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我這一更晚了吧,另外繼續求收藏~~~~)

    目光不自覺地盯著她的暴露在外麵的肌膚,看的他眼眸一緊,那如凝脂的皮膚是如何的細致嫩滑,其實他早就知道了那是種如何的觸感。

    早在美國的那一晚,在別墅的那一晚,他差點強要了她的那一晚,他就深深地體會到了,他向來是個自製力極強的男人,可是那一晚他差點就失控了,若不是她的淚水,他恐怕真會做出失控的事情來。

    傷她,是他最不願的!

    這樣的安瀾是嫵媚的,是具有別樣風情的,不知道這樣的她是不是也被之前在酒吧裏的男人給一並看了去,想起來他就窩火。

    窩火,是窩火自己,窩火自己太小瞧了安瀾的美麗,她才剛成年,就已經惹得別的男人注意了,他不敢想象在以後的幾年裏,她會出落的如何傾城。

    安瀾也不顧自己的衣服有沒有穿好,嫩白的手仍然抓住溫瑜海,冰澈的眼眸閃著不確定的光輝,“你不會走的吧?”

    她這話說的好像他要棄她而去一樣。

    凝著她的視線裏的情又濃重了幾分,給出了準確的答案,“不會。”

    安瀾,你可知道我溫瑜海這輩子從來都不會棄你而去。

    這句話永遠沒有前提!

    有了溫瑜海口頭上的保證,安瀾這才放心地下了床,連拖鞋也不穿,光著腳丫子就鑽進了浴室。

    聽到浴室關門又開門的聲音,溫瑜海抬頭就見安瀾將從門縫裏鑽出小半個身子,又再次不放心地說,“小舅,我很快就洗完了,你不可以走。”

    她希望出來的第一秒看到的人就是他!

    說完還不等溫瑜海的答複,就鑽了進去,“砰——”一聲關上門,很快地浴室裏就響起了嘩嘩嘩的流水聲。

    溫瑜海並沒有逗留在安瀾的房間裏,待裏麵的水聲響起,他就出去了。

    別墅的二樓,她的房間與他的房間中間有一麵窗戶,伸手推開窗戶,讓這濃重的夜色鑽進來,任這如水冰涼的空氣打在他身上。

    今晚的月亮特別大,月明星稀,可惜物不應人。

    溫瑜海的心情差到了極致。

    在安瀾麵前,他還能稍稍收斂一下,畢竟他怕自己的猙獰會嚇到她,一旦她不在自己的跟前,心底那無窮無盡的怒火就躥了上來,滲入五髒六腑,讓他恨不得有毀了一切的衝動。

    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寂靜的夜,電話裏傳來的嘟聲格外的響。

    電話是打給薑興修的,那頭的薑興修很快就接起,不敢絲毫怠慢,“先生,您有什麽吩咐?”

    “把那個男人的資料告訴我。”習瑾墨開門見山地說。

    薑興修仿佛早就知道他會要楊立興的資料,所以在溫瑜海離開之後他也沒有閑著,而是去調查楊立興的資料去了,這不他剛剛拿到手翻閱了一遍,溫瑜海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所以不慌也不急地說,“楊立興雖然在政府裏工作,但這份工作完全是掛名的,他的父親楊輝見他平日裏遊手好閑,不務正業,怒其不爭,便隨便差遣了一份工作給他,楊輝是本市的市委書記,還有……”

    薑興修說到還有二字的時候,刻意停下了語調頓了頓,似乎有什麽忌諱的。

    溫瑜海捏了捏眉心,“繼續說。”

    得到溫瑜海的首肯後,薑興修也沒了顧忌,將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了他,“至於楊立興的母親,她叫溫桂珍,是溫勇軍的大女兒。”

    說到這裏,就讓薑興修不用再說下去了,或許這楊輝的資料他不太清楚,可是一旦牽扯到溫家人,估計誰再也沒有他清楚不過了。

    楊立興是楊輝與溫桂珍的孩子,而溫桂珍又是溫勇軍的女兒,這不就是說楊立興是溫勇軍的外孫。

    溫勇軍是誰,那可是溫泰鴻的弟弟。

    他們倆之間的關係雖不是如溫泰鴻和溫泰和一樣是一母同胞所生,但好歹也是溫泰鴻的堂弟,算起來也說是他的叔叔輩的人物了。

    這溫勇軍自打他有印象以來就很少往這溫家跑,所以對他的印象也不深刻。

    據他所知的溫勇軍,不爭名奪利,淡然若事,從不會為自己結交仇人。

    一個商人,最忌諱的便是結交仇人,而他能做到這樣,就足以證明他的能力以及才華絕不在溫泰鴻之下。

    既然他這麽一個不慕名權,不惹是非的男人,怎麽生出來的外孫就跟他不是一個樣子。

    難怪是外孫,一個外姓人,想起那張惶恐的臉,他就生氣,就憑他,也敢流有他溫家的血脈。

    薑興修在電話這頭一直保持著沉默,他知道溫瑜海需要時間斟酌。

    那楊輝雖然是市委書記,但於溫瑜海來說並不是什麽不能惹的大人物,甚至可以說都不用溫瑜海親自出手,就可以

    讓他身敗名裂。

    一個人的權與勢越大,那麽這個人身上的弱點就越多,在乎的東西也就越多。

    貪婪是人的本性,得到了一件好的東西,就會立馬視之如草芥,貪婪的**讓他想要下一件更加珍貴的東西。

    這樣的人,想要將他拉下馬,簡直易如反掌。

    最近這段時間正好逢上市長換屆大選舉,那楊輝最近一直在頻繁積極地參與各種公益事業,無非就是想為自己添一筆聲譽,讓自己在大眾的心目中的唿聲更高,好讓他在選舉市長上有更多的機會。

    他也知道民心是最重要的,怎麽生出來的兒子就是個草包,連最起碼得識人觀物都不懂。

    楊輝這邊是容易,但溫勇軍這一邊就有點棘手了。

    溫瑜海嗤笑,不管再怎麽說,他好歹還是溫家人,他還得稱他一聲叔叔。

    不過,那楊立興既然敢惹了他的寶貝,就要有勇氣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

    “楊立興的手好了嗎,如果沒好,就讓他就這麽過一輩子吧。”他淡淡的出聲,仿佛他說的是一件極其簡單的事情。

    薑興修點頭,迴答,“是。”

    讓楊立興的手永遠殘廢,薑興修連眉頭也不皺一下,反正是他活該。

    就在薑興修想問他還有什麽吩咐時,溫瑜海自己就說了,“約個時間,我明天想要跟武景天吃個飯。”

    然後就徑自斷了線。

    而電話這頭的薑興修眉頭卻在突突地跳了起來,那武景天跟楊輝一樣,同樣在政府裏工作。

    不過不同的是那武景天是從外市調過來的,本人的聲譽雖然好,但畢竟在b市的時間尚短,還沒有紮穩根基,工作上的成就以及在民眾之間的唿聲還遠遠不及楊輝。

    如今溫瑜海想約他,是想成為武景天身後的人,推波助瀾,將他推上市長之位,從而擠掉楊輝。

    這樣的結果無異於一顆重磅炸彈在薑興修的大腦裏炸開,得罪了楊輝,相當於得罪了溫勇軍。

    思量一番的結果,竟然是為了安瀾,哪怕是得罪同是溫家人的溫勇軍也在所不惜。

    薑興修的腦子轉的快,不知道為什麽心裏隱隱地生出不安來。

    溫瑜海將寧安瀾看的這般重要,若是有一天是寧安瀾讓溫瑜海失望了,那情況,那後果要有多嚴重?

    ……

    這邊的安瀾以最迅

    速的動作將自己洗了個遍,一想到剛剛自己身上的某些地方被那個楊立興碰過之後,胃裏不覺湧上一股惡心,就用毛巾不斷地擦著那些被碰過的地方,直到皮膚上紅了一大片,安瀾才決定放過。

    想著溫瑜海還在房間裏,她就立馬加快了速度,換好衣服。

    然,等她出來的時候,屋子裏的人已經不見了。

    安瀾一下子慌了起來,小舅他明明答應自己不會走的!

    怎麽她一出來,人就不見了?

    安瀾的第一反應便是跑到窗戶邊,看庭院裏他的車是否還在。

    目光在觸及到那輛黑色的車後,安瀾的心稍稍安定了。

    小舅現在一定還在家裏。

    抱著這個想法,安瀾便出了房間,一轉身,就看到那抹頎長挺拔的身姿斜靠在窗戶邊,指尖的紅點一閃一爍著,伴隨著嫋嫋上升的煙霧。

    他斜背對著自己,月光灑進來,投在他的臉上,盈盈月光,煞是好看。

    那一刻,腳底仿佛被強力膠給黏住了,動不了,就這麽定定地看著他。

    朦朧的煙霧中是他若隱若現的側臉,他猛抽一口,煙蒂燃到了盡頭,指頭微微一動,一截煙灰落了地,白色的煙霧從他嘴裏噴薄而出。

    恰巧涼風拂過,煙味和煙霧吹進了她的鼻腔裏,向來對煙避而遠之的她,竟會覺得這煙味出奇的好聞。

    溫瑜海一口接著一口抽煙,抽的厲害,一根接著一根,不一會兒地上已經積聚了不少的煙頭。

    看著他緊繃的側臉,那是她從未見過的煩躁與濃重的神色,果然,他還在因為酒吧的事情生氣嗎?

    酒吧那件事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而她實則也沒想到會在那裏遇見他。

    幸好是遇見了他,不然真不知道後果會怎麽樣?

    “小舅!”她上前,一把從他手裏搶過未燃盡的煙,扔在地上。

    那句你為什麽要抽煙的話在舌尖上打了幾轉終究是沒有說出口,他抽煙無非就是生氣了。而安瀾認識溫瑜海這麽多年,他從來都不抽煙的。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舊愛難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穆慕雨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穆慕雨並收藏舊愛難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