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逆轉與死徒與異端
關於異端魔術師的那些事 作者：暝檸君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犯人，你在三月份入學了長月市花野寺鎮高中沒錯吧，雖然根據證詞你是幫助寶石翁去解決一隻怪物，但是根據數據顯示，在你到達長月市花野寺鎮的時候，那裏出現了疑似死徒活動的跡象。”
眾所周知，林恩已經不是普通人類，當年被封印指定的時候“捕捉到了正在向著死徒轉化但是還沒有完全轉化好的珍貴試驗品”一件事早就傳遍了時計塔。直到現在，林恩的身體據仍然殘留著一半死徒的力量，這是在法官調查林恩情報的時候知道的。
為了延續生命，或者是方便自己的研究，時常有魔術師研究死徒。要麽是將自身轉化成死徒，又或者希望將死徒的力量化作自己的。
但是無論哪一種，像是報告上這樣的“大肆出現疑似死徒跡象”都是違禁的！
死徒會吞噬人類的生命，並且在那個地區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延續下去，就算魔術協會對普通人再怎麽不看重，也不會放任這種現象的。
當林恩出現在那座城市的時候，剛好就出現了死徒？而且死徒剛好就開始圍繞著那一座城市開始繁衍後代？就算是也沒有那麽巧合的事情吧！
更何況，林恩在那裏呆著的時間超過了一個月，以林恩的實力不可能不發現有死徒出現，但是他卻隱瞞了這件事情沒有告訴時計塔，這還是從其他的密探手中得到的情報。一個冠位魔術師都麽能發現的情報被一個路過的魔術使發現了這種事情怎麽可能出現在現實裏？
終於的，法官終於找到了足以拿下林恩的證據！
“死徒？”
“對，就是死徒！“
法官清了清嗓子，笑眯眯的道。
“長月市花野寺鎮，自古屬於當地名門名瀨家的管理，現任家主是名瀨泉。因為日本那邊和西歐這裏不同，他們要對付的不是奇美拉一類的幻想種，隻是因為地脈和瘴氣形成的妖夢而已，所以那裏有著名作異界士的職業。這些事情應該不用對去過那裏的你複述吧。根據情報，自從你去了長月⊕⊕⊕⊕，市花野寺鎮之後，那裏就出現了一些奇怪的情況。”
首先是在林恩當時經曆過的【停風期】時期，妖夢消失的速度很不正常，和往年相比，哪怕加入了林恩這樣一個外來的魔術師，都有一個巨大的空洞。名瀨家一直掌控著那裏的外來異界士、魔術師的人數，本不應該出現這樣的空洞的，但是仿佛有著什麽“本不應該屬於那裏的人”突然出現在了那裏，大肆獵殺著妖夢。
然後就是出現了吸血鬼的跡象，這兩者發生的時間先後很難，因為一般死徒不會去管那些妖夢，而妖夢也不會去襲擊死者的。要麽是出現了想利用妖夢做些什麽的高級死徒，否則很難解釋那裏發生了什麽。
吸血鬼的事情，還是在林恩走之後暴露出來的，有人看到有個男子在夜晚到處襲擊著別人，從被害者的傷口判斷出那有可能是死徒。所以名瀨家那邊也在懷疑，這件事是不是林恩做的。
法官現在把這件事抖出來，就是為了專門給林恩定罪！
本來以為無望的案子在想起新的證據後瞬間逆轉，這樣的感覺讓鷹鉤鼻子法官幸福的想要哭泣。啊，終於，看起來我最後一個審理的案子能夠解決了！
以罪犯伏誅的方式！
迴過頭的法官突然發現，林恩突然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前。是的，身前，在法官剛剛想事情的那一段時間裏，不知道林恩用了什麽樣的方法，突然的跳到數米高的這裏並且悄無聲息的蹲在桌子上，兩隻明亮血紅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死徒？”
林恩再一次的重複了這個單詞，法官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些複雜的東西。
“是啊，死徒，我們有理由相信那是你在日本的時期散布出去的……”
“你真的相信？”
林恩那雙明亮到詭異，散發著微微紅光的眼睛繼續盯著法官，看的他額角不由得滲出一滴冷汗來。
在這種滿滿危險氣息的注視之下，法官拚命的迴憶著林恩的一切。死徒，林恩變成死徒是因為意外；而引發這場意外的是因為他要對付另一群死徒；之所以要對付這群死徒還是因為……
法官的話噎住了。
他想起來了，麵前這個“犯人”之所以與死徒有著因果，是因為在最開始的時候，一群死徒撕碎了他的父母。死徒這個物種對於他來是絕對的敵人。要不是那樣的話，他或許早就放開了起源對血脈的作用，幹淨利落的變成死徒吧。
像是這樣一半人類一半死徒的半吊子，無論是作為死徒還是作為魔術師都是吃力不討好的，明明放棄人類的部分徹底變成死徒也不是不行。魔術協會沒有聖堂教會那麽死硬，為了延長生命就算把自己轉換成死徒，隻要不涉及到封印指定的內容，或者不造成死徒現象蔓延，上麵都是很寬容的。
再者，對於取得了相當成績的魔術師來，延長壽命是很簡單的事情。或是吞噬他人靈魂、或是侵占他人**、或是把自己的人格記憶魔術刻印轉移到特製的人造人中、或是為自己製造專門的人偶、或是壓根在研究魔術的過程中，壽命太長已經完全異化……
就連魔術協會最高層的寶石翁閣下，也不是人類。
但是，唯獨放任死徒是不行的。
一是現在魔術協會和聖堂教會脆弱的同盟關係，二是隱藏魔術社會的事實，三則是魔術師基本還是作為人類存在的，消滅多餘的死徒也是魔術師的義務之一。
所以，法官在研究林恩的過去資料的時候，也曾經有過片刻的疑惑，為什麽林恩不徹底變成死徒呢？那樣至少能讓他的實力上升吧。但隻是片刻的疑惑而已，很快的法官就把這件事放在了腦後。現在，在林恩這種威脅的目光下，他終於想起來了林恩和死徒的因果。
“我……”
這個少年，是不可能放任死徒的。就憑他和死徒的關係，就憑曾經被死徒殺戮了的他的父母。
支支吾吾半天不出來話的法官，無力的發出一聲歎息。
“好吧，你無罪……”
“我認罪。”
“哎？！”
沒有想到，在法官話音還沒落下的時候，林恩竟然直接開口認罪了。這句話以出口，整間屋子霎時間安靜了下來。
“哎！！”
在台下，二世嘴角抽了抽，嘴裏叼著的雪茄瞬間掉落地麵。
“喂，等等！尤格多米列雷尼亞卿！這件事還有挽迴的餘地的……”
“不用了二世，這件事就到這裏吧。”
從法官的桌子上站起身來，他垂著頭，不讓身後的人看見他的表情，在台下的二世和芭露歌隻能通過法官那驚異的臉看出林恩現在的狀態來。
應該是很不好吧。
“這件事就到這裏了，遠阪那邊我會去道謝的，我家裏人答應給你的薪資也一分都不會少的。隻是事情就到這裏吧，喂，法官閣下。”
他相當不敬的用腳踢了踢桌麵。
“給我判決吧，就罰我去解決日本那邊的事情吧。”
“可是，這不符合規則……”
“少囉嗦我叫你做你就是了！”突然的，林恩咆哮了起來。
“放任死徒在我去過的城市裏出現這件事無論怎麽我也是有過錯的！隻有在這件事上，我不會狡辯，所以你可以盡情的在我的報告上這麽寫。但是我不會去被關在監獄裏或者再被送進封印指定那種地方，我將會去日本那邊，把事情徹底解決！”
“隻有死徒……隻有死徒，我是絕對不能放過的！”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站在台下的二世突然看見了林恩的手臂在微微顫抖著，他想起了林恩那條繃帶上麵的無數文字。
人類。
以各種語言書寫的“人類”。
他從未想著問過林恩究竟為什麽想用人類這個文字，但是現在，他有明白了。而且林恩從來不吸血，隻是自噬而已，自己吞噬著自己的血液，才讓他的身體成長到現在的年紀。
林恩後退了一步，從台上跳了下來，在他即將落到地麵的時候，他的衣服上穩妥的伸出了幾條觸手減緩了衝擊力。直到他走到二世身邊的時候，才抬起頭露出一個璀璨的笑容來。
“抱歉呢二世，這幾天麻煩你了。”
“不要緊的，反正我也收到了足夠的報酬。”停頓了一下，二世問出了心底的疑惑。
“隻是，難道你現在，也還如此仇恨著死徒，也還如此渴望著人類的身份嗎？這就是你依舊站在人類，站在魔術協會這邊的理由嗎？”
以林恩的實力和性格，大可不受時計塔的支配，就像他那個玩笑一樣的願望“炸掉時計塔”一般，自由自在的在世界上哪裏都行。
“不是喲，我之所以站在協會這邊是為了償還青子姐的恩情而已，仇恨著死徒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至於站在人類這邊……是的，即使現在的我隻是個【異端】，一個披著魔術師外皮的‘怪物’而已，我還選擇站在人類這裏。哪怕我已經不是人類了，但我依舊是‘人類’呢。”
已經無論那邊都不是的【諸側異端】（no_matter_here_a_heretic）林恩，如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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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恩，吐一題外的槽，剛發現一拳超人ova第六話出來了，出於興趣我看完之後又迴顧了一下全部ova，然後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第一話是吃薯條，第二話是吃牛肉火鍋，第三話是串門吃火鍋，第四話是吃熊肉火鍋，第五話是吃吃螃蟹火鍋（未遂），第六話是去溫泉吃飯然後引發的事情……為什麽，所有的故事都是在吃飯（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眾所周知，林恩已經不是普通人類，當年被封印指定的時候“捕捉到了正在向著死徒轉化但是還沒有完全轉化好的珍貴試驗品”一件事早就傳遍了時計塔。直到現在，林恩的身體據仍然殘留著一半死徒的力量，這是在法官調查林恩情報的時候知道的。
為了延續生命，或者是方便自己的研究，時常有魔術師研究死徒。要麽是將自身轉化成死徒，又或者希望將死徒的力量化作自己的。
但是無論哪一種，像是報告上這樣的“大肆出現疑似死徒跡象”都是違禁的！
死徒會吞噬人類的生命，並且在那個地區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延續下去，就算魔術協會對普通人再怎麽不看重，也不會放任這種現象的。
當林恩出現在那座城市的時候，剛好就出現了死徒？而且死徒剛好就開始圍繞著那一座城市開始繁衍後代？就算是也沒有那麽巧合的事情吧！
更何況，林恩在那裏呆著的時間超過了一個月，以林恩的實力不可能不發現有死徒出現，但是他卻隱瞞了這件事情沒有告訴時計塔，這還是從其他的密探手中得到的情報。一個冠位魔術師都麽能發現的情報被一個路過的魔術使發現了這種事情怎麽可能出現在現實裏？
終於的，法官終於找到了足以拿下林恩的證據！
“死徒？”
“對，就是死徒！“
法官清了清嗓子，笑眯眯的道。
“長月市花野寺鎮，自古屬於當地名門名瀨家的管理，現任家主是名瀨泉。因為日本那邊和西歐這裏不同，他們要對付的不是奇美拉一類的幻想種，隻是因為地脈和瘴氣形成的妖夢而已，所以那裏有著名作異界士的職業。這些事情應該不用對去過那裏的你複述吧。根據情報，自從你去了長月⊕⊕⊕⊕，市花野寺鎮之後，那裏就出現了一些奇怪的情況。”
首先是在林恩當時經曆過的【停風期】時期，妖夢消失的速度很不正常，和往年相比，哪怕加入了林恩這樣一個外來的魔術師，都有一個巨大的空洞。名瀨家一直掌控著那裏的外來異界士、魔術師的人數，本不應該出現這樣的空洞的，但是仿佛有著什麽“本不應該屬於那裏的人”突然出現在了那裏，大肆獵殺著妖夢。
然後就是出現了吸血鬼的跡象，這兩者發生的時間先後很難，因為一般死徒不會去管那些妖夢，而妖夢也不會去襲擊死者的。要麽是出現了想利用妖夢做些什麽的高級死徒，否則很難解釋那裏發生了什麽。
吸血鬼的事情，還是在林恩走之後暴露出來的，有人看到有個男子在夜晚到處襲擊著別人，從被害者的傷口判斷出那有可能是死徒。所以名瀨家那邊也在懷疑，這件事是不是林恩做的。
法官現在把這件事抖出來，就是為了專門給林恩定罪！
本來以為無望的案子在想起新的證據後瞬間逆轉，這樣的感覺讓鷹鉤鼻子法官幸福的想要哭泣。啊，終於，看起來我最後一個審理的案子能夠解決了！
以罪犯伏誅的方式！
迴過頭的法官突然發現，林恩突然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前。是的，身前，在法官剛剛想事情的那一段時間裏，不知道林恩用了什麽樣的方法，突然的跳到數米高的這裏並且悄無聲息的蹲在桌子上，兩隻明亮血紅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死徒？”
林恩再一次的重複了這個單詞，法官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些複雜的東西。
“是啊，死徒，我們有理由相信那是你在日本的時期散布出去的……”
“你真的相信？”
林恩那雙明亮到詭異，散發著微微紅光的眼睛繼續盯著法官，看的他額角不由得滲出一滴冷汗來。
在這種滿滿危險氣息的注視之下，法官拚命的迴憶著林恩的一切。死徒，林恩變成死徒是因為意外；而引發這場意外的是因為他要對付另一群死徒；之所以要對付這群死徒還是因為……
法官的話噎住了。
他想起來了，麵前這個“犯人”之所以與死徒有著因果，是因為在最開始的時候，一群死徒撕碎了他的父母。死徒這個物種對於他來是絕對的敵人。要不是那樣的話，他或許早就放開了起源對血脈的作用，幹淨利落的變成死徒吧。
像是這樣一半人類一半死徒的半吊子，無論是作為死徒還是作為魔術師都是吃力不討好的，明明放棄人類的部分徹底變成死徒也不是不行。魔術協會沒有聖堂教會那麽死硬，為了延長生命就算把自己轉換成死徒，隻要不涉及到封印指定的內容，或者不造成死徒現象蔓延，上麵都是很寬容的。
再者，對於取得了相當成績的魔術師來，延長壽命是很簡單的事情。或是吞噬他人靈魂、或是侵占他人**、或是把自己的人格記憶魔術刻印轉移到特製的人造人中、或是為自己製造專門的人偶、或是壓根在研究魔術的過程中，壽命太長已經完全異化……
就連魔術協會最高層的寶石翁閣下，也不是人類。
但是，唯獨放任死徒是不行的。
一是現在魔術協會和聖堂教會脆弱的同盟關係，二是隱藏魔術社會的事實，三則是魔術師基本還是作為人類存在的，消滅多餘的死徒也是魔術師的義務之一。
所以，法官在研究林恩的過去資料的時候，也曾經有過片刻的疑惑，為什麽林恩不徹底變成死徒呢？那樣至少能讓他的實力上升吧。但隻是片刻的疑惑而已，很快的法官就把這件事放在了腦後。現在，在林恩這種威脅的目光下，他終於想起來了林恩和死徒的因果。
“我……”
這個少年，是不可能放任死徒的。就憑他和死徒的關係，就憑曾經被死徒殺戮了的他的父母。
支支吾吾半天不出來話的法官，無力的發出一聲歎息。
“好吧，你無罪……”
“我認罪。”
“哎？！”
沒有想到，在法官話音還沒落下的時候，林恩竟然直接開口認罪了。這句話以出口，整間屋子霎時間安靜了下來。
“哎！！”
在台下，二世嘴角抽了抽，嘴裏叼著的雪茄瞬間掉落地麵。
“喂，等等！尤格多米列雷尼亞卿！這件事還有挽迴的餘地的……”
“不用了二世，這件事就到這裏吧。”
從法官的桌子上站起身來，他垂著頭，不讓身後的人看見他的表情，在台下的二世和芭露歌隻能通過法官那驚異的臉看出林恩現在的狀態來。
應該是很不好吧。
“這件事就到這裏了，遠阪那邊我會去道謝的，我家裏人答應給你的薪資也一分都不會少的。隻是事情就到這裏吧，喂，法官閣下。”
他相當不敬的用腳踢了踢桌麵。
“給我判決吧，就罰我去解決日本那邊的事情吧。”
“可是，這不符合規則……”
“少囉嗦我叫你做你就是了！”突然的，林恩咆哮了起來。
“放任死徒在我去過的城市裏出現這件事無論怎麽我也是有過錯的！隻有在這件事上，我不會狡辯，所以你可以盡情的在我的報告上這麽寫。但是我不會去被關在監獄裏或者再被送進封印指定那種地方，我將會去日本那邊，把事情徹底解決！”
“隻有死徒……隻有死徒，我是絕對不能放過的！”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站在台下的二世突然看見了林恩的手臂在微微顫抖著，他想起了林恩那條繃帶上麵的無數文字。
人類。
以各種語言書寫的“人類”。
他從未想著問過林恩究竟為什麽想用人類這個文字，但是現在，他有明白了。而且林恩從來不吸血，隻是自噬而已，自己吞噬著自己的血液，才讓他的身體成長到現在的年紀。
林恩後退了一步，從台上跳了下來，在他即將落到地麵的時候，他的衣服上穩妥的伸出了幾條觸手減緩了衝擊力。直到他走到二世身邊的時候，才抬起頭露出一個璀璨的笑容來。
“抱歉呢二世，這幾天麻煩你了。”
“不要緊的，反正我也收到了足夠的報酬。”停頓了一下，二世問出了心底的疑惑。
“隻是，難道你現在，也還如此仇恨著死徒，也還如此渴望著人類的身份嗎？這就是你依舊站在人類，站在魔術協會這邊的理由嗎？”
以林恩的實力和性格，大可不受時計塔的支配，就像他那個玩笑一樣的願望“炸掉時計塔”一般，自由自在的在世界上哪裏都行。
“不是喲，我之所以站在協會這邊是為了償還青子姐的恩情而已，仇恨著死徒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至於站在人類這邊……是的，即使現在的我隻是個【異端】，一個披著魔術師外皮的‘怪物’而已，我還選擇站在人類這裏。哪怕我已經不是人類了，但我依舊是‘人類’呢。”
已經無論那邊都不是的【諸側異端】（no_matter_here_a_heretic）林恩，如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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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恩，吐一題外的槽，剛發現一拳超人ova第六話出來了，出於興趣我看完之後又迴顧了一下全部ova，然後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第一話是吃薯條，第二話是吃牛肉火鍋，第三話是串門吃火鍋，第四話是吃熊肉火鍋，第五話是吃吃螃蟹火鍋（未遂），第六話是去溫泉吃飯然後引發的事情……為什麽，所有的故事都是在吃飯（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