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色拎著言進和言成兩個人出來,迴歸到不寬不窄的山路上。


    安頓好寒菀等人後,她準備地毯式搜尋言燕那三個人了。


    對別人來說,在叢林密布的茫茫大山中地毯式找人,是下下策,效率低微不說,重點是浪費時間,而中了毒的言進和言成,卻要抓緊時間解!


    但放在言一色這裏,就沒這一說了。


    因為她施展全力的速度,用『追雷逐光』形容都不為過,所以,對她來說,地毯式尋人就不存在浪費時間的問題,唯一需要的,就是她的眼力了。


    言一色尋遍這座巍峨大山,估計也就是一盞茶的功夫。


    身後言峻等人也要追來了,言一色渾身洋溢出金芒,她嘴角勾笑,瞬間一閃,人已不見。


    她消失沒多久後,言峻一行人經過此處,施展全力往前奔馳。


    ……


    言一色的身影宛若一點金色流光,在黑夜籠罩下的大山裏流竄,別說沒人看見,就算有誰察覺到眼前似有金芒掠過,因她的速度太快,也會以為是自己的的錯覺!


    言一色在尋遍大半個山後,終於在一處長滿不知名花草、飛舞著螢火蟲的斷崖邊,找到了言玄,言燕和言存都在!


    言一色在暗處落定,沒有直接竄出去,逼言玄交出解藥。


    因為眼前的場麵有點玄幻——


    他們三個似乎正在比賽吃螢火蟲!


    誰輸誰脫一件衣裳!


    兩個少年已經隻穿褻褲了!


    言燕一個少女已經隻穿肚兜和褲子了!


    重中之重是,旁邊一塊巨石上,還坐著一個頭髮花白、佝僂著背的老婆婆!看她的樣子是在給他們三個做裁判!


    言一色在最初的驚訝後,很快恢復如常,如今在暗處看的津津有味,不愧是身心都瘋癲的令主們,真會玩兒。


    要不是時機不合適,她也想參與一把來著。


    言一色拎著言進和言成走出來,毫不遮掩自己的身形。


    言玄、言燕、言存三個,在發覺言一色竟出現在他們麵前時,雖然手上動作沒停,該吃螢火蟲的吃,該抓螢火蟲的抓,該看螢火蟲的看,但眼底幾乎同時劃過訝異之色。


    一是因為言一色竟然會出現在這裏,不管她是偶然發現,還是特意來找。


    二是因為言一色都靠的如此近了,他們竟然才察覺她的存在。


    三個各自忙著手中的事,沒人理會言一色,仿佛都沒拿她當迴事兒。


    那穿樸素褐色衣裙的老婆婆,倒是看了一眼言一色,咳嗽了幾下,聲音虛弱地招唿道,「來,你過來,給他們做裁判,老身這把老骨頭,可真撐不住了。」


    她說罷,又猛烈地咳了幾聲。


    言一色眯起眼笑,正要說什麽,老婆婆又開口了,不過話是對言玄三個人說的,「這一輪時間到!小燕子吃了二十個,小存子吃了二十個,小玄子吃了二十個,平局,誰都不脫!下一輪,就讓……」


    老婆婆話沒說完,一臉冰冷的言燕突然插嘴,抬手一指言玄和言存,「既然是平局,為什麽誰都不脫!應該是大家都脫才對!」


    她說著,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兩位少年的褻褲。


    言玄和言存也在不懷好意地看她肚兜。


    老婆婆目瞪口呆。


    「噗嗤——」


    言一色笑噴了,一邊哈哈笑,一邊朝老婆婆所坐的巨石走去,將言進和言成放在了上麵。


    然後她和老婆婆這個裁判坐在了一起,目光掃過麵前的兩少年一少女,抱臂環胸,一臉玩味地開口,「嘖嘖……不愧是年輕人啊,開放、熱情、大膽,非常好!我很羨慕,真的,想和你們一起玩的,隻可惜……」


    言一色說著,煞有介事地嘆了口氣,「唉,老了老了,玩不動了……」


    真的老了的老婆婆表示,你搶了老身的台詞。


    另外,你說你也想和他們一起玩脫衣遊戲,認真的?


    不怕你那暴君相公知道了,劈死你!


    嗯,這老婆婆其實是元長老喬裝而成,他打算以這個形象來主持第二場比試。


    他提早過來準備,正在某個山林間晃蕩呢,就被言玄這三人抓來了,他尋思著一個人也是無聊,於是就打算陪他們玩玩。


    這一玩,還等來了言一色,他想要的熱鬧是有了,但言一色那話有些嚇人,他害怕,他不敢跟遲聿複述,他辛辛苦苦建起來的養老寶地還想要呢!


    言一色的話落後,言玄三人的眼睛聚焦在了她身上,還是言燕先開口,轉眼間換了臉,一改麵無表情的冰冷,露出一個真摯甜美的笑容,問道,「你真的也想玩?」


    言存仿佛複讀機一樣,也問道,「你真的也想玩?」


    言玄還是不說話,但用眼神表達了同一個意思。


    言一色眉眼間空靈澄澈,笑地更甜,「是啊,但是玩不動啊……」


    她說著,忽地話鋒一轉,抬手指向放在身後的言成和言進,目光瞥向言玄,挑眉道,「這樣吧,小玄子,你給他們解了毒,我不僅自己和你們玩,還讓他們和你們玩,如何?」


    元長老版老婆婆表示,小玄子老身叫,有長輩叫晚輩的親昵意思,你叫,那聽起來就跟叫太監一樣!


    言燕麵上一喜,樂的直拍手,抬著下巴睨了一眼言玄,催促道,「你快給人家解毒,然後我們繼續玩!人多才更好玩!」


    言玄衝著言一色齜牙咧嘴,就是沒反應。


    言燕看他這樣子,臉沉下來,想用武力使他屈服,言玄旁邊的言存看他這樣子,也急,眼珠子一轉,一指言一色道,「她是個比燕子還漂亮的女人,你不想看她輸看……唔!」


    言存的話戛然而止!因為他嘴裏塞了一隻又醜又硬的老人鞋,這鞋飛來的角度刁鑽,又快又猛,他還沒反應過來,就中了招,還打掉他幾顆牙,血嘩嘩地從嘴裏流出來。


    嗯,不用懷疑,就是言一色幹的,言存一開口,她就知道他想說什麽,臉上笑眯眯,眼底陰森森,手上出招疾如電光!


    至於那鞋是從哪兒來的。


    嗯,元長老表示,他的左腳被風吹地有點涼。


    ------題外話------


    【一】元長老訓誡臉:輕丫頭,你今日有點野。


    【二】色色故作糊塗:輕丫頭?誰是輕丫頭?本姑娘可不叫言輕。


    【三】在木屋的某陛下,正對月思人,計算著某人凱旋而歸的日子,不知為何,心底忽生某種異樣,神奇地覺得某人可能背著他做了什麽……


    【四】某作者菌瑟瑟發抖,我兒子的第六感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來一個小劇場,逗大家一樂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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