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人理·人理保存
關於異端魔術師的那些事 作者：暝檸君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邊林恩扔完板磚後，施施然的迴到了棋盤前重新下棋。
“額，等等！塞拉斯姐！你是不是動過我的棋盤！”
“阿拉啦，怎麽可能呢，小林恩你太敏感了啦！”女警撇過臉去，故意將視線挪開。她一邊托著下巴，一邊用由血液構成的手梳理了一下頭發：“大概是風兒的喧囂讓你精神恍惚了吧。”
“騙鬼啦！這個棋子絕對挪動了吧！”
林恩跳了起來。
“別的挪動也就算了，一口氣把我的士兵城堡騎士主教都弄死，然後把皇後放在最邊角落裏，隻留著一個國王被一群兇神惡煞的小卒子包圍的情況是怎麽打出來的啊！為什麽會是包圍啊！這已經不是不科學而是不玄學的地步了啊！”
“半身，講道理其實這種局麵還是有可能的……但是在你離開的一小會就變成這種局麵完全不可能！所以上吧！幹掉你的姐姐！”
林恩的衣服擬態出了幾隻眼球，毒液用著它獨有的方式慫恿著林恩和女警戰鬥。
“你和你姐也已經很久沒打了吧，作為不正式的吸血鬼的她也應該饑渴難耐了。”
“毒液，你什麽時候變得那麽想打架了啊，不過這句話說得倒是沒錯，我確實想要打一場了。”
璀璨的日光照射下，金發的吸血鬼露出了猙獰的爪牙。
“好想……壓抑的有些久了呢……”
“好吧，陪你打一場也是當初說好了的。”林恩無奈聳了聳肩膀，接著說道：“但是先說好，我現在手上可沒有合適的魔杖或者azoth劍，隻靠鎖鏈可打不過塞拉斯姐你的。”
“所以，不介意我用一點你想不到的小手段吧？”一邊說著，林恩一邊從口袋裏抽出一張卡片對著女警示意，卡片上帶著兜帽的睿智賢者手持著一根長長的拐杖。
“那是什麽？”
“一點小玩意，這次去極東之地的收獲，限定展開的話隻能用幾下但是足夠了，一會塞拉斯姐你就知道啦！”
那是林恩從冬木市帶出來的東西，caster的職介卡。恩，夢幻召喚有些太過羞恥，但是限定展開隻是得到寶具力量的話，短時間還是可以的，代替失去了魔杖也沒有azoth劍的林恩剛剛合適。
“好吧，那就這樣吧。這次我們不玩西部牛仔的轉身三二一倒計時了，我覺得先比賽一下誰先到達地下競技場更合適喲。”
林恩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那麽……三。”
“雖然形式變了不還是三二一嗎……芭露歌，一會記得把我抬出來。”這句話林恩是對著不知何時站在一邊的芭露歌說的。
“好的主人，我會把你和塞拉斯小姐的殘骸抬出來的。”女仆小姐點了點頭，但是她突然用手指點了點嘴唇，仿佛不經意一樣的出聲問道。
“雖然不是很介意……不，應該說我很介意，主人為什麽對奧爾嘉瑪麗小姐說出那樣的話？守護人理聽上去不是浪漫且隆重的工作嗎？”
“看起來需要糾正芭露歌你一點了，首先人理不需要守護，迦勒底那幫理想笨蛋真正發揮作用的時候，除非人理徹底破碎，否則阿賴耶也不會找一群臨時工的。然後，那群家夥隻是理想笨蛋罷了，自詡人類世界的守護者，自居為‘正義的夥伴’的白癡，被忽悠過去的年輕人也是那樣吧，為了正義的口號而被自大的加入進去，然後麵對的確實臭脾氣的大小姐所長。他們，估計連‘現在真正守護人類世界’是誰都不清楚，正義的夥伴可沒法做到啊。”
林恩露出了譏笑的表情來：“哦，‘現在’真正的守護者就是……”
“二！小林恩別分神了，戰鬥之後再給芭露歌解釋吧！”
女警高聲喊道，提醒林恩戰鬥即將開始，尖銳的犬齒從女警的嘴裏蔓延開來，染上了猩紅的色彩。
“知道啦知道啦，芭露歌，迴來我再和你解釋就是了。”揮了揮手，林恩重新和女警並立，看向走廊。
“一！”
那一瞬間。
林恩的表情變了。
使意識被扭曲，使感知被剝離，使情感加以淡化，外界的一切都交給共生的毒液，隻留下思考的器官。“林恩的陣勢戲法”，展開。！上的日常裝瞬間變形成黑泥的大麾，四根觸手用猛若雷霆的速度在屋內奔跑著。但是，那仍然不及女警的速度，血液組成的手一伸一縮，女警的身影像是消失不見了一樣，她比任何人都要熟悉海爾辛宅的情況，所以才能夠作出這樣的運動來。
至少在戰鬥前的開胃小菜中，女警輕鬆贏得了勝利。
隻是可惜，她的這份勝利隻能夠維持在抵達地下的前一分鍾了。等到某束溝通英靈王座的光亮起以後，整個海爾辛宅都能聽見那樣的慘叫。
“小林恩！你算計我！”
——————————————————————————————————————————————
而這邊，除了一塊看起來像是地磚實際上也是地磚的收獲以外毫無所得的奧爾嘉瑪麗垂頭喪氣的走出了海爾辛宅。
在走出正門前，她還是調整好了自己的精神狀態，讓自己重新恢複到高貴淑女的風範了。她所愛的迦勒底的處境，其實並不比四麵環敵的林恩好多少，七成以上的資金來自魔術協會，但是實際上和科技成果的結合，沒有做出來特殊的成果，反而讓小部分魔術有衰落的跡象。天文係科剩下的魔術師們最近也在指責著奧爾嘉瑪麗和他的迦勒底。
隻能說，比林恩現在的場麵好一些。
她這次過來，其實除了請求知識交易以外，還是想看著能不能趁著林恩這種情況，把他這位冠位魔術師挖過來，一位研究力量不俗的冠位加入，總算能夠讓四麵的壓力減少不少吧。
但是很可惜，計劃徹底失敗了，林恩還是那樣悠閑的樣子，仿佛完全不知道其他魔術師的屠刀正盯著他的脖子。
“怎麽樣了所長？先不說讓我來猜猜啊，看你這副垂頭喪氣的樣子，肯定是沒有好結果吧。”
“住口雷夫，這種時候不要嘲諷我！”
站在銀發美少女麵前的，可以說是她最有力的支持者。名作雷夫·雷諾爾·佛勞洛斯的男人，眯著眼微笑的看著奧爾嘉瑪麗。
“好的所長，那麽接下來，我們應該去哪裏呢？魔術協會對迦勒底的不滿可是越來越嚴重的，我們甚至都聯係上了阿拉斯特院的人，就差仿徨海沒有聯係了。時計塔這裏也很難找到支持者的。”
“總會有辦法的，說不定過幾天我們的研究成果就能做出來，靈子演算裝置·特裏斯墨吉斯忒斯，時空旅行的關鍵，隻要完成了這個，哪怕是最挑剔的老魔術師也不會對我們抱有怨念的！”
“是啊。”
雷夫低下了頭，不讓奧爾嘉瑪麗看見他的眼睛。
“有了那個，就能夠任意的將人類化作靈子，穿越時空了吧。”
“理論上是這樣的。”
銀發美少女露出了苦惱的表情來。時空旅行，說起來很浪漫但是其實是很危險的事情，而且當能夠通過魔術或者科技進行時空旅行這件事情成立的話，那麽還沒有被攻克下來的魔法勢必會降格吧。
再者說了，這或許會引起平行世界的變遷之類強製情況，奧爾嘉瑪麗心裏其實還是沒有多少底的。
仿佛是看出了奧爾嘉瑪麗心底的不安，雷夫出聲安慰道：“不用不安，所長，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是啊，雷夫，隻要你在我身邊，我就安心多了。畢竟隻有你會這樣幫助我啊。”
“我們的大義也當然不能忘記。”雷夫微笑到。
是的，大義。
迦勒底的大義即為守護人理，就如同他們的名字一樣，人理保障機關所做的一切行為都是為了人類的未來延續下去，隻要這一點得到確定，他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所謂的人理，就是指公元元年神代結束後，用來讓人類更長久，更確實，更強大地繁榮起來的律理——人類的航海圖。
數十年前，數百年前，乃至千年前，總有無數魔術師前仆後繼到這項工作上來，或許為了消滅世間所有邪惡，或者想要將人類靈魂進化，或者隻是幹脆的尋找人類延續的方法，正如同將自身化作靈子的前任第十三祖一樣。
——以上，都是對外的說法，冠冕堂皇到令人無可否認。
然後，其中另一種真相……那是林恩在上個月和栗山未來所說的，魔術師的真相。
“讓人類更強大更繁榮”“防止人類世界毀滅”，說到底，也隻是名為阿賴耶的抑製力的所為。
作為靈長類潛意識的海洋，不惜一切想要延續世界的矛盾螺旋的一極。
而最好用的魔術師，則是無意識的被其操縱的結果。想要守護人理，那麽阿賴耶就給予幫助，不會讓其斷絕。想要超越世界達到根源，因為有可能毀滅人類，所以無論如何魔術師都難以突破抑製力的屏障。在不知不覺中，所有“弱小”的魔術師都將被潛意識的海洋所支配，成為好用的工具。
在此期間，無論是傳承千年的家族，或者是執念頗深的英雄，隻要是能利用的，都隻是為了人類延續下去的“工具”而已。
妄想從中得到超脫的魔術師很悲哀，因為他們最大的敵人，其實會是也囊括了自己的抑製力。
所以林恩才對這些不自覺又自豪的“工具”嗤之以鼻又無可奈何，因為人類社會性必然會保護自己，所以為了群體延續犧牲個體，無論多少的個體被犧牲，隻要群體延續下去就行。
這才是世界的真實。
人理必當保存。
高傲的將人類淩駕於星球上，為星球刻下銘文，隻要人類延續一切都可以的“阿賴耶”存在的理由。
哪怕使星球被鋼鐵覆蓋，使信仰全部斷絕，使其他一切存在意義都消失，也在所不辭。
“不惜一切，迦勒底勢必守護人理。”
銀發美少女在心底默念了一番。看著右手上據說裝著舍利子的地磚，突然開口說道。
“雷夫，不如我們放棄魔術協會這一塊的幫助吧！”
“哎？”
“剛剛我意識到，宗教那邊的勢力其實也能夠借用吧。魔術協會和聖堂教會現在不是處於停戰期嗎，趁著這個時候拉攏聖堂教會過來，隻要不違反他們的信仰，守護人類世界還是他們願意見到的吧！”
“就決定是這個了！雷夫你有認識什麽神父嗎？”
魔術師沉思了兩秒：“神父啊……我記得言峰神父曾經和魔術協會有過共同行動，諾，就是和封印指定部門的巴澤特·弗拉加·馬克雷密斯一起行動過，屬於對魔術協會友好的神父，我們可以去找他！”
————————————————————————————————————————————
ps：型月裏神代廣義上結束與公元元年，然後就是人理了……勢必會讓人想起蓋亞和阿賴耶的聯係，所以我在這裏腦洞了一下……其實講真的，人類的“自救”和因為潛意識引起的“自救”其實是同一個東西，我這樣寫應該沒事。
ps2：因為某麻婆神父入住迦勒底，所以在本作時間線2015年因為觀測未來觀測過去時間移動產生特異點前，迦勒底就會被炸掉，恩，雖然還沒寫到但是想想就很愉悅！
ps3：推琉璃，不對，是給琉璃的推書！《女兒的時間》，琉璃是個日常被上琉人士輪琉人士日琉人士圍觀的好孩子呢，因為有時候會五更所以也成為五更琉璃，前作是《妹妹的時間》，想必這次也不錯吧。以下簡介：
如果說這是一次新生的話你會怎麽去麵對？
在遊戲之中宣泄自己的一切？
還是說，去守護並且珍惜著那一切？
你是私的父親，這一點不會改變。
如果真的做好了準備的話，請帶著私去看最後的一個黎明吧。
好麽，爸爸？
（封麵：tolove涅墨西斯，和本文關係不大喵，但以後可能會出現）
群號：163502126
“額，等等！塞拉斯姐！你是不是動過我的棋盤！”
“阿拉啦，怎麽可能呢，小林恩你太敏感了啦！”女警撇過臉去，故意將視線挪開。她一邊托著下巴，一邊用由血液構成的手梳理了一下頭發：“大概是風兒的喧囂讓你精神恍惚了吧。”
“騙鬼啦！這個棋子絕對挪動了吧！”
林恩跳了起來。
“別的挪動也就算了，一口氣把我的士兵城堡騎士主教都弄死，然後把皇後放在最邊角落裏，隻留著一個國王被一群兇神惡煞的小卒子包圍的情況是怎麽打出來的啊！為什麽會是包圍啊！這已經不是不科學而是不玄學的地步了啊！”
“半身，講道理其實這種局麵還是有可能的……但是在你離開的一小會就變成這種局麵完全不可能！所以上吧！幹掉你的姐姐！”
林恩的衣服擬態出了幾隻眼球，毒液用著它獨有的方式慫恿著林恩和女警戰鬥。
“你和你姐也已經很久沒打了吧，作為不正式的吸血鬼的她也應該饑渴難耐了。”
“毒液，你什麽時候變得那麽想打架了啊，不過這句話說得倒是沒錯，我確實想要打一場了。”
璀璨的日光照射下，金發的吸血鬼露出了猙獰的爪牙。
“好想……壓抑的有些久了呢……”
“好吧，陪你打一場也是當初說好了的。”林恩無奈聳了聳肩膀，接著說道：“但是先說好，我現在手上可沒有合適的魔杖或者azoth劍，隻靠鎖鏈可打不過塞拉斯姐你的。”
“所以，不介意我用一點你想不到的小手段吧？”一邊說著，林恩一邊從口袋裏抽出一張卡片對著女警示意，卡片上帶著兜帽的睿智賢者手持著一根長長的拐杖。
“那是什麽？”
“一點小玩意，這次去極東之地的收獲，限定展開的話隻能用幾下但是足夠了，一會塞拉斯姐你就知道啦！”
那是林恩從冬木市帶出來的東西，caster的職介卡。恩，夢幻召喚有些太過羞恥，但是限定展開隻是得到寶具力量的話，短時間還是可以的，代替失去了魔杖也沒有azoth劍的林恩剛剛合適。
“好吧，那就這樣吧。這次我們不玩西部牛仔的轉身三二一倒計時了，我覺得先比賽一下誰先到達地下競技場更合適喲。”
林恩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那麽……三。”
“雖然形式變了不還是三二一嗎……芭露歌，一會記得把我抬出來。”這句話林恩是對著不知何時站在一邊的芭露歌說的。
“好的主人，我會把你和塞拉斯小姐的殘骸抬出來的。”女仆小姐點了點頭，但是她突然用手指點了點嘴唇，仿佛不經意一樣的出聲問道。
“雖然不是很介意……不，應該說我很介意，主人為什麽對奧爾嘉瑪麗小姐說出那樣的話？守護人理聽上去不是浪漫且隆重的工作嗎？”
“看起來需要糾正芭露歌你一點了，首先人理不需要守護，迦勒底那幫理想笨蛋真正發揮作用的時候，除非人理徹底破碎，否則阿賴耶也不會找一群臨時工的。然後，那群家夥隻是理想笨蛋罷了，自詡人類世界的守護者，自居為‘正義的夥伴’的白癡，被忽悠過去的年輕人也是那樣吧，為了正義的口號而被自大的加入進去，然後麵對的確實臭脾氣的大小姐所長。他們，估計連‘現在真正守護人類世界’是誰都不清楚，正義的夥伴可沒法做到啊。”
林恩露出了譏笑的表情來：“哦，‘現在’真正的守護者就是……”
“二！小林恩別分神了，戰鬥之後再給芭露歌解釋吧！”
女警高聲喊道，提醒林恩戰鬥即將開始，尖銳的犬齒從女警的嘴裏蔓延開來，染上了猩紅的色彩。
“知道啦知道啦，芭露歌，迴來我再和你解釋就是了。”揮了揮手，林恩重新和女警並立，看向走廊。
“一！”
那一瞬間。
林恩的表情變了。
使意識被扭曲，使感知被剝離，使情感加以淡化，外界的一切都交給共生的毒液，隻留下思考的器官。“林恩的陣勢戲法”，展開。！上的日常裝瞬間變形成黑泥的大麾，四根觸手用猛若雷霆的速度在屋內奔跑著。但是，那仍然不及女警的速度，血液組成的手一伸一縮，女警的身影像是消失不見了一樣，她比任何人都要熟悉海爾辛宅的情況，所以才能夠作出這樣的運動來。
至少在戰鬥前的開胃小菜中，女警輕鬆贏得了勝利。
隻是可惜，她的這份勝利隻能夠維持在抵達地下的前一分鍾了。等到某束溝通英靈王座的光亮起以後，整個海爾辛宅都能聽見那樣的慘叫。
“小林恩！你算計我！”
——————————————————————————————————————————————
而這邊，除了一塊看起來像是地磚實際上也是地磚的收獲以外毫無所得的奧爾嘉瑪麗垂頭喪氣的走出了海爾辛宅。
在走出正門前，她還是調整好了自己的精神狀態，讓自己重新恢複到高貴淑女的風範了。她所愛的迦勒底的處境，其實並不比四麵環敵的林恩好多少，七成以上的資金來自魔術協會，但是實際上和科技成果的結合，沒有做出來特殊的成果，反而讓小部分魔術有衰落的跡象。天文係科剩下的魔術師們最近也在指責著奧爾嘉瑪麗和他的迦勒底。
隻能說，比林恩現在的場麵好一些。
她這次過來，其實除了請求知識交易以外，還是想看著能不能趁著林恩這種情況，把他這位冠位魔術師挖過來，一位研究力量不俗的冠位加入，總算能夠讓四麵的壓力減少不少吧。
但是很可惜，計劃徹底失敗了，林恩還是那樣悠閑的樣子，仿佛完全不知道其他魔術師的屠刀正盯著他的脖子。
“怎麽樣了所長？先不說讓我來猜猜啊，看你這副垂頭喪氣的樣子，肯定是沒有好結果吧。”
“住口雷夫，這種時候不要嘲諷我！”
站在銀發美少女麵前的，可以說是她最有力的支持者。名作雷夫·雷諾爾·佛勞洛斯的男人，眯著眼微笑的看著奧爾嘉瑪麗。
“好的所長，那麽接下來，我們應該去哪裏呢？魔術協會對迦勒底的不滿可是越來越嚴重的，我們甚至都聯係上了阿拉斯特院的人，就差仿徨海沒有聯係了。時計塔這裏也很難找到支持者的。”
“總會有辦法的，說不定過幾天我們的研究成果就能做出來，靈子演算裝置·特裏斯墨吉斯忒斯，時空旅行的關鍵，隻要完成了這個，哪怕是最挑剔的老魔術師也不會對我們抱有怨念的！”
“是啊。”
雷夫低下了頭，不讓奧爾嘉瑪麗看見他的眼睛。
“有了那個，就能夠任意的將人類化作靈子，穿越時空了吧。”
“理論上是這樣的。”
銀發美少女露出了苦惱的表情來。時空旅行，說起來很浪漫但是其實是很危險的事情，而且當能夠通過魔術或者科技進行時空旅行這件事情成立的話，那麽還沒有被攻克下來的魔法勢必會降格吧。
再者說了，這或許會引起平行世界的變遷之類強製情況，奧爾嘉瑪麗心裏其實還是沒有多少底的。
仿佛是看出了奧爾嘉瑪麗心底的不安，雷夫出聲安慰道：“不用不安，所長，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是啊，雷夫，隻要你在我身邊，我就安心多了。畢竟隻有你會這樣幫助我啊。”
“我們的大義也當然不能忘記。”雷夫微笑到。
是的，大義。
迦勒底的大義即為守護人理，就如同他們的名字一樣，人理保障機關所做的一切行為都是為了人類的未來延續下去，隻要這一點得到確定，他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所謂的人理，就是指公元元年神代結束後，用來讓人類更長久，更確實，更強大地繁榮起來的律理——人類的航海圖。
數十年前，數百年前，乃至千年前，總有無數魔術師前仆後繼到這項工作上來，或許為了消滅世間所有邪惡，或者想要將人類靈魂進化，或者隻是幹脆的尋找人類延續的方法，正如同將自身化作靈子的前任第十三祖一樣。
——以上，都是對外的說法，冠冕堂皇到令人無可否認。
然後，其中另一種真相……那是林恩在上個月和栗山未來所說的，魔術師的真相。
“讓人類更強大更繁榮”“防止人類世界毀滅”，說到底，也隻是名為阿賴耶的抑製力的所為。
作為靈長類潛意識的海洋，不惜一切想要延續世界的矛盾螺旋的一極。
而最好用的魔術師，則是無意識的被其操縱的結果。想要守護人理，那麽阿賴耶就給予幫助，不會讓其斷絕。想要超越世界達到根源，因為有可能毀滅人類，所以無論如何魔術師都難以突破抑製力的屏障。在不知不覺中，所有“弱小”的魔術師都將被潛意識的海洋所支配，成為好用的工具。
在此期間，無論是傳承千年的家族，或者是執念頗深的英雄，隻要是能利用的，都隻是為了人類延續下去的“工具”而已。
妄想從中得到超脫的魔術師很悲哀，因為他們最大的敵人，其實會是也囊括了自己的抑製力。
所以林恩才對這些不自覺又自豪的“工具”嗤之以鼻又無可奈何，因為人類社會性必然會保護自己，所以為了群體延續犧牲個體，無論多少的個體被犧牲，隻要群體延續下去就行。
這才是世界的真實。
人理必當保存。
高傲的將人類淩駕於星球上，為星球刻下銘文，隻要人類延續一切都可以的“阿賴耶”存在的理由。
哪怕使星球被鋼鐵覆蓋，使信仰全部斷絕，使其他一切存在意義都消失，也在所不辭。
“不惜一切，迦勒底勢必守護人理。”
銀發美少女在心底默念了一番。看著右手上據說裝著舍利子的地磚，突然開口說道。
“雷夫，不如我們放棄魔術協會這一塊的幫助吧！”
“哎？”
“剛剛我意識到，宗教那邊的勢力其實也能夠借用吧。魔術協會和聖堂教會現在不是處於停戰期嗎，趁著這個時候拉攏聖堂教會過來，隻要不違反他們的信仰，守護人類世界還是他們願意見到的吧！”
“就決定是這個了！雷夫你有認識什麽神父嗎？”
魔術師沉思了兩秒：“神父啊……我記得言峰神父曾經和魔術協會有過共同行動，諾，就是和封印指定部門的巴澤特·弗拉加·馬克雷密斯一起行動過，屬於對魔術協會友好的神父，我們可以去找他！”
————————————————————————————————————————————
ps：型月裏神代廣義上結束與公元元年，然後就是人理了……勢必會讓人想起蓋亞和阿賴耶的聯係，所以我在這裏腦洞了一下……其實講真的，人類的“自救”和因為潛意識引起的“自救”其實是同一個東西，我這樣寫應該沒事。
ps2：因為某麻婆神父入住迦勒底，所以在本作時間線2015年因為觀測未來觀測過去時間移動產生特異點前，迦勒底就會被炸掉，恩，雖然還沒寫到但是想想就很愉悅！
ps3：推琉璃，不對，是給琉璃的推書！《女兒的時間》，琉璃是個日常被上琉人士輪琉人士日琉人士圍觀的好孩子呢，因為有時候會五更所以也成為五更琉璃，前作是《妹妹的時間》，想必這次也不錯吧。以下簡介：
如果說這是一次新生的話你會怎麽去麵對？
在遊戲之中宣泄自己的一切？
還是說，去守護並且珍惜著那一切？
你是私的父親，這一點不會改變。
如果真的做好了準備的話，請帶著私去看最後的一個黎明吧。
好麽，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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