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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開始就抱著打不過跑的態度的話, 能攔住扉錯的,全忍界也沒有幾個人。而這幾個人中肯定不包括鬼燈幻月, 更不包括他帶來刷精英怪的子侄們。


    忍刀七人眾的前身組織, 若論單打獨鬥,甚至不是扉錯的一合之敵。哪怕他們七個人一起上, 對於扉錯來說, 最大的困擾也不過是坐在一邊石頭上觀戰的鬼燈幻月。


    他確實是來帶孩子的,但要是真的把他當成路邊的石頭,那才是真傻。


    扉錯是木葉的精英上忍,在武力值方麵的天賦足以讓絕大多數人道一句“上天不公”, 可鬼燈幻月此時正當壯年,是霧忍村的準影級。


    好在這是實力級別而不是行政級別,下克上也就容易得多。扉錯距離影級還是存在一定差距的, 她的記憶力還沒糟糕到這麽快就忘記四月餘之前, 那次慘痛的折戟沉沙。哪怕那是因為藥物影響, 肌肉鬆弛不能控製, 又因為那是扉間, 不能不管不顧地殺死, 輸了就是輸了, 打不過就是打不過。


    就像以出雲女忍之陰險,金剛芭比之大力, 鬼燈x5自帶迴避技能的水化術和防不勝防的水槍炮, 對於扉錯來說, 都是可以實力碾壓的小把戲。


    場子可以以後再找, 掄著大太刀十迴合之內把月下七兄貴揍趴在地上以後,扉錯反手將大太刀扛在肩上,歪著頭問道:“海腥味越來越濃重了,能不能請你把你的通靈獸收好,就算隱藏了身形,也太令人作嘔了哦。”


    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她當場吐了。


    比海腥味更刺激的是血腥味,作為忍者本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氣味突然變得無法忍受。


    她表現出來的強勢實力終於贏得了鬼燈幻月的正視,身形巨大的通靈獸蜃顯露在小島鹽堿化嚴重的岩石麵上,奇裝異服的壯年著名忍者站在通靈獸的頭上,居高臨下地俯視年輕的女忍,稱讚她的眼神很好,火遁更好,賦予了她“小宇智波斑”的高度評價。


    看來是不能善了了。扉錯如此想道。


    然後她溜了溜了。相當果斷。就像她說的那樣,飛雷神之術的掌控者怎麽可能出現不能戰略性轉移的情況,之前遛這幾個小朋友也不過為了拖延時間,判斷出迴家的最佳路徑。


    一開始沒溜是因為比她早到的霧忍們在她的必經之路設下了重重阻礙,影-分-身迴報的消息,繞路的話會比直道而行更艱難。現在沒關係了,火之國在她視線盡頭,邊境內最近的飛雷神刻印隱約有了信號。


    鬼燈幻月的水平確實要強過她她,通靈獸的幻術也確實有點門道,可惜和宇智波斑之侄比拚幻術,真是個很有創意的想法。幻術的強弱主要靠精神力量的強弱,扉錯在出任務這四個半月精神力突飛猛進,宇智波一族的陰之力本來就強盛,現在千手桃華都未必能與她匹敵。


    霧忍們的任務是將她秘密帶迴,死活不論。談不攏又一時不慎讓她跑了,千手柱間疑似已逝的現在,鬼燈幻月本人不方便,小兔崽子們就沒這個顧慮了,直接追進火之國邊緣地帶。可扉錯實在是太擅長逃竄了,搜尋未果,又不能太過深入,隻得悻悻迴去複命。


    他們沒找到扉錯並不奇怪,她此刻都快到木葉了。


    在距離木葉隻隔著百餘裏的時候,扉錯停止了行程。她的查克拉量快要見底了沒錯,可這不是主要原因,更重要的是,她必須在迴去之前,解決掉肚子裏這個麻煩。難以啟齒的部位,血斷斷續續一直在流,正好到了一個小城鎮,找完醫館然後養兩天才好見人。


    雖然她是個無人教養的黃毛丫頭,可是從未以狼狽的形象見人,永遠都是昂首挺胸端正整齊。當然,熊起來搞事情的時候另算。


    忍著腹部不適,變裝走在街道上,很快就找到了醫館,很快就要結束了。沒有母親告訴她應當如何保護和照顧自己的年輕姑娘突然停住腳步,愕然瞪大了眼睛,一隻手不自覺地放在臍下一寸的位置。


    並不是錯覺。


    微弱地、小小的、稍不注意就會被忽略掉的,肚子裏的麻煩踢了她一腳。


    那是……什麽啊……?


    發生了什麽?


    向左一寸半,她的孩子又踢了她一腳。


    那是她的孩子,在和她打招唿。


    她的孩子。


    她的孩子。


    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她的孩子。


    不知道為什麽眼淚湧出眼眶,也不知道為什麽心緒澎湃激蕩。好像僅僅在這千分之十八秒的一刹那,僅僅是那個小不點第一次展示自己的存在的一個動作,須彌入芥子,梵天夢醒。它就不再是必須去除的麻煩,而是她的孩子。


    三千世界的菩提樹一齊開花,地湧金蓮,太陽太陰共群星閃耀,耳畔如有仙樂綸音。昏沉黯淡的世界被揭去一層灰撲撲的罩子,鮮亮的顏色隨著鮮活的生命出現,有什麽沉寂已久的東西活了過來。


    她的孩子。


    血脈相連的、植根於她的血肉希望降臨這個世界的新的生命。


    她唯一的親人。


    父母迴歸淨土之後,大伯迴歸淨土之後,上天賜予她的,唯一的親人。


    宇智波扉錯慢慢地蹲下去,輕柔地抱著肚子,想要感受她的孩子的每一次活動。多麽神奇啊,柔軟的、脆弱的、無依無靠的新的生命,就在她的腹中生長。寫輪眼的視野裏,她的孩子是還沒有一隻拳頭大的一團,生機勃勃,躍動著,躍動著。


    太好了。


    真的太好了。


    我要當媽媽了。我要有親人了。


    臉上的嬰兒肥都在這幾個月的奔波中褪盡的少女笑了起來。那笑容仿佛能發光,又宛如可以治愈一切,蕩除所有汙穢,掃清所有阻礙,退散所有不祥,使前方路上,唯餘坦蕩。


    我會愛你的。我會很愛很愛你的。就像我太小了所以完全沒有印象的,我的媽媽對我的愛一樣,就像水戶大人對樹裏的愛一樣,就像樹裏對綱手的愛一樣。


    不,不一樣。


    你是我的所有,我的全部,我必將傾盡我的全部來愛你,將我所能賦予你的一切都給你。我的掌上明珠,我的心中珍寶,我的三千世界。


    我的孩子。


    誰也不能阻止我留下我的孩子。宇智波扉錯站起來,猩紅的瞳眸望著木葉的方向,神情內斂,平靜無波。半晌,她環抱兩臂,露出一個誌在必得的笑容。


    和當年南賀川畔黑短炸的少年說著“要在這裏建個村子,把弟弟們都保護起來”的模樣,透過歲月重疊在一起,光芒萬丈,璀璨耀眼。


    ******


    木葉村近在眼前,先一步匯報任務的信鴿應該已經到了。


    扉錯還在考慮先去火影樓複命,抑或先去柱間的病房去探望好久不見的柱間大人,遲鈍地發現氣氛不太對:來迎接她的是扉間的兩個弟子,誌村什麽來著的叉下巴和宇智波家的鏡。可他們表情嚴肅,鏡想要說點什麽,被誌村叉下巴傲慢地阻止,那孩子轉過來麵對她,舉起繩子:


    “宇智波扉錯上忍,你比任務期限無故延遲四十二天迴歸,其中二十四天完全中斷聯絡,根據保密法令,請配合接受調查!”


    他在說什麽?是扉間的報複麽?扉錯的第一反應是這個,這下不用她選擇了,她沉靜的黑瞳毫無感情地掃了一眼還不太會隱藏心情的毛頭小子,伸出雙手配合捆綁,問道:“我自己會走。去火影樓還是審訊部?”


    村中心的火影樓,扉間打了個噴嚏。總覺得背後涼涼的,像是被誰詛咒了似的。


    【for two day】


    皎潔的滿月溫柔地將清輝灑滿人間,反映著清輝的,是那寒芒一點——


    猩紅的血池中一雙冰冷森然的玄色勾玉流轉,古老蒼涼的死寂撲麵而來,眼前種種現世光景,悉數化為夜色中月光照耀下的枯木林。而廣袤無垠的林中樹木,皆是白骨。


    白骨森森,作樹影形貌。挨挨擠擠種在地下,脛腓股上接脊柱為幹,肱尺橈連結肋鎖為支,其餘百骨便是繁雜細枝,兩片肩胛骨隻好充任稀疏的大片葉子,樹頂眼窩中閃耀紅光的骷髏頭,咧嘴大笑。


    被注視著的誤入者感受不到致命部位傳來的銳器入體的劇痛,隻覺得自己的視角似乎在變,皮膚脂肪血管肌肉盡去,內髒消泯於烏鴉與鬣狗口中,腳骨陷進地裏,於是也化作枯木林的其中一棵。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在這片枯木林之外,未披甲的年輕女忍斂起眸中冷意,收劍歸鞘,看都不看一照麵就倒在地上的十五具鮮血橫流的屍體一眼,隻對唯一逃過她第一劍的蒙麵敵人露出了溫和的笑容,像是看著一條被當頭一棒打成喪家之犬的大尾巴狼。


    “宇智波——瞬幻刃!你是誰?不是說請動了千手的忍者嗎?怎麽會這個宇智波的失傳招式?”敵對忍者驚唿,“借用寫輪眼的幻術與斬擊的完美結合,在‘看見’的一瞬間就已經出手,拔劍出鞘的同時使對方沉浸於幻術,需要精準的查克拉控製能力和恐怖的計算速度,以及把握住稍縱即逝的短暫時機的出色眼力,你是什麽人?”


    “過獎了,我隻是隨隨便便砍一劍而已。”她的眼中勾玉流轉的速度越發快起來,輕柔的聲音近於耳語呢喃,其中帶有蠱惑人心的魔力,“派你們來送死的,是誰?”


    敵對忍者目光茫然,似乎中了她的幻術,低下頭準備開口報出主使者,孰料張嘴便吐出幾枚尖端泛著不祥的幽幽綠芒的細針,直奔著人體最脆弱的眼睛而去。


    他好像已經聽到了剛才還不可一世的那個宇智波的女忍的哀嚎。區區一個黃毛丫頭,仗著有一雙逆天的眼睛而已,臨敵經驗和作為忍者的基本功不足,就注定了她的失敗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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