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尚書和豔妃倆全傻了,這個男寵怎麽突然多了這麽個後盾!!浦晟煜挺滿意的,他以後不用再聽老丞相哭女兒了,畢竟他還了個兒子給人家。但是,他掃了香桃一眼,這個丫頭怕是看出來了。 晚上趁香桃幫他給浦晟煜收拾床鋪的時候,易不凡問香桃說:“香桃,你為什麽要替我說話,讓老丞相認我為子,對他怕是沒什麽好處。或許……還會有災禍。” 易不凡心裏對浦晟煜根本就沒底,而浦晟煜讓他認老丞相為父怕是沒安好心。本來他無牽無掛,浦晟煜要刁難他的話,他可以一死了事,可如今,他怎麽敢亂死! “香桃覺得這樣對公子做好,小姐死後香桃飽嚐宮裏冷暖。一直在想,如果小姐還在,至少香桃不會隨意被人欺辱。公子也是,如果有老爺當後盾,在這宮中誰又敢明著找公子的茬兒。”香桃停下手中的動作,對易不凡說:“公子安心,香桃是個知恩圖報之人,公子曾救過香桃的命,香桃一直記著。” “我,我,我什麽時候救過你……”易不凡心虛的看著香桃,香桃一笑,說:“香桃陪小姐十幾年,小姐是個什麽樣的性子,香桃怎麽可能不清楚。而公子這些時間也是香桃服侍的,香桃又怎麽看不明白。” 香桃聰明是聰明,她從易不凡平素的動作舉止看出異端,再加上浦晟煜和福公公倆對易不凡的態度,她猜想到其中的聯係。她本來是好意,想讓易不凡有個靠山,也想讓項老丞相有個指望。她對官場上的那一套雖然不懂,但是人間冷暖看多了,知道權勢有多重要。 “香桃……”易不凡沒辦法說什麽,香桃這是給他個鎖頭,讓他再不能毫無忌憚的死來死去。可是香桃好意他也明白,畢竟他的異能,香桃不知道,香桃隻是怕他在宮裏被欺負。等香桃收拾完離開,易不凡坐在床上歎氣;“哎……” 誰知道浦晟煜打什麽主意,都不讓他痛快的死,再想想宮外的翠兒和文之幼,有段時間沒見了。易不凡幹脆在床上打滾,把香桃剛收拾整齊的床弄亂。浦晟煜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易不凡衣衫不整的趴在床上,長籲短歎。看到易不凡發愁的樣子,浦晟煜忍不住發笑,這個小東西太有意思了。 “凡兒,朕要立你為後,以後你可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後宮可任你為所欲為,還有什麽不開心的?”浦晟煜的帶著些許調笑的問易不凡,易不凡抬起頭瞅他一眼,說:“讓我胡作非為?那你的妃子都歸我嗎?不過我對你的那些妃子沒什麽興趣,也不知道你怎麽看上的。” 易不凡故意歪曲浦晟煜話中的含義,浦晟煜拉下臉對易不凡說:“看來我還是太縱容你了,竟然還有工夫想女人!” 不想女人難道他還要去想男人不成,男人!易不凡望著漸漸逼近的浦晟煜,心撲撲的亂跳,不是這個意思吧,一定不是。可惜事非所願,浦晟煜很幹脆的扒下易不凡的衣服,撫弄他的身體。易不凡居然沒有任何反感,大概是以前看張老爺和文之幼倆太多的親密所為,完全把他的觀念給扭曲了。 此時此刻易不凡想到的竟然是那日在浦晟瑞府上,冰嵐那妖媚的神情,一副滿足的模樣。他在胡思亂想,浦晟煜已經侵進了他的下體,將他的雙腿掰開一點一點的挪移至某個部位。浦晟煜手摩擦他身體時候帶來的異樣感覺讓易不凡不自覺的呻吟出聲,發現自己的聲音溢出來的時候,易不凡的臉紅了,為了掩飾尷尬,虛張聲勢的對浦晟煜說:“你的技術要是不過關,我立刻把你踢下床!” “你……你就隻知道計較我的技術好壞嗎?”浦晟煜挺吃驚的,這小東西不應該拚命反抗,然後再臭罵自己一頓罵?就好像某次他想跟這小東西歡愛的時候,被罵個狗血淋頭,然後小東西自顧自的睡了。浦晟煜絕對有那麽點被虐傾向,輕鬆到手不好嗎,他卻覺得太輕鬆了,沒意思。 “我計較別的有用嗎?其實我很計較為什麽是你壓我,而不是我壓你。但是,你會讓我壓你嗎??我又壓的動你嗎!!”易不凡從來就沒當浦晟煜是好人,對於浦晟煜找他歡愛,他就兩種想法,一,浦晟煜對男人有興趣,恰好他在身邊,二,浦晟煜耍他玩。 易不凡非常的合作,浦晟煜倒是有點掃興,不過,他還在堅持,不管怎麽樣,先吃了再說。抓起易不凡的兩條腿將易不凡的身體抬起,然後對準某個地方,狠狠的來了那麽一下。如他所願,易不凡堪比殺豬的叫聲響遍景豐殿。 “你tm的會不會做,不會做你就給我滾下來!!”真夠痛的,為什麽冰嵐卻是一臉的享受!!易不凡恨恨的把浦晟煜踹開,浦晟煜這下可樂了,他要的就是這效果。欺身上前,把易不凡按在床上,前戲也不做,繼續準備攻克剛才進攻失敗的地方。 這迴,易不凡絕對不妥協,順從,有誰神經到順從一個想要強暴自己的人!!浦晟煜一手摁著易不凡的雙手,另一隻手和易不凡的雙腿做搏鬥,易不凡很不老實的亂踢亂踹,嘴裏也沒好聽話給浦晟煜,從浦晟煜是個混蛋開始,一直到昏君,然後連浦晟瑞罵上,說是有個變態的弟弟哥哥也好不到哪去!! 浦晟煜不僅不生氣還樂在其中,隻是為了要易不凡的身體的話,他早就點易不凡穴道了。再說論身手,易不凡比不過他,之所以能掙紮到現在,完全是他的興趣。他就喜歡看易不凡張牙舞爪的炸毛,太意思了。 可惜易不凡的體力太差,掙紮了一會就沒勁了,幹脆擠出兩滴淚可憐兮兮的對浦晟煜說:“我們打個商量吧,你別來強的,也別那麽直接。不如這樣,我主動,主動讓你上……” 他到底倒了幾輩子黴,人家要強暴他,他還得主動自己伺候人家。但是,他真不想屁股開花,太痛苦了。浦晟煜如同逗小貓一般逗了易不凡半天,覺得也差不多了,結果易不凡要把自己送給他吃,何樂而不為,點頭答應說:“好,你確信你能將朕服侍的舒舒服服的嗎?” “能,能。”你舒服了我不舒服!!易不凡倆眼冒火,恨的,可又不得不點頭。浦晟煜總算鬆開他的手,倒一點不怕他跑,易不凡從床上爬起來,然後對浦晟煜說:“你躺下,我伺候您!!” 他唯一看過的春宮就隻有冰嵐對付浦晟瑞得那一招,他沒的選擇。浦晟煜平靜的躺在床上,易不凡委屈呀,委屈也沒用,倆腿分開坐在浦晟煜身上,將某樣東西朝自己的身下放去。咦,怎麽塞不進去?記得冰嵐放的就很輕鬆嘛。他也不想想冰嵐那時候體內還有浦晟瑞剛發泄過的東西,起潤滑作用,而他,從未經過情事,最少,沒和男人做過……(第一部) 022-024 22 金鑾大殿上,以宗尚書為首的幾十位朝臣不懈的上書勸導浦晟煜不要立男後。宗尚書義正言辭的侃侃而言,對浦晟煜說:“皇上,臣等以為帝後者需品德賢良,能母儀天下之人。臣認為皇上需慎重考慮,切不可失了國體。” “請皇上三思。”唿啦啦跪下一大群,還有一部分站著沒跪,為首的自然是項老丞相,再一部分則是觀風的。浦晟煜瞅著下麵的那群人,漫不經心的問宗尚書說:“愛卿此言何意?朕不記得朕要立後。” 宗尚書和滿殿的文武大臣都傻了,頭天確實從宮裏傳出消息說浦晟煜準備立個男寵為後的,還抱著那個男寵在禦花園裏溜達了一圈。跪在宗尚書身後的人悄悄拉下宗尚書的後衣襟,意思是問他怎麽辦。宗尚書一時也犯了糊塗,對浦晟煜說:“皇上您昨天不是明明說要立那個男寵為後嗎?” “咦,朕的閨房私話宗愛卿都清楚,難道愛卿有通天之眼?”浦晟煜一副吃驚的神態問宗尚書,宗尚書冷汗頓時滲透裏衣,皇上這是什麽意思!明明就在他麵前說的,怎麽如今就變成了閨房私話。滿朝文武也震撼了,這和得到的消息不一樣,不過,他們的消息來源其實就是聽這位宗尚書說的。一堆人全看著宗尚書,心想這人怎麽傻成這樣,在朝堂上說出皇上的私房話,不明著找死。 蕭書羽和燕柳文倆站在那兒看好戲,一聽這話就知道浦晟煜準備把這位宗尚書給清了。大難臨頭的宗尚書也察覺出危機,本來這段時間朝中大臣都人人自危,生怕浦晟煜找他們麻煩,他可好,自己送上門了。他慌忙想要申辯,無意看到不遠處站著的項老丞相,他可算抓到救命稻草了。 “皇上,您金口玉言,哪怕是閨房私話也不能亂說的,何況當時項老丞相在場。”宗尚書這話一說出來就後悔了,金口玉言,那不明擺著浦晟煜立那個易不凡為後嘛。浦晟煜看了宗尚書,說:“朕還真忘了,本來覺得立男後有些不妥,不過既然愛卿都說了,朕也不好改口,那就立吧。” “皇上,萬萬不可。”繞了一圈又繞迴主題,宗尚書衝著浦晟煜猛磕頭。浦晟煜不耐煩的瞅他一眼,說:“愛卿究竟想要朕怎麽做,原本隻是朕的一句閨房戲言,可愛卿卻說朕金口玉言不能悔改。但是朕同意了,愛卿又要阻止朕!難道這朝上朝下都由你們說了算嗎!!” “微臣不敢,臣隻是為大局著想,望皇上切不可因戲言失了國體。”宗尚書慌忙磕頭,浦晟煜衝他冷笑說:“宗愛卿,朕看你年紀也不小了,老眼昏花,現在連耳朵都不管用了,不如早點高老返鄉吧。” 宗尚書現年才四十有九,半百都沒過,竟然需要高老。朝中的那些大臣都明白,皇上這是故意的。宗尚書這人雖然挺讓浦晟煜厭惡的,可是卻抓不到此人什麽過多的作惡證據。因為此人做事小心翼翼,步步謹慎,不太聰明,也過於古板,可他不做台過分的事。至少浦晟煜找不出證據了,也明知道此人留不得,卻不能亂加個罪名。 “臣,臣,臣一心為國,在朝二十餘載,忠心耿耿,盡忠職守。臣不敢說臣完全無錯,可臣一片忠心日月可鑒。皇上……”宗尚書可不甘心就怎麽給罷官了。他是沒犯過大錯,他的錯都有人頂著呢。再加上他女兒是浦晟煜比較寵愛的妃子,哼哼,不用他貪,自然有人送禮給他。他看中什麽,不用自己動手,巴結他的人就善解人意的送過去。 “宗大人,您還是趕緊迴府收拾東西吧。”燕柳文幸災樂禍的對宗尚書說:“皇上在宮裏說點私房話您都能知道,下官真的很好奇您究竟怎麽知道的,莫不是說其實連皇宮裏都有您的門生不成?” 燕柳文的話讓宗尚書清醒了,這是浦晟煜給他下的套讓他鑽,再看看現年已經五十有七的項老丞相。老丞相根本就不看他,跪倒在浦晟煜麵前,說:“皇上,臣昨日碰見一人,欲認其為子,臣看那孩子知書達理是個懂事的孩子。一時心動,起了念頭,可後來才知道原來是借住皇宮中的易不凡易公子。” “還望皇上成全老臣,老臣喪女,膝下再無孝敬,臣真怕臣老邁之後,無人照料……”項老丞相相當會演戲,此時哭的是老淚縱橫,淒苦萬分。浦晟煜點頭說:“難得老丞相對不凡一見如故,自當不會阻止。” “不如選個良辰吉日讓他拜你為父吧,丞相你還依舊是朕的泰山。”浦晟煜這一句話算是昭告眾臣,那位易不凡是他的妃子,至於皇後這個位置嘛,他不說,絕對沒人敢提。現在誰敢跑上去問浦晟煜,問他是不是準備立男後,絕對是找死!當不了浦晟煜本來沒打算立,被他們這麽一問,立了!那朝中有女兒在宮中的人家,就徹底沒指望了。 宗尚書一件這狀況,知道自己大勢已去,乖乖的遞上辭呈,告老。他是心不甘情不願,可他也明白浦晟煜是拿他開刀,他手下的那夥人估計已經礙了浦晟煜的眼了。最聰明的做法便是辭官遠去,可他女兒還在皇宮裏。當然是好事也是壞事。好事,如果他女兒有手段討浦晟煜得歡心,他就還有機會。如果浦晟煜就是寵那個易不凡,怕是他女兒在宮中無法安妥。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易不凡一定要除!!宗尚書打定主意,必然是要做點動作。在景豐殿睡的舒坦的易不凡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大麻煩,他頭天被浦晟煜給折騰死了!!想起來都是恨得,浦晟煜真不是好東西!! 在他試了幾次都無法把浦晟煜的某樣東西順利的放入體內時,浦晟煜遞給他早準備好的潤滑藥,然後,他很悲慘的送上去讓人家吃個夠……說起來,浦晟煜估計沒少研究,要不,技術雜就那麽好,害的他慘叫了一夜,被折騰一夜,還覺得很爽…… 易不凡懶洋洋的趴在浦晟煜的那張象牙雕刻紅木做底的龍床上,這張床之前就隻有浦晟煜一個人躺,自從易不凡來後,變成了易不凡的專用床。首先,床很大,其次,睡在這張床上沒人敢亂叫他起床,然後,這張床睡的很舒服。 如今易不凡更是名正言順的睡在這張床上,未來的“國母”大人,誰敢對他說三道四。後宮裏早就留言亂飛了,連香桃這個丫頭都有不少人前來巴結。香桃終於又揚眉吐氣,抬頭了。她祈禱這次她主子千萬別再沒事就自己了斷性命了,沒了主子就意味著她又要迴到冷宮看人眼色,這一升一降,香桃的小心髒受不了。 香桃應付完前來找易不凡探口風的宮人,甚至還有幾個美人、嬪妃。香桃都用一句話來打發,易公子今日身體有恙,皇上說了需要安靜修養,請勿打擾。皇上說了,這幾個字就夠分量,那些嬪妃聽到之後眼睛都紅了,她們幾時有過這種殊榮! 身體有恙!哼,誰不知道是被“疼愛”過的!!!能疼愛的大中午都沒起來,足以見得有多麽的“過度”!!那些妃子美人那個能不嫉妒,她們就算受寵的時候,浦晟煜也是敷衍了事,清清冷冷的對待。這位易公子一出現,就完全不同。 宮裏以前也沒少過男人呀,怎麽就沒見過她們家皇上去寵幸,比如說那位路雪茗路公子,認為自己有幾分手段和姿色,癡纏浦晟煜,結果還不是被一杯毒酒賜死的。啊,聽說第一次沒死成,最後是撞牆死的。還真夠邪門的,喝毒酒多好呀,非得把自己的身體弄得破破爛爛才死。 後宮始終都不是一個幹淨的地方,好一點的,是皇上賜死,這好歹還有個名分,有個原因。私底下被弄死的,更是不計其數。說不定隨便找塊地一挖,就能挖出幾塊白骨呢,至於真假,天知道。 易不凡一直睡到下午,浦晟煜迴寢宮,他還在沒黑沒白的睡。趴在床上歪著腦袋,隱約還能看到嘴角有口水,眼睛上蒙了塊布,免得太陽光刺眼。浦晟煜盯著易不凡的睡顏看了半天,他也覺得挺古怪的,怎麽自己就看上這種人呢。 想想易不凡頭天的表現,太有意思了,認命的妥協,卻一臉的計較。雖然是主動,卻看不到半分的放蕩,反倒像是在研究身體構造一般,倆男人的身體構造有什麽不同?即便他之後的諸多挑逗,迫使易不凡哀求妥協,盡量敞開身體接納他。易不凡的表情卻依然平靜,絲毫沒有沈溺其中的感覺。而是,隻是在完成一件任務。即便也曾發出過因為身體滿足,不自覺的泄出的呻吟聲。 浦晟煜覺得他對易不凡的興趣是越來越大了,卻還不夠完全放在心中。彎下腰,伸出手狠狠的捏把易不凡的臉,吃痛的易不凡在睡夢中反應飛快的甩了浦晟煜一巴掌,可惜被躲開了,一個翻身,繼續睡。