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啦,怎麽衣服也不換啊,髒死了,你同學來接你啦。”selina媽媽拍了拍埋在被子下的selina,“昨天那麽早起,我還以為你改了睡懶覺的壞習慣,沒想到今天又是老樣子,真是!”
selina睜開眼睛,怎麽睡得那麽死,記得昨天……迴到家,媽媽上夜班,吃杯泡麵,就睡了……怎麽一睡就到現在?selina感覺自己昨天像是被什麽東西附了體今天才又做迴了自己。
“快起來啦,別讓同學等太久。”
“我走啦!”selina急急忙忙換了衣服,刷牙洗臉,匆匆下樓。
“selina啊,昨天你沒去酒吧太可惜了,你錯過了震撼的場麵,本小姐單挑八個boy耶!”hebe一見到selina就開心得不得了。
“什麽啊,你和人打架?不會吧,有沒有受傷啊?讓我看看。”selina緊張了起來。
“什麽呀,我是說我和他們拚酒啦,他們全都倒了耶,哈哈,本小姐海量吧!”
“小姐,你不也倒了嗎?”e在一旁揭hebe的短。
“喂,我一挑八耶!隻是到後麵手不知怎的突然超不順……”
“好啦,好啦,你呀,怎麽又喝那麽多酒啊,對身體不好的,怎麽總說不聽啊,真是的!”selina很害怕hebe會喝出病來。
“哎呀,你真的越來越象師爺了!”
車子很快到了學校。
“我跟你說啊……”
“hebe姐好!”被迎麵走來的女同學打斷。
“昨天晚上……”
“hebe姐好!”被迎麵來的男同學打斷。
“我們剛坐下……”
“hebe姐好!”被迎麵來的一對男女同學打斷。
“靠!幹什麽啊!排隊跟我打招唿啊,沒見到我正在講話嗎!有病啊!”hebe的脾氣怎麽忍得住。一大早一堆人朝著教學樓的反方向走,感到奇怪於是一把抓住一個瘦弱的男生:“發生什麽事,怎麽全都往那邊跑啊?”
“是……那……那邊……”
“結巴喔,信不信我幫你治好啊?”
“不不不,那邊有人打架。”
“哈哈,真治好了哦!”e笑了笑。
“打架?打架沒看過啊,要不要我call幾百人來表演啊?”
“不是,聽說,那個人一挑八呢!”
“哦,有看頭哦!走,selina!”hebe拉著selina和e就走。
“原來除了hebe以外還有人可以一挑八哦!”selina挽著hebe的手天真得象挽著媽媽手的小孩,就差活蹦亂跳的小辮子了。
一群人密密麻麻圍了個水泄不通,e走過去,立即讓了條路,很有夾道歡迎的感覺。
站在被人群圍出的空地上有九個人,還有個女孩坐在地上,八個高高瘦瘦的男生對著一個長長頭發的似曾相識的男生……
“是他!”hebe和selina一起喊了出來,是他,寶馬boy,飆贏jim的那個boy.hebe很有興趣的交叉雙手,selina呢,愣愣地看著,心情複雜不知是驚訝,是高興,還是擔心……
“我警告你喔!別多管閑事哦。”八個男生裏一個紅發仔喊了一句。
“你怎麽會惹這種人啊,長得那麽可愛……”boy托起女孩紅紅的臉蛋,“哎喲,還真打啊。”用拇指輕輕擦幹女孩疼出來的眼淚,“站起來吧,沒事了。”
“快跟我們走啊,你站著幹嘛!”紅毛仔指著女孩。
boy走近紅毛仔,雙手插進褲袋,猛的一抬腳,隻見紅毛仔彎著腰憋得滿臉通紅,額頭青筋浮現,雙手捂住下腹,標準的“正中下懷”。
“我對你們一點興趣都沒有……”boy瞄了剩下七個還沒反應過來的傻b,牽著女孩的手,“本少爺耐心沒那麽好,三秒,要打要滾你們自己決定,一!”
“二!”
boy停了一會,紅毛仔站了起來,“媽的,給我往死裏打!”
“哼!就你最有種,我喜歡。”boy轉向女孩,“等我一會,不許亂跑喔!”然後托起女孩臉蛋,輕輕地吻了女孩微張的顫抖的嘴唇……
“你他媽的幹什麽!”紅毛仔忍不住衝了上來,boy一個漂亮的側踹,皮鞋後跟正中鼻梁,後麵上來的傻b在揚起的塵土下,一敗塗地。
boy用手理了理頭發,走到女孩麵前,“把你手機給我。”女孩不解地掏出手機,“這是我的手機號碼,他們再煩你就找我。”女孩看著彩屏上的號碼說了第一句話:“謝謝!”
“啊啊還有,不好意思剛才未經同意親了你一口。”boy的語氣輕描淡寫,轉身要走。
“喂,你……你叫什麽名字……我叫cici……”女孩開口了。
“你叫什麽名字我不感興趣,我叫kero.”kero連頭也沒迴。
“少爺,對不起我來晚了。”從人群中鑽出一個超高的男生,俊朗的臉龐。
“有沒搞錯啊,那麽遲。”寶馬boy果然是大少爺,“剛才遇到點小事,一群廢物欺負一個女孩,ken你知不知道我動手真的很貶低我身份啊?”
“對不起。”
“嗬嗬,玩笑啦,走吧。”kero一揮手ken跟著走出人群。
一抬頭,hebe站在麵前,boy似乎一點也沒有意外,輕輕一笑,“不好意思,未經你同意在你的地盤打架。親愛的hebe小姐。”眼睛斜著看了一旁的selina,一閃身,從selina身邊走過。
“不錯哦,很能打,跆拳道?散打?又好象都有,實戰經驗很豐富。”e分析了一下。
那個叫ken的帥哥眼神落在e身上,e與他四目交接,擦肩而過。
“總之,他很特別,不象是一般的富家大少,到底什麽來頭?”hebe也弄不清。
“那個叫ken的,也……”e腦裏重複著ken的眼神,欲言又止。
selina的心情最簡單又最複雜,說不清楚的感覺。
“迴班吧,快上課了!”selina索性不想,拉著hebe向教學樓走去。
走進教室,“哎呀,幹嘛拉我上來啊,我還想去喝杯咖啡呢。”hebe抱怨selina.
第一節課,是班主任許老獅的課,“上課!”
唰的同學全都站了起來,就隻有hebe和e坐在座位上,hebe在玩手機,e在聽歌,隻有selina在著急,“hebe!上課了,站起來啊!e啊!別聽了,上課了!”
“什麽啊?你說什麽?”e耳朵裏全是重金屬的聲音完全聽不清楚selina說什麽,於是安靜的教室裏迴響了好一陣子e的聲音。
“好,坐下!”母獅子自知惹不起hebe,隻好趕快叫同學坐下。
hebe玩了一下手機,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現在我們班又來了位新同學,大家掌聲請他進來!”許老師示意門外的新同學。
e眼睛一亮,因為進來的就是他——ken.
“大家好,我叫ken,多指教。”ken有禮貌的鞠了個躬。
“好啦,ken同學你坐在那個空位吧。”許老師指著kero後麵的空位,也就是e旁邊的位子。
ken沒望e一眼,坐下。
“好,我們開始上課……”
母獅子講課講到一半發現hebe睡著了,既害怕惹hebe生氣又害怕在同學眼裏沒了威性,假裝下講台走走,慢慢地度到hebe麵前,恭維地壓低聲音:“hebe小姐,上課不可以睡覺喔。”
“哎喲,裝什麽裝啊,假到死,喔個屁啊,你知道叫我小姐還敢吵我睡覺,我來上課已經很給你麵子咧!”hebe皺緊眉頭。
“是是是,哈哈……”母獅子擦擦額頭上的汗。
“我想睡就睡,多誠實的孩子呀(英語),幼兒園老師都說誠實的孩子老師才喜歡,你有意見啊(德語)?我隻是不想欺騙老師嘛(韓語),再說你教的東西我小學都懂了,還浪費什麽時間啊(日語),你是外語老師喔,會幾門外語啊(法語)?除了我會的英,德,韓,日,法你還會什麽可以教我啊(中文)?”hebe半閉著眼皮左手托著下巴象老子教訓兒子一樣罵。
母獅子一下愣了,這……這個hebe會……六種語言?!一下子腦袋全懵了,不知所措,全身汗木頭般立在那……
“好了啦,繼續上你的課啦!真是的……最多考個第一給你咯!煩不煩啊!”hebe揮揮手,轉向selina堵著嘴,“媽的,害得我睡不著了。”
selina知道hebe是改不了的了,也就不替她操心了,開心地笑起來。
母獅子象被大象鼻子甩了一嘴巴,暈頭轉向,一跌一撞走上講台,這時,走進一個人,對,又是他,長長頭發的寶馬boy—kero.“老師好。”象征性地說了一句,隨便到讓人都不敢在“好”字後麵加感歎號。
母獅子被這句話觸動了一下,猜想她當時的心理狀態是:媽的老子還逮不到個能吃的?
頓時獸性大發,大吼大叫大罵,張牙舞爪甩尾巴,聲嘶力竭:“你你你!就是你!遲到?!你竟敢遲到!第一天上課你竟然遲到!給我get out!馬上給我滾出去!!!”
母獅子從張嘴到閉嘴氣勢澎湃咄咄逼人像美國飛機往阿富汗投的炸彈那樣毫不間斷又像拉登派的飛機撞世貿一樣讓人措手不及,當時大家都以為她可以揚眉吐氣了。
“你是讓我出去嗎?嗯……我還是第一次想上學老師不讓的,沒關係,我出去。”kero聳聳肩,轉身走向門,忽然停下來說:“啊啊剛才我還碰到校長,如果他問我怎麽不上學,我應該怎麽說呢?說是老師趕我出來的,嗯,也隻能這樣說了,不過學校好象有規定老師不可以趕學生出教室喔,對吧,老師!”說完繼續往門外走, 還加了一句,“哦……對了!剛才好象……老師叫我怎麽出去來著?好象是滾……出去吧?老師罵人好象會扣獎金的吧?嗯……呆會如果萬幸碰上校長同誌我得好好反映反映……”
母獅子發完瘋冷靜下來,發現校規上第十七章第二十三條第九行第五個字開始好象有這麽說到,自知就算發瘋發到歐陽鋒那水平也不夠校長那隻雄獅子強,畢竟先天條件不足後天條件不許,再說那年終獎金要被那boy這麽一反映反映可就全泡湯啦,想想真媽媽的不劃算馬上叫住boy:“喂,你叫什麽名字?”
“my name is kero.”
“坐好!”
“謝謝老師。哎呀……名校就是不一樣啊,有這麽一條好校規!”
kero……好象聽過……selina突然想起,看看旁邊的空座位,對了,昨天沒來的那個kero,他叫kero……
果然kero走到selina旁邊坐下,竟看也不看selina和hebe,趴在桌子上就睡。
臉,向著selina,手臂遮住鼻子嘴巴,長長的頭發遮住眼睛,但還是隱約看得清楚刀刻的眉毛,長長的睫毛,selina坐在旁邊有種很尷尬的感覺,真奇怪,尷尬什麽呀……
selina玩著自己的手機,打開折蓋,竟不自覺地按了照相,對著安睡的kero,他安靜地躺在彩色的屏幕裏,明亮的眼睛透過頭發,穿過屏幕,看著自己……怎麽?他睜開眼睛了?!selina放下手機,確實,kero不知什麽時候,睜開雙眼看著selina,selina張皇地蓋上手機,不知所措地坐著,象等待懲罰的闖禍小孩。
“這……算是……偷拍嗎?”kero似乎總是那麽平靜,聲音很輕,但很清楚。
“我……隻是……玩玩手機而已啊,哪……有拍你啊!”selina撒了個慌,雖然不知道怎麽會按到照相,但肯定不是所謂的“玩玩手機”。
“你的臉總那麽容易紅嗎?”kero又轉開話題。
“啊……”selina這才清楚地感覺到些許燙的臉。
“總那麽害羞嗎?嗬嗬,很可愛,總覺得你的紅臉蛋象什麽……嗯……暫時想不到什麽貼切的形容。”kero笑了,好象很難得。
“怎麽連你也笑我,hebe和e整天都拿這個取笑我,很好玩嗎?無聊……”selina少了些害羞剛聊開,卻發現kero又睡著了……
“怎麽又睡著了?一定昨晚又熬夜了……”selina堵著嘴托著下巴,手插在衣袋裏,衣袋裏有手機,拿出手機,再次打開折蓋,按了照相功能,對著kero,按下“確定”,留下這張照片,selina趕快蓋上手機,塞進口袋,抄抄筆記,還是忍不住打開手機看——竟象是藝術照——是手機好,是selina技術好,還是kero太精致……
“kero!!!”一句怒吼把selina嚇醒,是母獅子在吼,“you!kero!又遲到現在又睡覺!太過分了!給我站起來!”
“吼什麽啊!你這樣會影響同學的,懂嗎?”kero身子依舊趴在桌子上抬起頭來。
“我想睡就睡,多誠實的孩子呀(英語),幼兒園老師都說誠實的孩子老師才喜歡,你有意見啊(德語)?我隻是不想欺騙老師嘛(韓語),再說你教的東西我小學都懂了,還浪費什麽時間啊(日語),你是外語老師喔,會幾門外語啊(法語)?除了我會的漢,英,德,韓,日,法你還會什麽可以教我啊(中文)?”kero想都不想說了一串,怎麽好象聽過?沒錯,和剛才hebe說的出奇的吻合,於是全班同學無一例外的全部愣住了。
“真是的……最多考個第一給你咯!煩不煩啊!”kero說完趴下繼續睡完全不鳥傻愣在旁邊的母獅子。
“你考第一我家小姐考第幾啊?”e摘下耳機。
“關我什麽事,你無聊啊!”
“你幹嘛學我說話!”hebe實在想不懂怎麽會那麽巧合。
“喂,拜托喔,你們怎麽那麽奇怪啊,你剛才有說話嗎?”
hebe這才想起剛才kero沒在場,可……真是太巧了吧……
“什麽態度啊!”e把椅子一甩,站了起來,“算了。”hebe示意e坐下。kero呢,似乎睡著了。
下課,kero逃課走了,整個教室有種莫名的躁動,也難怪,一個hebe和一個e已經夠轟動了,竟又來個kero,不知道會有什麽事發生……
放學,selina一人在操場遊蕩,穿著略顯單薄,風,可以輕易地穿過。kero坐在雙杠上,selina若有所思低著頭往前走,走得到雙杠前,一抬頭,嚇了一跳。
“我真佩服你怎麽連走路也能發呆。”kero依然坐在上麵。
“你怎麽又逃課啊?還在這嚇人……”
“什麽叫又啊。而且我沒主動嚇你吧?最多也是我被動地嚇著你。”
“看你就知道整天翹課的,第一天你就沒來啊。”
“哦,我長得很翹課嗎?這你也看得出來呀。”
兩個人都笑了起來,“你站在那裏幹嘛?上來啊。”kero示意selina坐上雙杠。
“啊?哦。”selina明白過來才發現雙杠竟長得那麽高,於是滿手是汗。
“喂!你不會發呆到忘了幹什麽吧?”
“哪有!隻是在想,怎麽上去啊……”selina來了個爐火純青的臉紅。
kero從雙杠上跳下,像健身房裏舉啞鈴把selina穩穩地放在雙杠上,這麽一飄,selina迴憶起來的感覺就像在飛。
“你好輕哦,看你的圓臉蛋我還以為你會很重呢……”
“什麽啊,嬰兒肥又沒得罪你敢咒我肥!”selina調皮地揚起頭,但發現kero盯著她,又尷尬地低下了頭。
“對了,我好奇怪為什麽你今天早上會和hebe說同樣的話呢?好厲害哦,我都不敢相信就你這樣也會六種語言……”
“喂,什麽嘛,我的樣子長得不象會六種語言的嗎?其實……我和hebe說同樣的話是因為……”
“因為什麽,說嘛……”
“這是秘密哦,你……答應我……不可以告訴別人哦……”
“好啊好啊,快說啦……”
“其實……我……在門外偷聽到的啦!哈哈哈……”kero象一個大孩子一樣笑了起來。
“什麽嘛,這也叫秘密啊,騙人。”selina挽起袖子要打,一不小心差點摔下雙杠,kero一把扶住嚇得大叫的selina,selina稍稍坐穩,撥了撥頭發,發現kero盯著自己,“幹嘛,不許笑我!”selina堵著嘴兇起來,可kero仍舊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selina馬上坐直身子,眼睛到處晃,臉唰的一下變得紅彤彤……
“啊!我知道了,我終於知道你臉蛋象什麽了,紅蜜桃!象紅蜜桃!哈哈,很貼切吧!”kero也緩過神來。
“什麽啊!好惡心啊你!什麽紅蜜桃啊,你看我的雞皮疙瘩!”selina的臉紅得一塌糊塗,“我哪裏得罪你啊,hebe和e笑我你也笑我……”
“哎,生什麽氣嘛!蜜桃也很可愛啊,圓圓粉紅粉嫩的也不錯啊!嗬嗬!”
“你還笑!太過分了!你……!”
“好啦,sorry咯,別生氣嘛。”說完,kero沉默了一會。 “你……生氣嗎?”
“哈!哈!哈!我好開心啊!哼!”selina不依不饒。
kero也一旁不作聲。
片刻……
“你幹嘛不說話啊。”selina問。
“沒啊,不生氣了?對不起。”
“沒,也沒生氣啊。”
又默默地坐了一會,selina問了一句出乎意料的話:“你總是那麽隨便吻女孩子嗎?”
連一直都很平靜的kero也吃了一驚:“沒……沒有啊。”
“那你怎麽吻那個女生?”注意沒用省略號表示沒有吞吐猶豫。
“哦,早上那個嗎?隻是給那幾個傻b好看而已啊,你介意啊?”
“哪有,隻是……隨便……隻是隨便問問而已啊。”終於迴來了,讓人習慣的害羞時說話吞吐的selina.
“哦!原來你是那麽隨便的女生啊!”kero瀟灑地從雙杠上跳下。
“哎,你別以為我不生氣就亂說話啊,我……我真的生氣了!”selina剛想追上去,才發現自己被雙杠挾持著,“喂!別走啊!放我下來啊!kero!”
kero轉身走近selina,輕輕地抱起,往跑道走。
“放……可以……放我下來了,謝謝。”selina紅著臉小聲地說。
“你剛才不是很兇嗎?”kero笑著放下selina.
“有很兇嗎?才沒……”還沒說完,kero突然挺胸一頂,隻見一個足球準確地落在他的胸口,下落,膝蓋再一頂,球乖乖地劃了個不大不小的拋物線,kero抬起腿,球又乖乖地劃了個大大的拋物線,落在另一邊。
“哇!好厲害耶!你踢球好帥哦!”selina開心地拍拍手。
“我不踢球不帥嗎?”kero朝selina笑了笑,“我先走了,拜!”走了幾步,停下,說:
“你還是臉紅比較可愛,不要突然一本正經地問我莫名其妙的問題,你是一個可愛的女孩,裝好可愛就行了,懂嗎?紅蜜桃?”
selina:“我……”
望著kero的背影,夕陽抖落身上殷紅的顏色,落下的顏色給kero原本完美的輪廓鑲上一圈或柔和或熾熱的紅,地上有長長的陰影,連接著selina的身影,融合在一起,延伸。
午夜十二點,kero坐在高級法式沙發上,輕輕搖著手中的紅酒,美妙的色澤在杯中泛起,盯著發呆。站起,走到陽台,用嘴唇輕碰杯沿,傾斜酒杯。
selina……
怎麽碰上這個意外……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最美麗的意外……
kero招牌式的翹起嘴角,這隻是個普通的女孩,沒什麽特別,就是有可愛的紅蜜桃,嗬嗬,竟笑出聲來,不過這紅蜜桃就夠特別了……想一想就起雞皮疙瘩kero也弄不清楚自己怎麽會說那麽惡心的比喻。
清脆的手機鈴聲響起,“hello.”kero收起笑容,電話那頭:“怎樣了?”是標準的粵語。“ok啊,很順利。”kero竟也一口標準的粵語。
“小心點啊……一定要小心啊……”
“你搞定你自己就好了。”
kero把手機放進口袋,一口喝完剩下的紅酒。
ken走進房間,“少爺,還不睡嗎?”
“嗯,睡不著,你迴房去吧。”
“是,少爺。”ken輕聲關上門。
關上門,ken走在走廊上,巨大的落地玻璃外麵是台北的迷人夜景……
e吧……那個女孩好象叫e吧……
selina正坐在窗台前,思緒漂浮不定被晚風引誘向著風吹的方向跑。
在這種幹巴巴的季節,這種清清朗朗的夜,思緒總是那麽躁動,不安分,雲遊四方不愛迴家……selina也沒有辦法……
打開手機,是kero的照片,象一隻溫柔的貓,安靜而唯美……
翌日,清晨,selina早早到了學校,kero,他竟也早早的坐在座位上。
“早上好!嘿,今天乖哦,沒遲到?”selina眼睛洋溢著很亮的光。
“彼此彼此啊。”
“幹嘛老戴著眼鏡啊,和hebe一樣,冷到死。”
“你不喜歡嗎,哦,我還以為很帥呢。”說著kero摘下眼鏡,眼睛竟也放著很亮的光,直直地射向selina.
selina和kero對了一眼,臉又紅了起來,不聲不響坐了下來。
“幹嘛啊,說我冷,摘下眼鏡又不理我什麽意思啊!耍大牌啊!”kero像小孩一樣噘起嘴。
“不是,其實……”selina的臉更紅了。
“其實什麽啊?”
“其實,其實……你還是戴眼鏡好了,挺帥的……”selina突然害怕與kero眼神接觸。
“才‘挺’帥而已啊,不應該是超帥的嗎?”
“哼,厚臉皮!”
“開玩笑嘛,激動什麽。”說完,kero靜靜地看著selina,“其實你真的很漂亮,謝謝你剛才稱讚我。”
selina的臉被kero的話染得如同熟透的蜜桃,kero總是這樣捉摸不定,時而調皮得不行,一會又酷到死,現在還象個溫柔的紳士溫柔地對自己說很溫柔的那句“謝謝”很溫柔的那句“很漂亮”,雖然以前別人稱讚selina都是說“超漂亮”,但這句“很漂亮”真的讓她好難受,說不出來的感覺。
下午,球場。
“加油啊,一班必勝!”班裏的女生一個勁地
selina睜開眼睛,怎麽睡得那麽死,記得昨天……迴到家,媽媽上夜班,吃杯泡麵,就睡了……怎麽一睡就到現在?selina感覺自己昨天像是被什麽東西附了體今天才又做迴了自己。
“快起來啦,別讓同學等太久。”
“我走啦!”selina急急忙忙換了衣服,刷牙洗臉,匆匆下樓。
“selina啊,昨天你沒去酒吧太可惜了,你錯過了震撼的場麵,本小姐單挑八個boy耶!”hebe一見到selina就開心得不得了。
“什麽啊,你和人打架?不會吧,有沒有受傷啊?讓我看看。”selina緊張了起來。
“什麽呀,我是說我和他們拚酒啦,他們全都倒了耶,哈哈,本小姐海量吧!”
“小姐,你不也倒了嗎?”e在一旁揭hebe的短。
“喂,我一挑八耶!隻是到後麵手不知怎的突然超不順……”
“好啦,好啦,你呀,怎麽又喝那麽多酒啊,對身體不好的,怎麽總說不聽啊,真是的!”selina很害怕hebe會喝出病來。
“哎呀,你真的越來越象師爺了!”
車子很快到了學校。
“我跟你說啊……”
“hebe姐好!”被迎麵走來的女同學打斷。
“昨天晚上……”
“hebe姐好!”被迎麵來的男同學打斷。
“我們剛坐下……”
“hebe姐好!”被迎麵來的一對男女同學打斷。
“靠!幹什麽啊!排隊跟我打招唿啊,沒見到我正在講話嗎!有病啊!”hebe的脾氣怎麽忍得住。一大早一堆人朝著教學樓的反方向走,感到奇怪於是一把抓住一個瘦弱的男生:“發生什麽事,怎麽全都往那邊跑啊?”
“是……那……那邊……”
“結巴喔,信不信我幫你治好啊?”
“不不不,那邊有人打架。”
“哈哈,真治好了哦!”e笑了笑。
“打架?打架沒看過啊,要不要我call幾百人來表演啊?”
“不是,聽說,那個人一挑八呢!”
“哦,有看頭哦!走,selina!”hebe拉著selina和e就走。
“原來除了hebe以外還有人可以一挑八哦!”selina挽著hebe的手天真得象挽著媽媽手的小孩,就差活蹦亂跳的小辮子了。
一群人密密麻麻圍了個水泄不通,e走過去,立即讓了條路,很有夾道歡迎的感覺。
站在被人群圍出的空地上有九個人,還有個女孩坐在地上,八個高高瘦瘦的男生對著一個長長頭發的似曾相識的男生……
“是他!”hebe和selina一起喊了出來,是他,寶馬boy,飆贏jim的那個boy.hebe很有興趣的交叉雙手,selina呢,愣愣地看著,心情複雜不知是驚訝,是高興,還是擔心……
“我警告你喔!別多管閑事哦。”八個男生裏一個紅發仔喊了一句。
“你怎麽會惹這種人啊,長得那麽可愛……”boy托起女孩紅紅的臉蛋,“哎喲,還真打啊。”用拇指輕輕擦幹女孩疼出來的眼淚,“站起來吧,沒事了。”
“快跟我們走啊,你站著幹嘛!”紅毛仔指著女孩。
boy走近紅毛仔,雙手插進褲袋,猛的一抬腳,隻見紅毛仔彎著腰憋得滿臉通紅,額頭青筋浮現,雙手捂住下腹,標準的“正中下懷”。
“我對你們一點興趣都沒有……”boy瞄了剩下七個還沒反應過來的傻b,牽著女孩的手,“本少爺耐心沒那麽好,三秒,要打要滾你們自己決定,一!”
“二!”
boy停了一會,紅毛仔站了起來,“媽的,給我往死裏打!”
“哼!就你最有種,我喜歡。”boy轉向女孩,“等我一會,不許亂跑喔!”然後托起女孩臉蛋,輕輕地吻了女孩微張的顫抖的嘴唇……
“你他媽的幹什麽!”紅毛仔忍不住衝了上來,boy一個漂亮的側踹,皮鞋後跟正中鼻梁,後麵上來的傻b在揚起的塵土下,一敗塗地。
boy用手理了理頭發,走到女孩麵前,“把你手機給我。”女孩不解地掏出手機,“這是我的手機號碼,他們再煩你就找我。”女孩看著彩屏上的號碼說了第一句話:“謝謝!”
“啊啊還有,不好意思剛才未經同意親了你一口。”boy的語氣輕描淡寫,轉身要走。
“喂,你……你叫什麽名字……我叫cici……”女孩開口了。
“你叫什麽名字我不感興趣,我叫kero.”kero連頭也沒迴。
“少爺,對不起我來晚了。”從人群中鑽出一個超高的男生,俊朗的臉龐。
“有沒搞錯啊,那麽遲。”寶馬boy果然是大少爺,“剛才遇到點小事,一群廢物欺負一個女孩,ken你知不知道我動手真的很貶低我身份啊?”
“對不起。”
“嗬嗬,玩笑啦,走吧。”kero一揮手ken跟著走出人群。
一抬頭,hebe站在麵前,boy似乎一點也沒有意外,輕輕一笑,“不好意思,未經你同意在你的地盤打架。親愛的hebe小姐。”眼睛斜著看了一旁的selina,一閃身,從selina身邊走過。
“不錯哦,很能打,跆拳道?散打?又好象都有,實戰經驗很豐富。”e分析了一下。
那個叫ken的帥哥眼神落在e身上,e與他四目交接,擦肩而過。
“總之,他很特別,不象是一般的富家大少,到底什麽來頭?”hebe也弄不清。
“那個叫ken的,也……”e腦裏重複著ken的眼神,欲言又止。
selina的心情最簡單又最複雜,說不清楚的感覺。
“迴班吧,快上課了!”selina索性不想,拉著hebe向教學樓走去。
走進教室,“哎呀,幹嘛拉我上來啊,我還想去喝杯咖啡呢。”hebe抱怨selina.
第一節課,是班主任許老獅的課,“上課!”
唰的同學全都站了起來,就隻有hebe和e坐在座位上,hebe在玩手機,e在聽歌,隻有selina在著急,“hebe!上課了,站起來啊!e啊!別聽了,上課了!”
“什麽啊?你說什麽?”e耳朵裏全是重金屬的聲音完全聽不清楚selina說什麽,於是安靜的教室裏迴響了好一陣子e的聲音。
“好,坐下!”母獅子自知惹不起hebe,隻好趕快叫同學坐下。
hebe玩了一下手機,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現在我們班又來了位新同學,大家掌聲請他進來!”許老師示意門外的新同學。
e眼睛一亮,因為進來的就是他——ken.
“大家好,我叫ken,多指教。”ken有禮貌的鞠了個躬。
“好啦,ken同學你坐在那個空位吧。”許老師指著kero後麵的空位,也就是e旁邊的位子。
ken沒望e一眼,坐下。
“好,我們開始上課……”
母獅子講課講到一半發現hebe睡著了,既害怕惹hebe生氣又害怕在同學眼裏沒了威性,假裝下講台走走,慢慢地度到hebe麵前,恭維地壓低聲音:“hebe小姐,上課不可以睡覺喔。”
“哎喲,裝什麽裝啊,假到死,喔個屁啊,你知道叫我小姐還敢吵我睡覺,我來上課已經很給你麵子咧!”hebe皺緊眉頭。
“是是是,哈哈……”母獅子擦擦額頭上的汗。
“我想睡就睡,多誠實的孩子呀(英語),幼兒園老師都說誠實的孩子老師才喜歡,你有意見啊(德語)?我隻是不想欺騙老師嘛(韓語),再說你教的東西我小學都懂了,還浪費什麽時間啊(日語),你是外語老師喔,會幾門外語啊(法語)?除了我會的英,德,韓,日,法你還會什麽可以教我啊(中文)?”hebe半閉著眼皮左手托著下巴象老子教訓兒子一樣罵。
母獅子一下愣了,這……這個hebe會……六種語言?!一下子腦袋全懵了,不知所措,全身汗木頭般立在那……
“好了啦,繼續上你的課啦!真是的……最多考個第一給你咯!煩不煩啊!”hebe揮揮手,轉向selina堵著嘴,“媽的,害得我睡不著了。”
selina知道hebe是改不了的了,也就不替她操心了,開心地笑起來。
母獅子象被大象鼻子甩了一嘴巴,暈頭轉向,一跌一撞走上講台,這時,走進一個人,對,又是他,長長頭發的寶馬boy—kero.“老師好。”象征性地說了一句,隨便到讓人都不敢在“好”字後麵加感歎號。
母獅子被這句話觸動了一下,猜想她當時的心理狀態是:媽的老子還逮不到個能吃的?
頓時獸性大發,大吼大叫大罵,張牙舞爪甩尾巴,聲嘶力竭:“你你你!就是你!遲到?!你竟敢遲到!第一天上課你竟然遲到!給我get out!馬上給我滾出去!!!”
母獅子從張嘴到閉嘴氣勢澎湃咄咄逼人像美國飛機往阿富汗投的炸彈那樣毫不間斷又像拉登派的飛機撞世貿一樣讓人措手不及,當時大家都以為她可以揚眉吐氣了。
“你是讓我出去嗎?嗯……我還是第一次想上學老師不讓的,沒關係,我出去。”kero聳聳肩,轉身走向門,忽然停下來說:“啊啊剛才我還碰到校長,如果他問我怎麽不上學,我應該怎麽說呢?說是老師趕我出來的,嗯,也隻能這樣說了,不過學校好象有規定老師不可以趕學生出教室喔,對吧,老師!”說完繼續往門外走, 還加了一句,“哦……對了!剛才好象……老師叫我怎麽出去來著?好象是滾……出去吧?老師罵人好象會扣獎金的吧?嗯……呆會如果萬幸碰上校長同誌我得好好反映反映……”
母獅子發完瘋冷靜下來,發現校規上第十七章第二十三條第九行第五個字開始好象有這麽說到,自知就算發瘋發到歐陽鋒那水平也不夠校長那隻雄獅子強,畢竟先天條件不足後天條件不許,再說那年終獎金要被那boy這麽一反映反映可就全泡湯啦,想想真媽媽的不劃算馬上叫住boy:“喂,你叫什麽名字?”
“my name is kero.”
“坐好!”
“謝謝老師。哎呀……名校就是不一樣啊,有這麽一條好校規!”
kero……好象聽過……selina突然想起,看看旁邊的空座位,對了,昨天沒來的那個kero,他叫kero……
果然kero走到selina旁邊坐下,竟看也不看selina和hebe,趴在桌子上就睡。
臉,向著selina,手臂遮住鼻子嘴巴,長長的頭發遮住眼睛,但還是隱約看得清楚刀刻的眉毛,長長的睫毛,selina坐在旁邊有種很尷尬的感覺,真奇怪,尷尬什麽呀……
selina玩著自己的手機,打開折蓋,竟不自覺地按了照相,對著安睡的kero,他安靜地躺在彩色的屏幕裏,明亮的眼睛透過頭發,穿過屏幕,看著自己……怎麽?他睜開眼睛了?!selina放下手機,確實,kero不知什麽時候,睜開雙眼看著selina,selina張皇地蓋上手機,不知所措地坐著,象等待懲罰的闖禍小孩。
“這……算是……偷拍嗎?”kero似乎總是那麽平靜,聲音很輕,但很清楚。
“我……隻是……玩玩手機而已啊,哪……有拍你啊!”selina撒了個慌,雖然不知道怎麽會按到照相,但肯定不是所謂的“玩玩手機”。
“你的臉總那麽容易紅嗎?”kero又轉開話題。
“啊……”selina這才清楚地感覺到些許燙的臉。
“總那麽害羞嗎?嗬嗬,很可愛,總覺得你的紅臉蛋象什麽……嗯……暫時想不到什麽貼切的形容。”kero笑了,好象很難得。
“怎麽連你也笑我,hebe和e整天都拿這個取笑我,很好玩嗎?無聊……”selina少了些害羞剛聊開,卻發現kero又睡著了……
“怎麽又睡著了?一定昨晚又熬夜了……”selina堵著嘴托著下巴,手插在衣袋裏,衣袋裏有手機,拿出手機,再次打開折蓋,按了照相功能,對著kero,按下“確定”,留下這張照片,selina趕快蓋上手機,塞進口袋,抄抄筆記,還是忍不住打開手機看——竟象是藝術照——是手機好,是selina技術好,還是kero太精致……
“kero!!!”一句怒吼把selina嚇醒,是母獅子在吼,“you!kero!又遲到現在又睡覺!太過分了!給我站起來!”
“吼什麽啊!你這樣會影響同學的,懂嗎?”kero身子依舊趴在桌子上抬起頭來。
“我想睡就睡,多誠實的孩子呀(英語),幼兒園老師都說誠實的孩子老師才喜歡,你有意見啊(德語)?我隻是不想欺騙老師嘛(韓語),再說你教的東西我小學都懂了,還浪費什麽時間啊(日語),你是外語老師喔,會幾門外語啊(法語)?除了我會的漢,英,德,韓,日,法你還會什麽可以教我啊(中文)?”kero想都不想說了一串,怎麽好象聽過?沒錯,和剛才hebe說的出奇的吻合,於是全班同學無一例外的全部愣住了。
“真是的……最多考個第一給你咯!煩不煩啊!”kero說完趴下繼續睡完全不鳥傻愣在旁邊的母獅子。
“你考第一我家小姐考第幾啊?”e摘下耳機。
“關我什麽事,你無聊啊!”
“你幹嘛學我說話!”hebe實在想不懂怎麽會那麽巧合。
“喂,拜托喔,你們怎麽那麽奇怪啊,你剛才有說話嗎?”
hebe這才想起剛才kero沒在場,可……真是太巧了吧……
“什麽態度啊!”e把椅子一甩,站了起來,“算了。”hebe示意e坐下。kero呢,似乎睡著了。
下課,kero逃課走了,整個教室有種莫名的躁動,也難怪,一個hebe和一個e已經夠轟動了,竟又來個kero,不知道會有什麽事發生……
放學,selina一人在操場遊蕩,穿著略顯單薄,風,可以輕易地穿過。kero坐在雙杠上,selina若有所思低著頭往前走,走得到雙杠前,一抬頭,嚇了一跳。
“我真佩服你怎麽連走路也能發呆。”kero依然坐在上麵。
“你怎麽又逃課啊?還在這嚇人……”
“什麽叫又啊。而且我沒主動嚇你吧?最多也是我被動地嚇著你。”
“看你就知道整天翹課的,第一天你就沒來啊。”
“哦,我長得很翹課嗎?這你也看得出來呀。”
兩個人都笑了起來,“你站在那裏幹嘛?上來啊。”kero示意selina坐上雙杠。
“啊?哦。”selina明白過來才發現雙杠竟長得那麽高,於是滿手是汗。
“喂!你不會發呆到忘了幹什麽吧?”
“哪有!隻是在想,怎麽上去啊……”selina來了個爐火純青的臉紅。
kero從雙杠上跳下,像健身房裏舉啞鈴把selina穩穩地放在雙杠上,這麽一飄,selina迴憶起來的感覺就像在飛。
“你好輕哦,看你的圓臉蛋我還以為你會很重呢……”
“什麽啊,嬰兒肥又沒得罪你敢咒我肥!”selina調皮地揚起頭,但發現kero盯著她,又尷尬地低下了頭。
“對了,我好奇怪為什麽你今天早上會和hebe說同樣的話呢?好厲害哦,我都不敢相信就你這樣也會六種語言……”
“喂,什麽嘛,我的樣子長得不象會六種語言的嗎?其實……我和hebe說同樣的話是因為……”
“因為什麽,說嘛……”
“這是秘密哦,你……答應我……不可以告訴別人哦……”
“好啊好啊,快說啦……”
“其實……我……在門外偷聽到的啦!哈哈哈……”kero象一個大孩子一樣笑了起來。
“什麽嘛,這也叫秘密啊,騙人。”selina挽起袖子要打,一不小心差點摔下雙杠,kero一把扶住嚇得大叫的selina,selina稍稍坐穩,撥了撥頭發,發現kero盯著自己,“幹嘛,不許笑我!”selina堵著嘴兇起來,可kero仍舊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selina馬上坐直身子,眼睛到處晃,臉唰的一下變得紅彤彤……
“啊!我知道了,我終於知道你臉蛋象什麽了,紅蜜桃!象紅蜜桃!哈哈,很貼切吧!”kero也緩過神來。
“什麽啊!好惡心啊你!什麽紅蜜桃啊,你看我的雞皮疙瘩!”selina的臉紅得一塌糊塗,“我哪裏得罪你啊,hebe和e笑我你也笑我……”
“哎,生什麽氣嘛!蜜桃也很可愛啊,圓圓粉紅粉嫩的也不錯啊!嗬嗬!”
“你還笑!太過分了!你……!”
“好啦,sorry咯,別生氣嘛。”說完,kero沉默了一會。 “你……生氣嗎?”
“哈!哈!哈!我好開心啊!哼!”selina不依不饒。
kero也一旁不作聲。
片刻……
“你幹嘛不說話啊。”selina問。
“沒啊,不生氣了?對不起。”
“沒,也沒生氣啊。”
又默默地坐了一會,selina問了一句出乎意料的話:“你總是那麽隨便吻女孩子嗎?”
連一直都很平靜的kero也吃了一驚:“沒……沒有啊。”
“那你怎麽吻那個女生?”注意沒用省略號表示沒有吞吐猶豫。
“哦,早上那個嗎?隻是給那幾個傻b好看而已啊,你介意啊?”
“哪有,隻是……隨便……隻是隨便問問而已啊。”終於迴來了,讓人習慣的害羞時說話吞吐的selina.
“哦!原來你是那麽隨便的女生啊!”kero瀟灑地從雙杠上跳下。
“哎,你別以為我不生氣就亂說話啊,我……我真的生氣了!”selina剛想追上去,才發現自己被雙杠挾持著,“喂!別走啊!放我下來啊!kero!”
kero轉身走近selina,輕輕地抱起,往跑道走。
“放……可以……放我下來了,謝謝。”selina紅著臉小聲地說。
“你剛才不是很兇嗎?”kero笑著放下selina.
“有很兇嗎?才沒……”還沒說完,kero突然挺胸一頂,隻見一個足球準確地落在他的胸口,下落,膝蓋再一頂,球乖乖地劃了個不大不小的拋物線,kero抬起腿,球又乖乖地劃了個大大的拋物線,落在另一邊。
“哇!好厲害耶!你踢球好帥哦!”selina開心地拍拍手。
“我不踢球不帥嗎?”kero朝selina笑了笑,“我先走了,拜!”走了幾步,停下,說:
“你還是臉紅比較可愛,不要突然一本正經地問我莫名其妙的問題,你是一個可愛的女孩,裝好可愛就行了,懂嗎?紅蜜桃?”
selina:“我……”
望著kero的背影,夕陽抖落身上殷紅的顏色,落下的顏色給kero原本完美的輪廓鑲上一圈或柔和或熾熱的紅,地上有長長的陰影,連接著selina的身影,融合在一起,延伸。
午夜十二點,kero坐在高級法式沙發上,輕輕搖著手中的紅酒,美妙的色澤在杯中泛起,盯著發呆。站起,走到陽台,用嘴唇輕碰杯沿,傾斜酒杯。
selina……
怎麽碰上這個意外……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最美麗的意外……
kero招牌式的翹起嘴角,這隻是個普通的女孩,沒什麽特別,就是有可愛的紅蜜桃,嗬嗬,竟笑出聲來,不過這紅蜜桃就夠特別了……想一想就起雞皮疙瘩kero也弄不清楚自己怎麽會說那麽惡心的比喻。
清脆的手機鈴聲響起,“hello.”kero收起笑容,電話那頭:“怎樣了?”是標準的粵語。“ok啊,很順利。”kero竟也一口標準的粵語。
“小心點啊……一定要小心啊……”
“你搞定你自己就好了。”
kero把手機放進口袋,一口喝完剩下的紅酒。
ken走進房間,“少爺,還不睡嗎?”
“嗯,睡不著,你迴房去吧。”
“是,少爺。”ken輕聲關上門。
關上門,ken走在走廊上,巨大的落地玻璃外麵是台北的迷人夜景……
e吧……那個女孩好象叫e吧……
selina正坐在窗台前,思緒漂浮不定被晚風引誘向著風吹的方向跑。
在這種幹巴巴的季節,這種清清朗朗的夜,思緒總是那麽躁動,不安分,雲遊四方不愛迴家……selina也沒有辦法……
打開手機,是kero的照片,象一隻溫柔的貓,安靜而唯美……
翌日,清晨,selina早早到了學校,kero,他竟也早早的坐在座位上。
“早上好!嘿,今天乖哦,沒遲到?”selina眼睛洋溢著很亮的光。
“彼此彼此啊。”
“幹嘛老戴著眼鏡啊,和hebe一樣,冷到死。”
“你不喜歡嗎,哦,我還以為很帥呢。”說著kero摘下眼鏡,眼睛竟也放著很亮的光,直直地射向selina.
selina和kero對了一眼,臉又紅了起來,不聲不響坐了下來。
“幹嘛啊,說我冷,摘下眼鏡又不理我什麽意思啊!耍大牌啊!”kero像小孩一樣噘起嘴。
“不是,其實……”selina的臉更紅了。
“其實什麽啊?”
“其實,其實……你還是戴眼鏡好了,挺帥的……”selina突然害怕與kero眼神接觸。
“才‘挺’帥而已啊,不應該是超帥的嗎?”
“哼,厚臉皮!”
“開玩笑嘛,激動什麽。”說完,kero靜靜地看著selina,“其實你真的很漂亮,謝謝你剛才稱讚我。”
selina的臉被kero的話染得如同熟透的蜜桃,kero總是這樣捉摸不定,時而調皮得不行,一會又酷到死,現在還象個溫柔的紳士溫柔地對自己說很溫柔的那句“謝謝”很溫柔的那句“很漂亮”,雖然以前別人稱讚selina都是說“超漂亮”,但這句“很漂亮”真的讓她好難受,說不出來的感覺。
下午,球場。
“加油啊,一班必勝!”班裏的女生一個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