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的一角,放置書架和櫥櫃的地方,一個隱約的人形凸顯出來。


    “真是難得啊,竟然想到了我在這裏伏擊的可能性,而且運用魔術技巧就這樣破除了我的氣息遮斷,世界真是奇妙呢,就算是一顆種子生長出來的花朵,也會結出不同的奇妙形狀嗎?我真是不止一次被主造就的奇跡驚豔到了呢,後輩喲,你是今天第二個呢!”


    人形向前垮了一步,空氣在他的身旁平滑的劃過,就好像從水中凸出一樣,色彩染上了那個人形。


    “不過...”


    似笑非笑的中東青年,拍著手道。


    “作為一個【普通人】,你真是有信心站在一個英靈的前麵啊。尤其,後輩,你似乎不怎麽擅長近戰的樣子啊。”


    中東青年,或者說東京亞種聖杯戰爭拖拉到現在依舊沒有展開的罪魁禍首,assassin該隱,就這樣大大方方的站在了林恩的身前。


    林恩挑了挑眉頭,雖然他想過可能會和這家夥見麵,卻沒曾想對方會是以這種形態,習慣使然的,他吐槽道:“唔,老祖宗先生,你是剛剛被人灌水泥了麽?怎麽顯得這樣狼狽不堪?!”


    不知為何,明明應該是優雅從容的英靈的該隱,身上確實異常的狼狽,不僅衣服上麵沾染了白色灰色的粉末,衣角還破碎了不少,就好像被某個有著強大實力的對手傷到了一樣。


    不過該隱還好好地戰在這裏,所以就算有對戰,結果是怎樣也就不言而喻了。


    “怎麽可能呢。”


    該隱將眼睛彎成月牙的形狀,笑道:“頂多是替我後輩的後輩組件的這個國家的和諧做了一部分貢獻罷了,哎呀呀,沒有想到這世道會是這樣呢,明明有著犯罪者就在城市裏麵,執法者卻絲毫不敢動彈,麵對棒球棍,就好像夾著尾巴的母狗一樣退縮了起來,我還真是替這個國家的後輩們感到悲哀呢。”


    該隱的嘲諷是直接衝著冰室道雪去的,不過對方隻是冷哼了一下,沒有做搭理。


    “所以老祖宗啊,你可以找一個帶著十字痕跡的骷髏麵具嘛,然後試一下變成拯救社會格局的大人物的可能性呢...”


    一邊說著,林恩一邊舉起了右手。


    在林恩的身前,無數的光線刹那間編製結束,數以百計的緋色光彈呈現著弧形,交錯著激射而出,在空氣中劃出足以灼瞎雙眼的亮光。


    該隱微笑不變,甚至連眼皮都麽有眨。正常來說,即使是如此速成的魔術,在林恩強大的實力操縱下也應該有著不俗的實力,並不是以身體素質優秀而著稱的assassin,也有著被重傷的可能性。


    林恩是在賭。


    即使是初次見麵,他的腦海之中依舊迴蕩著該隱作為assassin的所有情報,作為習慣謀而後動的魔術師,他更傾向於有準備的戰鬥,而不是在別人家的主場麵對一個專門克製魔術師的assassin。不過該隱的戰鬥能力並不強,氣息遮斷似乎也不是處於謀殺形態(該隱的氣息遮斷技能是波動型的。常規形態是b等級,要是該隱發動謀殺,氣息遮斷則是b++等級,翻了兩番),所以很有可能,對方並不是帶著戰鬥的意味來的。


    而判斷這一點,重要的就是這個了...


    數以百計的緋色光彈,唿嘯著,閃耀著,順著林恩預定的軌跡封鎖死了該隱所有可能逃離的方向,然後在林恩一臉凝重的注視之下,停留在了半空中。


    “罪之始...”林恩呻.吟道,並且感覺自己開始頭痛了。


    “是啊,罪之始。”該隱愉悅的點頭承認了,繼續說道:“我可是還沒有發動我的【先手權】哦~”


    “那麽,我家從者到底怎麽了。”


    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林恩就這樣毫不在意的和理應是敵人的該隱交談起來。根據剛剛他得到的情報,正是由於該隱的原因,saber才會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可是從剛剛看來,該隱並沒有出手,也就是他的技能並沒有打破。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該隱的【罪之始】屏蔽了其他人的先手權的同時,也讓戰鬥無法順利的展開,可是看情況似乎對方成功繞過了自己的能力,用另外的方式來製衡了saber,甚至把saber都弄得失蹤了!


    “saber,貝奧武甫嗎?”


    收斂了臉上的微笑,該隱整了整衣領——雖然看起來依舊灰頭土臉,可是他的動作依舊保留了貴族的優雅,至少比林恩這個準伯爵(海爾辛家唯一繼承人,英國王室認命的貴族位置,在林恩的因特古拉姨媽死後他就是伯爵)要貴族的多。


    “就算以苛刻的眼光看了,那個後輩也是一個出色的王呢,至少比我家以諾(該隱長子,不是以諾書的以諾)要稱職得多,完美的均衡了自身勇者和王的兩麵,戰鬥技巧也很高。不過我覺得比起saber,他更適合成為狂戰士呢。”


    聳了聳肩,該隱如此評價到。


    “這次遇見你們純屬巧合,本來我隻是根據我家的小master的命令,來冬木市取一樣東西而已,不曾想遇見了熟人,所以就稍微和他玩了一會。用的是我某個後輩送我的很有意思的小玩意,正好的克製saber那種純粹近戰的人呢,因為是間接的操縱,所以完全呆膠布呢,能夠繞過我的技能進行類似謀殺的作業。”


    “小玩意?小玩意能夠和歐洲最著名的英雄,與三個超出人類想象的怪**鋒並且取得勝利的貝奧武甫交手,並且僵持了至少一.夜,最後還把對方帶走?!如果這都是可以隨便送人的小玩意的話,我當初就沒有那麽必要潛入五十一區偷素材製造我的魔像集群了。”


    林恩並不相信對方的話,該隱口中的後輩必然不是什麽庸碌之輩,說不定,這次送給該隱那個“小玩意”正是針對自己的。但是現在情況未定,對方明顯不會再吐露這方麵的情報了,知道大部分情報的貝奧武甫又不知道在哪裏...隻能暫且放下了。


    “那麽assassin,既然你最開始的目的不是和我們衝突,那麽可以告訴我,我家的從者到底去哪裏了嗎?”


    當務之急,林恩決定放下警戒——事實上,現在要不要警戒都行,對方那個該死的技能不僅約束著自己,也約束著對方,雖然自己無法出手,但是對方同樣也被束縛在規則之中,像是該隱這樣的人,不找到合適的時機是不會浪費機會的。既然雙方都沒法開打,還不如就這樣當做是沒有看到對方就好。


    “saber嗎,我不知道呢。”該隱伸了個懶腰:“為什麽我要關注他的去向?!”


    “喂!”


    “好吧,我記得他和它進行最後的交鋒的時候,被兀然出現的空間裂縫帶走了,也不知道現在是在哪裏呢。”


    林恩送走了該隱。


    能夠榨取的情報都榨取幹淨了,能夠發出的嘲諷也在後來的情報交流中一股腦的丟出去了。該隱表示自己還有事情,要替自家禦主取走一樣東西,林恩也就懶得理對方了。


    “好了,路過這裏的該隱已經走了,市長先生,我想我們可以繼續談下去了。”


    在剛剛,該隱明確表示了自己隻是路過打醬油的,並不是林恩一開始想的那樣埋伏,“該隱”和“市長”並不是一路人,所以該隱也就懶得管這個他看起來不怎麽樣的後輩了。


    可是這解釋不了外國人墓地的結界,於是乎,林恩把視線凝結在了冰室道雪身上。


    在冬木市能夠這樣做的,也隻有市長冰室道雪了,繞過協會和聖堂教會的影響與暗線,悄然在廣袤的區域布下大結界,怎麽想都是兔子們,也就是非時院所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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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感覺自己好水qaq


    ps2:可是水水更健康qaq


    ps3:於是厚顏無恥的求票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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