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從東方升起來,在平靜海麵上閃出萬道霞光,海鷗在浪尖上追逐,海水在波濤中湧蕩,完全是一幅歌舞升平的動人景象,誰又能想到在這美好早晨中趕早的人,竟是三名肩負著世界和平重任的武者,誰又能想到這看似房車的懸浮汽車,竟是一輛偽裝的戰車,世界總是這樣,在平靜中就孕育著不平靜。

    東方用疲憊目光看一下導師和無極,倆人仍在熟睡之中,也沒有想將倆人吵醒的念頭,仍然聚精會神地注視著前方,這上千公裏的大西洋好寬好大,戰車跑一個晚上還看不到地平線,就好似戰車被懸掛在海麵上無法動彈似的,隻有那耳邊傳來的輕微轟嗚聲表示機車仍在加速前進。不一會兒,張博士同無極都在熟睡中醒來,無極用一種溫柔的目光看著東方笑笑,表示慰問,東方看著無極對自己深情的一笑,一切疲倦就在愛妻笑慰中消失得無景無蹤。張博士此時非常理解東方與無極的心情,也沒有感到奇怪,隻是起身看看車外大海,抬起手來看一看時間,知道已經進入西非市。

    “好了,已經進入西非市,立即換裝,現在,我們就偽裝成父子父女三人,來西非市探親,叔叔叫朱約,就這樣,進入市區後你們改口稱父親,我當你們的父親不為過吧?”

    無極臉上紅了紅,但隨即心中坦然。

    “當然有資格,論歲數你應當是我們的爺爺,父親。”

    張博士笑笑,從心中由衷地湧出一股暖流,感到特別親切。

    “也好,我這個上兩百歲的人當一迴父親也值得,迴去可有故事給征源講。”

    張博士這樣想著,臉上紅了紅,心中著實偷偷的笑了好一陣才罷休,不平靜的心才慢慢平靜下來。突然,張博士驚喜叫起來。

    “你們倆快看,大陸線,前麵就進入大陸,放慢速度,隨時準備接受西軍檢查,你看,有戰車向我們飛來,做好一切準備。”

    這是一台中型戰車,銀灰色外型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在很遠距離上就傳來唿叫聲。

    “前方懸浮汽車請停車接受檢查詢問!好,你們來自那裏?到何處去?請迴答,請迴答?”

    “我們來自帝城,到西非市我弟弟朱約處探親,車中有我倆名兒女。”

    話音一落,三名全副武裝西軍軍人全息畫麵上車,對車中一切看看,沒有發現什麽可疑之處,再看看三人裝束,無極往東方懷中撲去,顯得有些害怕。

    為首的見無極樣子熱情笑笑,挺挺胸堂。

    “親愛的女士,請您不要害怕,我們隻是例行檢查,請拿出你們的證件。出示證件,請出示證件,請出示證件?好,你們可以走了,祝您們來西非市旅行愉快。謝謝您們的合作。”

    不一會兒,西軍戰車就跑得沒有蹤影,順利進入西非市。三人來到一個不起眼的小旅館住下來,稍示休息,進入市區吃飯,尋找大街上帶有f標誌的人。

    這個城市同地球上的所有城市一樣,顯得非常雍擠,人來人往的人群顯得大街非常狹窄,人造太陽燈照得街上一片通明,雖然看上去熱鬧非凡,但從人們臉上可以看出,都帶著一種不言而喻的憂慮,許多行人都是來去匆匆,特別是一些出售食品的商店裏,購買食品的人很多,已經顯出一種搶購勢頭,不時在街頭上傳來一陣婦女驚叫聲,這是強人在大街上明目張膽地搶擄她們手中財物,從進入這個城市開始,槍聲就沒有斷過,看來這個城市當前正處在動蕩之中,雖然遍街都有警察在巡視,但犯罪現象仍然不斷。空中除一大片大片的民用懸浮汽車外,更多的是西軍大小戰車在空中巡遊,給這個西方最大的城市帶著濃厚的戰爭色彩,軍隊和市民混在一起,顯得城市相當混亂,帶來嚴重動亂和不安。

    張博士帶著東方和無極不得不串小巷。但小巷中與大街上沒有什麽兩樣,仍然是川流不息的人們,而且地上髒水橫流,拉圾隨處堆積著,高房上伸著奇形怪狀的陽台,張著的電線密如蜘蛛網,東一股西一股廢氣從地下冒出來,光怪陸離,陰森可怖。張博士看著這個人滿為患的現狀心中有著深深感慨。

    “是呀,確實人太多了,已經無法治理,我以為隻有東方是這樣,看來西方也是這樣,地球人是得深深的反省,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是得采取強有力的措施才行呀!這是地球人必須要邁過的坎呀。”

    張博士走著想著。突然,前麵一個小店引起他的注意。這是一個賣軍械的小店,店麵不大,但進出之人特別多,如果單從人們在動亂之際買支槍械防身這樣說是可以,但看上去這裏並不是單單賣槍械這麽簡單,因為值得注意的是,在門口掛著一塊巨大的紅布幌子,上書一個巨大f字,就像是一麵紅旗在迎風飄展,進出人們並沒有每人手中都持著買來的槍械,臉上都顯示出一種興奮的神色,這與當前大眾神色差異非常大,不得不引起三人的懷疑,因為太反常了。

    張博士同倆人交換一下眼色,就隨著人們一起擠進去。三人擠到櫃台前一看,不免大吃一驚!這裏的人們也真膽大,竟在櫃台前掛著一幅巨大反戰標語。

    入目的反戰標語是“我們要和平不要戰爭!強烈要求當局者下台!”進店人們這樣多,主要就是看這幅反戰標語。大家看以後都深受鼓舞。店主見三個陌生人走進來,立即心生警惕,認為是來者不善啊,眼中立即閃著一種你死我活的仇恨目光。觀者見此情形,知道情況有變,因害怕,就在這一瞬間跑個幹淨。

    張博士見此情形,苦笑笑,隻得硬著頭皮上前搭話。站在大家眼前的是一個西方大漢,身高八尺,頭大如鬥,肩寬腰圓的中年人,特別是那胸前長著濃密胸毛,給人一種無言的畏懼。見三人站上前來,便知道來者不善,立即拉響櫃台前一根繩子,就聽後堂傳來一陣鈴聲,過後就沒有任何動靜。張博士那能不懂這是什麽意思,就是告訴裏麵人說外麵來生人,請做好準備。這個大漢對一切布署好後,才操著一口純正英語詢問眼前站著的三位客人。

    “請問三位尊貴的客人,你們有什麽需要我幫忙嗎?要買槍嗎?請出示政府允許的持槍證?沒有?那就請離開吧,這裏可是一個是非之地,請不要在我們這裏找麻煩,如果尊貴的先生您不熱愛祖國,就請向當局者告發吧,或者把我抓走也可以,隻要您能辦到!”

    張博士見還沒有搭上話就出言不遜,便知道這裏的形勢非常嚴竣,而且反戰情緒非常高漲,已經引起當局注意,看來,當前這裏的老百姓日子並不好過,心中不免有些難受。見對方話不投機,因此說話也十分謹慎。

    “喔,對不起,我們不是當局者,更不是警察,是來這裏串門的,走到這裏見進出的人很多,出於好奇,請不要引起誤會。”

    張博士見大漢神情有所鬆馳,敵意大大減輕,並且見他又拉一下繩子,通知後堂解除警報,心中會意的笑笑,警惕性還滿高。但迴心一想,無論他們有多厲害,也厲害不過訓練有素的突擊隊員吧?便對著他愉快笑笑。在這笑聲中就包含一種深沉,隻看得大漢一愣,但隨即釋然,可能以為是自己人高馬大,還能怕你們三人不成,況後堂還有戰士哩!雙方僵持半刻,張博士隻得打出暗語。

    “漢子,我們現在找不到地方,請問你們這裏有向導嗎?”

    大漢臉色突然一變,又拉兩下繩子,立即從後堂走出倆位穿西裝的年輕人,看上去滿臉橫肉,叫人看著十分可怕,站出來就立即答話。

    “先生您要找向導嗎?東方導遊學校有,請隨我來吧。”

    話音一落,立即轉身進屋。三人也不敢停留,隨後魚貫進屋而去。

    後堂是一個很大的大廳,廳裏擺著許多電子設施,而且這些電子設施此時正在運行。設施上的紅綠燈在不停閃爍,搞不清這裏是賣槍械的店堂還是一個初具規模的指揮中心。就在這一瞬間,張博士臉色一變,就站在當地再未動彈。

    這倆名滿臉橫肉的漢子見此情形,知道已經引起這三人懷疑,也就沒有進一步采取行動,在椅子上坐下來。

    “好吧,看來你們也是反戰同盟的,說吧,是沒有錢?還是遇到啥麻煩需要我們去為你們調解,如果真是這樣,可要一大筆錢,說吧,我在這裏等著哩,再不說我可要走了,我很忙。”

    張博士壓住心中怒火,知道這個反戰同盟也是一個烏合之眾,良鏽不齊,垃圾渣子成堆的地方,也就不同它計較。

    “我們是東軍突擊隊的!”

    他一聽“東軍突擊隊”幾個字,立即用異樣目光看一下眼前三人,這三人也沒什麽突出之處嘛,難道是真的?臉上就掛滿不信任目光。

    “你們是東軍突擊隊,我還是國家總統哩,能讓我相信嗎?請問你們有什麽依據作證明呢?來人!把這三名冒充東軍突擊隊的人抓起來!”

    話音一落,就從內室跑出十來個手持激光槍的全副武裝人員,將三人圍起來,大有伸手一抓之勢。張博士眼睛一噔。

    “且慢,讓我把話說完,要說對打你們誰也不行,我是不想傷和氣。我告訴你們,我是張博士,這是東方隊長,這是無極隊長,是個女的。”

    無極立即取下偽裝,一幅東方美女之態就顯在大家眼前,看得在場所有的人都愣住。其中一名滿臉橫肉之人走上前伸出手來。

    “我是這個反戰同盟會分會的會長,歡迎您們到來,總會已經有指示,說東軍有人要來,沒有想到來的都是英雄啊!好,有何事請講?”

    “我們要找k雲將軍,有要事同他相商?”

    會長聽說要見k雲將軍,臉上就有了難色,盯著張博士看了好一會兒,但還是答應。

    “好吧,您們在這裏等著,請!”

    就在一持槍人帶領下向內走去。這又是一個很大的後院,沒有陽光,人造燈光下顯得極其灰喑,走在水泥地上,隻有沉重的腳步聲和粗重的唿吸聲,使人心生恐怖,但沒有辦法,隻得跟著往裏走去,進入一間約十平方米小屋子。裏麵亂七八糟擺著一些凳子。

    “好,您們就在這裏等著吧。大家注意,對這三人嚴加看守,不要讓他(她)們跑了,我去去就來。”

    會長吩咐完後就楊長而去,把張博士等三人丟在這個無人理會的地方。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也沒有轍,隻好靜觀其變。張博士暗暗用目光告訴倆人,要做好一切應變準備。東方和無極都心領神會的點點頭,表示知道,便分三個方向坐下來,觀察著身邊的所有動靜,如有異相,立即出手自保衝出去。

    時間就在一分一秒中過去,等得人好心煩,這裏是一個小小房間,將三人關在這裏動彈不得,外麵有持槍的十來人虎視眈眈,真有一種困在落陽坡的感覺。外麵人送來食物,三人沒有一點物欲,不得不將就吃一點。東方站起來在屋裏轉來轉去,心中異常沉重和不安,真想跳起來衝出去,但看看導師神色沒有想動一動的跡象,隻得又重新坐下來耐心等待。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好像有動靜,有人在悄悄說話,有人走進來,見進來的是剛才見過麵的分會會長,從他臉色上可以看出情況還不是那麽很遭,心中便輕鬆許多。他向張博士彎彎腰,臉上立即掛滿熱情笑容。

    “實在對不起,讓您們久等,我已經做最大努力,終於找到k雲將軍,他說立即會見您們,請跟我來吧。我們這樣做實在是情不得己,不得不謹慎從事,當前形勢非常緊張,當局正張著口袋捉拿您們,處境非常危險,離開這裏時必須重新偽裝。好,來人哪,拿幾套上層人物服裝,必須將這三人打扮成學者身份進入西方大學,不然準會被當局偵破,到那時您們就很難脫身,因為凡是同k雲將軍見麵的人都已經受到嚴密監視,在k雲將軍周圍不下百名軍警在活動。好了,我們行動吧。”

    此時,張博士又恢複學者身份,東方和無極是張博士的倆名助手,都各穿著一套深色西裝,紮著一條紅色條紋領帶,無極則穿的是一套白色西裝套裙,顯得異常美麗,著人看著好不羨慕。

    無極見大家都用異樣目光看著自己,臉上紅了紅,用嚴竣目光盯大家一眼,大家不得不別過臉去。

    “好了,我們出去吧,從這裏出去,來,我給您們引路,在路上有人問話請不要迴答,一切都由我來應對。”

    拉開大門,這裏又是一條非常繁華的大街,黑壓壓的懸浮汽車滿天空飄浮著,雖然天空中都是飄來飄去的懸浮汽車,但人們並不理會,人擠人的大街上仍然我行我素,沒有一人抬起頭來往天上看一看,都習以為常。

    就在街邊停著一台高級懸浮汽車,這是專門為這三名學者準備的,道上人們見三名學者走來,都主動為其讓道。因為在這個國家裏,高級學者有著無限權威,受到國家法律嚴密保護,如果交往不當,輕者罰款,重者判刑,因此,人們見著學者都繞道走,害怕因不慎而沾光。

    懸浮汽車一下子就騰空而起,向西方大學飄去。約莫一個小時光景,來到一個大麵積校園區。這是一棟摩天大樓,高入雲霄,在第一百層上伸出三個降落平台,樓前是一個大型運動場,空中停滿各型車輛。懸浮車落在一個很大平台上,四人開門下車,車輛立即離開平台停在運動場上空。張博士站在平台上觀察一下周圍形勢,果然發現許多軍警在這一地區周圍巡遊,情況正如會長所說的很糟,臉上神色立即顯得非常凝重,學者的派頭一下子就露出來,不得不使人相信這就是西方大學一位最傑出的學者,加上身後倆名目光敏銳年輕人,看上去確實也透出一種不平凡氣勢,真是藝高人膽大呀,三人毫無懼色的在會長帶領下進入這個學府中高層人物會所。

    一進門,門口站著倆名持槍警衛,見四人迎麵走來,立即一個立正。

    “請進!”

    進去後又是一個電梯,指示打在二百一十五層上。電梯在平靜中緩緩上升,約過一刻時間,就到達二百一十五層,可以說速度相當快。走出電梯,迎麵展開一條很長很長的走道,兩旁的房門很整齊排列著。四人來到第二一五七三門牌號前,會長上前敲響房門。不一會兒,門開了,走出一位很美麗的中年婦女,很有有禮貌的彎腰詢問。

    “請問您們找誰?”

    會長上前很有禮貌的答話。

    “我們來見k雲將軍?”

    “好吧,請進,都請進來吧,將軍等您們已多時。”

    此時,張博士心情非常複雜,就要見到親愛的弟弟,不知他是否還在生氣?也不知他會不會見我?是高興還是不高興?我們倆會不會再次頂牛?他會不會配合我們?能不能一塊迴到家鄉去?還承不承認我這個哥哥?臉上神色變了又變,站在那裏不敢向屋裏邁進一步。

    k雲將軍從戰場上迴來就受到禁製,基本上失去人身自由,每天隻能是兩點式,教室,宿舍,坐在辦公室帶一帶碩士生,搞一些基本學術研究,凡是來訪的人員都要受到嚴格檢查,為此,k雲多次同西國當局交涉,才免除嚴格檢查之累贅,但隻要一離開,就有大批軍警跟隨其左右,心中很不是個滋味,一怒之下,就暗地裏參加西國反戰同盟,在同盟會中立即身居要職,這就更加增加他身份的神密性,平時更不敢隨意外出活動。要知道,在西國,各種勢力活動非常猖蹶,每天都有身居要職人員在暗殺中身亡,由於k雲將軍是一個“雙料”要職人員,也就上了各種勢力黑名單,有要利用的,有與經濟利益有關的,也有要巴結討好的,因此,想利用他的就想方設法見他,有利害衝突的就想方設法害他,無形之中,k雲將軍在西國仍然是一個重要人員,仍然在無形之中幹預西國的經濟和政治,使得西國當局大傷腦筋,而k雲將軍本人也有苦說不出,當局者隻好聽之任之,掙一隻眼閉一隻眼,k雲將軍也就隨遇而安。

    吃過早飯,是k雲將軍到學校例行上課時間,在保姆侍候下穿衣打扮,然後提上公文包坐電梯下樓,來到降落平台,這時常坐的學校配車已經打開車門等著他,k雲彎腰鑽進去。此時,車中已坐著一位不速之客。

    k雲在車中一坐定,就發現會長也在車裏麵,很感意外,因為平時沒有緊急情況不會直接來這裏找他,k雲心中沉一下,臉色立變。

    “會長,有什麽事大動幹戈,直接來這裏找我?這樣做很危險,發生了什麽大事嗎?還是當局又要采取什麽大行動而需要我們發動民眾幹預?我不想再有什麽意外,要防止那些蠢豬們幹蠢事!”

    說完,臉上顯示出一種非常憤怒的神色。看上去,k雲將軍容顏未改,隻是軍裝改著西裝而已。

    會長臉上露出一種難言的苦笑,嘴動動,看樣子是急著想說話,但沒有機會,隻好耐心等待他把話說完。懸浮汽車在低空中不急不徐奔馳,身後又是一溜懸浮汽車跟上來,其中就有軍方巡查車。這些車想超車,但終歸天空中車輛太多隻好作罷。

    會長好不容易讓k雲將軍說完話,才急急說出自己想說的話。

    “將軍,今天緊急見您確實是有要事,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事,事關當前這場戰爭結束問題。東軍小分隊已經進入我們西非市,我已同他們有關人員接上頭。”

    k雲將軍大吃一驚,臉色立即變得鐵青,就好似眼中立即要冒出火來,但隨即起了變化,慢慢就變得十分隨和。可能是一提到東軍小分隊就使他想起在銅灣山穀西軍指揮部當日所受之辱,但隨後也可能是心中一種最大隱痛使他解開這個結,思想很快就起化學變化,物理性就變成化學性,不然絕不會這麽快。

    “喔,您快說是誰來了?莫不是他吧?”

    會長立即感到有些奇怪,臉上顯示出一種疑問神色。

    “將軍,您知道是誰嗎?還是我告訴您吧,一共來三人,這三人一個是自稱張博士,還有一男一女,叫東方和無極。我們當時也不相信,但那個女子立即露出本來麵目,一個東方非常美麗的小姐,我們也就不得不相信,我也就急急趕來見您,將這個情況告訴您,是見還是不見?”

    k雲將軍點點頭,臉上立即顯示出一種非常激動的神色,就像有一種座立不安感覺。

    “見,一定要見,而且要想方設法同他(她)們相見。看來,他們的關鍵人物都來了,想必非常重要。這樣吧,晚上叫他(她)們來,但必須妝扮成學者模樣,不然會有麻煩。”

    “好吧,我這就趕迴去,家中還不知怎麽樣,我想不出問題才好,不然又要給我們增加許多工作,如若人跑了還真不好辦呢。”

    k雲將軍臉色立即變得十分嚴肅。

    “是呀,這幫小子辦事就是不牢靠,不出事就好,如果跑了的話,你們一定要派出所有人員去找,直到找著為止。好了,就這樣吧,我要上課,晚上見,希望不要出事,不然,我這輩子會憾恨終身的。哥哥呀,都是小弟不好,牽累您。”

    會長大吃一驚。

    “哥哥?是您哥哥麽?真沒想到。”

    “喔,不是這樣的,一提到他我就想到哥哥而已。希望不要另生枝節才好。到了,我下車,你趕快想辦法迴去,越快越好。”

    晚飯後,k雲將軍基本上沒幹啥事,此時,想幹也幹不了,隻好座在那裏耐心等待,看著時間慢慢過去,心中有點著急,此時大腦裏就產生許多幻想和推斷,更多的是擔心他們的安全,是不是受到這幫小子的擄待……

    突然,聽到那長長走廊裏,傳來一種許多年沒有聽到的腳步聲,聲音是那樣熟悉,而且越來越大,並已經走到門口。k雲將軍知道,是哥哥來了,急步想走上前去,又怕哥哥不原諒,就在這種心情極度矛盾情況下走到廳室,正好看見站在門口的哥哥,這時,其它一切都不存在了,快步上前一把將張博士抱住。

    “哥哥,我親愛的哥哥,我們終於又見麵了,真怕同您見麵哪!哥哥您一切都還好吧?”

    張博士眼中念著熱淚點點頭,用手在弟弟背上輕輕的拍著,拍重了?沒有禮貌,拍輕了?又好像是對孩子似的。

    這時,k雲將軍才發現門口還站著倆位年輕人哩,仔細一看都認識,便放開張博士,臉上閃著熱情的笑容,分別握著東方和無極的手。

    “倆個小青年,你們好哇,歡迎您倆來我家作客。會長,人我收下啦,您迴去吧,告訴他們,戰爭很快就會結束,把那幅反戰標語撤了,它的使命徹底結束,不要引起當局太大注意。”

    會長點點頭,臉上閃著興奮的笑容。

    “將軍,祝賀您兄弟見麵,我一定按照您的吩咐去做。好的,再見。”

    會長一走就關上房門,k雲將軍立即吩咐下人端來酒和食品。

    ‘來吧,我們邊吃邊談吧?今天晚上就住在這裏吧?我這個家裏好久都沒有來過客人,您們是第一批客人,可能也是最後一批客人。說吧,找我何事?”

    大家都圍著桌子坐下,k雲將軍為在座每位客人都滿上,顯得興致勃勃。張博士臉上也放著紅光,這是因為他沒有想到這個弟弟徹頭徹尾的變了,變得隨和而明智。

    ‘好吧,首先祝賀弟弟脫離苦海,迴複一個正常人,我非常高興哪!我們兄弟在這種情況下見麵是來得非常的不容易呀,弟弟,您一定要珍惜才是。我們這次來的主旨,就是想了解一下懸浮能源站基本情況,想通過您徹底毀滅它,隻有徹底毀滅它,才能打破西軍戰爭夢想,這個意義您懂得,我們東軍已經做好各種準備,海上力量已進入好望角水域,就等我一聲令下。”

    k雲端起酒來一飲而盡,然後抬起頭來看看在座每位客人的目光,而大家的目光此時都看著他。

    “哎,哥哥,我是一位罪人,我對地球人犯下大罪。一年來,間接在我手上死去的地球人就有四十餘億呀,我對不起地球人哪,我對地球人犯下大罪呀,哥哥,我也是鬼迷心竅,現在說起來非常後悔,悔不該當初不聽您的話和勸阻,後悔也晚啦!現在,應該說是我續罪的時候。我一定全力協助您們。懸浮能源站建於二十二世紀末期,當時由於受到世界地方保護主義影響,各國傾全力備戰,導致各種戰略物資奇缺。為此,各產油國為保護本國利益,不將石油賣給我們。這個時候,我就來到西國,就提出用空間技術建立一個采取空中氫能源的能源站,我一提出就得到國內所有巨頭響應,都願意出錢出力建設這個懸浮能源站,這個專利就賣給西國石油大王。選址在離西非市近百公裏海麵上。整個懸浮能源站建設分為兩部份,一部份為空間部份,這一部份用空間技術建成,應用永動機原理以空間氫為動力,實行全自動封閉式運行,由於建設過程中沒有辦法解決空氣動力問題,隻得應用一種屏蔽技術,在整個懸浮能源站建成一個半徑為十公裏屏蔽區,造成一個與空氣隔絕的真空地帶,使地球空氣不進入懸浮空間內,來保證懸浮能源站安全,一但失去這個屏蔽,用不了十分鍾,懸浮能源站就會自行爆炸,它的威力就相當於一百個當時級原子彈熱衝擊波,一百公裏半徑內所有生物都會遭到毀滅,威力相當大。當時我也向當局者提出安全距離問題,離西非市太近,容易產生連鎖反應,但當局者們都是一群狂妄之徒,根本不信自己這樣一個強大國家會受到攻擊,更不相信有失敗的時候。在當時也無法,隻好隨當局者意圖。進入二十三世紀,人口多得無法承受,作為西國,這樣強大的一個民族竟成為一個少數民族,為挽迴大國地位,當局者就發動這場戰爭,軍方接管了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懸浮能源站,將液太氫改造成高能固體氫,謹次於晶石量,但沒有晶石持久,容易老化,受高溫影響,其老化速度超過本能量速度,這說來也與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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