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標題,親們可別誤會啊!穆子還是很純潔的~~另外,求收藏~~)

    溫瑜江當初也是一步一步被提拔上來的,而這溫瑜海卻是直接任命。

    別的人不知道,他溫泰和可是將溫泰鴻的心思摸了個透,別看現在溫瑜江的地位身份比溫瑜海高,終有一天主掌溫家,主掌溫氏的人絕對是溫瑜海。

    否則老爺子也不會在生病的時候,讓溫瑜海迴溫氏。

    那麽多年都在外麵,偏偏在這個關鍵時候將溫瑜海叫了迴來,溫泰鴻的心思昭然若揭,凡是有點眼力見識的都看得出來,溫泰鴻這是想將位子傳給溫瑜海了。

    溫家在血緣方麵向來講究嫡庶之出,溫瑜海雖說從私生子的名分變為溫家公認的少爺,但他頭頂上畢竟還壓著溫瑜江,況且這個溫瑜江也不是一般人。

    若是兄弟真爭奪一個位子起來,誰輸誰贏,現在還看不出來。

    溫家,從來都是有能者居之。

    股東大會伴隨著震耳的掌聲結束,溫瑜海贏了滿堂的喝彩,他彼時在會議上的表現已經讓許多股東都很滿意。

    出了會議室,溫瑜江向溫瑜海恭喜,“小海,這仗打的不錯!”

    溫瑜江出自衷心的祝賀,對於溫瑜海的提拔,股東大會裏必定會有人不滿,也不乏有人在私下蠢蠢欲動,但溫瑜海這個合同下來,幾乎就讓那些人沒了話說。

    “大哥,你知道我是被逼的!”對於溫瑜江的溫和的性子,溫瑜海真是無轍。

    大哥難道看不出來父親把他帶進溫氏,就已經說明了一切嗎?

    那些股東眼神的嘲笑的意思他難道就沒看出來嗎?分明是對他們以後兄弟倆相爭一個位子而抱著看好戲的態度。

    那些股東的眼神他怎麽會不懂,隻是他的確是自愧不如。

    “小海,爸他……”

    溫瑜江剛開口,溫瑜海就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麽了,立馬打斷他,“我還有一些私事,就先走了。”

    他沒忘了今天還要去寧家去接人呢!

    而溫瑜江隻能無奈地看著這個弟弟遠去。

    溫瑜海將安瀾接到嵐山別墅後,剛將她放置在床上,她睡的很熟,在她的額頭上落了一個吻,就出去了。

    接完人,他就被溫泰鴻叫迴了公司。

    下午在溫氏工作的時候,腦子裏都擔憂著安瀾的事情,導致溫瑜江拿著

    文檔進來的時候,取笑他的臉色焦急地像是家裏著了火一樣。

    對此,溫瑜海置於輕輕一笑,家裏著了火倒不至於,他就怕安瀾突然醒了,肚子餓了怎麽辦,別墅裏沒有傭人,似乎冰箱裏也沒有庫存了。

    一下班,他就急匆匆地拿了鑰匙走人,迎麵碰上正準備找他去慶祝他上任的溫瑜江都拒絕了。

    在迴到家前,他特意去了趟大超市,買了安瀾喜歡的菜,經過零食區的時候,想了想,最終還是拿了點安瀾喜歡吃的零食。

    但他終於趕迴嵐山別墅的時候,他坐在駕駛座上,車前燈的燈光十分亮,打在門口的台階上,也同時一並打在了安瀾瘦小的身上。

    溫瑜海一愣,今天一天腦子裏都想著她,以為自己是出幻覺了,直到台階上的安瀾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他這才反應過來,眼前的人是真的。

    他在慢慢靠近,手腳很輕,正在專心致誌揮舞蚊蟲的安瀾沒注意他的靠近,隻是更加蜷曲了自己的身子,拉扯了裙子,恨不得裙子長長,然後將她所有暴露在外麵的皮膚給包裹住,從而避免遭受蚊蟲的叮咬。

    溫瑜海看著瘦小的她蹲坐在跟前,迴憶忽然跳到從前。

    以前她也是蹲在自己的門口,等著自己,一同迴家。

    夜黑的濃鬱,從遠處及近,如潑墨一般從遠處蔓延開來,月亮被雲遮住,星空浩蕩。

    台階前的路燈,照射在溫瑜海的身上,影子投射在安瀾的身上。

    頭頂忽地就變黑了,安瀾想也不想地就抬頭,霧眼迷蒙地看著溫瑜海,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小舅!”

    她沒有猶豫,仿佛本應該就這樣,此時此刻出現在她麵前的就隻能是溫瑜海一人。

    所以那一聲不帶任何的猶豫,軟軟的,像甜甜的棉花糖一樣融進了溫瑜海的心裏,甜濃的就像化不開的蜜糖,盤繞在他的心頭。

    一如既往地伸開雙手,將她攔腰抱起,而她也極其配合地伸出白嫩的雙臂勾住他的脖頸,一切動作就像是兩個齒輪一樣配合旋轉,彼此都已經習慣了彼此。

    ……

    安瀾坐在沙發上,看著溫瑜海在廚房間和外麵進進出出,手裏拎著一大堆東西,還將一個很大的塑料袋放在她跟前的茶幾上。

    安瀾好奇地翻開,全部都是她喜歡吃的零食,難怪到處找不到他,原來是去超市買東西去了,看著餐廳桌上的幾個大袋子就知道了。

    安瀾撇撇嘴,從零食堆裏找出她喜歡吃的話梅,撕開一口,拿起一顆就丟進嘴裏,酸酸甜甜的,十分的爽口。

    以前在寧家的時候,她的零花錢都是由竇敏給的,沒有哪次不是苛捐雜稅的,別說是吃零食了,就連買書的錢都不夠,比起寧媛的錢,簡直是少的可憐了。

    她也不敢去問寧向榮和寧雪風去要錢,所以隻好私下裏去找找小舅。

    小舅一直疼她,會給她買許多好吃的,但都不是這些零食,因為對於她來說好吃的東西,在小舅眼裏卻是一堆垃圾。

    隻會在少之又少的情況下,小舅才會允許她吃一點。

    如今卻是主動買給她吃,不得不驚訝啊。

    溫瑜海從樓上臥室裏的房間裏找出藥箱在折迴時,安瀾麵前的零食最起碼已經開了一大半。

    安瀾正看著電視,喜滋滋地吃著手裏的薯片,不禁感歎還是在小舅這兒生活比較自由,想幹嘛就幹嘛,想怎麽坐就怎麽坐時,溫瑜海就下了樓。

    安瀾連忙矯正了自己的坐姿,收斂地放下手裏的薯片,看著溫瑜海乖聲地叫,“小舅。”

    溫瑜海將手裏的藥箱放在茶幾上,原本全在袋子裏的零食全都亂七八糟地攤滿了整張茶幾,頓時有些後悔買零食迴來了。

    安瀾瞧見他皺眉,吐了吐舌,自己好久沒有吃零食了,一時忘了小舅不喜歡亂,“小舅,你別生氣,我馬上就收拾。”

    她說著站起身,蹲坐在地毯上,開始將沒有開封的零食一股腦的全放進袋子裏,但是桌上還有一些吃了一半的零食,不知該如何是好。

    溫瑜海對於她的收拾並不滿意,當然也從來沒滿意過。

    她每一次的收拾,比沒收拾更慘。

    溫瑜海歎了口氣,認命的說,“算了,先放這兒,我呆會來收拾。”

    安瀾一聽,就立即撒了手,她是真的不會收拾東西。

    她仍舊是一副小孩子的心性,有什麽事都表現在臉上,對此,溫瑜海致以一笑,目光在掠過她的手臂時,才記起自己要做什麽事。

    他打開藥箱,拿出棉花和碘酒,準備好蘸了碘酒的棉花,對安瀾說,“把手伸出來。”

    手?

    安瀾順著他的目光往自己的手看去,手臂上滿是蚊子叮咬留下來的紅胞。

    她的皮膚很嫩,很敏感,輕輕一抓就容易破皮,剛才在庭院裏蚊子實

    在是太多了,護得了腿,就護不了手了。

    手臂上留下一道道指甲滑過的紅印,心煩氣躁再加上沒輕重,下手猛了,抓過的地方紅的泛起了細細的血絲。

    溫瑜海坐了下來,將安瀾的手擱在自己的兩腿之間,白皙嫩滑的手臂上,紅色的印記太過明顯。

    還是這麽不愛惜自己,溫瑜海無奈地開始替她上藥。

    鑷子夾住的棉花球剛碰觸到她破了皮的手臂,還沒開始擦拭,安瀾大叫一聲就從他的兩腿中縮迴了自己的手。

    她捂著自己的手臂,誇張地吹了吹剛才棉花球碰過的地方。

    “把手拿過來!”溫瑜海皺了眉,雖說碘酒裏麵是有酒精的成分,但這都是經過醫生的藥水比兌,酒精的分量很少。

    況且他隻碰了一下就疼了?

    安瀾聽聞還要擦藥,漂亮的小臉苦了起來,嘟著紅唇,“小舅,疼!”

    溫瑜海最招架不住安瀾用可憐兮兮的語調跟他說話了,每次安瀾這麽跟他說話,無論她有什麽要求,自己都會答應。

    她的手都抓成那個樣子了,要是不擦點碘酒消消毒,明天恐怕會更嚴重。

    “小舅,我不要擦,真的好痛!”安瀾見溫瑜海有一絲動搖,暗自小小的高興了下,然後繼續裝成一副可憐的樣子。

    清秀的五官擠成一團,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撒下來的白光照進她星星點點的清眸裏,眼眶迅速泛起一絲霧氣,朦朧地看著他。

    這樣的安瀾著實讓溫瑜海心疼,他甚至覺得有那麽一刻會放下棉花球的衝動。

    不過,為了她著想,藥還是必須得擦的,她再怎麽使用苦肉計都沒用。

    不過他知道酒精碰到破皮的地方是會痛,還是放柔了聲音,“小舅會輕一點的。”

    溫瑜海的手掌很大,輕輕一握就捉住了安瀾的手臂,往自己的跟前扯,另一手拿著鑷子替她擦拭。

    安瀾有好幾次痛的她想縮迴手,可是每一次都被溫瑜海摁的死死地。

    “嘶!”安瀾倒抽一口涼氣,真的是好痛!

    她睜圓了眼睛瞪著隻留給自己濃密黑發的頭頂的溫瑜海,無聲地罵著他。

    壞蛋!他一定是故意弄痛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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