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12小時, 感謝大家包養, 我會用用心的作品迴報大家!  陸瑾堯為防止瞪著他的夏葉禾再說些別的難聽的, 趕緊岔開話題,拿過她手中的繡花布看,“針腳挺整齊啊,這是幹嘛呢?”


    夏葉禾麵無表情道, “做肚兜。”


    翠芝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捂著嘴退下,把空間留給他們兩個小夫妻。


    陸瑾堯臉一紅,頓時感覺燙手, 訕訕的將繡花布放下。


    “幹嘛這個表情?你沒見過嗎?”夏葉禾一把拿起來,接著繡, 麵上不顯心裏卻在笑他。


    就是沒有也不能說沒有啊, 豈不是讓她看扁了, 陸瑾堯一股腦道,“小爺怎麽沒見過?小爺見過的裏麵你這都不算花哨!”說完他又想抽自己一巴掌,這都什麽葷話啊……


    陸瑾堯咳兩聲別過臉去。


    夏葉禾聞言,把繡布一甩, 眼睛眯起露出危險的光芒, “見過的多是吧?我的不花哨是吧?”


    夏葉禾一步到他麵前,把他的頭抬起。


    陸瑾堯心裏一陣緊張, 他擔心這個女人又要發瘋了。


    果然……


    “夏葉禾你解腰帶幹什麽!”


    陸瑾堯像是怕人聽到自己的話一樣, 把聲音壓的很低, 兩手伸出去抓住夏葉禾解腰帶的手。


    “我錯了,你的最好看你的最好看,快別鬧了。”


    大姐,真別這樣了,這兩天出去吃飯都幹流鼻血,都快被那幫人笑死了。


    夏葉禾卻道,“陸瑾堯,你不是有病吧?都這樣了還一點反應都沒有。”


    陸瑾堯惱羞成怒,“我怎麽可能有病!我隻是不喜歡你!”


    他話說完,就見夏葉禾眼裏冷了下來,和平時作弄他時的表情不一樣,看上去是真不開心。


    陸瑾堯暗罵自己嘴快,但說出去的話也收不迴來了,再待下去氣氛就難熬了,他坐不住,不想再和夏葉禾閑聊別的,幹脆說出自己的來意。


    “我需要一筆銀子。”


    未成親之前,他的用度都是給他自己,成親之後,就給夏葉禾了,導致他現在想從府裏領錢,不得不經夏葉禾的手。


    他一個大老爺們手上沒錢出去也不好看,夏葉禾明理,自然不會短了他,但前提是,她總得知道他拿錢是不是給那個女人花。


    “多少?”


    陸瑾堯有些猶豫道:“一千兩。”


    夏葉禾眉尾一挑,大少爺一直到六少爺都領了差事,靠自己的俸祿養家,但府中為了讓他們熨帖,每個月還會給五百兩左右。


    陸瑾堯沒差事幹,全靠府裏養著,再加上這是他成親頭一個月,府裏給的多了點,一千兩她也拿的出。


    但這不代表一千兩是一個小數目。


    夏葉禾看著陸瑾堯一言不發,陸瑾堯有點心虛,道:“八百兩。”


    “你要這麽多錢幹嘛?”


    “我和朋友們出去總不能老讓別人請客吧。”


    夏葉禾:“吃不起就在府裏吃,你又不幹活,我們院裏哪有別的院裏寬裕?”


    陸瑾堯不高興,“那能一樣嗎?大哥院裏光女人就五六個,還有好幾個孩子,伺候的奴才更是一大堆,我們院裏才我們兩個,奴才也沒幾個,就是我沒有差事,也不拮據吧。”


    “該省的的總得省,你以後有差事了不得拿錢打點人啊,到時候什麽都拿不出可怎們辦。”


    “這些自然有父親操心,到時候我決不從院裏拿一分錢,全都是你的,你愛買首飾買首飾,愛買衣服買衣服,我不拿錢也不管,就拜托你現在支給我點兒。”


    夏葉禾默不作聲。


    陸瑾堯,“你最好了,夏姑娘。”


    “雜七雜八的除開,我得算算還能剩多少,你要不著急,明天再來取。”


    夏葉禾看他故作弱勢的姿態,還是心軟了,隻得鬆了口。


    陸瑾堯眉眼一下放鬆,高興道,“哎,有勞夏姑娘,我明日再來取。”


    他說了句還有別的事要忙,就離開了。


    夏葉禾把翠芝叫過來,翠芝給她沏茶。


    夏葉禾拿起剛剛繡的花問翠芝,“這不好看嗎?”


    “怎麽會不好看呢?少夫人穿過的花樣,哪個沒在京都裏流行起來?”


    夏葉禾仔細看了看,道:“我說也是。”怎麽可能會有比她繡的好看的呢。


    翠芝道:“奴婢剛剛看見少爺的荷包也舊了,少夫人手藝好,不妨給少爺再繡個吧,省的讓別人獻了殷勤。”


    夏葉禾哼一聲道:“你怎麽知道他身上那個不是別人獻的殷勤?”卻還是拿起剪刀給剪出一塊料子,問:“你可看到他的荷包上是什麽花樣?”


    “沒瞧太清,是蘭花吧。”


    夏葉禾一笑,“那我就給他繡鴛鴦戲水。”


    翠芝看她笑也跟著笑。


    夏葉禾:“你還換上那日的男裝,去醉香樓問問老鴇子給秦幽幽開出的贖身價。”


    翠芝放下手中的活計,邊問:“難不成少夫人要為她贖身?”


    “我可沒那麽好心,陸瑾堯問我要銀子了,我尋思著或許是因為這事呢。”


    翠芝便沒再說什麽,換了衣服去醉香樓。


    不會被凍病了吧?


    “好像感染風寒了。”陸瑾堯臉也有點紅,說起話來無精打采。


    夏葉禾有點懷疑,“不是這麽虛吧?”


    陸瑾堯無語,他也是金金貴貴養大的公子哥好吧?這個大冬天被這麽粗糙的對待,能不生病嗎?“哪是虛?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話嗎?”


    夏葉禾心想這家夥一定是有病了,她可頭一次見他這種有點撒嬌的口氣啊。


    不是夏葉禾對陸瑾堯不上心,而是最近真的很忙,她忘了陸瑾堯書房沒炭的事,這一下想起來了,又覺得不虧他,她早就拋出了橄欖枝,是他自找罪受。


    “讓三更去喊個大夫來給你看看。”夏葉禾道。


    陸瑾堯困倦的搖頭,下意識道:“不用,沒什麽事,我睡一覺就好了。”說著就要站起身來迴去。


    “真是麻煩。”夏葉禾嘴裏嫌棄著,還是站起來扶他。


    陸瑾堯一連幾日過來,就是為了和夏葉禾能處到相敬如賓的夫妻關係的,自然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不長眼,一句授受不親把夏葉禾推開。


    “你先別迴去,翠芝,在軟塌上鋪床被子。”


    翠芝應一聲,去鋪被子,那是入冬之後新縫的厚被子,暖和的很,夏葉禾還一次都沒蓋過呢。


    “我看著不像風寒,別是發熱了,你在我屋裏躺著吧,等三更給你找來大夫看看再說。”


    “......我有點冷。”


    “......我抱著你吧。”


    “......不用不用,不敢勞煩夏姑娘。”


    “再讓我聽見你喊我夏姑娘,就把你扒光給你作畫。”


    陸瑾堯卻噗嗤一聲笑了。


    “不信麽?”


    “嗯,不信你還會作畫。”


    “我會的多著呢,隻是你不知道罷了。”


    “......”陸瑾堯沉默了會兒,“夏......”他把稱唿咽下去,“你會跳舞嗎?等我稍好點了,我可以彈琴你跳舞。”


    “和我玩你和妓子來的那一套嗎?”


    一連近半月,陸瑾堯總是過來,從最開的無話可說,到硬著頭皮找話說,再到嗆著聲打趣,不過就半個月的磨合而已。


    好像是能安然無事的共處了一樣,但也隻是好像,他們兩個之間有一個雷區,隻要一碰就炸,陸瑾堯不敢碰,他已經不想再和夏葉禾爭吵了,隻想翻篇過去,以後都好好相處,可夏葉禾卻無所顧忌。


    陸瑾堯當做沒聽見,躺在軟塌上不說話,一會兒就睡了過去,唿吸間都是灼熱發燙的。


    三更請來了位老大夫,大夫進門時,褲腳都濕了。來的太趕,踩水踩的。


    給昏睡中的陸瑾堯把了把脈,說是風寒入體,有些高熱,好好睡一覺出出汗,吃帖藥,明天就過來了。


    大夫打算離開,走之前到底沒忍住說了句,“夫人讓小少爺睡床上吧,軟塌臨著窗,鋪蓋也沒那麽厚,恐怕少爺睡不好,不利於養病。”


    好好的床不讓少爺睡,這家小夫人可真夠兇悍的。


    “是我考慮不周了,等會兒我讓人把他挪上去。”


    三更把大夫送走,又跑去給陸瑾堯抓藥,抓迴來後要拿到小廚房去煮,夏葉禾怕他辦事不牢靠,讓翠芝去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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