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還要吃夜宵嗎?」


    「有老婆這麽美味的夜宵,我哪還吃得下別的。」


    「唐西堯,你個流氓。」


    「嗬嗬,唐太太,你不覺得我隻有在流氓你的時候才是你最開心的時候嗎?」


    「唐西堯!你再說!」


    「不說了不說了,老婆大人饒命。」


    ……


    很常見的夫妻流氓對話,很酸氣的打情罵俏,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被兩人習慣了。


    車子剛駛進車庫,唐西堯就迫不及待的抱起吳念,快步的進了別墅,徑直的進臥室上了床,急著給她脫衣服之前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對了,老婆,今天藥吃了沒?」


    今天很忙,唐西堯頭一次沒有給吳念熬藥,吳念點點頭:「吃了。」


    聽後唐西堯臉上帶出來的那種壞笑越發的厲害了:「那,我今天豈不是還欠老婆一個獎勵的吻?」


    說罷唐西堯的雙唇就要壓下,吳念沒想到他會如此猴急,連忙捂上他的嘴,故作的嫌棄:「先去洗澡,你都要髒死了。」


    「不要,做完了我們一起洗。」現在被欲望沖昏頭腦的某人哪裏還想的到要先洗澡,話落嘴咬了她的手心一下。


    「西堯。」


    「嗯?」


    「你……真的不想要孩子?」


    唐西堯愣住,一時間不應該該說什麽,隻好說道:「不是不想要,是你身體不允許,等以後全恢復好了再說,好嗎?」


    吳念隻好答應:「那好吧。」


    「西堯……」


    細密的吻淺吻在她的額間、發梢,說真的,她很喜歡他這些小動作,無意裏帶出來的寵卻是濃鬱無比的,他的吻慢慢的移動到耳際,那個低囈的語調簡直勾魂:「念念,舒服嗎?」


    此刻她稍稍清醒了些,聽到他這句近乎調戲的話吳念真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隻可惜好像真的沒什麽力氣了。


    怪他太流氓也好,怨他不要臉也罷,但,說實話,她心裏一直都是暖暖的,她很清楚現在他們兩個人的歡愉不單單是為了尋求一種需要,形式體外他們還有滿滿的愛,那是永遠都的替代不了的。


    吳念懶懶的將手搭在他的腰際,說話的口吻有些朦朧無力:「西堯,我想洗澡,你幫我。」


    幫她洗澡?這是吳念第一次對唐西堯主動有這樣的要求,唐西堯自然不會拒絕,依依不捨的離開她的身子,俯下身將此刻酥軟無骨的身體抱起來,嘴依然帶有侵犯性的咬了咬她的耳根:「丫頭,你的床上技能訓練還不


    合格,體能太差。」聽到這句沒臉沒皮的話吳念實在忍不住了,嘴角正貼著他的胸口,想也沒想張口就咬了下去,唐西堯頓時手下一顫,懷裏那個身體好似有些抱不穩,反應過來慌忙手下一個用力,讓她的身體越發的貼近他


    的身子以至於不會掉下去。


    咬了好一會兒吳念才放開,唐西堯疼的倒抽了口涼氣,一個鎖眉,一個無奈:「臭丫頭,典型的過河拆橋,這麽用力不怕我把你給摔了?」說到這兒吳念微微的一嘟嘴,剛才她咬的的確很突然,他猛然沒反應過來手下的力量一鬆,她的身體的確要從他懷裏掉下來,可是她的嘴卻還是沒有放開,而他,依舊還是下意識的手臂縮緊讓她再次進了


    他的懷,也許就是這麽小的小細節才顯得格外的真吧。


    「誰要你說話沒臉沒皮?」吳念好似沒什麽可說的了。


    「哈。」聽後唐西堯很是無辜的一個苦笑,不由得開始訴苦,「唐太太,我要是跟你說話還要先顧著臉皮,那我多累啊?」


    聽似很調侃的一句話卻含著他的真心,是啊,整天正襟危坐在辦公室,說話、做事都是考慮再三,隻有迴到家才能無所顧忌,這些沒臉沒皮的話也隻有她才能從他嘴裏聽到的,不是嗎?


    想到這兒吳念微微的一笑,伸手摟過了他的脖子,腦袋就貼在他的心口,聽著對她來說這世上最美妙的聲音。


    浴室裏慢慢的上揚起一片氤氳,唐西堯將她的身體送入了浴池裏,依然抱著他的脖子。


    溫水輕輕地拍打在她身上,有著與他指尖撫摸不一樣的溫度,暖暖散散,很舒服,身子依舊懶散的伏貼在他的懷裏,一動也不想動。


    唐西堯也不拒絕就是抱著她,讓她的身體坐在自己的腿間,抬手拿起浴花沾著淡香的花露輕擦在她身上,他住院那會兒,她都要一天給她擦十次身子,那他伺候她洗一次澡有何不可?吳念的身上帶著點點印記,有以前留下來的,也有洪水那次留下來的,這個傻丫頭,從來都沒有去管過這些傷口,都那麽清晰的印在了她的身上,看著這些印記唐西堯的心一陣一陣的疼,唇角不由得去吻


    上了這些印記。


    「你幹嘛啊?」感覺他的吻落在了她的後背吳念一驚。


    唐西堯雙手環抱過她的前胸,嘴放開了她的後背,就讓她的小腦袋枕在他的肩頭,不由得又帶出了那種悲傷:「傻丫頭,記得,以後不管發生什麽,請你,為了我,先顧著你自己,好嗎?」


    「看,說了不會再煽情,你又來了。」現在吳念這方麵的心理負荷能力實在太差,也不像聽這種類似的話了。


    聽後唐西堯無奈的搖頭一笑,自己倒是承認了:「好,是我神經過敏,這個可以嗎?唐太太。」


    吳念不由得一笑,全身很放鬆的往他的懷裏一靠,將自己完全交給了他,緩緩的說道:「西堯,是你最近太累了,正好快中秋了,離開軍區,離開這個地方,迴家好好休息。」


    提到迴唐家唐西堯還真沒有那麽高興,如果讓他選擇他寧願選擇和她呆在軍區,所以這麽想也就這明明說了:「哼,迴到唐家說不定比這兒還累。」


    說完滿滿的醋味綻開,吳念不禁一個嘆氣,迴過身看著唐西堯有些別扭的模樣,說道:「小氣鬼,還是不放心我和方遠祿?」


    話說,現在唐太太真是太懂他了,他一開口她就知道他想表達的意思是什麽。


    「是!」唐西堯迴答的很幹脆,臉上那種醋意不禁越發的濃了,「我就是受不了你們兩個在我麵前交織著那種痛恨迴不到過去的眼神。」


    交織著痛恨迴不到過去的眼神?


    聽到唐大將軍說這句話吳念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雙手忍不住捏過了他的俊臉:「唐先生,你不去寫小說可惜了。」


    麵對吳念的調侃唐西堯卻沒有笑,反而越發的嚴肅,雙手撫過吳念的肩膀,強迫她的眼眸對望著自己的眼睛,問道:「念念,你實話告訴我,你現在對方遠祿還有感情嗎?我不會生氣,我隻想聽實話。」此刻在唐西堯臉上有著前所未有的認真,之前他從來都不會問,甚至自傲的說跟方遠祿吃醋,方遠祿還不配,而此刻他卻毫不掩飾的在跟他吃醋,看到他這個樣子吳念也不得不嚴肅了起來,很認真的迴答


    :「有,但那不再是愛情。」


    吳念斬釘截鐵的說了出來,看著唐西堯淡淡的一笑,進一步的解釋:「這是實話,真的。」


    吳念說的很簡單,但是卻很誠懇,可聽後唐西堯臉上的擔心並沒有減少太多,再次的問道:「如果他當初離開你真的是有苦衷,如果他對你的愛從來就沒有背叛,那你……」


    「沒有這種如果!」吳念再一次的斬釘截鐵,雙手去拉過了唐西堯的手,說道,「你別多想了,我永遠都會是你的唐太太。」吳念從來就不是個會煽情的人,更不是個會表達自己感情的人,可現在卻破天荒的說出了這些話,聽到這些話唐西堯皺眉,心神不寧:「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迴事,可能失去的東西太多了,所以有


    些患得患失,你別介意。」


    其實,越接觸這個男人吳念就越覺得他的脆弱,從嵇雪瑤到她,這些年來他所承受的孤獨別人無法想像。


    他將那種孤獨肆意的放射在那樣美好的夜色裏,然後靜靜的度過一個無眠夜,到了白天再用他冷酷到另外生畏的外表去偽裝。


    對,他很累,真的很累。


    他內心的那種感受從來不會對任何人講,不會讓任何人看到,更不會讓任何人感受到。


    他總是一笑而過,讓他們知道他過得很好,其實,沒有人能真正填充他內心的那份孤獨。


    看到他的樣子吳念星眸微斂,目光中無限刻畫著這個男人的感傷,心裏泛起無限綿軟的心疼,一時的衝動,酥軟的嘴角抽一動了一下,轉身反緊緊的抱住了他。


    仰起頭,吻住了他的薄唇,曾幾何時,唐西堯對她說,以後無論發生什麽你還有我,現在,她隻想用他的話來迴應他,如果我就是你整個世界,那麽我就不會讓你的世界走空,無論如何,你都還有我。


    想著,她的眼眶就濕了,一邊用力的吻他,一邊緊緊的抱著他的上身,頓時,將世界隔離,在他們的世界裏隻有他和她。


    此刻,他們都把對方當成是自己的全部世界,一旦失去世界也就毀滅了,如今的珍貴,如今的沉淪,如今用生命擰成的愛,到以後不得不放開的時候,那個受傷最深的人會是誰?


    再次躺在床上時吳念幾乎沒有了一絲力氣,就懶懶的被他抱著,像是已經融化在了他的懷裏,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往他懷裏一躺閉上眼睛就沉沉的睡去。清晨是被他一陣細密的吻給弄醒的,若是以往唐西堯一定不會叫醒她,而是給她做好早飯,放下一張字條,然後自己去軍區,隻是現在不行了,他不放心自己的小嬌妻一個人在別墅裏,到哪兒都要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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