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所以說,你們一定要相信天明可是當之無愧的巨子啊!請你們務必要無視後麵的賣萌哇!這真不是我特意的哇,你們難道沒發現之前的天明超帥,超巨子啊!”吳幻抱著庖丁的大腿,全身都依靠著庖丁的大腿支撐著。


    事情的起因完全就是吳幻最後鬧大了,以至於眾人把之前天明的形象全都忘記了。


    “嗚哇!!!”吳幻大聲的慘叫道,才漸漸的喚醒了呆滯中的眾人。


    “停!!!”庖丁抬起手製止道,而後無奈的看著吳幻:“我現在真的相信天明就是巨子了。”


    “唔~”吳幻不語的眼淚朦朧看著庖丁。


    “最厲害的天明巨子大人!”庖丁超無奈的說道。


    “哼哼,這還差不多。”吳幻仰起了頭,暫時放過了庖丁。


    庖丁摸了一把虛汗,暗自感歎僅僅一年左右沒見,就已經成長到如此可怕的地步了麽。


    經過一個小小的插曲,眾人再次的坐好,開始接著之前的話題。


    庖丁去櫃櫥裏拿來招待客人的茶水,邊為眾人倒上,邊述說著這裏的情況:“這段時間,城裏往來的部隊比往常多了許多,而且看番號多不是本地駐軍。”


    “秦軍向桑海增兵駐防了?”雪女疑問道。


    “嗯,至少兩倍,而且還在持續增加。”庖丁點點頭。


    眾人表情都變得嚴肅起來。


    庖丁接著說道:“並且就是這三天府衙行館那裏更是換上了重甲兵駐守,附近的幾條街都封閉了。即使白天也不許閑雜人等靠近。”


    眾人都在思考著,少羽摸著下巴,猜測著:“莫非。。。是有什麽大人物要來。”


    聽見少羽的猜測,天明挑了下眉毛也跟著猜測道:“你說,這個大人物不會是指我!。。。呃,我們吧?”天明說完,看向了少羽。


    少羽眯著眼,把頭撇過不看天明。


    一旁的吳幻也不甘落寞:“所以說,真相就顯而易見了,這是秦軍,大人物肯定跟秦國,而最厲害的大人物也就隻有秦始。。哈,那個嬴政。你們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個傳說麽?傳說中,秦,咳嬴政要去東邊玩耍,也就是東巡。結果半路上病死了,然後趙高就哇哈哈了,把李斯給哈死了,然後趙高高興的哈哈入魔了,造成了全城百姓的驚恐,然後悲催的被驚恐中的人們給踩死了。然後秦國就滅亡了。”


    “碰碰!”兩個敲桌子的聲音傳來,是吳幻很不滿眾人那些無視不信的眼神,跑到桌子前敲著。


    吳幻的手按在桌子上:“喂喂!這可是偉大的預言家在給你們說著古老的預言!你們怎麽會不相信呢!!!”


    吳幻看著對麵雪女陰沉下來的臉,何等的超危險氣息令吳幻感到如同站到冰山之中寒冷刺骨:“嗚哇!溫柔善良的雪女姐姐大人請你務必要放過我啊!”


    “乖乖的給我迴去坐好啊!”


    “是,是,是!”


    “我在桑海多年,這麽大陣勢也還是第一次見呢。”庖丁拍了拍肚子,看著高漸離說道。


    “依我看,這個大人物應該已經到了桑海!”高漸離說道。


    “嗯。”天明抱著胸,裝模作樣的點著頭。


    “啊,我知。。。”吳幻剛剛一直思考的問題有了眉目。剛要說,就被雪女給噎了迴去。“吱~吱~吱~~~”


    原來如此!果然還是自己哪裏說的有所誤差才導致他們不相信的!早知道多研究一下呃。。。


    “唔~”吳幻心中默默流著淚,趴在地上:“曆史什麽的,曆史什麽的。。。最討厭了。”


    庖丁讚同高漸離的想法,點點頭:“嗯,我看也是,還有一樁怪事!”


    “還有什麽?”高漸離問。


    “怪事。”天明轉轉眼珠,對這個怪事很是好奇。


    “秦軍封海了!”庖丁說著。


    “封海?”正要喝水的徐夫子看向了庖丁。


    庖丁點著頭說道:“嗯,港口內所有民間船隻一律不許出海,不過官船到時整日進進出出,而且都載得滿滿的!似乎在往什麽地方運輸物資!”


    “蓋先生,與你之前所言的情況一致了。”班老頭看著蓋聶說道。


    “陰陽家,公輸家都參與其中。”蓋聶說著。


    想到什麽的吳幻高興的坐起身,剛張開了嘴型,就看到雪女緊緊的看著自己眼中還閃爍著什麽。


    吳幻一隻手反射的捂住自己的嘴,隻好倒在地上滾了兩下,心中的激動才好了一些。


    沒錯了!曆史什麽的去死好了,管我什麽事啊!啊哈哈。


    “所有一切都是按計劃進行,隻是巨子他。。。”說道這裏庖丁的心情有些沮喪,


    “唉。。。”班老頭歎口氣把手放在庖丁拿著茶壺胳膊安撫著。


    “這樣來看,我們在城裏的行動會非常危險。”高漸離說道。


    “我看,除了有任務在身的人,其他人最好都呆在城外的秘密隱居點。”庖丁說道。


    “城外的秘密隱居點?”項梁疑惑道。


    “蓉姑娘就在那裏!”盜蹠立刻就站起身激動地說道。


    班老頭看著眾人:“事關重大,還是要謹慎小心。”


    庖丁對著眾人說著隱居地點:“此處是墨家在齊魯之地,重要的一處分舵,地勢偏遠隱秘,四處環山,外人無法輕易發現。分散在周圍方圓五裏的民居中還有墨家弟子駐守,如有變故,可以隨時唿應救援。現在你們不少人身上都帶著傷,這樣對行動不利!在那裏隱居,一邊療傷恢複,一邊等待下一步行動時機是最恰當不過了!”


    “不過。。。”庖丁看了眼天明:“以我們新任巨子的武功修為和應變決策,似乎仍然。。。”


    班老頭對著丁胖子說道:“丁胖子,天明與少羽兩人身份特殊關於他們會另有安排。”


    一旁的吳幻陷入了沉思,雖然這樣沒有任何問題,但是總是感覺少點什麽啊!


    “之前,張良先生臨別時特意留下了一個錦囊。”班老頭說道。


    “儒家小聖賢莊的張良,張子房!”庖丁看著班老頭驚訝的說道。


    “嗯。”班老頭點了點頭。


    “啊!我呢!我怎麽辦!喂,你們把我給忽視了啊!給我安排什麽啊!”終於發現問題的吳幻抓著班老頭大叫著。


    “沒有,想去哪就去哪吧!”被突然抓住的班老頭說道。


    “你們也不帶這麽玩的啊!這要我如何是好!”吳幻扔下班老頭,獨自一人到遠處傷心著。


    “這就是張良的錦囊?”庖丁看著桌子上的錦囊說道。


    遠處的聲音一下子就吸引了吳幻的主意,下一瞬間就到了桌子旁邊,手已經放到了錦囊之上:“啊!張良的錦囊啊!神器啊有木有!!!放開那隻錦囊讓我來,我要開神器。。。”


    吳幻心中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緩緩的拆開了錦囊。


    “。。。”


    “唰~”吳幻把裏麵的東西扔到了桌子上。


    “為什麽還是這個啊!敢不敢給我換個別的!”


    班老頭拿起了被吳幻扔過來的由一個繩子所串聯起來的三個竹片,看著上麵的內容班老頭疑惑道:“我不明白,子房想要告訴我們什麽。”


    “你們自己看吧。”班老頭把那三個竹片放到了桌子上,眾人立刻都圍了過去。


    “沒有字,隻有三幅圖。”徐夫子伸著頭說道。


    “畫的是什麽?”雪女問道。


    身旁的高漸離微眯著眼,仔細的看著:“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奇異符號,有點像一個斜過來的田字型,但是又像兩個中字疊在一起。一座高堂之前,一匹黑色的馬。縱橫交錯的線條上麵有一黑一白兩個圓圈。”


    “太好了!張先生怕我們悶得慌除謎語給我們玩。”盜蹠很是‘高興’的說道。


    “現在又不是元宵節,猜什麽謎語。”大鐵錘顯然對這個豪不感興趣。


    天明看著那三個竹片說道:“太簡單了,第二個圖案一匹馬!第三個圖案是黑白棋!這有什麽看不懂的~!”天明攤開了手。


    少羽咳嗽兩聲,糾正道:“咳咳,那叫圍城兵棋,不是黑白棋。”


    看著少羽可兩聲吳幻也可兩聲:“咳咳,那不是圍城兵棋,是圍棋,讓我們愉快的用簡稱好麽!圍棋隻是黑白棋其中的一種玩法,同樣是黑色白色的兩個棋子可以有好幾種不同的玩法,就會有不同的名稱。比如說五子棋啊,沒聽說過吧,這種高貴的遊戲少羽你桑不起。對了!你可別忘了你之前還在墨家禁地裏玩那個叫墨攻的棋局,那個也是一種玩法啊。”


    吳幻最後用手指著少羽,用著真相隻有一個的氣息看著少羽說道:“所以說,天明說黑白棋這種概念籠統的詞語是完全正確的!”


    “。。。”少羽無語沉默著。


    “不過這個圖案也隻可能是圍棋一種了!”吳幻看著竹片說道。


    “所以你們倆都是對的,請勿帶著鄙視的眼神。”吳幻用鄙視的眼神看著少羽。


    大鐵錘不耐煩的說道:“馬誰不認識,現在就是不知道他為什麽要畫一匹馬!”


    “嗯,這個。。。哦。。。”天明看著竹片上的黑馬,腦中急速運轉著。


    突然想到什麽,天明抬起頭咧開嘴,眼睛貌似還圓了一些:“那是不是要我們騎著馬去。”


    “騎馬?去哪裏呢?”庖丁問道。


    天明被庖丁的話問住了,思考了一會,突然想到答案,向旁邊一指,隱隱的燈泡在天明手指上:“哦,去。。。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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