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閱不足70%的朋友看到的才是這些哦~  被當作犯人押送, 遭遇眾人圍觀,真特麽是前所未有的新奇體驗。到底是個歲數不大的青少年, 扉錯不可能就這麽生受了誌村團藏的羞辱。第一他不是柱間水戶的家人, 第二他是個弱雞,第三他不長眼眉的樣子幾乎在臉上寫著“來啊修理我啊”,恭敬不如從命,腳趾活動幾下結了個簡單的印。


    登記進村,還沒走出一百米, 稀稀落落隻有幾個路人路過, 團藏停下腳步,臉刷的紅了一片。


    不是什麽大事, 沒人受傷, 不過是, 一隻麻雀笨拙地撲騰過去, 他判斷那不是敵襲而走神的一瞬間,腰帶不知怎麽斷了, 褲子掉了, 孤零零的不可描述在風中發抖,涼涼的。


    吃瓜群眾哄堂大笑。


    從心胸寬廣這個角度來講, 扉錯比她大伯同年級時大概稍微差了一點,好在她不記仇。反正當場就報迴去了。鏡歎了口氣, 用了個水陣壁擋住團藏, 解開扉錯的繩子, 勸慰道:“水戶大人很想念您, 扉錯大人。現在火影大人很忙,派我們來接你去見他,不用排號,想必很快就會允許您去探望柱間大人的。團藏隻是脾氣急,沒有惡意,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他沒好意思拿年紀說事,扉錯的具體年紀是機密,但很顯然不如他們幾個火影弟子大。這次任務超時,中間又有死訊傳來,再次得知她的消息,是“小宇智波斑”之名經由鬼燈幻月之口傳遍四方的時候。情報部門為此加班加點,得出一個“扉錯上忍或已叛逃投敵”的離奇結論。


    雖然得出這個結論的小組長被桃華糊了一臉番茄醬,可自己這位向來不憚於用最深的惡意揣測宇智波的同學,就很希望把這個結論板上釘釘了。


    鏡小時候還是見識過斑大人的風采的。如果扉錯大人真的再現了斑大人的風采的話,那就不要讓她太過在意團藏同學了,不然團藏同學可能在某一天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板上釘釘並且被深埋了——正麵被打昏後的那種醒來。他有充足理由相信,如果不是柱間大人始終沒讓弟弟與好友單獨對上,二代目火影就不是扉間大人了。


    扉錯對鏡稍微有點印象,也是個孤兒,但是在宇智波有房。扉間的弟子,卷毛,幻術有兩把刷子,完。


    她漸漸長大,也漸漸明白了當初新任族長為什麽要收迴族長府邸並將她排擠出宇智波,而鏡即使當了火影的弟弟的弟子也依然保有片瓦。斑的叛逃隻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新任族長的膽量和眼光雖然堪憂,趨利避害的本事卻當真令人嘖嘖稱奇。田島之孫泉奈之女斑之侄的身份,果然招來了扉間那個疑心病的忌憚。


    千手扉間這個混蛋,我要把他的臉按進神龕裏摩擦。扉錯不自覺地將手覆在小腹上,平視著比她高半頭的鏡。那孩子的笑容溫柔可親,聽說父親也是個溫和的人,這讓接受他的好意的選項占了上風。年輕的女忍遺憾地放棄教那個誌村叉下巴重新做人,也不解釋為什麽他突然鬧肚子必須馬上長在廁所裏,雲淡風輕地跟在鏡身後一步,向火影樓出發。


    ******


    新上任的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間不在他的辦公室。


    這倒是一件很新奇的事了。眾所周知,扉間是個很會自己找事的工作狂,多年來無論族務還是村務都沒少幫他那位不拘小節的大哥處理,免費地、義務地、加班加點地、自覺自願地。繁雜的冗事幹完,他還要去投身興趣愛好,開發一下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啊,大規模殺傷性忍術啊,沒什麽軟用而且讓人不明白原理卻覺得相當厲害的黑科技啊之類的。


    所以上班時間,他居然會翹班?


    扉錯和鏡站在連門都沒鎖、也沒人知道二代目火影大人跑哪兒去了的火影辦公室罰站,大眼瞪小眼。辦公室裏有一種徹夜燃燒燭火之後的油脂味,平時不算什麽。可是這會兒扉錯胸口堵得慌,孩子又突然動了動,被這味道一衝,她就想吐。按說惡心嘔吐到了孕中期一般會減輕,但不減輕也沒辦法。


    鏡看她這樣,暗道不好。他已經結婚了,也是個當了爹的人,剛才沒注意,現在仔細看看,一走小半年,扉錯臉上的肉都瘦得幹了,臉頰深深地凹進去,肚腹卻微微凸出,還能不明白嗎?火影辦公室好歹不會沒有垃圾箱,扉間這幾個弟子數他速度最快,趕在扉錯想辦法之前,就把垃圾桶放在了她腳邊。


    怪不得失聯一個多月,迴來時穩重了這麽多,被團藏折騰一迴也沒說什麽,直接就要奔著火影樓來,別是在外麵被欺負了吧。再怎麽說也是他的族人,這麽一個沒人管的小姑娘委委屈屈地住在外麵不像話,泉奈大人當年還給過他糖呢。不行就和妻子說一聲,把她接到家裏去照顧。扉錯大人自己還是個孩子呢,哪會照顧孩子啊。


    扉錯也沒什麽好吐的,嘔了幾口酸水,接過鏡遞給她的溫水漱漱口,有氣無力地道了謝,不想繼續白等下去。她心裏總有不好的預感,驅使著她盡快去見柱間,最好是立刻、馬上。


    沒等她將想法付諸行動,白光一閃,標誌性的毛領子和白短炸出現在麵前。扉間顧不上說話,一把抓住扉錯的手腕,發動飛雷神。扉錯現在腦子不夠使,反應總是慢半拍。同樣是飛雷神之術的使用者,對時空間忍術格外敏感,空氣波動時她就本能地把水杯扔過去,正好潑了扉間一臉水。


    “沒時間解釋了,快跟我走!”


    扉間擦都不擦就要來拉她,換作平時,她早就反應過來了,肯定有情況,這次卻傻乎乎地拍掉扉間的手,尖叫:“放開!我現在不能飛雷神!”


    說“放開”時扉間還以為她在賭氣,說完後半句,扉間看了看她,疑惑地問:“你是不是胖了不少?沒事,我帶得動。”


    靠。


    “拔刀吧,千手扉間!”扉錯咬死他的心都有了,什麽叫胖了不少?打了個照麵,她也看見了扉間比她還白的臉上那一對濃重的黑眼圈,說不定這位新火影自打上了任就一直沒睡過覺,這才智商下降更加不會說話了吧。


    “別鬧!”掛著濃重黑眼圈的小……老白臉急躁地再次攥住她的手腕,看她還想拒絕,到底給出了解釋,“大哥這次來真的。他想見斑。扉錯,算我求你,我帶你去你們家,你換一身你們男式的族服去見見他,行嗎?”


    扉錯激烈的反抗一下子僵住了。她愕然盯著扉間的眼睛,就像扉間在她麵前剛跳了一段鋼管舞。他是認真的,沒有在騙她,所以,柱間大人要不好了?


    “我不能飛雷神,現在。”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排除腦海裏的千頭萬緒,挑重點說出最主要的部分,“我家沒有大伯的舊衣,水戶大人無意中說過柱間大人有收藏。你比我瞬身快,帶我過去。要是讓我知道你平白無故詛咒柱間大人,”她咬牙切齒,“我就把你生吃了,不蘸醬!”


    好歹是眼皮子底下看著長大的孩子,她不是那種不分場合開玩笑的人。既然堅持不能飛雷神,瞬身就瞬身吧。她那點體重還不夠看,何況現在比出任務之前更輕了。扉間一把把她扛在肩頭,都沒空和鏡說兩句話,一路絕塵而去。這姿勢也不舒服,但沒硌著孩子,扉錯也就忍了,效率優先吧。


    快一點,更快一點。


    柱間大人不會有事的。他從兩年前就開始開玩笑交代遺言,帶著綱手出入賭場,還不是依然活蹦亂跳到現在?她隻出去短短不到五個月啊!他怎麽可能有事?


    不會的。不會的。不會的。


    不會像大伯一樣,就那麽任性地離開的。不會的。


    身披鬆散的家居服,左手水杯,右手牙刷,滿嘴都是牙膏的沫子,黑長炸草草束成了個高馬尾,身邊的場景顯示,她肯定不在扉間家的盥洗室。


    新婚之夜後的第一天,一大清早她就被惡心醒了,衝到洗手間一頓嘔吐,整個人都處在煩躁到要爆炸的狀態。而這個時候扉間要上廁所,在自己家也沒多想,直接推門進去解腰帶,看見了跪在馬桶邊大吐特吐的扉錯,驚得憋迴去了。也是擔心,想把她扶起來,結果被煩躁的扉錯給了一記幻術,然後不知怎麽就變成了幻術對拚。


    好像模模糊糊有水戶的怒吼,與爆發的九尾查克拉,她下意識地發動了飛雷神之術,水戶的聲音迅速遠去,她被吸入馬桶裏突然出現的漩渦型黑洞,落地就是現在的這一片火海。


    嘖,幻術居然又輸給他了麽?還要繼續修煉才行啊。


    扉錯給自己製定了新的目標,然後把水杯和牙刷隨手一扔,吐出牙膏沫,定下心來觀察這個幻術的細節,尋求可以破壞它的縫隙。天空中有個碩大無朋的孔洞,孔洞像個滿溢的杯子,源源不斷地向外噴湧黑色的燃燒的泥狀物。直覺告訴它這種東西最好沾都不要沾,她決定在腦子發暈的時候相信本能。


    她隨身帶著封印卷軸,迅速取出戰鬥用的金骨唐紙傘,打開罩在頭頂,同時揮出飛雷神苦無,依靠空間位移來轉變自己的位置,接住前一個再擲出後一個,向著天上的孔洞所不能籠蓋的邊緣地帶果斷轉移。


    這無疑一個明智的決策。充滿了詛咒氣息的黑泥在她終於退無可退之前戛然而止,她依然不敢直接踏上這種不祥之物,遠遠扔了一隻卷軸裏封印保存的蟲子過去,黑泥燃起火光,蟲子在火光消失後不見了。


    躲遠點吧。扉間的幻術裏到底都是些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啊,這個人的腦洞怎麽這麽大?居然讓她通過馬桶的洞這種方式陷入幻境,嘔……拔刀吧,千手扉間!


    年輕的女忍蹙起眉頭,目之所及的一切都讓她難以理解。極度不祥的詛咒之物,天之孔洞中傾瀉而出的黑泥,點燃了整座城市的大火,還有……毫無生機的死城。


    都是千年的妖精,誰也別和誰玩聊齋。扉錯作為木葉的精英上忍,並不是沒幹過髒活。新生的村子草創初期,需要大量啟動資金,忍者的本職是什麽?什麽活來錢快?當然是見不得人那種。互為水火的政敵,為了攻訐對方,不惜雇傭別國忍者殺死對方勢力範圍內的全部武裝力量這種事,古往今來少見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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