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人理·人理返還
關於異端魔術師的那些事 作者：暝檸君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那是一副巨大的油畫，長約五米，寬約三米，色彩濃重的鋪滿了正麵牆壁。△頂點小說，也看不出來到底是哪個時代的哪位大師的作品，隻是從畫中荒涼的意境中能夠領悟一兩分美感。
僅此而已。除了大一些，還稱不上是傳世名作。
但是這幅畫卻堂而皇之的擺放在白金漢宮，擺在女王的座位前。
哈利有些不安的看著這張畫，他從這幅畫中看出了有些不一樣的東西。
“這幅畫……是魔術師畫的嗎？”
他問的是他身邊的人，哪怕任何一個對英國有了解的人看到那個身影，想必都會驚叫起來吧。因為那張臉太熟悉了，跨越了二戰，跨越了冷戰，跨越了新世紀，直到現在仍然在某些國家地區貨幣上流行的頭像。英國女王伊麗莎白二世，這個名字就是一個傳奇。
而現在，這位隨便一動就能讓半個世界矚目的老婦人正像是一個普通的老婦人一樣，穿著普通的衣服，很普通的坐在一邊。
她露出了和藹的微笑，對著哈利說道：“有點接近，但是錯了呢，這幅畫是文藝複興時期的列昂納多·達·芬奇臨摹下來的一幅畫。他的一生你應該很了解吧，比起臨摹他更喜歡創造，所以哪怕這幅畫看起來沒有蒙娜麗莎那麽美麗，隻是‘臨摹’的這個名頭傳出去，就足以讓這幅畫被炒作到和蒙娜麗莎一樣的價值吧。”
“達·芬奇嗎？當然知道。”
哈利有些緊張，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英國人，這麽接近的和女王說話還是第一次。
“聽說他被天文係科主持的迦勒底機構以英靈的形式召喚出來了，因為性趣而特意以女性也就是蒙娜麗莎的形象現世了。雖然是隱秘的情報，但是傲羅辦公室還是收集到了。”
“……不，重點不是這個，而是你從這幅畫中看出了什麽沒有。”
不知道為何，哈利總覺得女王陛下剛剛楞了一下，好像被嚇到了一樣。
皇室這裏沒有得到迦勒底的情報嗎？明明自己隻是一個傲羅頭子都能得到，看來英國皇室情報這裏做的不夠好啊。
話又說迴來，英國皇室和時計塔本部的關係還真是差到可以啊，就連自己這種不關心政治格局的人都能看出來呢。胡思亂想的哈利在走了一會神後，才將目光重新投向那副巨大的油畫。
在畫上，最引人矚目的應該是頂端的一個圓形空洞吧，那裏也是整張畫的重點，其他一切的東西都是從圓形空洞伸展來開了。半透明的圓形孔洞連接著無數的河流，在河流之下，又分裂出了更多的支流，到畫作末端的部分，畫家以細密的筆鋒繪畫了近萬條河流，上麵隱約還能看到更多的分支邁向畫作之外的空間。
越是接近圓形的空洞，那些河流之上就越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生物。像是多首的龍、巨大的白鯨、不可名狀的異類，還有一些接近天體的形狀。哈利認出了木星，那是在最接近圓形的位置上的。
在怪物下麵，河流分開的越來越多，有一些形象類似天神的人形出現了。他們背負著羽翼和雷電、冰雪，坐在雲端看著更下麵的河流。那些怪物和天神並沒有多少直接接觸到河流的，因為畫作是越接近外麵河流越多越密集，最開始的河流反而留下了些許空間，足以容納那些怪物和河流。
而在向下，出現了類似人類的形狀，那些人類和天神糾纏到了一起，像是飛船或者ufo的東西環繞著他們。而越是向下，神明的影子越是單薄，那些飛船也消失不見，人類被奔騰的河流衝散，掙紮著向上遊去。到最後，神明的影子完全消失，原本如同山嶽一樣大小的怪獸們，也逐漸變得稀少、渺小起來，和人類一同被河水衝散。
然後這幅畫的第二個關注點出現了，那是和頂端的圓形相媲美的重點。一個巨大的橢圓形陰影籠罩在河流之上，將河流中的人們撈起。自此，離開了神明而失去了曾經乘坐的飛船的人們重新開始製造工具，他們乘坐的船也越來越大，直到完全覆蓋了那些密密麻麻的河流支流。
最終，消失在畫的邊緣處。
明明隻是一副很普通的畫作而已，但是哈利卻不盡打了一個冷顫。這幅畫描繪的場景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這幅畫……是在說世界曆史嗎？”
哈利猜測到。曾經學過魔法史的他想起來曾經從一個幽靈的課堂上聽到的故事，在老賓斯那讓人昏昏欲睡的語調中，他聽過神代消失而人理興起的故事。
結合這張畫來開，正好描述的是萬物從根源中誕生，繼而神明出現又消失，神代終結而人類站在這片大地上的故事。每一個角色都能對應上、生物都能隱約對應上，神代繁榮的落寞，與人類的興起，在這上麵一覽無餘。
那些怪物應該說的是幻想種，那些天神，當然是古代的神明。至於保護人類的橢圓形陰影，從時間點上看來，哈利推測那是靈長的抑製力，正是因為抑製力人類才能如此繁榮昌盛的。
“是，也不是，這幅畫描繪的不僅僅是曆史而已。”
女王陛下微笑著否決了哈利的猜測。
“剛剛有一點忘了告訴你了，這幅畫不僅僅是達·芬奇複刻的，在他之前，還有著很多人……不，說他們是人或許有些不合適吧，應該說還有很多生物複刻過。”
“哎？”
這句話讓哈利驚訝了起來，看到終於引起了哈利的興趣，女王陛下也終於放下了心。在之前讓丹·布拉克莫爾爵士把哈利帶過來後，他就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樣子，不願意聽女王陛下講話。這對想要拉攏哈利到她這邊的女王陛下很是無語。
“這幅畫，是複刻自一張已經失傳的泥版畫的。最初畫下這個的是什麽已經無從得知了，不過那張泥版畫至少有著8000年的曆史。”
從大約8000年前的加泰土丘被發現，被原初的地母神所收藏。說不定，那正是最初的地母神所描繪的場景。
數以千計，數以萬計的河流從圓形的孔中流出，那副畫麵是現今的人類難以想象的事情。
那張泥版畫被之後已經失去了【女神的神核】的神明們所複刻，不過畫上沒有人類，隻截止到了天神的出現。
在神明的時代結束後，這張畫又被妖精，被巨人所描繪，同樣的隻截止到了妖精和巨人的未來。
文藝複興時期，達·芬奇曾經見過那副最初的原作，他從上麵看到了人類的故事。
所有的種族，都隻在這幅畫上看到了自己的未來。
“但是，神明的時代已經結束了，直到公元元年就結束了。妖精直到五世紀還停留在大地之上，但是隨著亞瑟王的死亡神代徹底消失在了這片大地。巨人還曾經有所殘留，但是那隻是他們沒法將自己傳送到世界的內側而已。這個世界已經變成了人理的模樣，舊的主人讓出了位置，留給了我們。”
“但是，波特先生，你有沒有想過，人類也是會消失的？”
“或許由於科技膨脹而引發的自滅，或許是被時間消磨殆盡，或許是某天某個大國的領導者腦子一熱，開啟了全世界的核戰爭。就像是世界曾經的主人一樣，人類也會讓出位置的。”
從女王陛下嘴裏吐露出冰冷的真理，讓哈利再一次打了一個冷顫。
“這是世界亙古不變的法理，舊時代被新時代更替。你知道我為什麽要找你來嗎？就是因為波特你對現在的世界由不滿吧。”
“不……我從沒有對世界有什麽不滿。”聽到這裏哈利已經有些頭暈了，他迴想起來當初上魔法史課時候的感覺來：“我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有愛我的妻子孩子，而且我未來還會從魔法部退休……”
“那麽，你為什麽會向金斯萊遞上辭呈。”
女王停住了之前的問題，而是突然問出了新的問題。哈利從女王陛下的那雙眼睛中，看到了一些東西。
是啊，為什麽會退休呢？
那應該是對這樣昏暗不明的世界表示不滿和畏懼了吧。
正義不再是正義，邪惡不再是邪惡，想要守護的和平，就要去不斷地殺人來得到實現。這種事情讓直接接觸到了真相的哈利感覺迷茫了。如果時間迴到曾經就好了，那時候伏地魔是壞人，隻要將魔杖對準伏地魔，自己就是正義的一方。隻是現在，已經迴不去了。
於是，他緩緩的說道。
“女王陛下您確實收集到了我最近的情報，我確實感覺到了迷茫和不安。正義和邪惡的界限徹底的模糊了起來，這讓堅持了半輩子正義事業的我感覺很不好。但是世界既然是這樣的，我也無從下手去改變他，一個人的力量實在是太弱小了。”
“但是如果有機會改變呢？”
“什麽意思。”
哈利有些茫然。
“就像我之前說的一樣，人類終究迎來毀滅，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end終究會到來】
“所以到現在也有很多人為了避免人類的終結而不斷努力奮鬥著。你之前說的迦勒底，不也正在為這件事而努力嗎？我，所認識的一位大人也是這樣，他/她為了守護人類的未來用了無數心思，但是我最讚同的，還是他/她的夢想呢。”
女王陛下露出了憧憬的表情，很難想想這樣一個蒼老的婦人還能露出這樣的表情來，那就像是一般臣民遇見遇見了真正的王一樣的表情，憧憬而又崇拜者。
“在解決人類終末的end的同時，創造出一個隻有happyend的世界來。”
“迴避所有的悲傷，清除掉善與惡的狀態，將人類的自由與未來還給人類。這幅畫的名字叫做《人理返還(potniatheron）》，正是那位大人取的。他/她那無比滑稽，但是有無比崇高的願望，正是能夠解決波特你的困惑的道路呢。”
“哦，對了，剛剛你的答案正確，也是錯誤的。這上麵確實描述了曆史，但是其本質則是不同的。那一條又一條的河流，那是宛若萬華鏡般無盡的平行宇宙（parallelunivers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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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型月的西瓜……我是說酒吞童子出來了！不出所料是個蘿莉，而且還是個醉酒的色氣蘿莉！還曾經在金時年輕的時候調戲過金時，真不愧是被金時記到死的人物啊……作為日本三大妖魔之一，不出所料的有著魔性，還有著等級不低的神性（說好的神代結束了呢！），而且還是龍種，從牽絆設定看來，可以看做是八岐大蛇之子或者九頭龍之子一樣的（還是那句話，說好的神代結束了呢！）。色氣蘿莉的寶具是神變鬼毒，也就是害死她的毒酒，不過這個醉酒蘿莉的寶具為什麽是害死她的東西啊……
ps2：potniatheron原意是加泰土丘，在八千年前人類聚集所的母係社會崇拜。在型月裏，更是野獸女皇（沙條愛歌）和百獸母胎的後綴。不管哪一個都是看起來站在反派但是實際想想其實還是正麵的人物呢……病嬌賽高！
僅此而已。除了大一些，還稱不上是傳世名作。
但是這幅畫卻堂而皇之的擺放在白金漢宮，擺在女王的座位前。
哈利有些不安的看著這張畫，他從這幅畫中看出了有些不一樣的東西。
“這幅畫……是魔術師畫的嗎？”
他問的是他身邊的人，哪怕任何一個對英國有了解的人看到那個身影，想必都會驚叫起來吧。因為那張臉太熟悉了，跨越了二戰，跨越了冷戰，跨越了新世紀，直到現在仍然在某些國家地區貨幣上流行的頭像。英國女王伊麗莎白二世，這個名字就是一個傳奇。
而現在，這位隨便一動就能讓半個世界矚目的老婦人正像是一個普通的老婦人一樣，穿著普通的衣服，很普通的坐在一邊。
她露出了和藹的微笑，對著哈利說道：“有點接近，但是錯了呢，這幅畫是文藝複興時期的列昂納多·達·芬奇臨摹下來的一幅畫。他的一生你應該很了解吧，比起臨摹他更喜歡創造，所以哪怕這幅畫看起來沒有蒙娜麗莎那麽美麗，隻是‘臨摹’的這個名頭傳出去，就足以讓這幅畫被炒作到和蒙娜麗莎一樣的價值吧。”
“達·芬奇嗎？當然知道。”
哈利有些緊張，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英國人，這麽接近的和女王說話還是第一次。
“聽說他被天文係科主持的迦勒底機構以英靈的形式召喚出來了，因為性趣而特意以女性也就是蒙娜麗莎的形象現世了。雖然是隱秘的情報，但是傲羅辦公室還是收集到了。”
“……不，重點不是這個，而是你從這幅畫中看出了什麽沒有。”
不知道為何，哈利總覺得女王陛下剛剛楞了一下，好像被嚇到了一樣。
皇室這裏沒有得到迦勒底的情報嗎？明明自己隻是一個傲羅頭子都能得到，看來英國皇室情報這裏做的不夠好啊。
話又說迴來，英國皇室和時計塔本部的關係還真是差到可以啊，就連自己這種不關心政治格局的人都能看出來呢。胡思亂想的哈利在走了一會神後，才將目光重新投向那副巨大的油畫。
在畫上，最引人矚目的應該是頂端的一個圓形空洞吧，那裏也是整張畫的重點，其他一切的東西都是從圓形空洞伸展來開了。半透明的圓形孔洞連接著無數的河流，在河流之下，又分裂出了更多的支流，到畫作末端的部分，畫家以細密的筆鋒繪畫了近萬條河流，上麵隱約還能看到更多的分支邁向畫作之外的空間。
越是接近圓形的空洞，那些河流之上就越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生物。像是多首的龍、巨大的白鯨、不可名狀的異類，還有一些接近天體的形狀。哈利認出了木星，那是在最接近圓形的位置上的。
在怪物下麵，河流分開的越來越多，有一些形象類似天神的人形出現了。他們背負著羽翼和雷電、冰雪，坐在雲端看著更下麵的河流。那些怪物和天神並沒有多少直接接觸到河流的，因為畫作是越接近外麵河流越多越密集，最開始的河流反而留下了些許空間，足以容納那些怪物和河流。
而在向下，出現了類似人類的形狀，那些人類和天神糾纏到了一起，像是飛船或者ufo的東西環繞著他們。而越是向下，神明的影子越是單薄，那些飛船也消失不見，人類被奔騰的河流衝散，掙紮著向上遊去。到最後，神明的影子完全消失，原本如同山嶽一樣大小的怪獸們，也逐漸變得稀少、渺小起來，和人類一同被河水衝散。
然後這幅畫的第二個關注點出現了，那是和頂端的圓形相媲美的重點。一個巨大的橢圓形陰影籠罩在河流之上，將河流中的人們撈起。自此，離開了神明而失去了曾經乘坐的飛船的人們重新開始製造工具，他們乘坐的船也越來越大，直到完全覆蓋了那些密密麻麻的河流支流。
最終，消失在畫的邊緣處。
明明隻是一副很普通的畫作而已，但是哈利卻不盡打了一個冷顫。這幅畫描繪的場景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這幅畫……是在說世界曆史嗎？”
哈利猜測到。曾經學過魔法史的他想起來曾經從一個幽靈的課堂上聽到的故事，在老賓斯那讓人昏昏欲睡的語調中，他聽過神代消失而人理興起的故事。
結合這張畫來開，正好描述的是萬物從根源中誕生，繼而神明出現又消失，神代終結而人類站在這片大地上的故事。每一個角色都能對應上、生物都能隱約對應上，神代繁榮的落寞，與人類的興起，在這上麵一覽無餘。
那些怪物應該說的是幻想種，那些天神，當然是古代的神明。至於保護人類的橢圓形陰影，從時間點上看來，哈利推測那是靈長的抑製力，正是因為抑製力人類才能如此繁榮昌盛的。
“是，也不是，這幅畫描繪的不僅僅是曆史而已。”
女王陛下微笑著否決了哈利的猜測。
“剛剛有一點忘了告訴你了，這幅畫不僅僅是達·芬奇複刻的，在他之前，還有著很多人……不，說他們是人或許有些不合適吧，應該說還有很多生物複刻過。”
“哎？”
這句話讓哈利驚訝了起來，看到終於引起了哈利的興趣，女王陛下也終於放下了心。在之前讓丹·布拉克莫爾爵士把哈利帶過來後，他就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樣子，不願意聽女王陛下講話。這對想要拉攏哈利到她這邊的女王陛下很是無語。
“這幅畫，是複刻自一張已經失傳的泥版畫的。最初畫下這個的是什麽已經無從得知了，不過那張泥版畫至少有著8000年的曆史。”
從大約8000年前的加泰土丘被發現，被原初的地母神所收藏。說不定，那正是最初的地母神所描繪的場景。
數以千計，數以萬計的河流從圓形的孔中流出，那副畫麵是現今的人類難以想象的事情。
那張泥版畫被之後已經失去了【女神的神核】的神明們所複刻，不過畫上沒有人類，隻截止到了天神的出現。
在神明的時代結束後，這張畫又被妖精，被巨人所描繪，同樣的隻截止到了妖精和巨人的未來。
文藝複興時期，達·芬奇曾經見過那副最初的原作，他從上麵看到了人類的故事。
所有的種族，都隻在這幅畫上看到了自己的未來。
“但是，神明的時代已經結束了，直到公元元年就結束了。妖精直到五世紀還停留在大地之上，但是隨著亞瑟王的死亡神代徹底消失在了這片大地。巨人還曾經有所殘留，但是那隻是他們沒法將自己傳送到世界的內側而已。這個世界已經變成了人理的模樣，舊的主人讓出了位置，留給了我們。”
“但是，波特先生，你有沒有想過，人類也是會消失的？”
“或許由於科技膨脹而引發的自滅，或許是被時間消磨殆盡，或許是某天某個大國的領導者腦子一熱，開啟了全世界的核戰爭。就像是世界曾經的主人一樣，人類也會讓出位置的。”
從女王陛下嘴裏吐露出冰冷的真理，讓哈利再一次打了一個冷顫。
“這是世界亙古不變的法理，舊時代被新時代更替。你知道我為什麽要找你來嗎？就是因為波特你對現在的世界由不滿吧。”
“不……我從沒有對世界有什麽不滿。”聽到這裏哈利已經有些頭暈了，他迴想起來當初上魔法史課時候的感覺來：“我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有愛我的妻子孩子，而且我未來還會從魔法部退休……”
“那麽，你為什麽會向金斯萊遞上辭呈。”
女王停住了之前的問題，而是突然問出了新的問題。哈利從女王陛下的那雙眼睛中，看到了一些東西。
是啊，為什麽會退休呢？
那應該是對這樣昏暗不明的世界表示不滿和畏懼了吧。
正義不再是正義，邪惡不再是邪惡，想要守護的和平，就要去不斷地殺人來得到實現。這種事情讓直接接觸到了真相的哈利感覺迷茫了。如果時間迴到曾經就好了，那時候伏地魔是壞人，隻要將魔杖對準伏地魔，自己就是正義的一方。隻是現在，已經迴不去了。
於是，他緩緩的說道。
“女王陛下您確實收集到了我最近的情報，我確實感覺到了迷茫和不安。正義和邪惡的界限徹底的模糊了起來，這讓堅持了半輩子正義事業的我感覺很不好。但是世界既然是這樣的，我也無從下手去改變他，一個人的力量實在是太弱小了。”
“但是如果有機會改變呢？”
“什麽意思。”
哈利有些茫然。
“就像我之前說的一樣，人類終究迎來毀滅，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end終究會到來】
“所以到現在也有很多人為了避免人類的終結而不斷努力奮鬥著。你之前說的迦勒底，不也正在為這件事而努力嗎？我，所認識的一位大人也是這樣，他/她為了守護人類的未來用了無數心思，但是我最讚同的，還是他/她的夢想呢。”
女王陛下露出了憧憬的表情，很難想想這樣一個蒼老的婦人還能露出這樣的表情來，那就像是一般臣民遇見遇見了真正的王一樣的表情，憧憬而又崇拜者。
“在解決人類終末的end的同時，創造出一個隻有happyend的世界來。”
“迴避所有的悲傷，清除掉善與惡的狀態，將人類的自由與未來還給人類。這幅畫的名字叫做《人理返還(potniatheron）》，正是那位大人取的。他/她那無比滑稽，但是有無比崇高的願望，正是能夠解決波特你的困惑的道路呢。”
“哦，對了，剛剛你的答案正確，也是錯誤的。這上麵確實描述了曆史，但是其本質則是不同的。那一條又一條的河流，那是宛若萬華鏡般無盡的平行宇宙（paralleluniverses）。”
——————————————————————————————————————————
ps：型月的西瓜……我是說酒吞童子出來了！不出所料是個蘿莉，而且還是個醉酒的色氣蘿莉！還曾經在金時年輕的時候調戲過金時，真不愧是被金時記到死的人物啊……作為日本三大妖魔之一，不出所料的有著魔性，還有著等級不低的神性（說好的神代結束了呢！），而且還是龍種，從牽絆設定看來，可以看做是八岐大蛇之子或者九頭龍之子一樣的（還是那句話，說好的神代結束了呢！）。色氣蘿莉的寶具是神變鬼毒，也就是害死她的毒酒，不過這個醉酒蘿莉的寶具為什麽是害死她的東西啊……
ps2：potniatheron原意是加泰土丘，在八千年前人類聚集所的母係社會崇拜。在型月裏，更是野獸女皇（沙條愛歌）和百獸母胎的後綴。不管哪一個都是看起來站在反派但是實際想想其實還是正麵的人物呢……病嬌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