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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洛將地上的美女輕輕的抱起來,朝著丁香巷走進去,可是剛走了沒幾步,便被人擋住了。


    站在唐洛前麵的是兩名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男子,他們人高馬大,麵露兇光。


    “小子,你知道自己抱著的女人是誰嗎,你也配?”為首的一名男子指著唐洛,冰冷的說道:“將她放下,五秒之內在我們眼前消失,否則我們讓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唐洛笑了,笑得很詭異。


    之前有一個家夥莫名其妙的跑來威脅自己,不準自己接近林念冰。現在迴家的時候撿了一個美女,本來心情挺好的,但是又有幾個家夥過來威脅自己,心情一瞬間就美麗了。


    要讓自己消失?


    嗬嗬!那些揚言要自己消失的人他們都已經下了地獄,因為自己還有一個令他們聞風喪膽個的名號“死神”。


    “五、四、三、二、一,五秒鍾到了,你們是不是該過來讓我消失呢?”唐洛一臉玩味的看著眼前的兩名男子。


    “操!你找死!”之前說話的那名男子滿臉怒氣,雙手的拳頭緊緊捏著,隨時準備出手。


    “就算我找死,就憑你們兩個,也配?”唐洛一臉淩厲的盯著前麵兩名男子。


    “小子!你知道我們是誰的人嗎,又是誰讓我們來的嗎,聽說過江南集團嗎,認識江南集團的老板江河嗎,不要以為說話能耐就能占到便宜了,現在我們倒要讓你知道,就憑我們兩個,到底配不配與你動手?”


    話剛剛說完,兩名男子快速的掏出匕首,在昏黃的路燈下,閃爍著兩道冷芒。


    一隻手抱住懷中的美女,一隻手快速的抓住朝著自己刺過來的匕首的主人手腕。


    哢擦---叮當---


    啊---


    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兩名男子的額頭上便冒出細密的汗珠,口中更是慘叫出聲。


    僅僅是一瞬間的功夫,唐洛的一隻手便在兩名男子拿著匕首的手上過了一遍,而且還硬生生的將他們的手腕折斷。


    領頭的男子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知道今天是遇到了棘手的了。臉色有些蒼白,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們深知自己不是唐洛的對手,便有了退卻之意:“小子,有本事你在這兒給我等著。”


    說完,兩名男子便朝前跑開了。


    唐洛看著兩名男子的背影,嘴角掛著一抹魔鬼般的笑,他將懷中的美女輕輕的放到地上。


    “就那麽走了?”驀地,唐洛的身子出現在了兩名男子的身前。


    兩名男子嚇了一跳,這家夥的速度怎麽會這麽快?


    “你可知道我們是江少的人?”


    “所以呢?”唐洛笑嗬嗬的問答。


    “你不能對付我,否則江少會找你麻煩,那時候你承擔不起江少的怒火。惹到了江少的人,要麽缺胳膊斷腿,否則全家滅門。”


    “是嗎?”唐洛戲謔的笑著。


    他朝著其中一名男子跑過去,雙手扣住他的肩膀,右腳的膝蓋快速的頂起來,‘嘭’的一聲頂在了那名男子的肚子上,‘噗’的一聲,那名男子口中便噴出一口鮮血。


    唐洛放開這名男子,他的身子便重重的倒在了地上,連唿吸都覺得是一種奢侈。


    “你?”另外一名男子的身子不斷的後退,心中早已經升起滔天巨浪。這家夥的力量,大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嘭---


    這一次,唐洛的拳頭直接打在了男子的右臉上,將他的頭打了偏轉七十五度,口中直接飛出兩顆白色的東西,那是牙齒,還帶著淡淡的血水。


    “現在你們覺得配與我動手嗎?”唐洛冷聲問道。


    “不配!不配!”兩名男子趕緊搖頭,這個時候哪裏敢忤逆唐洛的意思啊。


    “滾!”


    -女的落紅是什麽?


    唐洛看米藍的臉色,知道這姑娘是真的生氣了。不過他也沒有急著解釋,而是朝著洗手間走了進去。


    “昨天晚上的事情忘了吧,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米藍一臉複雜的看著唐洛的背影,這可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啊,可是---自己卻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想想也真是可笑。


    不過米藍不是那種傳統的女人,抬起頭迴憶了昨天晚上的種種,也就釋然了。昨天晚上參加江河舉辦的宴會,原本她隻是想去結識一些權貴,卻沒想到江河那個王八蛋在自己喝的酒裏麵下了藥。還好自己機靈,在感覺頭昏的時候就跑了出來。跑到丁香巷的時候遇到了這個家夥,後麵發生的事情她便不記得了。


    要是讓江河得到自己的身子,恐怕事情就不會像現在這麽簡單了。


    這樣想著,米藍反而有點感謝唐洛了。雖然這個家夥也不是什麽好人,但是至少不用被江河那個家夥操控。


    唐洛並沒有打算迴答米藍的話,從洗手間裏麵出來,找到放在茶幾上的麵包,打開番茄醬和莎拉,問道:“要番茄醬還是莎拉?”


    米藍不應。


    “那就都放好了。”唐洛將番茄醬和莎拉塗抹在麵包片上,這才遞到了米藍的身前。


    有那麽一瞬間,米藍愣神了,這樣的生活在她的腦海之中也曾幻想過,有一天自己跟自己心愛的結婚了,兩個人住在一起,丈夫為妻子遞上豐盛的早餐。


    今天這樣的形式出現了,隻是與預想的不一樣。


    真是可笑!


    滾了一晚上之後,男的為女的遞上愛心早餐?


    “不吃。”米藍冷著臉,說道。


    “大小姐,我剛剛搬到這個屋子兩天,實在是沒什麽吃的了,你不吃我也管不著了。”唐洛將麵包放進嘴裏,一邊咀嚼一邊淡淡的說道。


    哐當---嘭---哐當---


    門被人從外麵撞開,整個門板直接掉在了地上,發出一聲巨響,四個穿著背心的大漢踩著門板走進了屋子,他們的手裏拿著一把明晃晃的片刀。早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片刀上,片刀就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印在那四名大漢的臉上。


    為首的兩人正式昨天晚上遇到的那兩個家夥,他們的手現在已經包紮好了。


    “米小姐,我們江總昨天晚上在臥室等了一晚上你都沒去,反而跑來這麽一個小出租屋跟你的小男人,要是讓我們江總知道了的話,恐怕你的小男人也活不了。”這個時候頭上有一道疤的男子看著用被子擋住胸-部的米藍,陰測測的笑著。


    這個家夥叫刀疤,江河手底下最得力的保鏢。


    還沒等米藍迴話,刀疤又笑著說道:“不過我們江總說了,隻要你現在過去,他可以考慮饒了這小子一命。”


    米藍冷冰冰的看了一眼刀疤,說道:“這件事情與他無關。”


    唐洛忍不住在心底對米藍讚歎了一番,沒想到這妞還挺善良的,要不是小爺要追求冰山校花林念冰,你便是哥要拿下的目標。


    “既然這樣,那還請米總跟我們走一趟。”刀疤眼睛一直盯著米藍,他可以斷定,米藍沒有穿衣服,還真是想看看江河朝思暮想的女人沒有穿衣服的模樣呢!


    “你們先出去,我要穿衣服。”米藍淡淡的說道。


    “米總,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這麽見外吧?”刀疤笑起來的時候眼睛是眯著的,像極了一尊彌勒佛。


    米藍看了看還在吃麵包的唐洛,心裏麵升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這家夥怎麽就一點都不害怕呢?


    “你們最好是滾出去,否則我就跟江河說,你們幾個將我玷汙了。”米藍的聲音更冷了。


    沒辦法,提到江河,刀疤跟他身後的三名漢子隻好走出門去。


    看著四名漢子全部出去之後,米藍這才看向唐洛,說道:“背過身去,不準看。”


    “昨天晚上都看過了,左邊胸-部有一顆很小的痣。”唐洛抿著嘴笑道:“我可是看得很仔細的喲。”


    “你?”米藍想要發作,但是想到屋外還有四名男子,便用被子擋著自己的身子,將那一件白色的絲質禮服套在了身上,這才走下床來。


    穿好衣服之後,米藍便朝著門外走去:“放心,江河不會對你怎麽樣。”


    說完,米藍便朝著屋外走去。


    等到米藍走到那些大漢的身前,唐洛也跟了出去,看向刀疤,笑著說道:“既然你們的事情解決完了,是不是該解決我的事情了?”


    “什麽事情?”刀疤的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手中的片刀快速在胸-前晃了一下。


    “將門弄壞了,是不是該賠償呢?”唐洛笑著。


    “哈哈---小子,你竟然敢找我們要賠償,我看你是找死?”刀疤冷笑著,將手中的片刀舉起來,淡淡的說道:“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如果跪下來磕頭認錯的話,我可以考慮不對你出手。”


    “你那麽喜歡磕頭?”唐洛的嘴角勾起一抹很好看的弧度。


    刀疤愣了,這個家夥是傻子嗎?


    難道他不害怕自己手中的片刀嗎?


    “給我一個麵子,我代他向你們道歉。”米藍看向還一臉帶笑的唐洛,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這家夥怎麽這麽不知道天高地厚。


    “米小姐,恐怕這時候已經晚了。”刀疤笑嗬嗬的說道:“今天我要不給他一個教訓,以後我還怎麽在蘇杭辦事?”


    說完,刀疤直接舉著手中的片刀朝著唐洛的肩膀削過去。


    不錯,刀疤就是想砍斷唐洛的一隻胳膊。


    這個家夥好狠的心。


    出手便是狠招。


    唐洛站在原地,身子並沒有動,右手快速的伸出來,巧妙的避開片刀的刀口,快速抓住刀疤的手腕,“哢擦”一聲脆響,刀疤手中的片刀便落在了地上。


    嘭---


    唐洛一拳砸在刀疤的胸-口上,左手快速的跟上來,抓住刀疤的頭發,狠狠的朝著牆壁上撞過去。


    嘭---


    刀疤的額頭上迅速冒起一個淤青的大包。


    這一幕將所有人都看得一愣,跟在刀疤身後的三名大漢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刀疤是什麽實力他們最清楚,平時可是一個人對付十幾個人的主兒,沒想到被這個家夥兩下子就製服了,那麽這個家夥有厲害到了何等地步?


    看到這一幕的米藍也驚呆了,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麽強?


    嘭---


    唐洛再一次抓著刀疤的頭朝著牆壁上撞過去,快速跑過來撿起地上的片刀,反手拿刀,直接朝著刀疤的肩膀一刀劃了下去,刀疤的衣服破爛,瞬間呈現出一道血紅的口子。


    唰---


    這一次,唐洛手中的片刀直接朝著刀疤的手臂砍下去,片刀鋒利,刀疤的手臂便於身體分離,一隻手臂直接掉落在了地上。鮮血順著片刀的刀口低落在地上,綻放出一朵血紅色的小花兒。


    “你之前不是想砍斷我一隻手臂嗎?現在我便砍斷你一隻手臂。”


    “你之前不是像讓我跪下嗎?現在我便讓你跪下。”


    “怎麽,不想跪?”


    唐洛提著片刀,人蓄無害的笑著。


    刀疤也算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即便是手臂被砍下來,也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這個家夥是個狠人。


    “不知兄弟跟誰的?”刀疤強忍著手臂上傳來的疼痛。


    唐洛冷哼一聲,顯然對方是在探知自己的底細,便冷聲說道:“我自己。”


    “兄弟,我們是江總的人,他讓我們來將米小姐帶迴去,如果時間久了我們還沒有迴去的話,他一定會發怒的。”刀疤將自己的靠山搬了出來,隻要是蘇杭的人,沒有幾個不認識江河的手段的。


    “你在威脅我?”唐洛眉毛挑了挑,冷眼望著刀疤,手中的片刀再一次朝他的肩膀上劃下去。


    隻聽“哧”的一聲,刀疤的肩膀上再次出現了一刀血紅的口子。


    米彩的眼睛一轉不轉的盯著唐洛,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呢?要是別人聽到江河的名字,早就嚇得腿軟了。


    這個家夥竟然這麽狂,居然不將江河放在眼裏?


    “你?你該死,我記住你了,小子。”刀疤大怒,沒想到對方居然還要下手。


    “是嗎?”唐洛一臉玩味的笑著,反手握著片刀,將刀口抵在刀疤的脖子上,輕笑道:“既然你要跟我對著幹,而我又不想以後有麻煩找上我,你說我應該怎麽辦呢?”


    唐洛冷笑一聲,手中的片刀提起來,作勢欲要朝著他的脖子上砍去,大聲道:“既然你記住我了,我那現在就讓你忘了我。”


    “饒命!饒命!”看到唐洛沒有絲毫猶豫的就朝自己揮刀下來,刀疤臉上的冷汗都嚇出來了,這個家夥居然真的敢殺掉自己?他的眼睛緊緊的閉著,雙腿不停的顫抖著。


    “跪下吧!”唐洛淡淡的看了刀疤一眼。


    “啊?”刀疤愣了愣。


    “聽不懂人話語嗎?”唐洛的脖子一歪,手中的片刀又要朝著刀疤的脖子上砍去。


    “我跪!我跪!”


    刀疤“撲通”一聲,跪在了唐洛的麵前。


    “賠錢吧!”唐洛淡淡的說道。原本以為刀疤是一條漢子,沒想到卻是個孬種。


    “賠多少?”


    “將身上的都掏出來吧。”


    於是,刀疤便將身上所有的錢都掏出來了,現金大概有四五千塊這個樣子。


    “我說將身上的都掏出來。”唐洛又將話重複了一遍。


    “大---大哥---我身上就這麽多錢了。”刀疤苦著臉。


    唐洛:“老子又沒讓你隻掏錢,銀行卡呢,手上戴的手表是江詩丹頓的吧?”


    刀疤:“這---這---你這是打劫啊!”


    嘭---


    唐洛怒了,直接抓著刀疤的頭發,將他的頭狠狠的朝著地板上撞擊下去:“老子就是打劫怎麽了,你丫-的之前不是要我死嗎?你現在是要命還是要錢,老子沒工夫跟你瞎耗,將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掏出來放在地上。”


    被這麽一撞,刀疤感覺自己清醒了很多,立刻認清了形式,哪裏還敢多說話,直接將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掏出來放在地上,眼神怯怯的望著唐洛。


    “看什麽看,可以滾了。”唐洛看都沒看刀疤和他身後的三名男子一眼,撿起地上刀疤留下來的東西,直接走進了屋子。


    幾人如臨大赦,快速的退了下去。


    “將你的手臂撿迴去。”唐洛冷冰冰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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