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閱不足70%的朋友看到的才是這些哦~  好像模模糊糊有水戶的怒吼, 與爆發的九尾查克拉, 她下意識地發動了飛雷神之術,水戶的聲音迅速遠去, 她被吸入馬桶裏突然出現的漩渦型黑洞, 落地就是現在的這一片火海。


    嘖, 幻術居然又輸給他了麽?還要繼續修煉才行啊。


    扉錯給自己製定了新的目標,然後把水杯和牙刷隨手一扔,吐出牙膏沫, 定下心來觀察這個幻術的細節, 尋求可以破壞它的縫隙。天空中有個碩大無朋的孔洞, 孔洞像個滿溢的杯子, 源源不斷地向外噴湧黑色的燃燒的泥狀物。直覺告訴它這種東西最好沾都不要沾, 她決定在腦子發暈的時候相信本能。


    她隨身帶著封印卷軸, 迅速取出戰鬥用的金骨唐紙傘,打開罩在頭頂,同時揮出飛雷神苦無, 依靠空間位移來轉變自己的位置, 接住前一個再擲出後一個, 向著天上的孔洞所不能籠蓋的邊緣地帶果斷轉移。


    這無疑一個明智的決策。充滿了詛咒氣息的黑泥在她終於退無可退之前戛然而止, 她依然不敢直接踏上這種不祥之物, 遠遠扔了一隻卷軸裏封印保存的蟲子過去,黑泥燃起火光, 蟲子在火光消失後不見了。


    躲遠點吧。扉間的幻術裏到底都是些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啊, 這個人的腦洞怎麽這麽大?居然讓她通過馬桶的洞這種方式陷入幻境, 嘔……拔刀吧,千手扉間!


    年輕的女忍蹙起眉頭,目之所及的一切都讓她難以理解。極度不祥的詛咒之物,天之孔洞中傾瀉而出的黑泥,點燃了整座城市的大火,還有……毫無生機的死城。


    都是千年的妖精,誰也別和誰玩聊齋。扉錯作為木葉的精英上忍,並不是沒幹過髒活。新生的村子草創初期,需要大量啟動資金,忍者的本職是什麽?什麽活來錢快?當然是見不得人那種。互為水火的政敵,為了攻訐對方,不惜雇傭別國忍者殺死對方勢力範圍內的全部武裝力量這種事,古往今來少見了麽?


    但是,一座這麽大的城都陷入烈焰之中,所餘唯有火舌嗶剝與人聲死寂,太詭異了也太可怕了。


    扉錯開始懷疑最初關於這裏是扉間的幻術的判定,那個討厭鬼雖然討厭,可是對於殺人並沒有特殊的愛好。她也一樣,任務是任務,工作是工作,如果可以的話,無辜的吃瓜群眾還是繼續吃著瓜活下去比較好。這樣充滿邪惡氣息的地方,更像水之國那些牲口幹的。


    毫無根據地誹謗了結怨的別國忍者之後,扉錯發覺自己已經擺脫了脊背發寒的不良狀態,可以繼續冷靜地尋找打破幻境的線索。四處觀察間,眼神好得出奇的寫輪眼準確地捕捉到了由遠及近的行動目標:


    一個淚流滿麵的黑發男人,失魂落魄,背著個紅發的小男孩,正在向這邊奔跑。


    那個男人奔跑的速度還可以,不過那孩子看起來病得不輕,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在那孩子斷氣之前,把他送到該送的地方,比如醫館或神社之類的。


    黑發的男人發現了扉錯,仿佛死去了一般的黑色眼睛泛起漣漪。他直直地衝向披著寬大的衣袍,蒼白纖細,看起來十分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扉錯,打橫抄起她抱在懷裏,繼續向遠離天之孔洞的地方奔跑。


    “太好了,太好了,還有幸存者。”


    扉錯:??????(每一個發音都聽不懂?)


    扉錯沒有反抗,是因為,在她的判斷裏,黑發男人和紅發男孩,就是兩隻不足為懼的弱雞。戰鬥力不值得考慮的話,作為有可能知道這片奇怪的慘象是怎麽迴事的知情人,他們的行動還是有觀摩價值的。就是不知道,他這麽突然背著一個抱著一個繼續狂奔是要幹什麽。


    並沒有讓她困惑太久。黑發的弱雞即使跑到喘,也沒放下她和男孩中的任何一個,一直跑到一座白色的、微妙地與木葉醫院有共同之處的建築物內才停下。男童因為唿吸道被大火中的煙霧嗆得厲害,直接被綠衣服綠帽子的女人推進了門框上亮著“搶救中”字樣的房間。


    男人這才有空向她問話:“孩子,你是……懷孕了嗎?”


    從沒考慮過還可能和一個幻境中的路人甲語言不通的扉錯有點懵,她之前以為男人抱起她時發出的是無意義的歡唿,現在看來,他說的是有意義的話,可惜他的意思沒有成功傳達給她。


    表示自己聽不懂對方的話,通過肢體語言,絕不困難。扉錯把他的發音在腦子裏過了兩遍,連語氣都一模一樣地給他複製了迴來:“太好了,太好了,還有幸存者。孩子,你是……懷孕了嗎?”


    男人愕然,死而複生一般沒有高光的黑眼睛重新掃視扉錯,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麽。指指自己的嘴,又指指耳朵,用手指在空中畫了個問號,再次看向扉錯。


    扉錯點點頭,肯定了他關於二人語言不通的猜測。


    男人陷入沉思,最後找樓道裏白衣服白帽子的女人要了紙筆,簡筆塗出穿著寬大衣服的女體,女體肚子裏特別強調了一個小嬰兒,舉給扉錯看。


    大概是問她是否懷孕。這麽一目了然的事實,扉錯果斷點頭認了。


    男人的表情,顯露出懷念,變得同情又痛苦。他下筆很快地在女體身邊塗了個男體輪廓,男體身上引出一條箭頭指向女體腹中胎兒,再次舉給扉錯看。


    應該是在問她孩子的父親下落吧。扉間沒在這裏,不然他早就找來了。扉錯遲疑著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男人的表情流露出明顯的憤怒和憎恨,他低聲咆哮:“這孩子還是個中學生的歲數啊!完全不懂日語,對外麵的環境處處陌生卻沒什麽好奇心,囚禁?人口買賣?連孩子父親是誰都不知道,什麽樣的禽獸才會讓她懷孕?一個人穿著睡衣從那樣的浩劫中跑出來,要是伊莉雅遭遇這種事……要是伊莉雅……”


    扉錯一句都沒聽懂,就算聽懂了她估計也隻會奇怪男人對於她的年紀的誤解。上了戰場就不再被視作孩童,初潮來臨與初次夢遺就是可以結婚生子的成年標誌,需要盡快繁衍生息。這就是她出生長大的世界的普世價值,她早就是個成年女子了,被當作不能替自己作出決定的孩子才會讓她感覺受到輕視。


    男人抓住她的手腕,竭盡所能地顯得溫柔和藹一點,憂心忡忡地想要帶她去進行孕檢。她對於醫院的一無所知溢於言表,那麽使她懷孕的那個畜生顯然不會讓自己的金絲雀有接觸外界的機會,更加不會讓這個中學生年紀的姑娘有了解自己身體的權利。


    扉錯依然表現得非常配合。這個男人的手掌有點力氣,繭子的分布證明他慣用一種可以握在手裏的武器,那又怎樣。這樣的身體素質和神經反應速度,她一口氣能打七個,不費勁。


    男人對於她的配合有了新的誤解。如此乖巧,對於陌生人的輕信,姣好的容貌與有孕的過於年輕的身體,作為魔術師殺手,見證過無數肮髒齷齪之事的男人,腦補方向自然不容樂觀。他的伊莉雅遠在愛因茲貝倫堡,對於扉錯這樣的少女就有幾分移情在,兼之她是他從冬木大火中拯救出來的,說不出的複雜心情讓他想點燃一根煙慢慢抽。


    醫院禁止吸煙。


    男人被護士勸阻後,猶豫著如何向聽不懂他的話的少女解釋,什麽叫孕檢。他切換了所掌握的所有語種,少女都能一分不差地複述出來,可是沒有一種是她的母語或者可以理解。旁邊路過的醫護人員已經對他們的身份產生了懷疑,這個聰明的少女敏銳地發現了他們的懷疑,卻不知道他們在懷疑什麽。


    還是從教她幾句簡單的日常用語開始吧。


    到最後,無奈的男人指著自己,向少女交代了自己的名字:“衛宮切嗣,我的名字。”


    少女眼睛一亮,似乎神奇地聽懂了這句話,她的下一句話,更神奇地,居然也是日語:“我是宇智波扉錯,初次見麵請多關照。”


    有什麽屏障嘩然碎裂的聲音。少女一隻素白的纖手捂住額頭,像是一陣眩暈。本來就抓著她的手腕的切嗣順勢托住她的肩背讓她不至於倒下。


    因為與此世之人交換姓名,而被此世姑且承認其存在的少女,一瞬間就被加載了這個世界的語言拓展包,就像大聖杯對被召喚來的英靈所做的那些的最簡基礎版。孕檢是什麽她知道了,切嗣的誤會她也秒懂,由於解釋起來太麻煩,加上她確實極其關心孩子的情況,想見識一下所謂的“能夠看見孩子的b超”,暫時先讓他誤會下去好了。


    量體重,詢問末次月經,聽胎心,量腹圍與宮底高度,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麽新奇有趣,扉錯看著多普勒彩超顯示的肚子裏那小小的一團,好奇地戳著孩子的小手的位置,被孩子give me five的舉動逗笑,這樣幼稚的行為使得b超室的女醫師眉頭緊鎖,用看人渣的眼神看等待在外的切嗣,冷聲問道:“她滿十六歲了麽?”


    切嗣死眼神。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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