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人理·魔術師的秘密
關於異端魔術師的那些事 作者：暝檸君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在做出那個異常奇怪的姿勢後，二世就像是被抽幹了全身力氣一樣，重新的坐在座位上麵。而那些仍然帶著不滿的魔術師們，此刻也開始傾聽二世說的話。
“首先，讓我們假設一下尤格多米列雷尼亞卿沒有展開【愛染的花園】結界的情況吧。不死身的人造怪獸、汲取地脈力量的黑化英靈，還有被封印了數百年、專門以消滅人類為意誌的深潛者們，就算不算上在那裏活躍的兩名時計塔首席後補，這些家夥也足以讓冬木市變成廢墟了，超越人類想象的業火會將冬木市焚燒的一幹二淨的，這一點，想必諸位都清楚吧。不過諸位都秉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想法，那裏是遠阪家的土地，就算出了事也和自己家族沒有關係是吧……”
席位上的魔術師啞然，默認了這一說法。
魔術師就是這樣的自私，或者也可以說，這是人類的本性。如果不是發生了可能影響到自己的事情，席位上的那些人是不會出動的吧。所以他們才安靜的坐在座位上，聽著君主·艾爾梅洛伊二世講著那些事情。
“然後呢，然後會發生什麽。”
明明是在場的人中最弱的一個，此時此刻，二世身上的氣勢竟然壓過了所有人。
“——想想看，各式各樣的怪物出現在平民的麵前，對於現代平民一般會做什麽吧！是的，因為神經傳給身體的警報會去逃跑，但是出於‘現代人的人性’，他們會把看到的怪物拍成照片、視頻，然後用籠罩全國的網絡向著全世界傳遞出去的！”
“這……不太可能吧，沒有人會在大晚上的盯著手機吧。”一個看上去似乎更加熟悉現代文明的魔術師開口道。
“異議あり！！！！應該說是相反，淩晨時分是熟悉網絡的現代人最活躍的時期！而日本，網絡普及率以及當時冬木市的環境，是絕對會出現那種情況的。”
“推特，或者是臉書，隻要當時冬木市有一個人這麽做了，再加上第二天勢必會震驚全世界的慘案，那麽怪物的消息會在全世界範圍炸開的！既然怪物出現了，還會有什麽？國家和人民們會質疑，會猜測，然後會引發暴動。用暗示建立起來的隱蔽頃刻之間會蕩然無存，無論是我們魔術協會，還是聖堂教會，或者是其他的組織，都無法阻擋人們探索的腳步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二世繼續說道。
“這件事在之前我就有和別人說過，我們現在建立起來隱蔽手段，頂多在堅持五年！五年，等到2020年，人人都可以輕鬆通過社交網絡把所見到的情報分散到全世界，在海量的虛假情報中終究會參雜著真正的魔術世界情報，而我們根本無從幹涉那些情報的擴散和傳遞。要麽，未來的日子裏我們會將所有的精力放在隱藏神秘上，要麽，我們甚至要開放部分隱藏起來的東西給外界來減輕壓力！那對於魔術意味著什麽諸位應該清楚吧。”
安靜。
死寂一樣的安靜。
席位上的魔術師們僵硬了身子，他們沒有辦法不去思考那種可能性，如果【神秘因為那種開玩笑一樣的事情而徹底消散】，不僅僅意味著部分魔術師沒有辦法再使用魔術，更以為著到達根源的路斷絕了一條。
這在承載著魔術刻印、以西曆以來的冠位指定而活躍的他們來看，那是最不可饒恕的事情。
而不管是二世作為君主的身份，還是混沌魔術的興起，都嘉盛了這種可能性、
從七十年代現代魔術的代表——混沌魔術的興起，再到如今人人都可以通過網絡閱讀被稀少的資料，還有人口膨脹帶來的隱蔽壓力，這個時代甚至可以稱得上魔術的曆史轉換期。
稍有不慎，魔術的世界就會像是沒有釘牢的紙張一樣，風一吹，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二世說的狠了一點，他也沒有指著這群過半數不認識現代網絡，至今還在用古老的魔術禮裝傳遞信息的老古董認識，但是隻要讓他們知道危害性就行了。
林恩露出了意外的眼神。
就算因為實力的不足而永遠無法見到那種光景，二世也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求道者，能夠這麽有理智的說出這樣的話來，他的這份見識已經達到了人類的巔峰吧。
看起來自己過去似乎小瞧了這位君主呢，林恩心想道。
“君主·艾爾梅洛伊二世喲，你說的隻是一種可能的情況而已。”仍然是鷹鉤鼻子法官的發言，但是想必之前針尖對麥芒的感覺，柔和了許多。
“不是可能。”二世搖了搖頭：“是絕對。”
“我這裏有一份二十一世紀以來日本網絡使用情況調查表，你們可以看一下。如果尤格多米列雷尼亞卿的事情發生在十年前、十一年前，哪怕冬木市出現比深潛者父神達貢還要巨大的海魔、橫跨兩岸的大橋被摧毀、甚至被火焰和汙穢徹底毀滅，在強力暗示的作用下人們也會忘記那種事情，也不會有人拍下來傳到網上。但是時代不同了，不懂現代科技的魔術師就算被加特林打中都有可能。”
“時代變了，如果我們不作出相應改變的話，吃棗藥丸！無知不是罪過，在這種時代洪流中保持著傲慢才是最大的罪過。”
最後，二世用了這麽一句話總結道。
——————————————————————————————————————————
最後，對於林恩的審判不了了之了。
不是因為二世的一番嘴炮而取消，而是暫時休庭三天。
這三天裏，那些坐在席位上的大人物想必會瘋狂調查著現代網絡，然後推測二世說的那種可能****。
詛咒係科和植物係科也暫時沒有找林恩麻煩，和他們的恩怨也要在三天後解決。林恩也想好了相應的對策，到時候通過適當的司法交易來取消其中幾份罪名應該很簡單吧——這在魔術協會，屬於常識級別的事情，通過利益交換來取締仇恨，像是林恩這種一言不合就想著炸樓的才是異端行為。
“所以說，一開始你就不要去盜竊靈脈就是啦，一口氣被兩個係科盯上什麽的，在魔術協會曆史上也是少見的啊。”
第二天下午，跑到王立國教騎士團和女警下棋的林恩，聽到他的塞拉斯姐這樣說道。
“沒辦法啊，我專屬魔術的性質塞拉斯姐你又不是不知道。”
漫不經心的挪動了一枚棋子後，林恩說道。
林恩的陣勢戲法，雖然這樣說有一點可恥吧，但是這個魔術最重要的就是抽調大源魔力了，空氣中、水中、地下的靈脈，如果沒有那麽多魔力供給，僅憑林恩數量可憐的魔術迴路，根本無法支撐。
“想要在倫敦保持巔峰實力，沒辦法，隻能這樣做。”
倒也不是不能使用海爾辛家的靈脈，好歹林恩的姨媽是官方認準的伯爵，有著封地和官位的那種。但是很可惜，林恩的魔術和家族並不吻合，他甚至都沒有繼承海爾辛家的魔術刻印，而是屬於一代成才的突變型天才。一半是來自西歐體係為根基的魔術，另一半是來自大陸的風水術式，還有橫向貫穿係統樹、異界知識加上變數起源的結合，才讓林恩有了如今的水準。
再者說，林恩的魔術屬性是水，而海爾辛家的是地，二者沒法統合，還不如舍棄使用別人的。
“所以說你幹嘛要弄那麽麻煩的魔術啊，直接使用家傳的撲殺魔術不就好了嗎？”
“我又不是和異類有深仇大恨的幹嘛使用撲殺魔術啊，更何況我現在就是異類吧。”
“可是你的‘林恩的陣勢戲法’因為太過混雜了，而且融入了異界知識，根本沒有辦法憑借這個達到魔法甚至根源吧。”
塞拉斯托著下巴，將騎士向前移動了三格。
“又不是所有人都想抵達根源的啊，那種麻煩的事情我才不要嘞！至於魔法……嘖，自從認識青子阿……姐還有寶石翁老頭子以後，我就不對魔法感興趣了。”
“做人怎麽能沒追求呢，小林恩喲，年紀輕輕的不要這樣沒動力啊。”
“有哦，動力什麽的。雖然對抵達根源或者成就魔法沒興趣，但是我對異世界的新奇東西很感興趣的說，另外炸掉時計塔是我畢生的遺願。”
林恩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塞拉斯聊著。
因為小時候的事情，加上人格完成後對人的親近，林恩是真的把塞拉斯當成姐姐來看待，像這樣親姐弟一樣的談話在他還在時計塔的時候經常會有發生，兩個人加上一個姐夫坐在庭院走廊上看一下午的太陽，就像提前過上退休生活的老人一樣。
從法庭釋放迴來以後，對角巷那間房子被當當成“贓物”暫時沒法迴去，以前的家被我擦類鬧不住菇炸掉了，沒辦法，隻能借住在王立國教騎士團裏麵。芭露歌和saber也跟著過來了，前者用了林恩都覺得詫異的速度迅速融入了這裏的生活，隱隱有從女仆進化成女仆長的跡象，據說這讓因特古拉姨媽很滿意。後者的話更是最迅速的墮落了，屬於真正意義上的過上了老年人的生活。
用他的話來說，聽那些法庭上講的東西比屠龍還要麻煩啊。
“正好啊，沒有任務沒有爭端，就這樣和塞拉斯姐你在一起像是家人一樣悠閑的下著棋，讓人暖洋洋的想要融化。”
一邊說著，林恩一邊把臉埋到了抱枕裏麵。
“家人什麽的我們早就是了吧。不過……”
女警的表情有些猶豫，然後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她認真的問道。
“林恩，你這次去日本，是解決【虛無之影】了對吧。那個是……”
“雙生子，和阿卡多一樣屬於幻影的東西。解決咯，我和saber一起幹掉了那個家夥。至於有沒有找到可能複活阿卡多的資料，這個我不敢確定。”依舊把臉埋在保證裏的林恩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水晶一樣的東西晃了晃：“那些資料我拷貝到了這裏，迴頭我在這邊留一份吧……”
這個時候，一個女仆走了過來，湊到林恩的耳朵旁說道。
“林恩少爺，因特古拉大人有事情找你。”
林恩的身體，頓時僵住了。
——————————————————————————————————————————
ps：現在魔術協會和聖堂教會隱藏神秘的方式快撐不住了——來自fsf，六戰時期。別看型月魔術師好像很厲害，但是一種世界吃棗藥丸的態度在所有作品中都有體現呢。
ps2：fgo和fz的聯動，我奶了一口從者切嗣，成功了！assassin職介，四星，守護者，衛宮切嗣，筋力d、耐久c、敏捷a+、魔力c、幸運e、寶具b++，作為暗殺者來說這個屬性很正常了。氣息遮斷a+，然後保有技能是魔術b、聖杯的寵愛a+還有一個不認識的日文（剛出來兩個小時沒有翻譯）技能。寶具則是【時のある間に花を薔薇め】，滿破圖是太太抱著切絲。順帶一提，切絲變成了黑皮白毛（對，紅a那樣的黑皮白毛）。難不成又是神奇的中東特技？
ps3：啊，順便一提大帝五星，百貌三星，小安也突然出來了……但是隻有三星，真是白學現場啊（黑貞德和岩窟王都是五星）
“首先，讓我們假設一下尤格多米列雷尼亞卿沒有展開【愛染的花園】結界的情況吧。不死身的人造怪獸、汲取地脈力量的黑化英靈，還有被封印了數百年、專門以消滅人類為意誌的深潛者們，就算不算上在那裏活躍的兩名時計塔首席後補，這些家夥也足以讓冬木市變成廢墟了，超越人類想象的業火會將冬木市焚燒的一幹二淨的，這一點，想必諸位都清楚吧。不過諸位都秉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想法，那裏是遠阪家的土地，就算出了事也和自己家族沒有關係是吧……”
席位上的魔術師啞然，默認了這一說法。
魔術師就是這樣的自私，或者也可以說，這是人類的本性。如果不是發生了可能影響到自己的事情，席位上的那些人是不會出動的吧。所以他們才安靜的坐在座位上，聽著君主·艾爾梅洛伊二世講著那些事情。
“然後呢，然後會發生什麽。”
明明是在場的人中最弱的一個，此時此刻，二世身上的氣勢竟然壓過了所有人。
“——想想看，各式各樣的怪物出現在平民的麵前，對於現代平民一般會做什麽吧！是的，因為神經傳給身體的警報會去逃跑，但是出於‘現代人的人性’，他們會把看到的怪物拍成照片、視頻，然後用籠罩全國的網絡向著全世界傳遞出去的！”
“這……不太可能吧，沒有人會在大晚上的盯著手機吧。”一個看上去似乎更加熟悉現代文明的魔術師開口道。
“異議あり！！！！應該說是相反，淩晨時分是熟悉網絡的現代人最活躍的時期！而日本，網絡普及率以及當時冬木市的環境，是絕對會出現那種情況的。”
“推特，或者是臉書，隻要當時冬木市有一個人這麽做了，再加上第二天勢必會震驚全世界的慘案，那麽怪物的消息會在全世界範圍炸開的！既然怪物出現了，還會有什麽？國家和人民們會質疑，會猜測，然後會引發暴動。用暗示建立起來的隱蔽頃刻之間會蕩然無存，無論是我們魔術協會，還是聖堂教會，或者是其他的組織，都無法阻擋人們探索的腳步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二世繼續說道。
“這件事在之前我就有和別人說過，我們現在建立起來隱蔽手段，頂多在堅持五年！五年，等到2020年，人人都可以輕鬆通過社交網絡把所見到的情報分散到全世界，在海量的虛假情報中終究會參雜著真正的魔術世界情報，而我們根本無從幹涉那些情報的擴散和傳遞。要麽，未來的日子裏我們會將所有的精力放在隱藏神秘上，要麽，我們甚至要開放部分隱藏起來的東西給外界來減輕壓力！那對於魔術意味著什麽諸位應該清楚吧。”
安靜。
死寂一樣的安靜。
席位上的魔術師們僵硬了身子，他們沒有辦法不去思考那種可能性，如果【神秘因為那種開玩笑一樣的事情而徹底消散】，不僅僅意味著部分魔術師沒有辦法再使用魔術，更以為著到達根源的路斷絕了一條。
這在承載著魔術刻印、以西曆以來的冠位指定而活躍的他們來看，那是最不可饒恕的事情。
而不管是二世作為君主的身份，還是混沌魔術的興起，都嘉盛了這種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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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有不慎，魔術的世界就會像是沒有釘牢的紙張一樣，風一吹，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二世說的狠了一點，他也沒有指著這群過半數不認識現代網絡，至今還在用古老的魔術禮裝傳遞信息的老古董認識，但是隻要讓他們知道危害性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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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因為實力的不足而永遠無法見到那種光景，二世也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求道者，能夠這麽有理智的說出這樣的話來，他的這份見識已經達到了人類的巔峰吧。
看起來自己過去似乎小瞧了這位君主呢，林恩心想道。
“君主·艾爾梅洛伊二世喲，你說的隻是一種可能的情況而已。”仍然是鷹鉤鼻子法官的發言，但是想必之前針尖對麥芒的感覺，柔和了許多。
“不是可能。”二世搖了搖頭：“是絕對。”
“我這裏有一份二十一世紀以來日本網絡使用情況調查表，你們可以看一下。如果尤格多米列雷尼亞卿的事情發生在十年前、十一年前，哪怕冬木市出現比深潛者父神達貢還要巨大的海魔、橫跨兩岸的大橋被摧毀、甚至被火焰和汙穢徹底毀滅，在強力暗示的作用下人們也會忘記那種事情，也不會有人拍下來傳到網上。但是時代不同了，不懂現代科技的魔術師就算被加特林打中都有可能。”
“時代變了，如果我們不作出相應改變的話，吃棗藥丸！無知不是罪過，在這種時代洪流中保持著傲慢才是最大的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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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對於林恩的審判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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詛咒係科和植物係科也暫時沒有找林恩麻煩，和他們的恩怨也要在三天後解決。林恩也想好了相應的對策，到時候通過適當的司法交易來取消其中幾份罪名應該很簡單吧——這在魔術協會，屬於常識級別的事情，通過利益交換來取締仇恨，像是林恩這種一言不合就想著炸樓的才是異端行為。
“所以說，一開始你就不要去盜竊靈脈就是啦，一口氣被兩個係科盯上什麽的，在魔術協會曆史上也是少見的啊。”
第二天下午，跑到王立國教騎士團和女警下棋的林恩，聽到他的塞拉斯姐這樣說道。
“沒辦法啊，我專屬魔術的性質塞拉斯姐你又不是不知道。”
漫不經心的挪動了一枚棋子後，林恩說道。
林恩的陣勢戲法，雖然這樣說有一點可恥吧，但是這個魔術最重要的就是抽調大源魔力了，空氣中、水中、地下的靈脈，如果沒有那麽多魔力供給，僅憑林恩數量可憐的魔術迴路，根本無法支撐。
“想要在倫敦保持巔峰實力，沒辦法，隻能這樣做。”
倒也不是不能使用海爾辛家的靈脈，好歹林恩的姨媽是官方認準的伯爵，有著封地和官位的那種。但是很可惜，林恩的魔術和家族並不吻合，他甚至都沒有繼承海爾辛家的魔術刻印，而是屬於一代成才的突變型天才。一半是來自西歐體係為根基的魔術，另一半是來自大陸的風水術式，還有橫向貫穿係統樹、異界知識加上變數起源的結合，才讓林恩有了如今的水準。
再者說，林恩的魔術屬性是水，而海爾辛家的是地，二者沒法統合，還不如舍棄使用別人的。
“所以說你幹嘛要弄那麽麻煩的魔術啊，直接使用家傳的撲殺魔術不就好了嗎？”
“我又不是和異類有深仇大恨的幹嘛使用撲殺魔術啊，更何況我現在就是異類吧。”
“可是你的‘林恩的陣勢戲法’因為太過混雜了，而且融入了異界知識，根本沒有辦法憑借這個達到魔法甚至根源吧。”
塞拉斯托著下巴，將騎士向前移動了三格。
“又不是所有人都想抵達根源的啊，那種麻煩的事情我才不要嘞！至於魔法……嘖，自從認識青子阿……姐還有寶石翁老頭子以後，我就不對魔法感興趣了。”
“做人怎麽能沒追求呢，小林恩喲，年紀輕輕的不要這樣沒動力啊。”
“有哦，動力什麽的。雖然對抵達根源或者成就魔法沒興趣，但是我對異世界的新奇東西很感興趣的說，另外炸掉時計塔是我畢生的遺願。”
林恩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塞拉斯聊著。
因為小時候的事情，加上人格完成後對人的親近，林恩是真的把塞拉斯當成姐姐來看待，像這樣親姐弟一樣的談話在他還在時計塔的時候經常會有發生，兩個人加上一個姐夫坐在庭院走廊上看一下午的太陽，就像提前過上退休生活的老人一樣。
從法庭釋放迴來以後，對角巷那間房子被當當成“贓物”暫時沒法迴去，以前的家被我擦類鬧不住菇炸掉了，沒辦法，隻能借住在王立國教騎士團裏麵。芭露歌和saber也跟著過來了，前者用了林恩都覺得詫異的速度迅速融入了這裏的生活，隱隱有從女仆進化成女仆長的跡象，據說這讓因特古拉姨媽很滿意。後者的話更是最迅速的墮落了，屬於真正意義上的過上了老年人的生活。
用他的話來說，聽那些法庭上講的東西比屠龍還要麻煩啊。
“正好啊，沒有任務沒有爭端，就這樣和塞拉斯姐你在一起像是家人一樣悠閑的下著棋，讓人暖洋洋的想要融化。”
一邊說著，林恩一邊把臉埋到了抱枕裏麵。
“家人什麽的我們早就是了吧。不過……”
女警的表情有些猶豫，然後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她認真的問道。
“林恩，你這次去日本，是解決【虛無之影】了對吧。那個是……”
“雙生子，和阿卡多一樣屬於幻影的東西。解決咯，我和saber一起幹掉了那個家夥。至於有沒有找到可能複活阿卡多的資料，這個我不敢確定。”依舊把臉埋在保證裏的林恩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水晶一樣的東西晃了晃：“那些資料我拷貝到了這裏，迴頭我在這邊留一份吧……”
這個時候，一個女仆走了過來，湊到林恩的耳朵旁說道。
“林恩少爺，因特古拉大人有事情找你。”
林恩的身體，頓時僵住了。
——————————————————————————————————————————
ps：現在魔術協會和聖堂教會隱藏神秘的方式快撐不住了——來自fsf，六戰時期。別看型月魔術師好像很厲害，但是一種世界吃棗藥丸的態度在所有作品中都有體現呢。
ps2：fgo和fz的聯動，我奶了一口從者切嗣，成功了！assassin職介，四星，守護者，衛宮切嗣，筋力d、耐久c、敏捷a+、魔力c、幸運e、寶具b++，作為暗殺者來說這個屬性很正常了。氣息遮斷a+，然後保有技能是魔術b、聖杯的寵愛a+還有一個不認識的日文（剛出來兩個小時沒有翻譯）技能。寶具則是【時のある間に花を薔薇め】，滿破圖是太太抱著切絲。順帶一提，切絲變成了黑皮白毛（對，紅a那樣的黑皮白毛）。難不成又是神奇的中東特技？
ps3：啊，順便一提大帝五星，百貌三星，小安也突然出來了……但是隻有三星，真是白學現場啊（黑貞德和岩窟王都是五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