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酒吧是顧修霆名下的,顧修霆又是溫瑜海的兄弟,負責本間酒吧的鄧經理被薑興修叫進來。

    在酒吧這種地方,什麽樣的大人物沒見過,難纏的,鬧事的,所以並不慌張。

    在來的路上他就聽薑興修把情況說了一遍,敢情是溫先生的一位小侄女來了酒吧。

    酒吧有男人來,自然也有女人。

    就算他平日裏再無知,也不會無知到連溫先生的侄女是誰都不知道,那天全市大街小巷可都是他們舅甥的報紙呢!

    這溫先生對這小侄女還挺上心,鄧經理眉一挑,從他一進來就見溫瑜海陰沉的臉色不曾變過,心裏有數了。

    出了包廂立馬迴到樓下負責登記的地方,方才得知今天早晚上確實有一撥學生訂了二樓的一間包廂,是記在冷家的兒子冷少庭的賬上。

    鄧經理不敢有所怠慢,立馬迴到溫瑜海所在的包廂裏將安瀾所在的包廂號告訴了溫瑜海,“溫先生,安瀾小姐在二樓的32號包廂裏。”

    鄧經理的速度很快,而對於溫瑜海來說卻是漫長的時間,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都說要想做一名出色的商人,就要懂得把握時機,以及如何看時機的到來。

    而溫瑜海恰好是這一類人,憑感覺看準時機。

    他的感覺向來很準,但是這一次關於安瀾不好的時機,溫瑜海莫名地煩躁起來,猛抽了口煙,將煙蒂捏滅在煙灰缸裏,由衷地希望這次的感覺是不準的。

    鄧經理看著溫瑜海離開的身影,從容不迫地跟了上去。

    ……

    “你敢碰我,我就告你強/奸!”安瀾不知哪來的力氣,尖銳的指甲將楊立興的手臂滑出了一道長口子,鮮血頓時從傷口處溢了出來。

    “你說要告老子強/奸,那今天老子就看你有沒有命出了這酒吧!”楊立興惱火地瞪著安瀾,隨即轉頭向身後的李正說,“呆會我上了之後,這個妞就留給你們玩,出了事,有本少爺擔著。”

    身後的兩個男人一聽,隨即笑道,“是。楊少,您先玩的盡興!”

    楊立興這輩子就是要什麽有什麽,不過就是個女人嘛,玩玩而已!

    “老子今天就是在這裏要了你,也沒人敢放個屁!”楊立興是個行動派,當下就扯起她的衣服來。

    懷中的這個女人他一眼就瞧出是個未開苞的青澀小果子,今天遇到他,就算她賺到了

    !

    “你!不準、不準碰我!”安瀾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的碰觸,而眼前這個男人的大手正肆無忌憚地扯著她的內/衣,他的碰觸讓她覺得自己不僅連身體上髒了,就連精神上也髒了。

    於是安瀾想也不想地抓起楊立興的手,狠狠地在他的手背上咬了一口,重重地,腥淡的血味充斥在嘴裏,直到唇齒間沾滿了楊立興的血也不鬆口。

    空氣裏響起一道清脆的掌聲,隨即安瀾的腦袋被打的偏向了一邊,上前揪住她的頭發往上提,啐了口吐沫,狠聲道,“不準碰你?待會就讓你求著碰老子!”

    “混蛋!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死給你看!”楊立興下手的那一巴掌沒少用力,不消一會兒,她的腮幫子就鼓了起來張口就牽扯到嘴皮,疼的厲害,可即便是這樣,安瀾還是忍著痛,咬牙切齒地瞪著楊立興說道。

    “死?”楊立興一聽她說死,大手摸上她另一半完好的臉,嘴裏說著流.氓的話,“小爺保證待會就讓你欲仙欲死!”

    顯然,安瀾口中的死跟楊立興說的死完全不是一個意思。

    安瀾整個人都被困在楊立興的懷抱裏,他單手攬住她的腰肢,手指碰到了她露在空氣裏麵肌膚。

    這個男人身上散發的氣味以及他的碰觸,不禁讓她胃裏一陣翻滾,惡心,惡心的想要吐出來。

    她皺了眉,心裏忽然就想起溫瑜海來。

    她真的應該聽小舅的話,不應該來這種地方的!

    可是現在後悔也晚了不是,小舅就是再神通廣大,此刻也不可能像個超人一樣,說出現就出現在她的眼前!

    “你準備讓誰欲仙欲死?”

    就在安瀾心灰意冷的時候,一道低沉而威怒的聲音傳入她的耳裏,讓安瀾的心一喜。

    她麵露喜色地抬頭看來人,眸子裏一片清亮。

    視線裏就見溫瑜海站在離他們不遠處,暈黃色的燈光淺淺淡淡地撒在他的身上,冷俊削薄的麵容半灰半明,讓人瞧不真切。

    那一刻,如安瀾覺得溫瑜海的聲音如天籟般好聽,他的出現於她就是一個即將溺水而亡的人抓住的浮木。

    在看到溫瑜海的出現後,原本黑暗的世界瞬間變亮。

    楊立興正在盡興的頭上會有別人來打擾,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頭看著來人。

    楊立興雖然不學無術,但是這些年跟在楊輝後麵也見識了不少的大人物,眼前的

    這號人,雖然穿著高貴,氣質冷清,但似乎不是本市人。

    他在大腦裏快速地過了一遍,並沒有這個人的記憶,應該就是有錢的小人物罷了。

    楊立興原本被溫瑜海的氣場給震住了,但一想到自己是什麽身份,那可是市委書記的兒子,誰人敢惹,立馬就擺出了大少爺的架勢來。

    他囂張地斜了眼來人,“我說你是誰啊,居然敢打擾本少爺的興致。”

    “你最好放開她,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溫瑜海冷著聲音,銳利的眸子凝向楊立興,一字一句地道。

    認識和了解溫瑜海的人都知道,此刻他的表情越冷,他就是越是生氣。

    一時間,薑興修無比可憐眼前這位死到臨頭還仍然不知的男人,惹誰不好,居然敢惹自家老板的人。

    要知道溫瑜海可是把安瀾看的比自己生命還重要的人。

    “原來你也是看上這妞了!”楊立興仿佛沒有看見溫瑜海陰沉的臉,反而調/戲地摸上安瀾半腫的側臉,然後對扭頭對溫瑜海笑著說,“要不這樣吧,你等我們兄弟三都爽完了,這個妞就留給你吧。”

    楊立興很是大方。

    薑興修已經冷汗涔涔地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不知死活的男人,居然敢說出這麽放.浪的話,雖然他看不見身前的男人的表情,可是溫瑜海周身散發出來的冰冷使得立刻降了一個溫度。

    隨後趕到的鄧經理看到溫瑜海站在走廊裏不動,咦?不是要去二樓的嗎,怎麽站在這裏。他疑惑地上前,剛想要問原因,就看到楊立興三個人站在前麵,眼睛一定,看到楊立興懷裏的女孩時,頓時明了。

    溫瑜海瞧見來人,雙手抱臂,忽地就扯了嘴角笑容看向鄧經理,“顧修霆把酒吧交給你負責,結果你就是這樣對待我的人?”

    鄧經理也是個識時務的人,溫瑜海既然敢把顧修霆的名字說出來,就說明他與顧修霆的交情匪淺,且沈曼辭小姐之前也特地交代過,這位溫先生不可怠慢。“溫先生,還恕我們怠慢了!”立馬膽戰心驚地低頭,恭敬地說,“溫先生,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地答複。”

    鄧經理看了眼那楊立興,頓時頭疼。

    那楊立興仗著自己是市委書記的兒子,一天到晚的惹事,以往他還就不追究了,不給他這個人麵子,還要賣楊輝三分麵子,畢竟酒吧還是在楊輝的照顧下才能有今天的業績。

    但看今天,似乎是誰來都保不了他

    了。

    鄧經理一個眼神示意,身後的保鏢隨即會意,上前將跟在楊立興身後的兩個男人抓住,酒吧的裏保全不是吃素的,哪個不是身材粗獷,即便那兩個男人再怎麽掙紮,幾個保鏢三下五除二就抓住了。

    楊立興見狀,沒想到向來不管事的鄧經理今天居然站出來,“鄧經理,您今天怎麽也有空下來巡視了。”

    鄧經理不答話,想著這楊立興真不開眼,找女人,找誰不好,偏要找人家的侄女。

    “鄧經理,既然你這麽為難,那我就替你做主吧,你應該不會介意吧。”溫瑜海突然出了聲說。

    溫瑜海不能惹,可是眼前的這位愛惹事的主也不能惹,就在鄧經理還在猶豫該如何妥善處理這件事的時候,溫瑜海就發話了。

    鄧經理自然不敢有異議。

    溫瑜海邁著悠揚的步子上前,楊立興隻覺得胸口一陣壓迫,也忘了去抓住安瀾,安瀾一用力就從他的懷中掙脫出來,下意識地就往溫瑜海的方向走過去。

    腳踝一陣痛,腿一軟,整個身子就往下倒去,幸虧溫瑜海眼疾手快地抓住她,長手一勾,將其攬入懷裏。

    在感觸到熟悉的味道時,眼淚就撲朔撲朔地往下掉,想去叫他的名字,可惜腮幫子疼得厲害,動了動嘴唇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溫瑜海心疼地伸手將安瀾的頭摁進自己的懷裏,柔了聲音說,“小舅來了,別哭。”

    殊不知這話一出口,安瀾哭的更兇了,將自己往他的懷中埋得更深了。

    他的寶貝,就連自己都舍不得打,舍不得碰而眼前這個男人居然敢!

    凝向楊立興的眸子泛紅,發狠地,似乎兇猛的餓狼要將他撕裂不可。

    ——

    弱弱地求個打賞,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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