒好了能折嗎?……”

    看邢立強情緒有些激動,郭慶陽看了看周圍的人,笑著勸道:“好了,兄弟,咱們不是就是在這兒聊聊天嗎?你別急,我這不過是說說而已,咱們是盡量不走到和王金泉翻臉那一步,但一旦到了那一天,甭說你力強,就是我郭慶陽也絕對不會裝孬種,哥兒們是絕對跟著韓永你們衝鋒陷陣,誰怕了丫挺養的就不是人!”

    看郭慶陽這麽說,邢立強也覺得自己剛才沒必要那麽激動,笑了一下對郭慶陽道:“嗬嗬,我這人喝酒不能喝太多,有時多喝點兒就容易情緒激動,今天連著喝了兩頓酒,感覺身上有些熱,慶陽你別介意!”

    郭慶陽一笑:“你那量我知道,這點兒酒不算啥,咱們這裏麵唯一喝酒差點兒的就是建國,他喝白酒喝三兩還湊合,再多喝一點兒就該找地兒睡覺去了!”

    邢立強把手裏抽完的煙屁往地上一扔,用腳踩了踩道:“建國喝酒不成,心眼兒倒是挺多的,也能說,不過人也很仗義,打架時手也夠黑,敢衝敢上的!從來不在人後頭跑,有事總是也衝在最前麵,但他也掌握火候,關鍵時很頂用!”

    郭慶陽夾了一筷子菜,嚼好了咽下肚道:“他和你們做了朋友挺好,那小子主意多,那半年少管他是沒白蹲,真讓他學了不少東西,以前他也是挺愣的,少管出來就油多了!”

    “你以前就認識建國?可看著你們不像啊?但今天聽你說話這口氣,好像滿了解他!”

    “我以前哪認識他啊!都是聽別人說的,我也是在你們這裏才和他認識的!”

    “哦!”邢立強哦了一聲,話題又轉迴到女人身上:“慶陽,你拍過婆子沒?”

    “嗬嗬,你怎麽又聊到這兒來了?我看今天你對這問題是出奇的好奇!”

    邢立強呲牙一樂:“我也不知怎麽地,這兩天總想著這些事,尤其又在喝點兒酒,就對這事特感興趣,你既然都和那些浪貨上過,我想肯定拍過婆子!”

    郭慶陽瞧了邢立強一眼:‘我看我今天要不跟你說說這事,你丫多半都不讓我迴家!“

    邢立強聽郭慶陽有要說這事的意思,馬上又給郭慶陽的酒杯倒滿了:“慶陽,這兒也沒別人,你就跟我說說,我也跟你們學習學習!”

    “這有什麽好學習的?!一說就會,沒什麽難的!”“那你就快說說,別總讓我著急!”

    “我知道你是急脾氣,不過跟你說了有用嗎?你還真敢去拍?”郭慶陽將了邢立強一句。

    “那我有什麽不敢?我這人生下來就不知道什麽是怕!你說吧,我學習學習!”

    郭慶陽看邢立強蠢蠢欲動的神態,又點著一支煙,瞅著邢立強道:“其實這一點兒都不難,出去不論是在街上還是哪所學校,瞅上哪個女孩就截住他,反正現在除了女孩的家裏人、警察,敢管閑事的也不多,你就放開膽子幹,有人敢管閑事就揍丫挺養的,咱們出去時又不止你一個,有誰敢管,咱們就一擁而上,打丫挺養的!”

    邢立強點點頭,急著道:“這我明白,那把她截住了呢?”

    “截住了你就和她先瞎聊兩句,然後就說和她交朋友,不行就不讓她走,一天不成,第二天就接著去,最多有個三四天,憑你邢立強的長相、名氣,不成的機會很少!”

    “那她要說有朋友呢?”邢立強跟著問了一句。

    “有朋友怎麽啦?問問她是誰,哪個學校的,叫什麽,咱們找丫挺的去就是了!”

    “嗬嗬,我明白了!”邢立強聽罷是得意的一笑。

    “你是機靈人,再多的還用我教?我看你是一點就透。

    邢立強嗬嗬一笑,也夾了口菜吃,然後道:“可你說的這事情對於我來說有點兒慢,我現在是急著想先試試,照你那麽說,我感覺時間有點兒慢!”

    郭慶陽瞪了邢立強一眼:“剛說完你機靈,你怎麽又犯上傻了?剛開始咱們不是說了嗎?這街上混的還是那些大喇、浪貨呢!你先找一個不就行了?!保證不出事,她們還挺高興,換了其他人我不敢亂說,但你邢立強要想找一個,我看是十拿九穩!”

    “真的?!”這下邢立強又來了激情,“那你說我找誰合適?”

    “這也用我教啊?你明天出來先看看,這街上誰是浪貨你又不是不知道,無非就是先前沒怎麽說過話而已,我保證你要說帶她們去你們家,她們保證樂得屁顛屁顛的!”

    “帶迴我們家合適嗎?”邢立強犯開了猶豫。

    “那帶我們家去得了!”郭慶陽開了句玩笑。

    “其實帶到我們家也沒什麽,”邢立強猶豫了一下說道:“反正我奶奶也沒在家!”

    “那我就管不著了,你問我的,我是知道的都說了,剩下的事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邢立強嗬嗬一笑:“剩下的我自己琢磨吧,一迴不懂,兩迴也就知道了!”

    郭慶陽吧酒杯舉到邢立強的麵前道:“那些女孩子比咱們懂這些懂的多,不信你試試就知道了,這話我一點兒沒騙你,她們怎麽也比男孩子細心!”

    “是!”邢立強把酒杯跟郭慶陽碰了一下:“你說的我絕對讚同!”然後兩個人又是相視一笑,舉起手裏的酒杯一口就把酒喝幹了。

    不知不覺,邢立強、郭慶陽兩個人喝幹了一瓶酒,邢立強看著空酒瓶問郭慶陽:“你說咱們倆是再喝點兒還是吃點東西迴去?今兒我跟你聊的挺高興的!”

    郭慶陽這天也喝的挺多,他瞧瞧邢立強笑著道:“我今兒也挺高興的,所以這酒喝到這份兒上就是最好,不能再多喝了,喝多了鬧酒炸就沒什麽意思了,依我說,咱們還是吃點兒東西就走得了,你迴你們家,我迴我們家!”

    邢立強看著他接著問道:“那你吃什麽?”

    郭慶陽一邊從兜裏掏錢一邊道:“我看他們烙的那餡餅不錯,我吃倆,你吃幾個?”

    邢立強看他掏錢就站起來攔了一下:“你別拿錢了,我拿吧!”說著他就去買餡餅,郭慶陽追了兩步追上他道:“哪有兄弟花錢請哥哥的道理?這錢得我拿!”說著他一用力,把邢立強拉了迴來,自己就跑到櫃台那邊去買餡餅了。

    (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血刃——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梅戈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梅戈並收藏血刃——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