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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代目火影大人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仰頭放鬆一下。備受壓迫的頸椎發出哢哢的聲音, 他沒有在意,繼續伏案與文書搏鬥,問了一句蹲在房梁上護衛火影的弟子:“今天外麵沒什麽事吧?”


    房梁上傳來的是鏡的聲音:“沒什麽, 花店旅店和居酒屋的人流量還在預期之內, 警備隊已經增設六個小隊加班巡視治安,情報組也正常運轉。”


    在最後一摞文件的第一份上批了個大大的“比計劃書超支89%,重新核查!”放在退迴的那堆, 扉間仍未從預算戰爭中脫身出來, 腦子有點懵,隨口追問:“今天是什麽特殊的日子麽?”


    值班的弟子可疑地沉默一下, 頓了頓,道:“是在年輕的情侶中很流行的節日,就是‘情人節’。老師……不會忘記給師母準備禮物了吧?師母雖然也未必會很在意, 可是女孩子嘛, 都是喜歡被人惦記在心上的。”他盡量委婉地勸導這位婚前曾經被無數次的事實證明過的鋼鐵般的直男,“我們家的女孩子, 大概多數, 大多數, 應該, 比老師家的那些姑娘們心細一些。”


    扉間這時候已經把最後一摞文件批完一半了,經過大哥大嫂與其他路人甲的教做人, 是能夠get到屋頂上作為家庭和睦的人生贏家的弟子的意思的:這是一個屬於情侶的洋節, 送上合適的小禮物, 能夠相當程度地刷一波你老婆的好感度。你也可以忘記它,那你今晚睡哪裏,就要看你出身宇智波的老婆腦洞開往哪個方向了。


    嘖。扉間意味不明地發出一個語氣詞,手裏不耽誤幹活,腦內浮現出昨晚加班到後半夜,迴家後家裏冷鍋冷灶空無一人,臥室的榻榻米上留著老婆字跡越來越狂放豪邁的紙條:“一周沒見人了,抱著你的辦公室過日子去吧!上上個月和你報備的藥物試驗臨床階段收官,我得親自盯著。別!來!找!我!”


    當時他連續加班沒空迴家可能得有四天?五天?六天?落款的時間是兩天前,房間裏由於扉錯的空氣循環自淨封印術,沒有落塵,不太好判斷真實書寫日期,不過她生氣了倒是能看得出來。廚房裏倒是給他留了飯,簡單粗暴的三個卷軸,標著【早飯】【午飯】【前兩頓要是沒吃這頓就不要吃了】。


    卷軸毫無意外的是加密的,這是二代目夫婦的日常生活的小情趣了。扉間很累,人一累就很煩躁想發火,大半夜迴到家,老婆卻不在,更想發火。可是一眼瞥見流理台上被凝固的蠟油淹沒的燭台,討厭洗碗的老婆把廚房清掃得幹幹淨淨,突然偃旗息鼓。


    她確實有道理生氣。大哥當年是創設初期,諸般事務隻會比他更忙,卻從來沒有冷落大嫂,三不五時就能抽出時間給大嫂準備一點小小的驚喜。保持婚姻的新鮮感,帶給妻子安全感和對未來的保障,是做丈夫應盡的責任。娶她過門是他自己做出的決定,而不是出於“負責”“孩子”“就近監視高危分子”的道德與政治方麵的考慮,


    那麽把求娶來的妻子當作家裏的美麗的擺設,就很過分了。明天吧,積存的工作都處理完了,明天應該不會有太多事,盡量壓縮時間,下班後就去找她。唉好餓,先看看早飯有什麽,明天向她道個歉,把她接迴來。


    早飯是空的便當盒,雙層的,可以裝主食、小菜、甜品和湯的那種,以前用來給他帶過飯。她這次的火氣相當大啊看來。扉間無奈地又去解鎖午飯卷軸,果然,也是給他帶過飯的便當盒,為了照顧他愛吃烤魚而特意改造過的,還有一個用來裝養胃的粥羹的保溫桶。


    她因為他糟糕的飲食習慣而造成的胃病而專門去學了食譜,本來堅持每天做給他,直到她發現連續一個月,他都因為太忙了沒喝,有時甚至會因為擔心她的盤問而直接倒掉。從那之後,他大概連著吃了一個月的兵糧丸,直到向她保證再也不會這麽做,並交足了一季度的公糧,才哄得她迴心轉意,飯後有湯。


    所以第三個卷軸裏裝著什麽,扉間不用打開就知道了。99%以上,又是一月份的兵糧丸,簡直是辜負女孩子的心意的標準結局。


    卷軸裏麵還是一個卷軸,附了一張字條:“我就知道。千手扉間你這個混蛋,拔刀吧!”


    居然不是標準結局?那她這次生的氣比以前每次都要厲害,扉間做了三分鍾英勇就義的心理準備,毅然決然地去解鎖不知道裝著什麽生化武器的來自妻子的情人節禮物。也不知道她是抱著什麽樣的心情,一個人大半夜把這些東西一件件準備好的,就算接她的時候被她暴揍一頓,也要堅持把她帶迴來好了。


    砰地一聲,卷軸裏爆出一陣白煙。白煙散盡,扉間看到了扉錯開發出來的新忍具的日常化應用:預存一段查克拉與行動指令的延時觸發符-紙-分-身。穿著圍裙和家居服的扉錯,黑長炸氣得炸成標準圓,如同魔性菩薩身後的光輪,掄圓了手裏的平底鍋向他拍過來,扉間目測了一下兩人的距離和身高差,認命地湊過去半蹲下給她打。


    當麵被打還能閃避,要是信使的毆打閃避過去,他就別想找到把他的飛雷神發揚光大更上一層樓的老婆了。好在這頓打不是白挨,預存的查克拉很快耗盡,符-紙-分-身變迴原形並自燃,原地留下一粒大號兵糧丸。從卷軸上拾起加料版絕望風味的兵糧丸吃掉,迴到臥室自己鋪好被褥,思考了一會兒見到她要對她說什麽。


    迴憶結束,感覺一個老婆比一個村子的公務加起來都要難以對付的白發男人痛苦地捏了捏額頭,將最後一個文件扔到無關緊要的分類那堆,不抱希望地向場外觀眾求助:“鏡,我記得你的妻子不是宇智波吧?”


    鏡的聲音無奈中帶著好笑:“她婚前姓鞍馬,現在也是幻術組的特別上忍,前兩天他們組長還向您申請把她調去支援木葉忍校的幻術高等課程呢,宇智波的幻術來自血繼限界,可沒法教學生啊。”


    他一提扉間就想起來了,可又不好意思向比他小了一半的學生繼續詢問這種話題,於是閉嘴安靜下來,做沉思狀,努力迴憶扉錯喜歡什麽,無論怎麽想,都是扉錯張牙舞爪地舉著平底鍋揍他的樣子,神采飛揚的樣子可愛極了。這是大嫂教她的“千手家祖傳秀恩愛方式”,不幸的是,不但大哥吃這一套,他也吃【。】


    鏡一如既往地善解人意,等了三秒見老師進入緘默狀態,主動打開話匣子:“女孩子的心思很難猜,猜錯了比不猜還讓她們生氣,那就不要猜,去做,把多重視她告訴她,讓她看見自己願意為她開心而付出的努力,但不要表功也不要顯露出刻意。師母在我們一族中已經是少見的開朗性格了,她很愛您,隻要您隨便做點什麽她就會滿足了,您也不要讓她失望啊。”


    說起來,大哥和他的六個弟子才是扉錯的同齡人吧。扉間假裝沒聽見來自年輕的弟子的建議,白短炸與毛領子沒蓋住的耳朵卻悄悄染上紅色,並在弟子忍笑的嗤嗤怪響中一路紅透了頭臉和脖子。惱羞成怒的老師指著已經處理完的小山般並且重巒疊嶂的文件,下達命令:“去,把它們送到該去的地方,限期整改的,今晚之前我要得到迴複。”


    忍笑的聲音變成了哀嚎:“老師,我和孩子他媽約好了今天去情人旅館重拾初戀的感覺,您這樣可能會讓我重拾初次失戀的感覺誒!”


    不管。扉間站起來活動活動筋骨,心情頓時好多了。


    感受了一下打在扉錯身上的飛雷神標記的位置,正要直接飛到她麵前,忽然想起大哥說的“偶爾送上一點驚喜,晚上說不定會迴饋你很大的驚喜嘿嘿嘿”,決定給她一點驚喜。無論多大年齡的女人,多少會有龍的屬性,對於亮閃閃的珠寶首飾的喜愛是共通的。


    他使用飛雷神之術去了首飾店與和服店,把一個小盒子收進懷裏,到了花圃門口,特意通報姓名,讓門童領路進去被早就被扉錯改造成藥物研究基地、卻還強行命名為“花圃”的場所。


    切嗣對扉錯不可謂不上心。他的烹飪水平和扉錯差不多,都是可以把食物弄熟,但是味道別太指望那種。小孩子和孕婦都需要營養,當初愛麗懷孕產女,愛因茲貝倫堡不缺女仆,所以他從未為此憂心。這迴他帶來的書籍還有營養食譜和菜譜,今天太晚來不及,先把外食加熱一下,明天好好研究做飯。


    花了一刻鍾加工完半成品,不知道要係圍裙,所以濺了家居服一身油花的男人拿著鍋鏟,喊兩個孩子吃飯,自己則糾結於要不要去換衣服。然而等他換完衣服出來,兩個孩子還是沒出現。自帶貓耳的黑發男人把隨手放在桌案上的鍋鏟拿起來扔進水池,拐彎抹角地轉到扉錯的房間外敲門。


    沒有迴應,他擔心出了意外,一把拉開格扇,哭笑不得地看著屋裏瘋狂翻書的小姑娘,和看小姑娘瘋狂翻書看直眼了的小男孩。進去彎腰抱起士郎,敲敲小姑娘的頭,讓她暫時先放下書,去廚房補充熱量。


    整座衛宮宅邸一開始就處在小姑娘的監控範圍內。愛麗遺留下的結界經過切嗣打的補丁,再配合扉錯從水戶那裏學來的封印術高級應用,早被扉錯視作安全範疇。在這個安全地帶裏存活的三個人,除了她就是兩個普通人,所以即使正全神貫注於書本,切嗣的突然襲擊也沒激起她的應激反應——歸根結底,切嗣作為魔術師殺手,再怎麽名聲昭著,也沒有扉錯的丈夫那種在沙漠裏召喚出大瀑布的本事。


    因為身處安全環境而放鬆警惕,對於忍者來說,其實是一種少見到幾乎不存在的狀態。柱間與斑或許可以憑借自身的現象級超強實力有這種自信,扉錯還真沒有那麽強。被切嗣叫醒的扉錯念及此處,多多少少有點不自在。才來到這個和平的世界兩天就被腐蝕了麽?說起來,她也發現自己現在越來越思維遲鈍,精力不足容易疲憊了。


    在餐桌上坐了一圈,士郎好奇地問:“姑姑,你剛才在看什麽呀?”


    以忍者特有的那種風卷殘雲的速度消滅食物的扉錯咽下嘴裏的蜜汁雞塊飯,不假思索,吐字清晰:“隻要有一些人聯合在一起,那麽他們就有了唯一的意誌,這個意誌指向他們的共同生存和公共福利[注1]。”


    這句話是她剛才看的那本書上的,似乎解釋了困擾她多年的難題,以及眼下的一些糾結。


    其實她也不明白,據說曾是你死我活的宿敵的千手與宇智波為什麽能結盟。結盟的年代她還太小,沒有任何記憶,自打有記憶以來就是千手領導下,以千手與宇智波的聯盟為基礎的各族和平發展的木葉村。她獲悉兩族以前打得你死我活這種勁爆消息,完全是難以置信的,還專門向水戶求證過。


    那時她比現在的士郎還要小,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被水戶抱在懷裏,反問她以為的宿敵是什麽樣。幼扉錯想了半天,才舉例有著奪妻之恨的誌村玳瑁和他隔壁的旗木老王。那兩家住的地方不算偏僻,每天都互相指著鼻子對罵,有時發展為對打,然後都被警備隊帶走,極大地豐富了木葉人民的娛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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